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讲话只能是争吵,我闭上嘴什么都不想说。
他双手紧抓着我的肩膀,将我一把扯近,口中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我脸上。
油灯光突然间变得明亮,如此近距离,我看见他眼中布满血丝,犹如一头即将暴怒的雄狮,我怯懦地拿手推他,他却开始撕扯我的衣服。
“为什么总是若近若离?为何不告而别?”嬴政怒声质问,把我扑倒在床。
“阿政,你冷静一点!”我将双手护在胸前,死死拽住自己的衣襟。
可我的力气怎能与男子相抗衡,而且还是一个处在暴怒中的男人。♀
嬴政一把将我的手拉开,再反剪到身后,单手扣住,另一手却如铁钳般将我锁在怀中。由于刚才的挣扎,我们俩此刻都有点气喘嘘嘘,面对着面,鼻尖几乎快碰到一起。
“为何如此待我,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嗯?”他的声音听起来带了一丝柔情,但仍旧是怒意不减。
“阿政,没有,你待我很好问题不是出在他身上,而是我,我害怕,害怕爱上一个不能爱的人,身心全都在不停退缩着,只想把自己退到他看不见的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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