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在车上磨蹭一会,我拎着我的小包站在苏念安车前等他下车,谁知这时候齐牧凑过来,笑嘻嘻的问我:“昨晚过得好不好?”
我瞬间就脸红了,连忙拿起小包遮住自己的脸。
齐牧笑了一会,拽着我的左手“咦”了一声,“你哥的尾戒怎么跑到你手上去了。”
我哥打开车门走出来,“齐牧你别多管闲事。”
齐牧撅嘴,又看到我哥左耳朵上招摇的红色耳钉,惊呼:“苏念安你怎么这么闷骚啊?居然带这么红这么丑这么闷骚的女士耳钉!”
我囧了。
苏念安则是很淡定,理都没理大惊小怪的三八男——齐牧。
齐牧见我哥不理他,围在我身边转来转去,看到我的右耳朵,尖叫道:“你们两个居然戴一样丑一样红一样闷骚的女士耳钉!!”
我哥额角的青筋都爆了出来。
垂涎我哥美色的男人女人们通通都在瞪我,连那个看门的保安大叔都在瞪我,据说前几天保安大叔居然把手伸进了一个年轻小伙子的裤子里
我囧囧有神地跟着苏念安遁了。
(苏念安)
苏夏安刚刚出去送文件,齐牧就探头探脑的跑到我的办公室里,我一言不发看他耍二。“”
他拉过凳子和我面对面坐在一起,那副表情和大街上讨论谁家婚外恋谁家闹别扭的大妈一个德行,“苏大少,你和你妹昨天晚上把事办了?”
我迟疑着点头。
他好像更来劲了,“那你给我讲讲她什么样?哭没哭,叫没叫,喊没喊哥哥?”
我如实点头。
“唉,我弟总算告别了处男时代,再采访一下你,女人那里舒服不舒服?软不软,暖和不暖和?”
“”
我真想一脚把他踹出去,丫的,一大早和我交流成人问题。
“那她有没有一开始抗拒,后来又很乖?”
我点头。
“那就成,她啊,喜欢你。”
我再点头,“我知道,她昨天晚上和我说了。”
齐牧看着我笑了半天,我不知所以然,他斟酌道:“听你这么一说,我心里挺痒痒的,要不我借她用一晚上行不?”
我又汗,我说什么了?一直不都是你在说吗?
“等等,借她用一晚上,齐牧,你说呢。”
齐牧讪笑:“要不算了,我和你开玩笑呢。”
“”
总算走了,这个色胚。(其实您也是色胚)
(苏夏安)
我经过我哥办公室的时候,公司有个女职员指着我同她身边另一个女人嘀嘀咕咕,其中骂我的词汇不免有:胸大无脑啊,越漂亮的女人心肠越蛇蝎啊之类的。
听得我心花怒放。
我送完文件满面春风跑去找苏念安了。
苏念安听我说毕,以单手扶额,另一只手转着钢笔,“苏夏安,你真是个傻得冒泡的女人。”然后说完就站起来把我摁倒在他的办公桌上亲来亲去。
我彻底脚软了。
亲了一会,苏念安用一只手摁着我的肩膀,另一只手开始解腰带。
我大姨妈还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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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他刚刚解开腰带,外面就有人敲门,“苏总,您在不在?”
苏禽shou趴在我的肩膀上喘,缓了一会,把我塞到他的办公桌底下。
“为什么不让我到浴室躲着?”
苏念安臭着脸,“我怕你又捅娄子,就呆在我办公桌底下,我好看着你。”说完把我塞到桌子底下,整了整他自己的头发,坐在真皮办公椅上一手转钢笔,一手不耐烦地扯领带:“请进。”
然后门被打开,听脚步声走进来的是几个男人,其中有一个人说话的语气低哑好听,我透过桌子的缝隙抬头一看,好一个斯文禽shou。
长得那叫一个儒雅。
苏念安开口:“秦总管,a市沿海的那块地皮还没拿下来?”
斯文禽shou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一切就绪,只不过那里有几户居民不肯搬走,说是要提高补偿。”
苏念安思量了一会,“给他们那里的每户居民再多提高原补偿价的5%,要是再不同意我亲自去和他们谈谈。”苏念安皱着眉头转钢笔,“那块地皮上的户型定了吗?”
斯文禽shou好像拿过了什么东西递给了苏念安,“图纸规划院已经设计完了,在海边建廉租房好像不太合适,我的建议是改成观光高层,每户房子的面积大约为180~220坪,适合中上收入阶层购买,另外这里环境宜人,又位于市内,这样应该更有潜力。”
苏念安思考一会,点点头,“不过还要考虑a市的人口问题,a市人口多,房价也高,市区内的房子几乎都达到了8000一坪,不如把每间房子的户型改小些,120~150坪合适些。”
我听他们喋喋不休的讨论房价问题听得都快吐了,再加上苏念安没系腰带,他避免自己走光,拼命向前坐,我都快被他挤得缺氧。
我捏他的大腿,苏念安毫不留情把我踹进去,我抱着他的大腿又咬又啃,他放下钢笔用那只手死命捏我的脸。
我发狠,伸出手扒他的裤子。
他又掐我,腾出空瞪我,冲我对口型,“别闹!”
我不理他,一赌气,想都没想把手放在他的那啥(和谐和谐)上,苏念安重重喘了一声。
我得意了,苏念安更得意地开始禽shou了。
他想都没想,拽着我的爪子把他的小裤裤一扯,我真想哭/(ㄒoㄒ)/~~。
我的大脑一定恨死我了。
thistime,苏念安呼吸极其不稳的对秦主管道:“你们出去。”秦主管没反应过来,我哥一拍桌子,“快给我走!出去!”
然后一伙人马上乖乖的推门出去了,估计他们想也没想透为啥他们的老总像得了癫痫一样突然发火。
我马上抽开手,苏念安往后撤了撤,我用眼角余光瞥到桌子角上有一只和我拇指指甲盖差不多大的花蜘蛛,而且它马上就要降落在我的脑袋上,我吓了一跳,嗷呜一声就朝苏念安扑过去。
结果
我居然好死不死的扑到他身上,还好死不死的把嘴唇贴到了他的那啥上。
我俩都呆了。
苏念安还不等我反应过来,就捏着我的下巴狠狠的贯进去,用一只手摁着我的脑袋往下压,偶尔会扬起头皱着眉毛哼上两声。
这时候他来电话了。
他接电话,电话里的那人像个话痨似的喋喋不休。
“我知道钓鱼。岛是中国的……”
那人继续balabala。
或许是苏念安喘得太明显,我听到电话里的那人提高了分贝。“苏念安,你不正常啊你?”是齐牧的声音。
“谁说我不正常……我很正常……”
俩人持续磨唧。
我下巴一酸,就不由自主地借着苏念安的那啥蹭了蹭我的牙齿。
我明显感到苏念安打了个激灵。
我不敢动了。苏念安臭着脸把手机一甩瞪了我一会。
然后……然后……然后他的那啥总算解放了我的下巴。
再然后,我就被摁住,吃掉。
总而言之统而言之,苏念安也算是个体贴的男人。
因为他没有选择当着咱大姨妈的面胡来,而是选择了用后头。
剩下的,为了响应dang中央的“建设和谐社会”方针,作者果断和谐此次h。
but
——如果我和谐了你们会原谅我吗——
禽shou就是禽shou,苏禽shou拽着我的小爪子去浴室解决他身体上的不适。
……
我眼前怎么这么多星星?我抬手,狠狠捏了自己的大腿一下,苏念安不动了。
他动我难受,不动更难受。
妈妈,谁来救救我~~
苏念安一边喘一边凑过来咬我的耳朵,“你刚才嗷呜嗷呜叫什么呢?像刚出生的猫似的。”
我拧过脖子,表情纯洁无辜极了,“我不知道……”苏念安搂住我的腰缓慢动了一会,我连忙用左手捂住嘴,右手紧紧抓着浴池的池檐。头顶上的花洒正不断的洒水,禽shou苏念安翻过我的身子,帮我抹了把脸上的水,然后又是一顿发泄。
我眨巴眨巴眼,缓回劲。拨开他靠过来的爪子,“哥,我想带着处子之身嫁人,成吗?”
苏念安脸又臭了,“你怕我不要你?”
我连忙摇头:“小说里写的,女人第一次用那里和男人做那事的时候就会怀孕,我怕……”
苏念安伸出手捏捏我的脸,“你看的不会又是那些狗血小言?”
我如实点点头。
苏禽shou一把将我拽进他怀里。又道,“如果我告诉你用后面也会怀孕的呢?”
啥?这怎么可能?
他看我一副痴呆表情,唉声叹气,“我仔细给你讲讲?”
我点点头,抬头看苏念安,他又朝天哼了一声,满脸都是对我的鄙视。
苏禽shou大喇喇地从水里站起来。我连忙捂眼。
苏念安生气了。“有什么好捂的?把手放下来!”
我草!苏念安你婆婆妈妈小肚鸡肠你要走马上走是了在这调戏我是怎么回事,社会还要和谐呢你身为一个帅哥,一个女人的天敌怎么可以这么没有廉耻,我要代表我们班长好好教育教育你。
我壮着胆子就是没把手放下来。
苏念安威胁我,“苏夏安,你再不把手放下来我就强|暴你!”
“你强啊你强啊,你不说我是你媳妇吗?随便你怎么强,你玩出108花样我眼都不带眨一下的。”
“的确是不眨一下,都不止一下了。”
我词穷,索性转过头不理他。
他笑,“还有几天就到十一黄金周了,你想去哪玩?”我马上转过头,苏念安模模我的脸,“笨丫头,一听到要出去玩眼都亮了。”
我嘿嘿笑了两声,又想到爸爸妈妈,当时便笑不出声来了。
我哥看我不笑了,拽了拽我的胳膊,“夏安,想爸妈了?”
我抓住他的手腕,“哥,我前几天在电视上看了一个科普节目,上面说得癌症的人90%以上可能会死。我怕,我怕妈妈……今天带我去看看妈妈,行不行?”
我哥静默了一会,指了指我的脖子,“可你脖子上的……怎么办?”
“用丝巾挡住。”
“你先去休息一会,晚上下班了再去。”苏念安弹了弹我的额头“以后别老胡思乱想的。”
这回我主动钻进他怀里,他的胸膛变得更加宽厚结实,这种温暖的感觉只能由他带给我。
有人用三个字形容这种温暖的感觉——安全感。
“别想太多,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