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他已被**控制,而我则被他放任的**灼伤,双腿间随着一阵刺痛而被撕裂,犹如利刃插入我的身体,痛得我直用双手推他,锤他,口中呜咽着,但也改变不了他既定的方向。
不知是疼痛,还是屈辱,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听人说第一次都会疼、会流血,而在这种强迫下,痛苦会增加万分,当我们合二为一时,我停止了挣扎,如木偶一般任他摆弄。
也许是意识到我的涣散,也许是他已经怒消,他停止粗暴,开始不停地吻我,唤我的名,用了十二分的情意揉捏、抚模着我。
“清池!清池!”他口中喃喃,似真似幻,轻轻抽动着身体,然后吻着我的唇,挑逗着我的舌,顺着我的脖子吻到我的胸前,把我的双手放在他的肩上。
在他的抚慰下,我开始湿滑有反应,他更加卖力挑弄,带着浓稠的情意,让我感受他的爱意,而不似刚开始的粗暴。
我想自己前世一定有变态倾向,竟然在他的调拨下无意识地回应着他,这种水乳交融,令他兴奋不已,时而疯狂时而缠绵。
“清池,我爱你,真的爱你!”在这爱的誓言下,他一泻千里,缴枪投械,而我则溃不成军。♀
不知为何,当事情真的发生时,却没有当初想象的那样恐怖、可怕。
我安静地躺在嬴政怀中,此刻我们的身体还紧紧相连在一起,他没有立刻抽身而出,只是轻轻揽住我,房内弥漫着欢爱残留的气息。
我们谁都没有说话,时间如沙漏里的细白沙粒缓缓流逝。
不知过了多久,嬴政在我耳旁低声呼唤我:“清池
我没有答话,闭着眼睛放缓呼吸,假装太累而沉睡过去。
“清池嬴政继续在我耳旁呼唤。
可我真不知该如何面对他,唯有闭着眼睛继续装睡。
他长叹一声,抬手用被子将我们裹严实,头耷拉在我的肩上,呼吸逐渐迟缓,我想他应该是睡着了。
我缓缓睁开眼睛,房间内的油灯已经熄灭,周围一片漆黑。
其实,在我的心底有一颗种子,原本以为不给它阳光照射,不给它浇水,它就不会发芽,不会破壳而出,将它深深埋藏在心里。
可嬴政因暴怒而发生刚才的事情,我虽然仍旧有些害怕和痛苦,但却混杂着几分甜蜜,尽管我不愿承认,但这种甜如同深埋在我心底的那颗种子,正以强劲的姿态倔强成长。
“清池,你会怨我吗?”嬴政低醇的声音又在我耳旁响起,他还没有睡着,我赶紧将眼睛闭起来。
他见我一动不动,也不答话,仿佛是自言自语,那纯净如水的声音再次划破夜的宁静,低声说:“清池,刚知道你又离开,我无法冷静,第一反应就是将咸阳城再翻过来也要找到你。在山顶见到熟睡的你,我就决意要把你留下,永远留在我身边。清池,无论你怨我也好,恨我也罢,我都不后悔刚才做过的事情
他在我背后叹气,“清池,在我心中竟然有几分庆幸,高兴能如此完整的拥有你。只求你明天醒来别真的怨我,清池,永远别离开我,没有你,我的心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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