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咋回事,我总觉得我和我哥的暧mei关系又上升到了一个层次——都好到床上去了。
就比如现在的我,窝在被子里竖起沾满鼻血的食指指着我哥,并与其尴尬对视。
他看着我,笑得像个狐狸。
我一开始勇敢地和他对视,可不知怎么回事气势就弱了下来。眼观鼻鼻观心垂首做鹌鹑状。
苏念安还在看着我,还是那副若有若无的笑容,和鬼片里蒙娜丽莎的笑容一模一样,怎么看怎么瘆人。
我骨子里狗腿的因子又沸腾了,请原谅我欺软怕硬,强者面前不得不低头啊。
要是狗血小说里的小白女主撒娇应该都是跪在男主的西装裤下,拉着男主的袖角,娇滴滴腻歪歪道:“老公~~”
咦~~~
不行了,一身鸡皮疙瘩。
作为一个小白女主,我也觉得我该效仿一下她们,但我哥貌似没穿西装,也没穿上衣,腰上只围了块模仿耶稣的浴巾。
于是我围着被子,故作娇羞的伸出带血的爪子去拽我哥腰上的小布布。
一边拽一边扭捏道:“葛阁~~”
我都快被我自己恶心吐了,抬头一看苏念安,他满脸黑线,嘴角和眉毛都在隐隐抽dong。
我顺着我的手一看,那啥,我怎么把那块布子给拽下来了
我大喊非礼勿视,连忙用手捂住眼,尖叫:“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苏念安半天没动静。
我眯着眼睛,手指间留出一条小缝,我透过指缝瞅他。
他嘴角又是一抽,“苏夏安,把你的爪子放下,你还能再做作一点。”我讪笑着把爪子放下。苏禽shou又开口:“四十的女人如虎豹,怎么你才二十来岁就这么饥渴?”
我怒!
你才饥渴!
看我怒目而视,苏念安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说着玩的,怎么这么经不起开玩笑,就算你四十多了还饥渴,你男人苏念安还会满足你的。”
苏念安,你你节操掉哪了?
我反驳:“呸!谁说你是我男人了?!本姑娘那层膜还在呢!那层膜还在就说明咱还有第一次。”
苏念安揉我的脸,冷笑:“我就说那是你去医院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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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哭笑不得,“苏念安,你真tmd阴险!!”
苏禽shou灿烂一笑,颇有倾倒众生赶脚:“果酱果酱。”他瞟我一眼,身子压过来,“不行,你第一次不给我我心里就不是滋味。”说完就要扑过来,我吓得手舞足蹈(这词用的),两只前腿摁着我哥的脸用力推,最终是将我手上的血抹到他的脸上,苏念安瞬间就黑了脸。
某人扯着我去浴室清洗爪子。
我再一次被他摁到水里被他狠狠吃了一顿——豆腐。
洗完之后我在床上滚来滚去,苏念安怕我血溅五步(),命令我穿上我的小裤裤睡觉,其他的什么都不许穿。
妈妈,我是不是要死了?
苏禽shou理所当然的爬上床一丝不挂和我抱在一起看电视,我的小爪子握着被角抖啊抖,苏念安压过来咬我的耳朵,“你抖什么呢?害怕?”
我缩着脑袋瞅他一会,点点头。
他关了电视,他的脸陷在了黑暗里,我更加用力地攥紧了被角,手心里都是汗,我怕黑,甚至都到了惊恐的地步,我被苏念安吓出了心理阴影,小时候我不乖,他就骗我黑暗的小角落里有吃人的鬼,她长着煞白的脸,长指甲,眼睛里都是血丝,牙齿很长,她的嘴里还叼着婴儿鲜血淋漓的手指头
苏念安不知什么时候捏住了我的下巴,他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热热的,还带着一种香味,不是那种小说里用烂的烟草和薄荷的混合味道,而是男人身上特有的一种气味,很好闻,淡淡的,冷冷的,很符合他的气质。
他低下头亲吻我的眼睛,我用胳膊勾着他的脖子,怯怯地叫他哥哥。
苏念安怔了一会,捏着我的下巴,语气有些冷:“不许叫哥哥,叫念安或者叫老公,二选一。”
我屈服了,黑暗好像可以使人的心变得脆弱柔软,我叫他:“念安。”我才我说这两个字的时候脸一定红得像熟透的番茄。估计那颜色都赶得上苏丹红了。
我能感觉到苏念安在笑,他掰开我的手,模模我的爪子:“还是怕黑?”
我老老实实点头,一想他在黑暗里一定看不见,就贴着他的脸蹭蹭,“嗯”了一声。
他又道:“小时候骗你的,这时候还信,真是个笨丫头,再说除了我,谁敢吃你?”
苏念安你是不是琼瑶看多了?
我问他这个问题,他严肃摇摇头,“不是,我是陪你看《嬛嬛传》看久了,宫里一大伙女人天天说些个酸溜溜的句子。”他突然又问我:“苏念安他媳妇儿(连称呼都变了),你英文名叫什么?”
我说,艾菲啊,怎么了?
他笑,说,那我以后改名就叫朕吧。
我问,为啥啊?
苏念安扑过来啃我的腮帮子,理所当然一句:“朕的爱妃嘛。”
我草!!
我笑骂他不正经,他也笑,我们俩像傻子似的笑了一会,苏念安就不笑了,这厮直接摁着我的爪子亲下来,谁知他越亲越偏离轨道,无端端的就蹭到我胸前来了,我双手捂胸,原来被他咬了一口现在还疼呢,不行,不能被他亲那里。
他不爽,问我为什么抗拒他,我抖着胳膊,在他苏大官人的婬威下只好说出实话:“你之前咬了我一口,现在还疼呢。”
苏念安叹口气,语气放软,像哄小孩一样哄我:“那这次咱不咬,放松就不疼了。”
不等我答应,就摁着我的手,把他英俊的脸埋在我并不算丰满的xiong部里。
我尖叫一声,那种酥麻的感觉令我全身发抖,轻吮舌忝舐,他倒是挺有技巧。
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松开了束缚我的手,全心全意的用他修长白皙的手扣着我的腰,像个渴望母亲馨香的孩子把脑袋埋在我的胸前,任我怎样求饶挣扎,他都不予理会。
我居然有一种做母亲的感觉。
我用手扯他的头发,不知道是我抖得太厉害还是他头发太顺滑的原因,每次他的头发都会从我的指缝里溜走
不知过了多久,他打开床头柜上的复古台灯,台灯发出暧mei颓靡的光线,照在身上暖暖的,很舒服。
我鬼使神差地睁开眼睛看他,又鬼使神差的勾住他的脖子,再鬼使神差地说了七个字:“苏念安,我喜欢你。”
这种感觉存在很久了,高中的时候,我见到他,和他说话会经常脸红,而且经常看着苏念安笑,有时候心里麻麻的痒痒的,那时候我只是以为那是青春期对所有异性都会有的感觉,没想到,那“心病”居然持续到现在,还越来越严重了。
苏念安怔了怔,然后祸国殃民地笑笑,继而又是一脸委屈的臭屁表情:“什么呀?才只是喜欢?”
我呆了。
他哼了一声,用力捏我的腮帮子,“亏你情哥哥我爱你爱得那么深,你个白眼狼才只是喜欢?”
我惨叫:“我的咀嚼肌!别捏!”
苏念安你太坏了。
/(ㄒoㄒ)/~~
他再哼,又把脸埋下来,闷闷道,“我非常喜欢你胸前的脂肪。”
苏念安你最近怎么变婬.秽了。
在苏念安苏禽shou苏大官人的骚扰下,我终于功德圆满的睡死过去了。
翌日,醒来的时候,我正娇羞的把脑袋埋在苏大少的怀里,苏念安懒懒的伸出一只手拨了拨我眼角的头发,“醒了?还要睡吗?”
我摇摇头,爬起来用双手护胸到床下扒拉衣裳,结果脚还没沾地,就被苏念安一把拽回去,“等等,我有一件东西要交给你。”
我揉揉眼睛,“什么?”
苏念安摘下他左手小指上的那枚白金尾戒,戴在我的无名指上,别说,大小正合适。
我怔了一会,然后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既然你都送我东西了,那我是不是也要回赠?”
他再次朝天哼了一声,“废话。”
可我现在连项链都没带,他看了我的脸一会,指了指我的左耳朵,“把你左耳朵上的耳钉给我好了。”
公司只允许职员化淡妆,于是我就带了个红宝石的桃花耳钉,这可是当年爸爸带我去参观南非珠宝制作展览会我自己亲手做的,我自己都觉得难看。
苏念安不介意,“我只要你左耳朵上的,一看就是你亲手做的。”
我问:“你怎么知道的?”
他轻嗤:“出自名家之手的珠宝怎么会这么丑,一定是你做的。”
我被他打击到了。
“你有耳洞?”
“废话!我早就知道这个耳钉是你自己做的,就特意去在左耳上打了耳洞,没想到你这么没有自觉性,非得让我向你要。”
你
我乖乖摘下来那枚耳钉,他看着我笑,“帮我戴上。”
“”
狗腿子苏夏安乖乖给她家男人带上那个丑到无敌的桃花耳钉。
然后。
腻腻歪歪穿衣衣,腻腻歪歪洗脸脸刷牙牙,腻腻歪歪吃饭饭,最后腻腻歪歪上班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