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王爷是总攻 第二章 府中的公子

作者 : 夢里煙花

()我望着他那漆黑的瞳,盈盈脉脉盛满温情……这世上还真有这么深情的眼神?

“……二公子在沐浴更衣,一会儿就过来给您暖床。”他帮我掖了掖被角,“宫里皇后娘娘醒转了,一个时辰差人来问一次情况,这会儿差不多也该来了,我去候着。”

他起身在床边站了一下,就这么看着我,然后微微抿了抿嘴角,俯用唇轻轻的擦过我的唇角。

恍惚间,我突然觉得断袖分桃、龙阳之好,也不是那么难以理解了。

等到二公子辰砂走进我视线的时候,我忍不住叹一句——何止难以理解,老子几乎觉得快被掰弯了。

我从来没想到一个男人能诱惑成这样。

他能清楚的让你知道,你面前是个不折不扣的男子,但是那指尖发梢都能透出万种风情。

他轻轻的拉开亵衣,露出形状完美的肩头,玉似的脖颈下面,有两条漂亮的锁骨,美得好像蝴蝶的翅缘,轻轻的扑扇一下,那薄薄的亵衣就从肩头滑落,顺着白玉般的胳膊、手肘、指尖滑下,最后落在地上。

我从来没见过任何一个女人能将一个最最简单的月兑衣动作,月兑出如此诱惑,更不用说男人了,何况,现在的他根本没想过要诱惑我。

他只是轻轻拨弄了长发,让衣衫从肩头滑落而已。

辰砂眼睛红红的,他今天一直在哭,现在眼底也还含着泪。他光着身子钻进被子里躺到我身边,伸手握住我的手腕,纤长又柔软的手指轻轻的为我躺得僵硬的身体按摩。

他碰到下月复部厚厚的白布时,手指有些颤抖,轻轻的抽泣,紊乱的气息深深浅浅的喷在我耳边,我被那气息撩拨得心如爪挠,转过头,对着他快溢出泪水的眼睛,那里面满满的是心疼。

“辰砂,”我叫他,声音带着些压抑的低沉,他愣愣的和我对望。

“睡吧。”拉下他的手,捏在手心里。

他什么也没说,闭上眼乖顺的躺在我的身边,头略略的往下,额头抵住我的肩头,任由我握住他的手。

我一点都不困,疼痛占据了我的身体,我扭头看着辰砂那散落了半个枕头的青丝,无语。

我真没想到,我经受过各种训练——麻/药春/药拷打甚至虐/待,这样的身体,会被一个男人无声的宽衣撩拨起了**。

其实,并不是人人都像我的大公子二公子那般体贴温柔,有几位公子冷冷清清的没什么表情,无悲无喜,不过他们尚记得暖床这个任务,用背部贴着我的身侧,让我不至于冻的睡不着。

我觉得非常奇怪,伤口痛就算了,为啥一到晚上就觉得手脚冰凉?

那种冰凉不是更深露重造成的,而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我有些明白为啥这个觞王爷需要人夜夜暖床了——还是货真价实的暖床!仅此而已。

我天天只能挺尸一般的躺在床上,唯一的乐趣就是想着今晚来的是谁,可以套出些什么话,继而猜测觞王燕云霆与他们的关系如何。

我挺开心的,这九天每天见一位公子,着实解了我不少烦闷。

终于等到了第十天,我的大公子姗姗来迟。

沐澜看着觞王爷的时候,眼神中的关心是掩饰不了的,或许在这些人当中,他和觞王爷的关系比较特殊,但是目前我还不了解,没关系,以后总会套出来的。

他不像辰砂那样乖顺的躺在我身边覆着我半边身子,而是将他的手臂放在我的颈下,将我揽在他怀里,这样的姿势,很有保护的意味。

我想了想,试探着说:“沐澜,我想抱你。”

他愣了一下,微微抿起嘴角,“您有伤……五公子说了一月之内都不能乱动……”

我心想,果然觞王爷跟大公子有一腿。

这么说也不对,本来就是男宠,有几腿都是情理之中。

第十一天,御医胡青羊又来了,我这才有机会好好打量这个留着山羊胡子的太医院医官,这老头看起来年纪也不大,五十出头的样子,干干瘦瘦,小眼睛精光四射,说话的时候总是习惯性的模下巴上的胡子,弄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这位“老羊头”的医术高不高我不清楚,但是我觉得他对着觞王爷一点儿也没有臣下的样子,他一见到我就得意的翘起下巴。

“怎么着,有下官在,再重的伤也好起来了吧?”他得意的哼哼。

秉着敬老的美德,我没去扯他的胡子——这老家伙那天还说过,我活不过一炷香,现在得意个屁。

五公子仁绮对他的养父很尊敬,在一旁垂首侍立,听老羊头说着注意事项和药量的调整。

我懒的理他们说什么,舒舒服服的靠在我的二公子怀里,拿他当人肉靠垫。

老羊头精明的小眼睛刷刷的来回扫了我三四遍,突然语出惊人。

“诶,下官怎么觉着,千岁有点不一样了?”

此言一出,屋里的人全愣了,十二位公子都看向我。

我默念着镇定、镇定,虽然自己完全不知道以前的觞王爷是个什么样子的人,但是看这些天来每晚侍寝的公子的表现,还有从忠安、忠康口中套出来的信息,已经大致的勾画出了轮廓。

极受宠爱、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笑里藏刀、口蜜月复剑、行止总是出人意料、不问政事、烂泥扶不上墙的逍遥王爷——燕国武帝的第十子,觞王爷燕云霆。

大概是这样吧?

哦,还有一条,好男色。

我轻轻的咳了一声,努力的摆出想像中觞王爷的架子。

“生死边缘走一遭,心态当然会不同。”我抬眼看着老羊头,“都是你这庸医,让本王现在还下不了床!”

老羊头听到前一句还是高深的点头,听到我说他庸医的时候立刻瞪大了小眼睛,忽略了我是否跟以前不一样的问题,忽地站起来,捍卫自己的名誉。

“庸医?!千岁您知不知道您中了毒?若不是下官照顾您多年,了解您对各种药材的抗性,您这条命说不定就玩完了!”

“这么大一道口子,要不是下官医术精湛,能这么快就给您止血缝好?”

我抬抬手止住他的发言,问:“本王中了什么毒?”

老羊头表情立刻严肃了些,换上一副高深的表情,抬手躬身道:“刺客刀刃上抹有毒箭木之液,不过千岁您洪福齐天,竟然能从此毒下逃生。”

我撇撇嘴,坑爹么?当我没学过毒理药理?

“七上八下九不活?”我笑道,“这么毒的玩意儿,还能让你有时间来救?”

老羊头露出惊讶的表情,“千岁真是博学,下官佩服。”

我笑笑,在辰砂的怀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说吧,我……本王洗耳恭听。”

老羊头得意的一抚山羊胡子,道:“刺客行刺时,悦王爷正在饮茶,茶盏打落淋湿了匕首,冲掉了大部分的毒药,加上千岁您体质特殊,‘冰魄’之毒常年在您体内使得血液流动较常人缓慢,再者,仁绮日日都煲着吊命的参附汤,他一见您晕倒立刻就给您灌下了,之后悦王爷立刻入宫去取来解药,这才……”

我看了一眼他身后侍立的仁绮,心说原来这都是我家五公子未雨绸缪,这老羊头还真是会把功劳往自己身上揽。

正说着,一小厮气喘吁吁的跑进来,跪下:“王爷,悦王千岁来了。”

话音刚落,外面就响起很多人的脚步声,除了大公子沐澜以外,公子们都立刻跪下,辰砂也赶紧从我身后撤离,跪在床下,悦王一进来,大公子和老羊头都躬身行了礼。

“见过悦王千岁。”

我的那个高大威猛的七哥悦王爷道了免礼,再挥了挥手,沐澜领着众公子们退下了,跟着悦王来的一大堆人也全部退到院子里,他三步并作两步的跑来床前,一把将我搂住。

我干笑两声,道:“七哥。”

“云霆啊……”悦王爷又红了眼眶,“都是七哥不好,没有保护好你,还让你受这么重的伤,父皇气得给了我一巴掌,母后到今天都还没下床,把父皇急得要命……胡青羊说你需要静养,你的觞王府父皇又下旨戒严,所以七哥今日才向父王请到旨意来探望你。”

我咳了两声,悦王爷,你用得着抱这么紧么,勒得我骨头都有点痛了。

“七……哥……我快喘不过气了……”我出声提醒。

悦王爷赶紧松了松,但还是护犊子一样的把我圈在怀里,左看右看,略略松了口气。

“你、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故意挨那一刀的?!”他小心翼翼的问。

“啊?”我莫名其妙,谁会故意挨一刀啊。

“你知不知道你受伤后,全京城都惶惶不安,那个刺客在刑部大牢里都招了,他是被四哥手下人指示的,父皇盛怒之下已经削了四哥的王位,下在水牢里了,本来父皇对你和四哥交恶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四哥那一党的人全部被抄家入狱了。”他伏在我耳边悄声的说。

我眨巴眨巴眼,这是手足相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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