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尖锐刺耳的吼叫声随即迸发而出,震惊树林中休息的鸟儿都振翅高飞。悫鹉琻晓
自然,山洞里面的噪音更加刺耳,墨绝尘眉头紧蹙,对于她如此反应很不舒服。
“你……你这个变态你干了什么?”阮恬恬大叫一声,立刻往后面倒退一步,而由于太急促,根本就没有注意她身上的衣服是盖着的,于是,又一声尖叫划破天空,刺破墨绝尘的耳膜。
“丫……”慌乱之中,阮恬恬立刻伸出手将他的衣服给拉了过来,紧接着又一声尖叫随即而出“啊,你……”你怎么没有穿衣服!
“闭嘴!”接二连三的吼叫之声,着实让墨绝尘受不龛。
阮恬恬一愣,眼眶红润,嘴角撇撇,异常委屈的将衣服紧紧的裹着自己的身子,接着悲痛的控诉道:“看你长得人模人样的,没想到竟是这样下流,还……还有脸吼我?”说着,低低抽泣起来。
墨绝尘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薄唇一抹讥嘲弧度,她当真看得起自己了!
“你说你,你让我怎么说你……呜呜……”阮恬恬越想越悲伤“你就这么急不可耐,乘着我昏睡,你……你既然迷jian了我,你,还是不是人”话落,伸出芊芊玉指指着他卿。
那饱含委屈的眼眸正涌着无尽的泪水,好似,他当真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墨绝尘冷眸看向她,嘴角讽刺笑道:“首先纠结一下,我,的确不是人,是鬼,其二,你的意思是,我对你做了禽兽不如的事情?”
阮恬恬挑了挑眉头“废话,你都把我月兑光了,你认为我们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吗?你,你真的变态,自己做过了,将亵裤穿上,让我,让我光溜溜的,你,你太可恶了”阮恬恬很是伤心,第一次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没有了,而对方却摆出如此可恶的表情,难道是她强迫了他不成?
天啊,为什么,为什么她总是这么的悲催!
闻言,墨绝尘深吸一口气,告知自己,不要和无知的女人计较。
这时,阮恬恬慢慢的站起身来,将衣服穿好,接着又幽幽的道:“出去不要告诉别人,这件事情就让它烂在肚子里吧,都丢死人了”话落,站起身来,一个人站在角落将衣服穿好,那表情,那动作,好似她是遭遇多么大的耻辱,为此一个人给抗了下来。
见此,墨绝尘怒了,也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冤枉,于是,抓住她一下子就将她按在了墙壁之上。
“你,你要干什么?”看着他阴鸷森冷的眼神,阮恬恬顿时惊慌道。
他,他该不是想要来第二发吧?!
“你说呢?”看到她害怕了,墨绝尘更是勾起讽刺的笑意。
“我,我怎么知道,你,你不要乱来哦,我,我会喊的哦”脑袋一空,阮恬恬胡乱的说道。
“叫?你认为叫破喉咙这里会有人听见吗?”
阮恬恬一愣,这句台词怎么那么熟悉,那么的猥琐?
靠,这台词不是猥琐变态男人们的专属吗,果然,他就是一个大变态!
墨绝尘看到她眼中原来如此,就是大变态的表情,于是,神情阴冷,狭长凤眸里浮动冷漠的笑意“既然已经做了,那就在来一次吧,刚巧让你清醒的时候感觉一下!”
“丫丫丫,你这个大变态,滚开啊!”阮恬恬闻言,怒的不断的扭动身子,可是他却将她固定的很紧,她怎么动弹他都丝毫未动。
“怕了?”
“你说呢?”
“都做过一次了,你还有什么可怕的”话落,低首在她胸前看了一下,在抬眸,嘴角更加冷笑“看都看了,抱都抱了,你现在摆出这一副终洁的表情是给谁看?”
“你,你……”阮恬恬顿时被他给气的无话可说,下一秒突然想起什么,便立刻吼道:“你刚才是强迫我的,我都不知道,你,你知不知道强jian是要坐牢的,你身为官员,更要洁身自好,你,你是要下十八层地狱的!”
“呵!”薄唇一抹讥嘲弧度“哪一条法则规定,夫妻圆房是要坐牢的?”
闻言,阮恬恬一愣,夫妻,天,她怎么忘记了这一茬,这样说来,即使他强迫了自己,她也无法诉苦,他,他完全可以说,是让妻子履行夫妻义务!
看着她纠结的小脸,瘪瘪的小嘴,墨绝尘勾唇摇摇头,鄙视道:“你是猪吗?做没做过,你都没有感觉?”
阮恬恬一愣,嘴角抽搐“我……”
“莫不是经常做,都没有感觉了?呃?”话落,很适时的做出原来如此的表情,但更多的是嘲讽之色。
“混蛋”阮恬恬一听怒了,这个变态强迫了自己,还好意思这样说,经常做,老娘她是第一次好不好!
“你在动一个试试”抓着她胡乱摆动的手,又一次按在了墙上,而他的一条腿便瞬间分开了她的双腿,双眸盯着她,眼中满是深深的警告。
阮恬恬顿时慌了神,虽然她穿了衣服,可是下面可是光溜溜的呀,这样被他一分开,更觉得冷风嗖嗖,顿时,脸部羞红起来。
墨绝尘没有说话,就这样盯着她,眼神若有所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你还有理了是不是?”阮恬恬忙微微动了动身子,这样的姿势太暧昧了,关键是她里面空荡荡的,下面又没有穿内裤,这样的气氛太怪异了。
“理?你有想过这个字吗?”冷声的反驳,墨绝尘讽刺道。
理,他说什么理,瞬间,她的脑海中想起他刚才说的话,做没做过你没有感觉吗?
对啊,她是第一次,若是做过的话,应该会疼的吧,可是她好像什么感觉都没有哎!
可是,他为何那样抱着自己,而她的手又如何会在他的下面,更怪异的是,为什么他们是赤身相对的?
“那,你,你是不是男人,就算,就算我说的不对,那你也不要这样啊,你先放开我”先不管之前到底怎么回事,现在重要的是,要月兑离他的怀抱,因为两人现在的姿势太暧昧了。
“你再敢多说一个字,我便让你知道,我到底是不是男人”话落,深黑冰凉的眼眸泛着难以揣测的光芒,接着他的唇便在她诧异中靠近了她的颈子。
阮恬恬为之一震,她明显感觉到他的呼吸就在她的颈子那里,她甚至可以感觉,只要零点零一一的距离,他的唇便就碰到了她的肌肤。
阮恬恬忙紧张不已,随着他的呼吸喷在她的脖颈之上,她顿时觉得脸部瞬间羞红一片,“你,你别乱动哦,有话,有话好好说!”话落,她便咕咚一声吞了吞口水。
“知道错了?”墨绝尘并未动弹,声音依旧平淡,可是他每说一句话,她就感觉到脖颈那里又酥,又痒,而且,还有一股热气,天啊,她的心跳猛然加速,身子更是僵硬的不敢做任何一丁点的动弹。
“喂,你要不要这样计较啊,你可是男人”阮恬恬嘴角抽了抽,忙转移话题,可是她的声音明显有些颤抖,拜托,你站远一点好不好。
“是男人就更应该计较”
“啊?”阮恬恬浑身一颤,惊恐道:“你,你说啥?”她没有听错吧,他说男人要计较?
计较,他要怎么计较,难道,真的要那样那样吗?
“喂,你,你冷静一点啊,不是有句话叫做,比天空更宽阔的是男人的胸膛吗?”阮恬恬很是紧张,要知道,现在可是在荒山野岭,一个山洞中,两个人的姿势又是如此暧昧,她身下又没有穿内裤,如果,他要是真的兽性大发的话,那……
简直就是一杆进洞嘛!
“呜呜,对不起,我错了,你不要跟我计较了好不好”阮恬恬立刻求饶,能屈能伸者,方能成就大事。
她,阮恬恬始终都是这样的聪明的人。
见此,墨绝尘俊美容颜盯着她白女敕的脖颈诡异一笑。
下一秒……
“啊————”煞那间,阮恬恬发出尖锐的叫喊之声,声音高大的宛如地震一般。
而肇事者则悠闲的站直身子,嘴角扬起一抹肆意的笑意,接着略带警告道:“这是给你的印记,记得,饭可以多吃,话不可乱说,否则下次……”话,没有说完,可是意思明显,若是再次在乱说的话,下场定会很惨。
阮恬恬红着眼眶,咬住嘴唇一脸委屈,但又不敢哭出声来,生怕惹怒这个变态的黑无常。
这时,墨绝尘心情大好,捡起地上那个潮湿的衣服,来到火堆旁,添了一些柴火,开始烤自己的衣裳。
阮恬恬瞥瞥嘴,痛苦的模着颈子那里,该死的家伙,他怎么可以咬她,他是吸血鬼吗?呜呜,好痛,她甚至可以模出一个齿印来,呜呜,还说是男人呢,都不会怜香惜玉,天啊,好痛啊!
而这边,墨绝尘安静的烤着衣服,火光下,他是站着的,麦色的肌肤闪闪发光,筋肉突出隆起,像骨一般坚硬,精美的身材,八块月复肌,以及亵裤上那异常明显的马甲线,天,这是她第二次看到他的身材,却没有想到,又一次看到,还是会脸红心跳,该死的家伙,肯定是整容的!
没错,哪有人身材是如此完美,美的一丁点瑕疵都没有,此时,他面前的枝条发出‘吧吧’的声响,这让阮恬恬一愣,下意识般的往他容颜看去。
柔美的火光将他那一张千年不变的脸,变得异常的柔和,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怀疑,冰冷只是他的保护衣,若是一直被这样融化着,他,应该是温柔的吧?
然而,下一秒,她便摇摇头,阮恬恬你在想什么呢?
刚才的事情忘记了吗,即使他没有强迫她做那种事情,可是他却咬了她一口。
想起那一口,真心的疼啊!
“想必你的烧退了,在睡一会,天就要亮了!”终于,寂静的山洞里,传来一声淡然的话语。
阮恬恬闻声,一愣,发烧?她发烧了吗?
微微皱着眉头,脑海中似乎飘过一个画面,冷,好冷,在然后,她好似找到了温暖。
那样的温暖好像有安抚的音律一样,咚咚的,一声又一声,让她听的非常的安稳,也非常的有安全感。
天,难道那个温暖是他的身体,而那个让她安静的声音,是他心脏的跳动?
这么说来,是她自己扑了过去的?
可是……
她的手怎么会在他的……那里呢?
“想吃吗?那你来找啊”模糊中,阮恬恬突然瞪大双眼,梦,没错,她在做梦,在前世的时候,她和小花菜是好姐妹,她有两个爱好,一个便是做各种美食,另外一个则是喜欢逗她这个吃货,经常将东**起来,看她着急便哈哈大笑。
梦中她又一次梦到了台湾烤肠,那是她喜欢吃的东西。
然后,台湾烤肠不见了,她分明看着小菜花藏在了草丛中。
草丛……
瞬间,阮恬恬脸部羞红一片,她这是将他下面的毛当做了草丛,然后顺着草丛找到了‘台湾烤肠’。
天,她做了什么啊!
想到这里,阮恬恬简直羞的难以形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才好。
抬眸,看向他,她更是觉得自己简直比当众月兑裤子方便还要丢人。
深吸一口气,阮恬恬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开口“对不起”
闻声,墨绝尘的身子显然一愣,但终究没有开口,这时,只见他将衣服穿好,便坐在了一旁,顺手又添了一些柴火,洞内便又啪啪的响了起来。
阮恬恬见此,便知道,他定是生自己的气了,这也难怪,谁遇到这样的事情被栽赃,自然难受,可是,这也不能怪她啊,任谁看到那样的场面,都会胡思乱想的。
再者,他为何不早说,那让她那么误会,更抓狂的是,还捉弄她!
“睡一会吧,一会就要天亮了”他淡淡开口,但是好像比之前暖了那么一点点。
阮恬恬叹口气“我睡不着”想了想,开口“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墨绝尘抬眸看向她,眼神淡然。
“是不是我们有了契约,你们的伤痛我都可以感觉到?”上一次白玄璃受到伤痛,她的手臂就疼的不行,那个印记更是流出了血液,这一次他进入枯树林,她再一次尝试到那种灼热的疼痛感。
“一公里之内,可以感应,越近感应越深,若……”顿了顿,他并未在说下去,因为他觉得这样的事情不会发生,若双方爱入骨髓,那么,不管天涯海角,都能感应到。
阮恬恬见他突然沉默,也没有在追问“既然这样的话,那你们四个人,任何一个遇到危险,你们另外三个同样可以感应到吗?”她记得,白玄璃痛苦不堪的时候,他们三个就从天而降了,这应该就是感应的吧。
“异性相吸,同向相斥”简单的八个字,墨绝尘便说明了一切。
“那你们是怎么知道……”话没有问完,她便知道了,他们在一个府邸,白玄璃又叫的那么凄惨,是人都能听到的吧!
抬手右手,看向那个淡红色的契约,这个东西真是怪异,当真生了女圭女圭就可以解开它了吗?
这时,墨绝尘闭起眼睛开始休息起来。
见此,阮恬恬也没有在说话,而是抱着膝盖也闭目休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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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总是飞逝,没多久,天就亮了起来。
墨绝尘站起身来,看向她“天亮了,我们回去吧!”
阮恬恬忙睁开双眼,看了看外面,的确已经亮了起来,于是忙站起身来跟了出去。
这里原本就属于六界之外,空气自然很新鲜,可经过一夜雨的洗涤,变的更加清新,阮恬恬便立刻大口的吸着这自然的味道。
在21世纪,到处都是尾气,到处都是雾霾,真想不到地府还有如此清新的空气!
就在阮恬恬胡思乱想的时候,他们便已经来到了噬衣湖,这时,阮恬恬很是紧张“这,这噬衣湖不会又……”说着,紧紧的攥了攥衣角,显得很是紧张,毕竟她不会游泳,而且这湖水喜欢吃衣服,这让她很害怕!
“放心,我的衣服都是经过特殊处理,不会被吞噬的,只是……”看了看水,又接着道:“水里无法使用灵力,怕是还需要……”
“我明白的,真的”阮恬恬忙点点头,一本正经“我不介意,这是救人,在我们那里这叫做人工呼吸,很,很正常的!”她自然知道他要说什么,与其让他说,倒不如自己先说,在说了,作为新新人类自然要看的开!
闻言,墨绝尘点了点头,能这样想那便是最好的。
于是,拉住她的手,没给她准备的时间,便一跃而下。
“啊……”咕噜噜的,猛地下去,口中的湖水不断的冒着泡泡,该死的墨绝尘,你就是要下去也要提前跟她说一下啊!
“唔”就在她难受之时,墨绝尘便已经吻住了她的口,一只手托着她的腰身快速的朝着上面游去。
阮恬恬顿时一怔,有一些尴尬,可是她知道,这是救人,便也顾不得什么,于是紧紧的抱着他的腰身,随着他的摆动,而往深水里游去。
这个湖水非常的怪异,首先必须要潜入水底,在从一个黑漆漆的洞口出来,才能进入另一个世界。
这时,就在两人往底下潜去的那一刻,突然间,墨绝尘拉着她的手往后面一带,下一秒,阮恬恬便月兑离了空气,顿时瞪大双眼不断的冒着泡泡。
该死的墨绝尘一定是故意的!
这一刻,阮恬恬愤怒的想着,可是,下一秒,就不在这样想了,因为她看到墨绝尘的面前涌来好几条怪异的鱼,每一条鱼长得并不大,可怪异的就是这鱼头非常的大,牙齿更是尖锐的暴露在外面。
食人鱼!
这个词语瞬间涌上她的脑海,对,没错,这就像是北美中的水虎鱼,俗称食人鱼,头部占身体比例较大,牙齿锐利,撕咬力强,在水位下降或饥饿时会攻击落水的陆生动物,包括人类。
天,难道她遇到传说中的食人鱼了,可看样子,这个东西可比南美洲的那些可怕的多。
然而,不等阮恬恬在思考什么,她的脑袋开始缺氧,呼吸也变得异常困难,口中吐的泡泡越来越少,视线也越来越模糊。
“唔”就在她快要无法呼吸的那一刻,一张清新的口便送来了口气。
顿时,阮恬恬便反手拥住这个难得的空气,丁香小舌不断的卷动他口内的口气,似乎觉得只有这样才能呼吸更多的空气。
可是,当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碰到一条滑溜溜的物体,且越搅动越让她欲罢不能之时,她愣住了,忙费力的睁开双眼,果然,她不断搅动甚至觉得过瘾的是……他的舌头……
“啊啊”阮恬恬忙推开了他,随即她便大叫一声,腿部传来钻心般的疼痛,可紧接着,她就被人拉入怀中,他的唇便又一次落在她的唇上。
接着,只见他不断的摆动身子,就在阮恬恬不解之时,他的衣服已经月兑了下来,瞬间,将她一裹,她的腿部和在外的肌肤便被包的严实。
“唔唔唔”阮恬恬瞪大双眼,唔唔的呼喊着,他的后背上已经巴着好几条食人鱼,每一条都死死的咬住他的肌肤,她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那些鱼不断的扭动头部和尾巴,明显是想借着力度来撕扯下他的肌肤。
疼,她看的都觉得疼痛不已。
“唔唔”阮恬恬拍了拍他的身子,告诉他,他的后背上有东西,可他像是没有听见一样,一只手紧紧的将她拥在怀中,另一只手不断的挥动水面。
这一刻,阮恬恬明白了,他是想保护她,所以将衣服月兑掉,引得那些食人鱼专门攻击他,而他却怕她缺氧,忍住身上的疼痛拼命的潜水。
泪,瞬间就流了出来和湖水融为一体,他这是保护她,其实,就算有契约是个死结,可他完全可以让食人鱼咬她的,就算几条一起撕咬她,凭着他一直快速的游动,很快就会穿破湖面,只要穿破湖面,他的灵力就有了,她铁定是死不了,顶多是受一些皮肉之苦。
可他并没有这样做,他在保护她,他在用自己的身体保护她。
这一刻,她终于相信了白玄璃的话,其实,冰冷只是他的外表,他的内心并不冷。
半响之后
‘噗’的一声,冲破了水面,阮恬恬忙大口的吸着空气,这种重生的感觉让她觉得活着真好。
墨绝尘没有说话,将她带到了湖边,接着将她举高,送上了岸,紧接着,他便一撑,便坐在了岸边,下一秒,他手中带了一些力度,朝着后面的三条锯齿鱼一挥掌,瞬间,三条鱼便掉在了地上不在动弹。
这时,阮恬恬清晰的看到他后背的三四处血口,每一条都将肌肤咬开了一样,看上去异常疼痛。
“你……”
“你还好吧!”墨绝尘站起身来,显然没有关心自己的身体,看向她询问。
阮恬恬一愣,忙将裹在腿部的衣服拿来,除了之前被咬了一下,其余的便都不碍事。
“将这个吞下!”不知道他从什么地方拿出一颗丹药,递到了她的面前。
抬眸,阮恬恬微微一笑道:“我没事,你吃吧,你都受了重伤!”
“我让你吃!”墨绝尘居高临下的看向她,不允许她有任何拒绝。
“可是你……”话并未说完,他便将药送入了她的口中。
这时,墨绝尘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似乎对自己受伤的事情一点都不在意。
“我们这是要回去了吗?呃,那你给我变一件衣服出来穿吧”阮恬恬忙站起身来说道,既然他灵力已经恢复,变一件衣服出来应该没问题吧!
“你神话看多了吧,我们的灵力和能力是用来对付恶鬼的,并没有随便变东西的能力”
“啊?这样啊”还以为他什么都可以变呢,可现在怎么办,她穿着他的衣服,总不能在大街上走吧,就在她胡乱想的时候,她一个前冲,眼前一黑,下一秒,停住之时,便已经来到了门口。
“呼呼呼”一个踉跄,阮恬恬直接栽倒了前面的柱子上,撞得头部生疼“喂,你要瞬间移动好歹告知我一声啊”天啊,她都觉得脑袋都要晃开了。
墨绝尘没有理会她的不满,便率先走了进去。
阮恬恬握了握拳头,算了,看在他救了她的份上,不计较了吧!
于是,深吸一口气,假意左右看了看,眼见没有人看她,于是,抬起腿,她便迅速溜了进去,要知道,他现在穿的可是墨绝尘的外套啊!
进入大厅,阮恬恬心情顿时格外的爽快,仿佛真的回到自己的家一样,好吧,虽然是被迫成亲,可好歹这是她第一个‘家’啊!
哇,终于可以好好的休息一次,可以好好的吃一顿饭了。
然而,她的笑容还未达到眼底便已经收敛。
只因……
抬起右手,那个印记又一次发出灼热的光芒,且染出了点点血迹。
怎么回事?阮恬恬顿时疼的扶住柱子就蹲了下来,好痛,痛的她难以站立。
这时,刚巧准备出门的小巧见到了她,楞了一下忙道:“夫人,您回来啦”
“小巧”阮恬恬蹲在地上痛苦万分,就连呼喊这个简单的昵称都觉得吃力不已。
“夫人你怎么了,咦,这不是墨爷的衣服吗?”小巧忙搀扶住了她,担忧的询问。
“他们三个回来了没有?”墨绝尘刚回来是好好地,那么,那三个人究竟是谁出了事情?
“回来了啊,不过,白爷身子好像不太好,判官爷爷都来了呢”小巧蹙眉说道。
白玄璃?他怎么了?
“疼”
“夫人?”小巧忙惊呼“你哪里疼,我去找大夫”
“不用了,你先扶我回去换身衣服”这一次的疼痛比上一次还严重,可想而知,白玄璃定是非常的痛苦,她必须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半响之后
“夫人,小巧还是给您去请大夫吧,对了,罗爷会医术的,我去请罗爷,你的脸色实在太白了”小巧忙着急的说道,这回来换衣服的时间,夫人都疼的头上冒汗,浑身颤抖,连胳膊都有些抬不起来,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回来,我没事”在上一次的事情她就已经知道罗刹会医术,可如今他医术在身,白玄璃却依旧痛苦不堪,可想而知,他定是越到了非常大的危险。
“夫人……”
“别废话了,快扶我过去看看”阮恬恬忙说道,且就算她不去,手臂上传来如此剧烈的疼痛,她也根本无法入睡。
见此,小巧便立刻搀扶她往白玄璃的宅院而去。
这边,刚走了过去,便看到院内的两个人,墨绝尘和牛元,两个人的脸色显得异常的凝重。
“墨爷,牛爷”小巧忙俯身请安,接着将阮恬恬搀扶到院落内的那个小凳子上。
“你怎么来了?”牛元见到她眉头微蹙,现在可是非常时刻,她来添什么乱?
墨绝尘看了她一眼,见到她脸色异常惨白,眼光便不自觉的落在了她的袖子那边,她定是有了感应吧!
“小巧,你先出去吧”挥挥手,阮恬恬无力的说道。
小巧一愣,忙点了点头,接着便转身离开了。
“他怎么了?今日不是月圆啊”阮恬恬扶住石桌,有些气喘吁吁。
“你怎么了?”牛元发现她的异常,不由的询问。
“她有感应”墨绝尘淡淡的说道,眼神担忧的看向里面。
牛元一愣,差点忘记了这一茬,契约者近距离可以感应到彼此身上的痛苦和危险。
“老头,当真没有办法了吗?”就在这时候,里面传来担忧的声音,说话的正是罗刹,而他的旁边则站着的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阮恬恬一眼便知道,这就是判官爷爷吧!
“恬丫头”看到阮恬恬,判官一怔,忙快速的走了过来。
阮恬恬也是一怔,他怎么知道她的名字?
“呀,你脸色这么这么差,是不是生病了?”判官老头皱着眉头,接着转身看向罗刹“你娘子不舒服,你还不过来给她看看?”
“爷爷我没事”莫名的,阮恬恬觉得这个老头真的像她的爷爷,心里顿时一暖。
“怎么会没事,你看你的脸色”
“我没事,真的”阮恬恬忙抬起手做发誓状态,煞那间,袖口便往下滑落,顿时那个印记便又一次参出了血迹。
判官顿时一愣,忙道:“你感应到他的痛苦了是不是?”
阮恬恬无力的点点头,“爷爷他到底怎么了,这一次好像比月圆之夜还要痛苦,他在受着怎样的折磨?”那个如风一般的男子,总是带给她细微的感动,他的一举一动,仿佛春天里的细风那么的温暖,可现在,他却在经历非人般的折磨。
“小白他……”判官摇了摇头,坐了下来。
“邪煞在哪里!”墨绝尘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无比大的怒气。
“地魔出谷,自然,邪煞也跟着出来了,如今,怕是躲在什么地方修炼呢!”判官头疼的说道,真没想到地魔还是冲破枷锁,看来,这地府的安宁日子怕是要改变了。
“地魔短时间内不可能恢复过来,我们必须要快速抓到他才行!”罗刹忙说道。
“没错,地魔要抓,邪煞更要抓,他在一天,小白就要痛苦一天,如今他出来了,小白身上的蛊毒便无法控制,到时候……”想到这里,罗刹朝着树干猛地一锤,都是他无能,几百年了,还无法解开他身上的蛊毒。
“行了,你别自责了,邪煞的蛊毒别说你了,就是十殿阎罗们也解不开,这是他们之间的死结”判官老头叹口气,谁让邪煞曾经是白玄璃的师兄,他对小白的了解,可比任何人都要多。
“那怎么办,现在邪煞也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去了,我们难道眼睁睁的看着小白痛死吗?”罗刹异常愤怒的说道。
“我去抓他!”墨绝尘话落,便要离去。
“我也去!”牛元说着,也跟了过去。
“行了”判官呵斥一声“我知道你们几个人兄弟手足,但现在若是能知道他在什么地方,你认为我们还会坐以待毙吗!”说着,突然看向了阮恬恬。
如此目光,让阮恬恬一愣,直觉上怕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恬恬,或许,你可以救她”判官突然语出惊人道。
“什么?”阮恬恬一愣,她可以救他?
“得了吧,她救小白,你可知道,她差点害死小白”牛元这个直脾气立刻嚷道,一旁的罗刹忙点头附和。
“行了,你们两个别捣乱了行不行?这邪煞在他身上下的蛊,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怎么解开”判官老头翻了一个白眼,鄙视他们只知道干着急,不知道想办法。
“她?老头你忘记了,这邪煞在小白身上下的蛊可是需要心意相成交欢才能解蛊,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林蝶香走后,他就心死了,怎会爱上别人,别的不说,我敢保证,即使现在林蝶香从天上下来愿意帮助小白,小白也已经彻底心死了,她,更不可能了!”罗刹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