()阿夏的到来,很快改变了阿华的性格,原来对造物主无限的依赖,终于可以选择了新的寄托。()
尤其在一个比自己更弱小、更需要关注的对象面前。但是,在女娲面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想法,因为,人家是长者、是强者、是无所不能者,人家不需要帮助,只需要高兴,这样,阿华就英雄无用武之地,养成了依赖、无所事事的习惯。阿夏的到来,唤起了阿华潜在的能力,为了这个什么都不会的小姑娘,为了那个无助天真的眼神,为了那张喋喋不休,什么都想知道、什么都不知道的生命,阿华才发现,自己积攒了这么多的知识!
于是,他很感激这个新生命,是她,把自己潜移默化的生命其它东西,调动了出来。原来司空见惯的东西,在她那里,却是那样陌生。要不是她,这些东西,都还在身体的某个角落睡大觉呢!
在阿夏的追问中,阿华感到了新生。这个新生,就在于,女人给男人提供了动力,在缺乏动力的岁月,这个动力异常重要,她催促了自己,整理着思路,了顺了头绪,把一切不可想象的世界,讲得头头是道。因此说,女人是男人的第二次生命。
其实,女人还是一所学校,这所学校之所以能够成立,并不是因为女人多么有智慧、有知识、有思想,而在于女人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需要学习,迫使她的伙伴什么都得去学习,什么都要知道,什么事情都要计划好、规划好,省得这个学校整日一团糟。甚至还要装腔作势,不懂装懂的予以解月兑。
女人要了解的事情太多,包括自己是怎么来的,这个世界是怎么形成的,为什么要生活,造物主是怎么一回事,动物为什么要靠四条腿走路,飞鸟为什么只有两条腿,男女为什么有差别,差别在哪里,太阳为什么要从东方升起,西方落下,远方的星辰离这里有多远,太阳依靠什么发光,比十万个为什么还多,那灵巧的小嘴整日不停地喋喋不休,想起什么问什么,生怕男人有一点空闲时间。
男人也欣然笑纳,知道的就夸夸其谈,无所畏惧地进行解答,不知道的就胡诌,确实一点就不知道的要思考,反正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标准答案,也没有更多的对象来印证答案是否真实、正确,在这个环境中,答案正确与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答案能否自圆其说,能否说服人,能否糊弄人。这就叫学说,能够自己说服自己就行,哪怕是从女娲那里抄袭过来,哪怕是从动物那里山寨过来,这些都不是关键,英雄不问出处。
阿华接受了大考的考验,一份份高考试题,一个个幼稚的问题,一次次不慌不忙的追问,都证明了阿华是这个世界上除了造物主之外最有学问的、有知识的、有水平的人,这些让阿夏满意、佩服、舒心,也让阿华充满着成就感,满足,兴奋,骄傲。
世界就是凑乎,就是游戏,就是自由自在,这些,让他们更加轻松,充满情趣。这是一个什么都是正确的世界,没有人追究责任,没有人来监视,没有人去打小报告,没有人来检查你的户口,没有人来追根到底观察你的动机,来路,你想说就说,想唱就唱,想玩就玩,不需要动机,不考虑未来,不思索现在,始终处于超月兑状态,也没有人追究你的对错,没有人会伤害你,遇到问题自己解决,解决不了,就扔在那里,反正,没有大不了的问题。不需要求助任何人,这是完全的自由自在的世界,自己完全可以把控的世界。
蜜蜂在秋日的花丛中飞来飞去,二人很快从快乐中挣月兑出来,他们踏着轻快的步伐,脚踩踏实的草地,轻松地向家园迈进。阿华编了一个小小的花环,轻轻地拢上阿夏的手腕,还用一朵小花做了一只耳环,像一粒圆润的粉红色的小珍珠,一声羞涩的低语,悬挂在阿夏的身边,阿夏默默地接受着。
在阿华看来,阿夏像乳汁一样洁白,蜂蜜一样香甜,美酒一样芳醇。能够活着,能够有一个伴侣陪伴,有知心人,就是无边的幸福;能够有造物主关照,哪怕历经风吹浪打,也是幸福无边,身边这天真烂漫的少女伴随,幸福得无法言语。
她用那柔弱无骨的身子贴近他的心,就像花草贴紧大地。她对他来说就是如此甜蜜,犹如睡眼之子疲惫的肢体。他对她的爱是整个生命的泛滥,似秋日上涨的河水,无声地纵情奔流。他们的歌与爱是一体,就像溪流的潺潺涟漪,以它的波浪和水流歌唱。
他领着朝霞一般羞红的她,进入了洞房,整个天空和欢乐的星斗,在那时都洒落美妙的精气,罩着那温暖的小屋。大地和山岳都表示祝贺,鸟儿喜悦,清风和寂静的空气,向森林耳语,报告这个消息,并从它们的翅膀上撒播蔷薇,从香木丛林中播撒芳罄。直到夜莺歌唱婚礼,催促那晚星,赶快在他的山顶点燃花烛。
此时,夜来香放出浓重的香气,知了在不知疲倦地歌唱,蜘蛛用力地挥动着双腿,尽力弹奏夜的交响。野雉飞入树梢,静静地倾听着情话,野鬼竖起耳朵,认真学习相处的语言。一只只梅花鹿排着整齐的队形,期待着二人申吟的声音。轻盈的猕猴,互送着秋波,表达着狡诈的表情。四周静了下来,期待着什么重大的事情发生,即使骚乱的风,也屏息着呼吸。
阿夏还还知道阿华有一个树木与鲜花编织的小窝,像灵巧的麻雀搭建的鸟窝,外表看起来,与周围的花丛并无二致,进来之后,却是另一个洞天。里边空荡荡的,不像把自己带到这个世上的造物主,里边摆满了东东。这里,阳光顺着植物的缝隙,照了进来,透过缝隙,看见外边挂着鲜艳的水果,顺手就能够摘下。
她感到屋里好像缺少点什么,沉思一下,突然,她意识到自己的存在,感到什么都不缺了。她在想象,自己到来之前,这个家伙,整天一个人呆在这里,肯定很孤独,以后,他想再孤独,就已经是个艰难的事情了。自己不允许他再这样了,自己喋喋不休的嘴巴,会让这里热闹起来!
阿夏的到来,让这里顿时充盈起来,好像,这里的一切,都是为她准备的一样,她来了以后,这里的一切,顿时都活了起来,那静悄悄的树叶,现在,都在窃窃私语,上边的露珠滴落下来,发出清脆的音符。
阿华坐在厚厚的草垫上,已经感受到其中的变化,他偷偷向阿夏扫了一眼,阿夏好像感觉到了,故意把头抬起来,看着屋顶。着屋顶难道有着什么秘密,让她百看不厌?随着她的目光,阿华也看过去,原来,上边落着一对鸳鸯,正在向里边偷窥呢!
真正回到属于自己的空间。阿华顿时感到手足无措起来,他感到双手好像都多余起来,不知道往哪里放。眼睛也不知道该往哪里看,浑身都不自在。甚至,连呼吸,都感到了紧促,有点上气不接下气的感觉。
他很纳闷,这到底是咋回事了?突然来了一个自己朝思暮想的同类,到感到浑身不自在了?难道,她有摄人心魄的力量?她的劲气可真大呀,在女娲面前,都没有这种感觉,在她面前,突然之间,已经不知所措了!她是天使,还是魔鬼?
越是试图压住不均匀的呼吸,越是感到难受,他越来越不自在了,以至于大口喘起气来,等到阿夏意识到有什么不正常地地方,他已经憋得面红耳赤了。她赶快问道,“咋了?你咋了?”
于是,她手忙脚乱起来,她感到,这个家伙,肯定是不舒服了,但是,自己也不知道该咋办,她想去喊来女娲,可是,她人生地不熟的,去哪里找啊?
当她把双手放在他的额头上,奇迹出现了,他呼吸也正常了他紧紧攥着她的双手。她顺从地倒在他的怀里。
这是属于自己的天地,那样坦然,那样不带丝毫的做作,一切都顺理成章
无所谓高尚与低贱,无所谓神圣与邪恶,无所谓伟大与渺小,在这个由鲜花铺就的地方,就成为一座叫春的城市,男人自主表达自己的动作,女人自由表达自己的感受。叫吧,这是一个秋意怏然的季节,这是一个叫春的时令,叫春,只能使春天来得更早,春意更浓。但是,即使你不叫春,春天依然能够到来。因此,叫与不叫,对春天的意义并不是太大,不能因为叫一句,就把春天到来的功劳记在自己头上,就说春天是自己叫来的。春天是怎么来的,春天自己知道。
世界充满着诱惑,有的欢乐是指色、香、味、鲜果、花草和鸟儿的谐调;有的欢乐却大异其趣,一见**,一触夺魄。阿华对其它一切享乐,自然有无动于衷的超然,在这儿,却无论如何放不过瞥见美艳时的强大魅力。这可能是造物主所说的基因的弱点,即不能自持的弱点,这可能是从肋骨旁边取得的成份过多的原因。也许是人类更多地处在自然之中无所遮蔽,或者是浓重的花香以及终日坐享其成的饲养。但比起其后代动辄以毒药、伟哥或者以养生之道,修炼等故意的养婬,人类的祖先还是太原始了。几十年的光阴太过于珍惜,这与祖先的软肋是分不开的。
在甜蜜的滋润下,阿华得到了新生,阿夏的优美言行,加上爱情和甜蜜的顺从,以及二人的真心结合,堪比丝竹谐音之悦耳。那双方自然表露的感受,那夺人魂魄的动情。
爱情既是一种权利,更是一种责任,只有用无限的爱进行浇灌,才能保持爱情的纯洁,清新与长久、这既是心与心的相印,也是命与命相托,既有着心内的自私,也有着无限的包容,是人生中最大的奢侈品,消耗最大的原材料就是时间,还有双方的缠绵,废话连篇的语言,不可捉模的称赞,不知疲倦的欣赏。这些,我们的祖先都拥有。尤其是漫无边际的时间,慢腾腾的生活节奏,整日无所事事的状态,手到擒来,无处不在的各种美食,以及优雅的情操,直接来自造物主的设计,宠物的合理定位和造物主诲人不倦的教诲,使爱情始终处于新鲜的状态,像那早上的红霞,这是爱情特有的玫瑰红。
在幸福中,阿华带着阿夏,还带领他们采摘了许多芳香的植物,包括瓶香、宜男草、藤荑、狮子草、莎木面、返魂香、海红豆、落雁木、奴会木、梅蛋、郎君子。顿时,小蜗居的内外,香气扑鼻。
阿夏建议,与其辛勤采摘,还不如把一些能够大量散发出挥发性气体的植物,包括青木香,兜纳香、啊魏、荜拔、肉豆蔻、零陵香、缩砂蜜、荜澄茄、红豆蔻、艾纳香、甘松香、茅香、迷迭香、藕车香、丁香、降真香、蜜香、龙脑、薰陆香、安息香、毗梨香、胡椒、甲香等。这些植物的种植,移栽到自己的房前屋后,就可以坐享其成。
阿华很听话,或稀疏的栽培,或画龙点睛的点缀,或成片的移植,使周围沉浸在花香的海洋,使空气中散布着浓浓的温馨,使生活充斥着无穷的烂漫,也使那他们不喜欢的小动物如蝇蚊之虫远远地避开。
在阿夏的精心料理之下,周围的环境更加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