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到地球 第267章坚战王战场施礼大梵天鼓舞士气

作者 : 吴胜林

()第267章坚战王战场施礼

大梵天鼓舞士气

俱卢族,经过持国的经营,可谓国富民强,人才济济,他们能够统治这个大海环绕的南赡部州,还在于这里已经拥有了这个大陆的思想基础,武力只是他们成功的一个条件,软实力才是最重要的方面。

软实力包括治理理念,人才、管理方式、牢固的国与国之间的友谊。在软实力中,人才是最活跃的因素,是驾驭其他施礼要素的载体。这里有享誉世界,大公无私,能把国家利益放在第一位的天誓、德罗纳、维杜罗,他们能文能武,综观全局,他们以身作则,奉行正法,既使社会的管理者,又是带兵打仗的元帅;既是政府公务人员,也是广收门徒,因材施教的老师;既是国王的参谋助手,也是国王行为的约束者。他们正大无私,光明磊落,有这几个人,就是万民之福。尽管他们无法制止难敌的愚蠢,但是,他们直接面对着众生,他们是百姓的可以依赖的对象。

难敌表面上贪得无厌,但是,他对自己的国民,十分豪爽,对知识阶层,也十分慷慨。他的贪婪,只是对准国外的贪婪者。他有很好的群众基础,也有自己忠实的效忠者,比如,迦尔纳,就是最好的榜样。他的军队久经沙场,战功卓著。他不需要喊出要做好战争的准备,就能够迅速调动十七亿名战士组成的军队。

在军队中即将开赴战场的时候,这些国王的左膀右臂极力说明国王,避免战争,消除仇恨,按照正法办事,化解矛盾与冲突。

持国王功不可没,他首先回顾了俱卢族辉煌的历程:“难敌啊,如果你尊敬父亲,就照着做吧!从前,苏摩创立了俱卢族,迅行王是苏摩以来的第六位,他的五个儿子都是优秀的王仙,其中的老大是光辉的雅度王,他使我们家族兴旺,作为天乘的儿子,太白天神的外孙,他以勇敢著称,但他自恃强大,盛气凌大,头脑发昏,轻视父亲和弟弟们,尽管他以大地四方的力士著称,征服众国王,住在象城,由于上述缺点,被迅行王逐出了王国,那些弟弟们跟随这个强蛮的兄长,迅行王让最小的儿子补卢登上王位。”

俱卢族的革命家史其实很长,盲人持国在战争即将爆发的时候,只能捡些关键的人与事来讲,以体现重点。“同样,我的老爷,波罗底波通晓一切正法,有三个天神般的儿子,老大是天友,老二是波力迦,老三是我的祖父福身,祖父坦率真诚,受人尊敬,但患有皮肤病,随着无情的时间不停地流失,老爷进入老年,在决定太子的关键时期,天友慷慨大度,以自身有缺陷为由,退出竞争,毅然决然进入森林,成为修行者,波力迦也抛弃王国,住在舅父家里,这样,福身才有机会成为国王。

“同样,我是长子,而肢体有残疾,我的父亲决定由般度成为统治者,他去世后,这个国家属于他的儿子们,我就没有获得这个王国,你们怎么这样渴望王位呢?坚战一直精进努力,与人为善,听从亲人的命令,受臣民爱戴,对旧友仁慈、宽容、忍耐、自制、恪守誓言、博学、勤勉、怜悯众生,具备了优秀者的品德,把一半王国给人家吧,吃多了嚼不烂,拥有的太多,只能够四处树敌!你这样表面很风光,其实,是在割裂亲情,让外人获益。悬崖勒马,回头是岸。不要再坑爹了!”

但已被贪婪控制一切的难敌,只是笑笑,他没空听下去了,因为,十一支大军集结待命,第二天,就是在战场上会师,他已经听了不计其数的此类话语,现在,他要让实力说话。他在平坦、舒适、柴草丰富饿地方,安营扎寨,营地避开了火葬场,神殿和仙人们的净修林以及圣地,以减少不必要的麻烦,他已经抢占了先机。

坚战的军队在一处河边驻扎,这里有舒适的沐浴处,河水纯净,没有乱石和淤泥,都有丰富的水草,国王们的营帐遍布各处,成千上万,一望无际,犹如一座座天宫降临大地。各个王国都倾尽了国家的所得,装扮自己的军队,一个个士兵都被包装成一个个耀眼的明星。

双方都有高价聘请来的能工巧匠,医生,车夫,马夫,象师,军队把许多后勤工作外包给拥有更加准确的技术专家,外包者把一切器械在指定位置摆放得整整齐齐,弓箭,铠甲,武器,蜂蜜和酥油树脂,沙砾,堆积如山,充足的水,精细的饲料、谷糠和木炭,还有大型器械,铁箭、标枪、长矛、斧子、护胸。各个营地,就如同一个个堆满着材料的建筑工地。

经过一夜休整,第二天开始行动。这些灵魂高尚的国王,个个喜形于色,准备消灭敌人。国王们求战心切,从昂贵的座位上起身,他们个个手上戴着闪闪发光的金手镯,涂着檀香膏和沉香膏,他们用莲花般的双手细致地戴好顶冠,整理好上身衣服,佩戴好各种饰物。优秀的车夫备好车,精通马术的马夫备好马,精通象术的象夫备好象,然后,各自穿上漂亮的金铠甲,携带各种武器,每个都兴高采烈。

这里,似乎已经不像是战场,而是在准备热闹的喜庆节日,以人流为漩涡,以车、象、马为河水,以螺号和战鼓的为涛声,以洁净的武器为泡沫,整个大地宛如奔腾不息的海洋。

部队正在集结,进行着战场前的战术配置,国王们都是无愧于时代的军事天才,他们按照人、象、车和马的强、中、弱,对全体军队进行编排,每支队伍都配备有车辆、箭囊、防护板、标枪、箭筒、长矛、剑和投掷物,拥有专门用途的投标、绳子、套索和垫子、弓弦、油、糖浆、糖砂、毒蛇罐、树脂和尘土、铃铛、模板、斧子、砍刀、虎皮、皮铺垫、喷射器、铁铲、铁锨、芝麻油、豆瓣和酥油、旗帜、旗幡和束发带,被有计划地安置在一个个小分队里边,以备急需之用。

色彩缤纷的军队,犹如燃烧的火焰,勇士们身穿铠甲,精神焕发。掌握武艺、精通养马的人,担任车夫,车上装着辟邪的药草,绑着带子,绑着旗幡,所有的战车套着四批欢腾的马,两位优秀的马夫驾驭两侧的马匹,士兵也精通马术,成千上万辆饰有金环的战车一路排开,犹如一座设防的城堡,让对方望而生畏。

大象也像战车一样系着袋子,装饰华丽,犹如河流中的岛屿,每头大象坐着七个人,其中两个手持刺棒,两个是高超的弓箭手,两个人手持长矛和旗幡,另一个人驾驭大象,军队中有数万只大象,披着铠甲,驮着武器和药柜,它们是大地上武士的保护者,也是每个战士的加油站。

骑兵们各个英礀飒爽,数十万匹战马精神抖擞,佩戴的金革更是让骑兵队伍闪闪发光。步兵身穿铠甲,携带各种武器,佩戴金环,形态各异,五十五个人组成一个排,十个排组成一个连,十个连组成一个营,十个营组成一个团,十个团组成一个师,十个师组成一个军,五百头大象和五百辆战车组成一个军、十个军组成一个军团,十个军团组成一个大军团,一个大军团就是一路大军,双方共有十八支大军,般度族有七支大军,俱卢族有十一支大军,双方的统帅分别是天誓和阿周那。

双方渴望战斗的勇士们,沿着平坦的道路,在俱卢之野的西部集结。两军相遇,一齐吹响大军号,擂响战鼓都在为自己呐喊助威,鼓舞士气。

他们东西对峙,兴奋异常,准备战斗,犹如两大翻滚的海洋。这两个海洋,包容了大地之上所有有财富、有力气的男人,除了留守家中的老人、妇女和幼小的孩童,基本上已经全部进入战场。很多人没有见过这种大场面,各个都笑的合不拢嘴,比过节还快乐。

战斗之前,双方制订协议,确定战斗法则,并当着每个士兵的面,上百个祭司一齐大声朗诵。战斗法则主要包括:

1.退战斗行列的人,不应该遭到杀害;

2.车兵对车兵作战,象兵对象兵作战,步兵对步兵作战,骑兵对骑兵作战;

3.按照勇气,胆量和年龄,发出警告,不应该杀害没有防备或惊慌失措的人;

4.不应该杀害正在与他人作战的人,疯癫的人,转过脸的人,兵器损害或是失去铠甲的人,;

5.不应该杀害车夫、牲口或运送兵器的人;

6.不应该杀害鼓手和号手。

战斗纪律宣布之后,就听到渴望战斗的战士们发出呼叫声,震撼人心。号角和铜鼓的吹奏声,大象的吼叫声,车轮的转动声,渀佛大地崩裂。战马的嘶鸣声,战士们的呼叫声,渀佛刹那间布满四面八方。两队相遇,激动颤抖,这是千载难逢的时刻。

装饰着金子的大象和战车闪闪发光,犹如携带闪电的乌云。旗帜装饰着金环,犹如火焰闪耀。英雄们身穿宛如火焰的和太阳的金铠甲,看上去如同运行的恒星。大弓箭手们佩戴护臂,高举各种武器和旗帜,睁着牛眼,站在队列的前面。大将军后面,站着最勇敢的战士,如同众星捧月般。

数百万步兵走在最前面,手持弓箭,盾牌和刀剑。与难敌的布阵相反,般度的军队,则是把最勇敢的怖军排在最前面,两支大军逐渐接近,看上去像涨满河水的河流,在平原缓缓流动,数万头大象犹如山峰,散发着莲花香味。

此时,风儿吹拂,夹带水滴,天空无云,渐渐狂风四起,飞沙走石,尘土飞扬,黑暗弥漫,笼罩整个大地。旗幡在狂风吹拂下,猛烈飘荡,旗幡撞上的铃铛沙沙作响,各种旗帜,哗哗作响,犹如棕榈树林在呼啸。

顷刻之间,众多螺号和喇叭,铜鼓,大鼓和小鼓一齐鸣响,激扬高亢,响彻大地和天空,渀佛淹没急于品尝鲜血的催促声。

在大家激动人心的时刻,阿周那一马当先,由黑天驾驭战车,首先冲到两军的中间。此时的阿周那,已经被双方的精美与巧妙所征服,这是一个多么完美的世界,怎么能够破坏其中美妙的?p>

胶猓课蘼廴绾危?参薹ǖ鞫?郎钡?*,他四肢发沉,嘴巴发干,汗发直竖,浑身颤抖,双脚站立不稳,脑子渀佛在旋转,手中的神弓落下。他担心杀人,抬眼望去,无论敌人还是战友,都是熟悉的身影,都是社会的有生力量,此时,杀戮意味着牺牲,意味着对这个完美的世界的破坏。他不渴望胜利,也不渴望王国和幸福。每个人来到这里,奋不顾身,参加战斗,老师、父亲和祖父,儿子、孙子和舅父、堂兄、表弟和岳父,以及形形色色的亲属,到底为了什么,他宁愿被难敌杀死,也没有丝毫下手的决心。

战争的导演者大梵天看到,战斗者要罢工,他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立即来到阿周那旁边责问道:“你怎么在危急关头,为什么会成了猥琐的卑贱者?阿周那啊,别怯弱,抛弃萎缩的软心肠,勇敢地战斗吧!”

阿周那痛苦地说道:“天誓和德罗纳,是我的恩师,即使在世间乞食,也强似杀害尊贵的老师,我忧心忡忡,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不想再参战了!”

看到情况异常,双方的军队逐渐形成的对攻之势停了下来,坚战王乘着战车,迅速从后台赶到了前边,只看见他月兑下铠甲,放下精锐的武器,下马行礼,双手合十,向着自己的祖父,对方的统帅天誓奔去。

双方的军队顿时平静下来,他们都为般度的国王提心吊胆。有的认为他是恐惧,对天誓乞求保护,有的敌人认为这家伙**,在即将形成的战斗中,这不是在找死吗?也有的人看出了门道:这是在向老师致敬,有点退避三舍的感觉。

他穿过敌军充满利箭和标枪的阵容,迅速走向天誓,双手抱住爷爷的双脚,穷尽至高无上的礼仪,开口说道:“祖父啊,我向您报告,你的孙子,就要投入交战,请您表示同意!”

统帅天誓很受感动,说道:“如果在这场战斗中,你不是这样来到我这里,我就会诅咒你,我的孙子,你今天的表现,让我高兴,孩子,你投入战斗,取得胜利吧!让你的所有愿望,都在战争中实现吧!”

坚战又说道:“您是我的恩师,是公平与正义的化身,从您这里,我已经受益多多,请您告诉我,如果尽快结束无为的牺牲!”

天誓说话洪亮,口齿清晰:“武士的使命就是战斗,就是杀死敌人,勇往无前,意志坚定,始终保持旺盛的经历,把敌人打败,战胜敌人,才能结束战斗。”

此后,坚战先后来到德罗纳、慈悯、沙利耶几个恩师面前,表达同样的思想,也得到了对手的谅解与祝福。

坚战的壮举,也为阿周那争取到了时间,这期间,大梵天亲手为阿周那授课,从世界观与方法论,极力调动般度统帅的战斗激情,他讲道:“没有不存在的存在,也没有存在的不存在,洞悉真谛的人们,早已洞察两者的根底,遍布一切的东西,不可毁灭,身体无限,灵魂无限,灵魂永恒,不可毁灭,她是生命之主,人类无法消灭它,她原始、持久、永恒。身体被杀,灵魂不可被杀,它不灭、永恒、不变,即使生命消亡,灵魂抛弃死亡的身体,进入另外新生的身体,如同抛弃旧衣服换上新衣服。伟大的灵魂,刀劈不开它,大火烧不着它,风吹不走他,它稳固,不动,无处不在,不可展现,不可思议,不可变异。”

看着阿周那犹豫不定的眼神,大梵天继续安慰道,“既然灵魂不灭,何谓生命存在与否?天国的大门已经敞开,不要以生命的存在,作为目标,身体不是生命的全部,只是一个载体,是承载永恒的过度,人间的强者,挺身站立,下定决心,投入战斗吧,苦乐、得失、成败,是由英雄的行为决定的,抛弃躯壳,为荣誉战斗吧!忘却自我,以存在或不存在,换取只有生命者才能获得的荣光,武士的职责就是行动,永远不考虑结果。”

按周按依然情绪不定。“命运的主宰着啊!我的智慧已被搅乱,依然不知道该怎么办?”

看到人中统帅依然不开窍,大梵天决定亮明身份,“我没有显现形体,但遍及一切世界,一切众生居于我之下,而我不在他们之中,犹如广大的空气,遍布一切的地方,永远占据空间,众生居于我之中。在世界毁灭的劫难后,一切众生进入我的原质,一次又一次获得新生,本性在我的监督之下,产生动物和生命,正是由于这个原因,世界才生生不息,我是永恒的万物(生物)之源,他们依附神的原质,全心全意崇拜我,诚心诚意膜拜我。

“我是祭祀行动者,我是药草,我是颂诗,我是酥油,我是世界父亲,母亲和祖父,维持者,可知者,净化者,我是归宿,支持者和主人,目睹者,居处,庇护和朋友,我是毁灭,基地和安息地,我是永恒不灭的种子,我既是不朽,又是死亡,既存在,又不存在,我是一切的本源。聪明人想到这些,满怀热情崇拜我,他们心中想着我,他们的生命趋向我,互相谈论我,永远满意和高兴,他们充满热情崇拜我,我给他们智慧,

他们走向我,出自对他们的同情,我处在自我状态,用明亮的智慧,驱散无知产生的黑暗。

“我是天神和大仙的本源,我是世界之主,不生者和元始者,智慧、知识、不迷惑、宽容、真实、自制、平静、快乐、痛苦、恐惧和无畏、戒杀、平等、知足、施舍、荣誉、耻辱,众生们这些状态都来源于我,而**、贪婪、愤怒、都是我的反感,都是邪恶,犹如烟雾笼罩火焰,犹如尘土蒙住镜子,犹如**隐藏着胎儿,智慧被它蒙蔽,**如同烈火,从来难以满足,它蒙蔽感官,思想,知识和知觉,是智者的永恒之敌,他们寻找自我毁灭,这是通向地狱的三重黑洞。

“因为一起行动都有缺陷,犹如火焰总是带有烟雾,作为武士,作为将军,你的工作职责既是已经十分清楚,还有什么忧虑呢?”

说过来,说过去,大梵天的意思就是快去打仗吧!有我罩着你,别担心,待阿周那彻底明白了这个意思之后,坚战这个流亡政府的首脑,也完成了战场上的礼节,心中的疙瘩解开了,谁也不欠谁的了,再打起来就是名正言顺,顺理成章的事了。

坚战的礼节,还获得了一个意外的收获,在持国的百子中,有一个叫尚武的,弃暗投明,临战变节,成了般度联军的一员。

短暂的平静过后,咆哮声、欢呼声、军乐、牛角、打鼓、小鼓和铜鼓一齐奏响,战马嘶鸣,大象吼叫,壮士们的期待这一许久的决斗,终于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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