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我观你胸怀宽广,nǎi有两颗痣,与我有缘,快让我收你为徒,替你开光吧!”郑斌一把抓住老板娘白皙丰腴的胳膊,那急不可耐的样子就差月兑裤子了。
被郑斌抓手的老板娘名叫李艳红,女,三十二岁。
李艳红来chūn城做小生意摆摊卖麻辣烫也有两三个月了,文化水平不高也就小学毕业,平时不怎么打扮,加上夏天天气炎热,做生意为了方便,总是会穿一个大背心加七分裤。
虽然简单,可天生丽质难自弃,正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三十出头的熟女,正是最诱人的年纪,丰腴成熟身材,尤其是那对伟岸的胸脯,大半雪白绷紧了小背心,不少被来往的客人揩油,到也是十分淡定了。
然而,即便是李艳红见多识广,也没见过这么搭讪直接的小青年,再说了,眼前这小伙子看岁数顶多十七八岁,这年纪差的也太大了点吧?
“你这孩子胡说什么呢,不好好上学,拿我逗什么乐子,还说什么收徒,我这年纪都能当你妈了!”李艳红嗔怪一句,也没往心里去,自顾自的招呼客人,来回的送麻辣烫,从低领口露出大半的胸脯上面,两颗痣随着波涛汹涌晃来晃去……晃的男客人有点儿眼晕。
“老板娘,我是认真的啊,你……胸……两颗痣,我一定得收下你,唉唉,你别不信我啊喂!”郑斌心里那个急,小脸都憋红了,以至于连话都说不清了。
闻声,旁边的小贩跟吃货们都在起哄。
“这孩子,毛都没长齐,就学人泡妞,家大人也不知道怎么教的!”
“可不是嘛,现在的孩子啊,真是越来越流氓了。”
“哥们接着上啊,老板娘可是咱们小吃街的一枝花,哥几个裤子都月兑了,就等着看戏呢。”
“……”
“行了行了,该吃吃,该喝喝,别拿孩子寻开心了,人年纪还小呢。”李艳红见郑斌一副学生模样憋的满面通红,肯定是没见过世面脸皮薄害羞,被众人取笑臊的,于是笑着给他打圆场。
哪知道,郑斌此刻根本什么都没听进去。
眼里看的,心里想的,全是老板娘白哗哗的胸脯和胸前的两颗黑痣。至于脸sè通红,那只是着急憋的,更何况,郑斌当年在寺庙内的战绩是何其辉煌,给寡妇挑水、喂小萝莉吃糖、帮黄花大女儿检查身体……能干的,他都干过,哪里会有害臊的想法?
“不行,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师命难违,一定要收她为徒!”
郑斌见老板娘不再搭理自己,便暗自在心中较劲,铁了心要跟美女老板娘耗上了,一定得让她和自己修真!
名声与我如浮云。
钱财与我如粪土。
做为一个自小被遗弃在荒山尼姑庙水月庵,被自号玄女的神仙姐姐收养,一起修行了十几年的小伙子,都市里的一切纸醉金迷都只是个过眼云烟而已,没有什么比自己心中美丽的神仙姐姐更重要。
他这次下山最紧要的任务,便是找到那十个胸前有两颗痣的女人,也就是神仙姐姐三魂七魄转世后的化身,收她们为徒,点化她们,传她们玄女门正宗的双修功法,好早rì完成玄女门伟大复兴的光荣使命。
原以为有神仙姐姐在天之灵的指引,这个任务应该不是很难。
谁知来到chūn城才半个多月,身上的钞票竟然就全部拜拜,如果不是撞大运的遇到了胸前有两颗痣的美女老板娘,他都打算去搬砖混饭了。
所以,说什么也不能让她从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走!
“唉,美女老板娘就是不信我的话,总不能用强的吧?虽然贫道上有小受外表,下有英俊外貌,但我也不能用美男计吧?”
郑斌正琢磨着,远远的好似听见了什么吵闹的声音从巷子口传来。
按说大中午的,转弯过街的巷子口就挨着大马路,车水马龙的嘈杂声很正常。
但是隐约间郑斌听见的声音却不只是这些,当他闭眼凝神,将一缕真气从耳畔的经脉流过,比蚊子还细微的杂音瞬间清晰了百倍。
“不好,城管来了。”
郑斌话音未落,说曹cāo曹cāo到,几辆贴着城管牌子的白sè面包车就已经气势汹汹的杀了过来。
周围的摊贩多是卖些煎饼果子、水果、火烧之类的,跑路也算方便,李艳红可傻眼了,麻辣烫的铁皮桌子早就从三轮车上卸了下来,里面汤汤水水几十斤的东西,都滚烫着呢!就是给她半个小时都不定能收完,自己全部身家都砸在这里了,还借了不少钱,吃饭的家伙被收了,她怎么给女儿赚学费啊!
“孩子赶紧走吧,钱我也不要你的了,别等会他们抓人把你也连累了。”事到临头,李艳红自身都难保了,还不忘好心肠提醒几句。
“我走了,老板娘你得怎么办?”郑斌大义凛然的说道。
这边李艳红急的都要哭了,刚才还满桌吃饭的吃货们也缺德,连钱都没付就跑干净,只剩下郑斌这小子还没心没肺的朝她傻乐。
“小兄弟,小师父,我的小祖宗嘞,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给我开玩笑,我死的心都有了。”李艳红顿足捶胸地模样简直能馋死人,那种饱经风霜的成熟之美,可不是什么班花校花村花能拥有的。
“呵呵,你既然叫我师父了,徒弟有难,师父怎么呢不管呢,你说是吧?放心吧,有为师在,自当给你做主!”
郑斌说着一改刚才的局促,浑身上下猛的散发出一股气势,那王霸之气好不俊朗,李艳红被气势感染瞬间燃起了一丝希望,可回头神来却又熄灭了,心里有些叹气。
这屁大点儿孩子,也许是好意想帮自己,但凭他能解决什么事儿啊,到头来还免不得被收摊罚款,没准儿还得把他给搭进去。
该来的总的要来的,躲也躲不掉,李艳红强打jīng神的坐在椅子上,准备与城管大队做最后的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