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说,付予年突然出现,是时苏始料未及的,她之所以会这么问,不外乎是被白少南搅乱了心湖。
如今,付予年就真实的着在她眼前,她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姿势有些僵硬的打开了门,让他进来。
之前关于白少南和她说过的那些话还历历在耳,她有些茫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付予年。
她想,也许她应该歇斯底里的骂付予年一顿,或者是狠狠咬他一口,让他知道她有多痛苦,可是,她到底没敢迈出这一步。
付予年是谁啊?
网页上说的清清楚楚,人家是花城只手遮天的人物,哪怕是市委机关的大干部,见了他付予年都得歌功颂德,顶礼膜拜。
她一介小民,要是得罪了付予年,肯定没她好果子吃。
忍忍吧。
忍一忍就过去了。
忍过了,就好了…
时苏深吸几口气,让自己尽量平静下来,淡淡的对付予年道:“付先生,请坐…”
她刻意带着疏离。
坦白说,付予年给她的印象很好,至少在时苏的印象里,他是个温柔如水的男人。
朗眉星目,眉眼如画,颀长而立。
付予年一颗心上下狂跳着,不知道是因为跑的,还是见到时苏惊讶的,一向在生意场上面色不惊的他,第一次在时苏面前有了一种无力感。
苏苏,该怎么做才能让你想起来从前?
要怎么样才能让我们回到从前?
其实,他心底明白:从前就是从前,再也回不去了…
与其这样藏着掖着,倒不如坦白说出来,也好有机会亲近时苏。
他并没有吱声,淡淡的在棕色沙发上坐下来,修/长的双腿交叠,歪着头看时苏给他倒水。
其实,刚才监/控上有一段他没看到,那就是时苏抽/搐的模样,他把时苏现在的惨白脸色归功于白少南的出现。
她依旧和四年前一样纤瘦,怎么喂都喂不胖,那个时候,她总是爱挑食,什么食物总是要他嚼烂了嘴对嘴喂到她嘴里,吻到她喘不过气来,才咽下去。
四年不见,初相见,竟不知该如何开口。
她身上还穿着浴袍,因为刚才和白少南闹过的缘故,有一小片肩膀祼/露在空气里,头发半湿半干的披在身上,凭空添了几分妩媚。
付予年突然发现,时隔四年,即便曾经那样的恨过她,到如今,却依旧会再次为她心痛。
喉头滚动,嗓子眼儿里发疼,苦涩的味道在漫延。
一想到这四年她不知道怎么过来的,他的心就止不住的疼。
压抑了很久很久以后,直到身前的那杯水白烟散了,他才颤颤巍巍的问出一句话:“苏苏,这四年,是你怎么过来的?”
不过是一句话而已,牵动他心头上的伤,一点点拉扯着心口,痛意那么明显,他却无力阻拦。
其实,他的苏苏从来不是不告而别,她是忘记了他们之间的一切,忘记了从前…
他不怪她,只是有些恨,恨她怎么可以一次都不联系他,恨她从来没有想过他。
到如今,竟然是这种局面,已然由不得他恨或者是不恨了。
相较于付予年的内心波澜壮阔,时苏的心境要好很多,她只是单纯的想知道四年前曾经发生过什么,简简单单的找回自己的记忆而已。
其实她对付予年的印象不坏,总感觉这是一个有故事的男人。
如果,他曾经是她的男人,那么,这四年来,他为什么没有出现在自己身边?
哪怕是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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