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难道丞相那她的这件事威胁皇后了吗?
初夏斜眼看了一眼皇后,这才看清皇后眼中焦虑的神情还有没有睡好充满眼睛里的红血丝。舒悫鹉琻
“我要知道事情的全部过程。”初夏的话里让人猜不透她心里的想法,声音平淡的让人琢磨不透。
“呵呵,你知道也好,我只能告诉你的父亲不是皇上,至于是谁,我暂时不能说。”皇后的眼睛低垂,似乎在极力的隐忍什么。
“皇后娘娘你觉得这样对我公平吗,你觉得这样对我娘公平吗?”初夏的话十分的冰冷,可是她现在却十分讨厌这个女人钫。
“初夏当初我不得不这么做,当初我和花唯美争斗的很厉害,她的一个计策让皇上彻底对我失去的信任,我在冷宫里过的生不如死的日子,我要活下来。”皇后的话带着哭腔。
初夏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皇后,这个女人好生的自私:“你的迫不得已就要害你的好朋友,你的迫不得已就要把我抛弃。”
“我没有把你抛弃,你生下来那天我就和你的娘订下的女圭女圭亲,让你嫁给我第一个儿子,而且我对你的弟弟很好,他现在也是过的十分的快乐。”皇后说出自己这些年做的事情用他们来弥补自己的过错翰。
“收起你那套假惺惺的东西,你以为这些东西就能弥补你对我娘的伤害吗,那是你的好朋友你怎么忍心去换她的孩子,你怎么忍心去欺骗你的好朋友,也许我娘到死的那一天都不知道她面前的孩子其实不是她的。”初夏的质问让皇后一脸的愧疚,她的声音十分的颤抖:“初夏你不要怪我,我也是逼不得已啊。”她低声啜泣起来。
对于忘恩负义的人,初夏实在起不了什么同情心,她转身要离开:“初夏你要干什么去?”皇后看着初夏坚毅的身影突然一抹熟悉的感觉油然而生,如果不是女儿身,她的性格还真的很想那个人。
“去找丞相,还有如果你想让我们平安无事,最好把这件事情给我烂在肚子里。”她说完大步的离开皇后的宫殿,她要解决丞相这个麻烦。
初夏离开了皇后的宫殿,单郡王慢慢的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皇后看着消失的背影,眼睛里有着忧郁:“你说她的性子像不像那个人?”
“像又怎么样,不像又怎么样,她的身世一定不要让别人知道,如果知道了将是我们端木家的一场浩劫,你是知道的我们端木家才刚刚的复兴起来,你不能心慈手软。”单郡王的眼中有着一丝狠绝。
“不,你不能杀了她,她是我的女儿。”皇后看到单郡王眼中的杀机,她已经对不起自己的好朋友了,她不能为了一个衰退的家族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杀了。
“呵呵,端木安怡,我们的家族是怎么灭亡的你不是不知道,我能为了我们家族隐姓埋名这些年为了是什么,谁阻挡我的大业我就杀了谁。”他的话不容拒绝,让皇后踉跄的跌坐在凳子上,单郡王看到皇后苍白的脸色语气缓和了下来:“好了,你也不要担心,我会看着办的,她不挡我的路我也会好好的对她的。”
初夏这是第一次来牢房,刚才她找了太后说想见见丞相最后一面,太后对她的孝心十分的感动,所有颁了一道口谕让初夏去了天牢。
天牢的牢房和普通的牢房十分的不同,这里没有那种让人窒息的发霉的味道,每个牢房十分的干净,可是尽管这样空气里还是有着隐约的发霉的味道。
初夏带来了太后的口谕所以牢头对她特别的恭敬,牢房里的光线十分的暗淡,牢房前面点头哈腰的带路:“公主,这里光线不好,要小心脚下啊。”牢头好心的提醒着。
直走到最后一个牢房里的时候,牢头拿出一串长长的钥匙把牢房打开,初夏看到丞相窝在一堆干稻草上一动不动。
牢头冷声的看了一眼一动不动的丞相:“初文轩有人来看你了。”
丞相好像在睡觉听到有人的喊话才动了动身子,沉重的脚镣声让人听着毛骨悚然。
“丞相大人好久不见啊。”初夏的声音十分的冰冷。
丞相这一辈子忍辱负重好不容熬到丞相这个位置,自己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到会输在自己女儿手里,而且把他逼到如此的境地。
这两天他躲在这个阴冷的牢房里,想了很多,突然发现自己倒霉就是自己这个女儿开始变的聪明以后的事情,好像有
人在暗自下了一盘棋,他满盘皆赢的时候,却发现原来是这个孽女将自己的军。
“丞相大人幸苦半生,运筹帷幄,这个牢房我觉得是丞相大人最好的归宿了。”初夏的话像一把钢刀一样刺的丞相浑身都疼,他猛的睁开眼睛,眼神好像要掐死眼前这个孽女。
丞相忍住胸口翻腾的怒气:“哼,你这个不孝女,我养你十几年,你就这么报答我的吗,如果知道你这样,你生下来的时候,我就应该掐死你。”
“只是可惜了,丞相大人没有那么做,所以现在来换我为我的母亲报仇。”初夏的话十分坦然:“只是丞相大人可能官做的太舒服了,竟然用这种偷梁换柱的方法要换自己亲生的女儿活命,不过我很纳闷丞相,初兰也是你的女儿为什么你冒死也要救初莹呢?”这是初夏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
“初夏你如果是过来嘲笑我愚蠢的话,大可不必,你可以走了。”丞相的目光沉了沉:“前生我们两个可能是有仇不然你怎么会这样处处针对我。”他的话好像在对初夏说也好想在对自己的说。
“有仇?丞相还知道仇恨吗,你这些年做的事情哪里不是毁人不倦啊,我母亲的死你也有份吧,你还有什么可抵赖的,为了自己官运亨通,初莹的是长公主的重外孙女你这样保着她,无非就是想让自己的官运亨通,可惜你这次做的实在愚蠢。”初夏的话冷嘲热讽。
初文轩瞪着她:“如果不是你的话,我能输的这样狼狈吗,如果不是你将初莹的这面目揭露出来,也许她已经远嫁到南疆了。”
果然不出初夏的所料,这个丞相和初莹还真是父子,事到如今把自己的错误依然抵赖别人的身上,不知道悔改。
可是今天初夏一定要知道这个丞相究竟还知道了什么,让他可以如此有恃无恐的威胁皇后还有单郡王。
“丞相大人。”初夏慢慢的走到丞相的身边:“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处处都能把你看穿,为什么你每次都能败在我的手下吗,而且你现在也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你纵横官场这么多年怎么会输在我一个毛丫头身上对不对?”
听到这些话,丞相的浑身都在发抖,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后槽牙也开始嘎吱吱作响,但是这也是他不知道的地方。
“今天我过来就是要和丞相大人好好的说一说的,死也要你当个明白鬼对不对。”初夏的目光冰冷的好像要结冰一样。
丞相转过头看着初夏:“其实我也不是什么神人处处都能制衡与你,只是你心存不轨而已,而且那些招数还真是笨的可以,我实在纳闷你这个丞相是怎么当的,莫非是知道某些秘密以后,别人为了封住你的口才把你提到这个位置吗?”
丞相听到初夏的话脸色顿时惨白了起来,用着看怪物的目光看着初夏。
“我不会死的。不要妄想套我的话。”丞相努力的不去看初夏那清澈的目光,身子一下子转过去,脸朝着墙不再看初夏一眼。
初夏在牢房里左右看了看,然后有走到丞相的身边:“你知道不知道其实在单郡王的眼里你只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而已,你以为他是在保护你,其实他是在把你当成一个棋子,如果你没有用了,自然你就会死的很难看。”
初夏看了一眼丞相,看见他的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你用我的身世来威胁皇后实在不是明智之举,你这样做只能让单郡王加快杀你的决心,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不会被判死刑,单郡王会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来杀了你,他会安抚你,让你静待时机,但是你会被关紧更深的不见天日的大牢里,那个时候才是杀你的最好的时机,你一关即使十几年不见天日的牢房足可以把你逼疯,可是虎落平阳被犬欺,那时候你的死会不足为道,你的话更加不可信。单郡王所做的一切就会尘埃落地,你也会死的无声无息。”
丞相听着初夏给他的分析,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的冷汗。
“所以丞相大人你现在还有最后一次自救的机会,就是我,你把所有你知道的事情全部都告诉给我如何,到时候你不会死的不清不楚,就算你死了,我也会给你报仇的。“初夏对于审问犯人的事情轻车熟路,她的声音好像冷箭一样刺在了丞相的心里。
“不,不会的,单郡王不会这样对我的,我们是几十年的好朋友了。”即使他嘴上如此的反驳,可是心里已经明白了,就算是在糊涂在笨的人听到初夏的话,也明白了。
可是单郡王是心狠手辣,可是他现在只能依靠他了,他现
在还不像死去:“如果在断案之前他不救我出去,我就告诉所有人他做的事情。”
“你怎么说,你为什么还如此的执迷不悟呢,他会答应救你的,可是天朝国最重的法律就是关进水牢里十年,可是关进水牢的里的人有几个是活着出来的,何况你要在那里呆十年。”丞相的身体已经开始发抖,可是他依然不愿意相信自己已经穷途末路了。
“单郡王的心狠手辣你也见识到了,如果他念及一点兄弟情义的话,也不会逼着你把你的女儿置于死地对不对,还有那个单岳峰他什么时候把你这个丞相放在眼里,如果不是他目中无人的话,你也不会有那么多麻烦啊。”初夏好像看透丞相的心思一样,她的话步步紧逼就是要丞相最后的心墙土崩瓦解。
丞相慢慢的抬起头看着初夏:“你这个孽女就是挑拨离间,我掌握着他所有致命的犯罪证据,我就不信他能杀了我,我说了每一条都够他死十几回的。”
“丞相大人好糊涂,如果我是单郡王如果一个疯狗到处咬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杀了他。”初夏的冷笑着看着丞相。
“你不用再说了,我是不会相信你的,你走吧。”丞相好像下定的决心一样不愿意在和初夏说话。
“哎,本来想救你一命的,可是你却不领情?”初夏看了一眼丞相。
“哈哈,你想救我,你这个孽女想救我,如果你想救我就不会如此害我。”丞相生气的大声朝着初夏吼叫着。
“那是你处处针对我,那是你咎由自取,难道要我死了,你才甘心吗,这次也一样你竟然拿我的身世来威胁皇后,你不还是想我死吗。”初夏的话说中了丞相的心思:“哈哈,初夏我现在才知道你是害怕了,害怕你的身份暴露在世人外面对不对?”
“我有什么好怕,你说我是皇后的女儿,可是你知道我的父亲是谁吗,就算你告诉天下人当初皇后和我娘换了孩子,那么我就是名副其实的公主,我依然没有任何伤害,不如你把单郡王要做的事情全部告诉我,我到时候替你讨回公道,还有你是怎么害死我娘的,你也一五一十的告诉我,这样你死了也死得其所对不对?”
丞相瞪着初夏:“初夏你想利用我,让单郡王提前杀了我对不对?”
“只有利用价值的人,活的才会长远,如果你没有利用价值了,你想那个单郡王会留你吗?”初夏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好了,我也懒得和你废话,你这样不知道好歹,我就告辞了。”她作势要走,一副你的生死与我无关样子。
“十年前,南方边关急报有瘟疫的时候,那时候你就替单郡王杀了一个人对不对?”初夏悠悠的看着丞相。
“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件事他做的极其隐秘,那个人是晚上到的京城,他那是时候还是一个小小的都督。
初夏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丞相,我发现你是一个挺没有主心骨的人,只要有人给你搭个梯子你就往上爬。”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丞相心里开始发慌:“你不说也说了,出去我就去和单郡王说你把十年前的事情也告诉我了,而且这件事情我娘也知道对不对,我娘后来知道南方边关因为你的私心死了几万的将士,她开始用一种恐惧的眼神来看你,而满心虚荣的你怎么会让人知道你的龌龊呢,你就从那个时候开始下定决心杀了我娘,初文轩你这个混蛋你好狠的心肠。”初夏的话步步紧逼,她把丞相的心思完全猜了出来。
“是,是,没错,你娘是个菩萨心肠,她恨不得把世界上所有苦难的人救出苦海,可是那天晚上她看着我亲手杀了那个人以后就开始对我冷言冷语,她甚至想要离开我,她是我的女人,就是死也要死在我的身边。”丞相好像又回到了十年前的场景,他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摘给她,可是她呢。
啊
丞相猛然的站了起来,手上沉重的脚镣手铐让他手脚处磨出了血泡,他的双眼喷出了火焰,他一步一步像初夏走去:“你娘想离开我,我就让她知道所有的真相,我让她知道她的好朋友为了皇后的位置偷偷换走了她的孩子,你娘想离开我,我就天天在她的饭食里放逍遥散进去,你娘想离开我,我就迷昏她,让她以为她被一个护院玷污了,可是她不知道她不让我碰她一个月了,你知道自己的爱人尽在咫尺的时候却碰不得是什么滋味吗,她冰清玉洁,我满身的肮脏,那好啊,那我们就一块脏,哈哈,没想到当她知道自己有孕了,竟然就那样死了,她好狠的心,好恶毒。”
丞相的笑声满是绝望,也
许这才是他内心深处最真实的自己。
啪
初夏没有想到自己的母亲是在什么样的心情死去的,可是听到丞相的话她心开始痛了起来,自己的母亲究竟是怎么样的痛。
“初文轩你好狠毒,你怎么可以对自己心爱的女人做出这样残忍的事情。”初夏憎恨的看着丞相。
“我爱你娘,这辈子只爱你娘一个人,可是你娘每天用那种嫌弃的目光看着我,我好痛苦,好痛苦,她开始往外推我,不让我进她的房间,我偷偷看到过,我握过她的手以后,我就洗了整整一天的手,把手都洗红了,还是不停的洗。”丞相一边说一边痛苦失声。
“那是我娘看清你的真面目,才那会那样对你的,你为了自己官途连那么重要的事情都敢拦下去,南方边关那些变成白骨的将士如果知道了会生吞活剥了你。”初夏的话冰冷的犹如十二月的冬日一般。
丞相抽噎着:“你说吧,你想知道什么,就算我死了,我下去看你娘的时候也告诉她我的错误。”他的声音里满是愧疚,好像突然找到真实的自己。
“我知道你做的这些事情正好合了皇上的心意对不对,如果不是皇上准备买你这个糊涂账你以为就凭你能平步青云吗,丞相大人,皇上的心思我猜的对不对?”
丞相茫然的点了点头:“你说的很对,我真的好聪明。”
“老镇南王曾经和皇上亲如手足,虽然他们不是一个妃子生的,可是年轻的时候却是最要好的,直到皇上看到一个古书预言,皇上开始想到了自己的皇帝位置。”丞相开始一五一十的和初夏说着自己的知道的事情。
“什么预言?”初夏看着丞相,他慢慢的低着头好像在冥想:“成也胤王,败也胤王,那时候老镇南王的声威已经很高了,朝堂上很多官员都把他尊敬的五体投地。”说完这些话,丞相好象没有了力气一样靠在长着青苔的墙上,然后慢慢的说道:“皇上每天为这个事情忧心匆匆的,有一次他甚至梦到一个老虎一口把他吃了下去,因为这个他每天晚上都要杀一个站在他身边值夜的太监和宫女。那天三更的时候,边关来了一个副将叫吴长青的,我和我说南方边关有瘟疫出现了,让我速速通报皇上,我那时候听说皇上晚上做恶梦要杀人的事情于是就找了单郡王商量这件事情。”
“于是你就给这个吴长青的副将吃了一碗带蒙汗药的东西,然后你亲手捂死了他对不对?”初夏看着初文轩,这个男人如何的利欲熏心。
“我和单郡王只是想延误一会时间,让瘟疫彻底爆发,可是没有想到的是楚国的大军就在那个时候攻打过来啊,我不是有意的啊。”丞相痛心疾首:“可是你娘说什么也不像听我解释,说我是卑鄙小人。”
“楚国来攻打南朝边关,可是你们又怕皇上找个替罪羊来安抚边关的将士,于是就做了一个吴长青投敌的假象对不对,这样一切就顺理成章了对不对?”初夏目光慢慢的深沉起来,这些人到底做了多少伤害古天翊的事情啊。
“呵呵,原来丞相大人就是这样平步青云的,皇上喜欢你们的趋炎附势,你们也乐得奉承皇上对不对?”初夏的手慢慢的握紧,可是她却总觉得这里依然还有人参与其中,丞相做的只是一个导火索而已,这个丞相死不足惜。
“初文轩你死不足惜。”初夏慢慢转身离开,她看了一眼丞相:“如果你死了,我会替你报仇,你在阴曹地府里等着单郡王陪着你吧。”初夏刚刚离开,从另一个牢房里慢慢走出了一个人,白袍银发,满眼的苍凉,他其实这几天一直隐藏在天牢里本来想等着单郡王,可是却没有想到等来了初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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