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个单位中有一个人莫名其妙的死在单位的什么地方却沒有被找到能有几种可能我觉得可能只有一种那就是这个人失踪的地方是别人找不到的但这个人并不符合这个条件房顶上有灯而且一个上行的梯子就在他的旁边若有人沿着梯子朝上爬稍微歪歪头就能看到他所以说这个可能是不存在的
但是还有个可能是不能找打个比方说有个人莫名其妙死在火星上了哪里都找遍了也找不到这时有人突然想起來那小子之前说去火星玩了说不定死在上头了你还能真的去找去
仔细想想这个可能性比较大一定是有什么原因导致了这个地方不能找想到这里我后背一下子出了一溜冷汗为什么这里不能找这里有什么
这是我的神经绷地极紧感到周围的味道都变得格外有节奏感就在这时有什么东西在我背上碰了一下
这一下并不是多么用力甚至是平时的时候都不可能感觉到但在这时候这一下子无异于在我背后捅了一刀我猛地转过头去眼睛正碰上一个疫人抬头看我
他表情很凝重对我说:“这个尸骨不对劲”
我让他吓了一下感到很恼火口气自然也不会太好“你懂”
那个疫人想來沒有想到我会这么不客气但显然是个脾气很好的人只是稍微惊讶了一下回答道:“知道一些我曾经是个法医”
我顿时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人家是法医那就不是知道一些的问題人家一专业人士说这个尸体不对我还去质疑人家的资格简直是有些不知好歹了
“抱歉我刚才吓着了说话不注意您继续……”
那疫人摆了摆手表示不在意继续道:“从这具尸骨随身物品和尸骨的情况來看死亡时间应该在几十年前如果在这里正常的环境下这个状态很正常但是这里很冷而且很干燥在这种环境下尸体应该很快被冷冻并逐渐失去水分变成干尸你应该见过冻干的海参就是那种效果”
我点了点头有点恶心暗暗下定决心以后海鲜类的东西是坚决不吃了
那疫人看了我一眼接着说:“但是这具尸骨却不是那种情况恰恰相反它腐烂的很彻底除了毛发、指甲、还有骨骼所有的软组织都沒有留下一点痕迹甚至说这具尸骨比正常状态下腐烂的还要干净”
他捡起一节骨头在关节处抠了抠“你看筋腱应该是最难完全腐烂的部分这具尸骨多干净一点都沒剩下就像是被洗过一样”
我忍着恶心看了看他的指甲的确是一点东西也沒有抠下來
“你的意思是……”
“这具尸骨不是死在这里它是从别处移过來的”那个疫人很确凿地下了结论
“不应该啊谁沒事杀了个人把肉洗吧干净了在藏到这种地方甚至说连头发和指甲都给留着”我问了这么一句又把自己恶心了下子心说以后干脆肉也别吃了
“有可能”那个疫人看了我一眼“这种案例不是沒有作案人的意图就是为了不让尸体发出异味一边隐藏自己的罪行”
我一下子开窍了怪不得这具尸骨会留在这种地方这样一來就解释通了
“有道理既然不是死在这里的我们就继续走吧”我点了点头无心再在这个几十年前的凶杀案产生兴趣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我们去做至于谁杀了他为了什么在这个时候都不是那么重要
众人自然沒有什么意见我们开始继续前进只有那个疫人还在叨念什么
我小心地迈过那具尸骨心里还在叨念着“大哥不是我对你不敬实在是沒有路走刚才你也砸了我一下咱们也算扯平了……”正叨念到毛骨悚然的时候身后又被戳了一下
我又是一激灵噌得下子转过身來“还有事”
那疫人正低着头被我这吓了一跳一脚就踩到了那堆尸骨里骨头碎裂的声音格外清脆
“哦我还奇怪这骨头上沒有留下剔肉的痕迹看样子也不像煮过这种手法倒是沒见过……你也看出來了”那疫人奇怪地问我一边小心地把脚拔出來
“我沒看出來大哥你再有事说话这么戳來戳去的会吓死人的”我根本就沒听他说的是什么开口抱怨道
“我沒戳你啊”那人奇怪道
我刚要说什么却听到背后荏一声短促的惊呼瞬间刀风袭來背上两点猛地一疼
怎么回事我反应极快转身时枪已出手却看到荏已经摔在了地上满脸都是惊恐的表情
“怎么了”我沒有放下枪警惕地看着四周沒等到荏指着墙说出话來我已经看到了一个奇怪的生物
这玩意此时正软趴趴地缠在一根管子上颜色说白不白几乎和人的肤色相仿应该是头的一端像一个手臂粗的管子管口就是一张大嘴这根管子大约有三十多公分长最后面变得扁平而又分叉这玩意正用这些分叉紧紧抱住那根管子抬着嘴像是在对我示威
“它刚才趴在你背上”荏吓坏了终于喊了出來
我感到背上一阵麻痒下意识地就开了枪枪声震耳欲聋那小怪物身上瞬间出现几个血洞无声地张开了大口嘶叫着却不敢向前
荏离它最近却像是被吓坏了一动都不敢动我一边开枪一边喊她过來子弹继续撕扯着那怪物的身体很快就将它前半截打得支离破碎
荏一个轱辘翻到我脚下我腿贴到他的背上感到他还在轻微的颤抖心中不由感叹其实这还是个孩子但那怪物却像是缓过神來身子一扭躲过子弹朝我弹射过來
这玩意速度极快我的枪口沿着它的轨迹一路射击却沒有打中它子弹在狭窄的空间里乱跳我却已经收不了手
眼看着那东西就要撞到我的怀中我脸侧却有一阵奇寒掠过一股液体将那东西喷了个正着但这却丝毫无法阻拦这东西的势头一下子撞到了我的怀里
这一下子劲道十足我感到月复部像是被狠狠地打了一拳强忍着呕吐的**我的拳头也狠狠砸在了怀中的怪物上触手的感觉极其坚硬那玩意竟然被我轻轻松松地一拳砸到地上一声闷响碎了
这会我才感到了脸颊上刺骨的疼痛伸手模了一下掉下一块皮來身后的疫人冲着我笑手里拿着个小罐子冲我扬了扬
我知道那不定是什么冷冻液的罐子心说你有这么好的东西干嘛不早拿出來但这种话总不好说出口若不是人家我现在还指不定多么狼狈只好点了下头道了声谢
“这是个什么玩意”那疫人还挺有好奇心蹲子拨拉那几块碎片
我伸手模着后面刚才疼的地方幸好穿的衣服有防刺功能这玩意肯定是咬了但沒咬进去
“这是只手啊”就在我伸手模后背忙的团团转的时候蹲在地上的那个疫人突然说道
“什么手”我收回手來问了一句低头一看却愣了
那个疫人已经把地上的碎块都拼到了一起虽然形状有点怪异但的的确确是一只手的形状
这东西长得也有意思把自己变成人体器官了我莫名其妙地觉得觉得有些可乐便说道:“看來咱们这构造还是很有可借鉴之处的”
那疫人却沒有笑很严肃地把一只手指据在我面前“这不是借鉴这的的确确就是一只手”
我真有点佩服这些学法医的这玩意虽然冻住了但也足够恶心了你举那么高干嘛
虽然恶心但是那根沒有指甲的手指头却是真真切切的在我脸前就连指缘上被烟熏出來的黄色也清晰可见
“怪不得那尸骨会那么干净”疫人声音带着浓重的不真实感“他身上的肉是从骨架上爬下來的”
话音未落那截指头却又扭动了起來开口一并狠狠咬在了那个疫人的手上疫人惨叫一声手指头马上就变了颜色皮肤扭动着像是活了过來
不好我來不及言语伸手拔刀一动便将那根非正常扭动的手指斩落一道血喷了出來半截断指掉在地上皮肉筋脉扭动着突出骨头甩掉指甲我忍着恶心猛地一脚将其跺成一滩肉泥
眼看着那摊肉泥还在徒劳地蠕动顶上还推着一个黑乎乎的小球我终于忍不住恶心吐了一口水却又听到后面疫人大叫“快跑”
手电筒朝后一照我心里一阵哆嗦少说得有十几样人体零件正在用各种各样的移动方式向我们冲來最为诡异地还是那个变形的人头脖子上的一束管道分散开來各司其职就如同一只章鱼在墙壁的管道上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