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渊接到朋友电话,说在剧院外看到了温从安。♀不知道内情的朋友还开着玩笑说:“从安不是应该在后台准备吗?难道是身子不方便,不宜登台?到底什么时候请我们喝喜酒?”
程子渊只听到他说看到了从安,其他的再无暇顾及,也没有心思应付朋友,撇下父母就转身跑向电梯。一路遇到了不少熟人,和他打招呼也没有功夫理会,他的一颗心仿佛快要跳出胸腔,所有的意识只有一个:一定要见到从安。再看不到她,他真的要崩溃了。
从分手到现在,程子渊每天都过得浑浑噩噩,工作没有办法专心,夜不能寐、食不下咽,半个月瘦了十多斤。梅若瑶当时给了他一个地址,他不相信梅若瑶的话,可是这些日子以来找不到温从安,他没有办法便总是等在地址的大厦外,带着轻微渺茫的希望。程子渊希望能见到温从安,又希望梅若瑶只是为了让他死心而骗他的。半个多月来他一直没有见到温从安,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喜,还是忧。
当程子渊终于跑出剧院,站在车水马龙的路边,过往车灯如夜空的繁星点点,将夜色映照的灯火通明,可是哪里有温从安的影子?
程子渊心急火燎的找了半天,依然没有看到温从安。程子渊回拨给朋友,他却像是无所谓一般道:“哦,那估计是我看错了吧。她是你的女朋友,她去了哪里你不是最清楚吗?难道,你们吵……”
朋友的话还没说换,程子渊便狠狠摔了手机,四分五裂的碎片蹦的到处都是。
莫时容半抱着温从安把她拖进电梯,温从安盯着面前如镜子一般的电梯门,嘴唇没有一丝血色,脸也苍白的厉害,神情却是一派平静。♀她知道今天惹怒了莫时容,更知道接下来等待她的是何种残酷。温从安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世界却调转了个,她已经被莫时容扛上肩头。
莫时容大步走进公寓,踹开卧室门,把温从安重重扔在床上。
房间的灯是关闭的,温从安半躺在松软的床上,黑暗中,她看到模糊的轮廓,那强大的压迫感让她下意识的想往后挪,可是脚踝的疼已经让她不能随心所欲的挪动。
莫时容忽然握住温从安受伤的脚踝,用力捏着,温从安疼的不停抽气,几乎是瞬间便痛出一身汗。但是莫时容却没有丝毫手软,甚至更重,他压低身子,她的脸庞近在迟尺,莫时容看着她轻笑:“从安,你告诉我,是不是不想再站起来了?想不想继续跳舞,嗯?”
温从安咬牙忍着钻心的疼,眼睛里是茫茫迷雾。
莫时容理了理她额前凌乱的头发,倾身覆上她的唇,轻之又轻的喃喃:“如果真的不想,从安,我会让你如愿。”
恐惧再次袭上心头,温从安想摇头,却在张开嘴巴的瞬间双唇被他狠狠攫住。那如狂风骤雨一般汹涌的吻让她喘不过气,那传遍全身的热气让她抑制不住的颤抖。莫时容终于慈悲的松开了她受伤的脚踝,转而固定住她的后脑,不让她有闪躲的机会。
莫时容紧紧扼住温从安的后脖子,狠狠吸吮着她的小舍,凶猛又激烈,坚固的牙齿与柔软的唇厮磨,牙齿咯破了唇,鲜血溢出,血腥味充斥着彼此的唇腔。
莫时容终于松了力道,稍稍离开她,莫时容抵住她的额头,越来越粗重的呼吸扑在她冰凉苍白的脸颊,手指抹掉嘴角沾着的血,并且将手指上不知道是属于他还是她的血抹在她的唇上,看着血在她唇上开出红色妖艳的花。♀
“为什么不回答?还想继续在我面前装哑巴?”莫时容忽然将温从安压在床上,警告她道:“不说话,我会让你自愿开口。”
原本就不怜香惜玉,这次则更甚。莫时容用蛮力扯掉她身上的衣物,动作粗鲁的摆弄着她的身子,每一下揉捏都是满满的力道。
身上的疼、脚踝的疼,几乎让温从安支撑不住,她的眼泪顺着眼角流出来,但是她咬着牙,坚持着一声不吭。
莫时容冷冷的看着她,完全不带任何j□j,在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把自己的硕大从她狭小的甬道狠狠推进去。
突如其来的力量贯穿入身体,撕裂的痛让温从安失控的尖叫,全身疼痛到僵硬,跟着便开始狠狠的抽搐起来。莫时容抱紧她,埋头在她颈间,声音冰冷却夹着笑意:“从安,听到你的声音了吗?”舌头**着她小小的耳垂:“别急,等会儿会更好听。”
此时的温从安就像破碎的女圭女圭,双眸圆睁望着漆黑的房间,表情僵硬,呼吸浅淡,只有颤抖到抽搐的身子能证明她还是个活物。
莫时容从她身体里退出来,眼睛紧紧锁住她。温从安像是终于可以呼吸一般大口喘着气,胸膛不停起伏着,漂亮的胸型随着她抽搐、起伏而轻颤。
他的眼睛在黑夜中渐渐发亮,呼吸也变得温热。吻,狂乱的落在她的鼻子、嘴巴,大掌将她的胸、乳包住,肆意的揉捏,光滑又滚烫巨大的圆润硬、物亲昵的抵上了被他蹂躏的入口,或轻或重的厮磨挤压。
她就像是一个戏子,而他是睥睨她的尊贵客人,她必须做的让他满意,他才有可能放过她。骨气让她不愿这样,而现实却让她无路可走。身体发热发烫,逐渐开始的变化让温从安绝望,当他再次闯入时,撕裂的疼痛感不再像之前那样凶猛,甚至在不舒服的同时有了快意的感觉。
温从安心里是如此的抗拒他,对他除了恐惧,余下的就是痛恨。可是她的身体却总是不争气被他带走,那是程子渊都不曾让她有过的感觉。
自十二年前开始她就对于男人靠近充满恐惧,就连程子渊,她也是用了许多年才渐渐适应。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莫时容面前变得如此不堪、如此放、荡。
温从安依然不明白莫时容到底为什么要她,喜欢?爱?她不聪明,可是就算她再傻,也不会有这样的想法。一个男人,若是爱你,怎会这样侮辱你?一个男人,若是爱你,怎会让你背上难听的骂名?
温从安知道,自己对于莫时容不过是个玩物,如今她只希望,他玩腻的那一天早些到来。
莫时容从未对谁失控过,可是这一晚他宛若月兑缰野马,彻底失去了控制,甚至在她神志昏沉时依然不可自拔的要她一次又一次。
她脸上的泪已干,留下浅浅的泪痕。莫时容从她身体里退出来,用薄被将她裹紧,起身走入浴室。
再出来时,温从安蜷曲着身子,双手紧紧拽着被子一角,额头满是细密的汗珠,像是做了梦,嘴里不停的喃喃着。莫时容垂眸看了她一会儿,压低身子凑近她,从她支离破碎的呓语中听到了些什么,让他不禁皱眉。
天亮之后,尽职尽责的秦秘书已经把莫时容半夜吩咐的工作完成。
秦秘书将整理好的文件恭敬的呈上,压低了声音叙述道:“十二年前温从安和程子渊一起徒步爬山,在山路上遇到了被通缉的劫匪,程子渊侥幸逃了出来,留下年仅十二岁的温从安在山上。如果不是正好被其他背包客发现,并且声东击西报了警,温从安很可能就……”说到这里,秦秘书忽然噤声。
莫时容坐在沙发里安静的听着,手指翻着更加详尽的资料,当时三名劫匪的档案、所持武器,又是哪些人救了温从安,甚至当天温从安和程子渊分别穿了什么衣服、背了什么款式的包,都详尽的一一列出。
莫时容合上文件夹把它扔至一边,抬手抚了抚额,声音有些疲惫:“你先回去吧,前几天辛苦了,这个周末好好休息。”
“是。”秦秘书欠身,转身离开。
莫时容在客厅里坐了许久,才起身走向卧室。他将门轻轻推开,开了一盏床灯的房间是淡淡的昏黄色,床上微微凸起的轮廓正是沉睡中的温从安。
她在床上蜷曲着身子,浑身上下紧绷着,一种存在在潜意识里的保护欲让她在沉睡时,也要是这种自我保护的状态。
莫时容走过去,和衣在她身后躺下,将她的身子揽进怀里抱住,那一瞬间,温从安便挣扎着清醒过来。感受到背后的怀抱,和搭在身上的手臂,温从安立刻清醒,想马上从这里逃开,可是才稍稍起身,腿间一阵扯动心弦的疼让她不得不停止动作。
温从安咬着牙适应疼痛之感,人却再次跌落在他的怀里。
莫时容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抵着她的头顶,霸道禁锢的让她没有办法挣月兑。莫时容将手臂再次收紧了几分,薄唇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我想抱着你睡觉,从安,乖一点。”
温从安虽然身体僵硬,又对他满心排斥,可是不敢再挣扎,经过之前种种,她已经清楚明白他所谓的“乖”是何意,而若是违背他的意愿,等待她的又将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