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竟敢坏了本宫的好事?好好的纯阳已经吸进去,居然又都回泄个干干净净,还差一点走火入魔!要被我查出这坏我好事之人,非要把他五马分尸、千刀万剐!否则让本宫如何咽得下这口气去?”
玉屏公主躺在床上,拿着那枚蝴蝶镖看了个仔细。当在灯下隐约看见蝴蝶镖上,竟刻着一个“唐”字!玉屏公主大惊,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难道会是竟是唐季这只小公鸡不成?”
玉屏公主咬紧银牙,在心中发誓:好你个唐季!本宫欢喜你的俊美,原舍不得施展仙术伤害了你。你却敢来坏了本宫好事,我非要拿住你!我还要将你元阳尽数吸干,叫你当场死在我的裆下!
从此刻,那唐稷浑然不知的结下个玉屏公主成了对头。
玉屏公主又恼怒朱锦钟查得消息不准,一点没有查出这个唐公子有如此高强的武功,不等天亮就叫人把朱锦钟叫来。
朱锦钟迷迷糊糊的被人领进玉屏公主的房中,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就被杀戮成性的朱毓一剑取了性命!吓得陪着进来的朱喜旺魂飞天外,生怕朱毓接下来也给自己一刀,“噗通”一声跪下来,像小鸡啄米对着朱毓发疯一样磕着头。
“公主饶命!”
玉屏公主眼皮也不抬的,一脚将他踢翻在地上,说:“滚出去。本宫先将你的狗命留着!现在马上去弄清楚,这个唐季倒底什么来路!要再把事情弄砸了,地上的朱锦钟就是榜样!”
其实,朱毓完全不知道今夜来警示自己的唐稷,与那路上见过一眼的唐季,完全不是一个人!相貌美艳而心底歹毒的朱毓,却在心中已经把唐稷认作了自己的敌人。她会和唐稷之间发生怎样的争斗?又会有怎样的结局?这些要先放一下了,自然是到发生的时候,才会发生的故事。
冰雪聪明的季雪儿,带着绿雨提前离开大名城,虽然躲开了玉屏公主的纠缠,却也和自己朝思暮想的情郎唐稷失之交臂。
马车穿村越镇,一直跑了数百里才在一个镇子上歇下来来。那车夫似乎对这条道很熟,对这个镇子也清楚的很。
车夫直接把车靠在了一家客栈门口,对车上的季雪儿说:“公子爷,我看你一路催我赶快车,定是去赶今年秋闱的生员吧?今年乡试提前了两个月,一路都是赶考的。这家店住的都是赶考来的生员,你就住这儿吧
“我们不……”
绿雨刚要说话,被季雪儿拦下来,一面下车,一面回答:“是了。我们不在乎住在哪里,方便就好
季雪儿下得车来,看见那店的名字果然与众不同,竟斗大的写着“解元客栈”几个大字。
季雪儿心想,看来这家客栈真是专门做的应试生员的生意了。如此也好,想来生员多数是些少年书生,倒可以省得多余的盘问。自己现在的打扮正好就是个生员一般。
季雪儿进店,见店里走动的果然都是些书生模样。只是少年倒也未必,其中有三五个看上去竟已是三旬以上的模样。季雪儿暗想,如此年老的生员,怕是次次名落孙山的缘故了?
季雪儿正在四下观望,便有个店小二上来招呼。
“这位解元公,可是要住店的?”
季雪儿微微一笑,反问道:“这里乡试尚未开考,你又怎知我会中解元?”
店小二也笑起来。说:“小店叫的名字便是‘解元客栈’,这投宿的自然就是解元了。何况解元公玉树临风气度不凡,别说是中个小小的解元,就是今年的状元,说不定就是您的!”
这店小二口齿伶俐,极会奉承,说的季雪儿笑起来。
“呵呵,你这小二好会说话。那就找间僻静干净点的住房吧
店小二乐乐呵呵的说:“请解元公随我上楼吧,楼上清净,靠东头一间一位傍晚才辞店。收拾干净了,还没人住。就像专门给解元公您留下的。您请
绿雨撇着嘴,嘲笑着:“我说小二,你的嘴怎么像涂了蜜似的?真够甜!幸好我们是爷们,要是姑娘,还不早让你骗到手了?”
店小二也不介意,还是笑呵呵的说:“看这位小哥说的?我不是看见你们二位待人和气,又长的周正,眉清目秀的,看着就顺眼吗?我这个人就是喜欢和爷们调侃,真是遇上娘们,呵呵,就说不出话了
绿雨“噗哧”一笑,说:“你这会子,话不是说的很顺溜的?”
“嗨,你们又不是娘们啊?”
“我……”
“我们当然是爷们才会打趣你
季雪儿忙插进来,拦住绿雨话头,暗中瞪了她一眼。绿雨吐吐舌头,偷偷做了个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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