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吴长青一案是我父王兵败的最重要的关键,皇上如果不彻查清楚那皇上寒的众位将士的心。舒悫鹉琻“今天古天翊一定要逼着皇上杀了单郡王。
“事关这么多年,现在在找任何物证都没有了。”皇上闪烁其词,可是他知道如果今天不给古天翊一个公道的话估计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单郡王十年前你到底有没有见过那个吴长青。”单郡王咬紧牙关摇着头:“臣没有,再说当时是丞相掌管边关的急行文件,我怎么知道,臣跟本就不知道。
皇上脸色十分阴沉:“把初文轩带上来。”
初文轩昨日和初夏历历在目,他走进上书房的时候看到很多人都在里面,神色有些惊慌,他跪在地上:“罪臣初文轩叩见皇上。”初文轩现在已经不是风姿卓越的丞相大人,此时的他狼狈不堪钚。
“初文轩十年前你是不是拦下了南方边关副将吴长青的急信?你有没有禀报给单郡王?”初文轩听到皇上质疑的话,突然脸色十分的苍白。
他突然想到了初夏昨晚的话,难道单郡王真的要对他痛下杀手,他的眼中慢慢的升起怒气:“回禀皇上,臣那晚是找了单郡王的,可是单郡王说镇南王目中无人,一定要搓搓他的锐气的事情。”丞相并没有把当时单郡王说的全部说出来。
单郡王当时说的皇上十分忌惮镇南王的势力,如今南方边关发生瘟疫只要我们把事情拖上半个月,那么等瘟疫爆发以后,在治罪镇南王的贻误军情之罪,皇上一定很开心的荬。
单郡王不屑的冷笑着:“丞相大人,你糊涂了吗,十年前我在宫里当值根本不再王府里,公主可以为我作证。”
莲琳公主点头附和着:“对啊,十年前驸马在宫里是禁卫军统领每天晚上都要当值的。”
初文轩突然恍然大悟,他咬牙切齿的瞪着单郡王:“单勇你好卑鄙,谁不知道你在皇宫里当值的时候为了讨好公主晚上经常不再皇宫的。”
“哼,皇上我每天都在皇宫里,如果皇上不信,可以把我当年当值的记录找出来,你自己陷害忠良,还想陷害我不成吗?”单郡王说的言之凿凿,根本无懈可击。
初文轩气的浑身发发抖:“单勇你好卑鄙,原来你一直把我当棋子用,根本没有把我当成兄弟看看,你现在可以出卖我是不是?”
单郡王给初文轩一个你才知道的笑容:“初文轩明明是你利欲熏心想升官发财,是你贻误军情的,还要怪我吗。”单郡王这个人做事情十分谨慎,他当初就怕古天翊把这件事情查出来,所以他必须找一个替罪羊来,可是当时皇上有心包庇他才把初文轩留在现在。
古天翊冷冷的看着单郡王没有想到他竟然这样把罪行推月兑的一干二净了:“初文轩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哈哈
初文轩仰天长笑,笑声里满是凄苦,他指着单郡王:“单勇你既然不让我活,我也要你死的很难看,皇上罪臣有证据证明单郡王知道这些事情。”
“皇上,臣那日接到副将吴长青信的时候单勇害怕事情暴露,就让把急信给烧了,可是臣没有烧,留了下来。”初文轩有些混沌的眼睛里带着冰冷的杀气。
“在什么地方,去找。”皇上声音平淡了很多,但是他明白了一件事情这件事情一定要斩草除根。
“在罪臣夫人闺房后面的壁画中。”他的话让上书房里的人全部都惊讶了一下,没有想到初文轩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在长公主府里。
皇上看着跪在地上的丞相,声音阴冷:“摆架长公主府。”
队伍浩浩荡荡的向长公主府前行,长公主府位于皇宫的东侧,还没有到长公主府的时候老远就看到府里已经灯火通明。
长公主府门前站着一位穿着棕色长裙银白头发的老太婆,满脸的褶皱并没有遮去她满脸的威严,她有些混沌的眼睛里有着凌厉的眼神。
手里的龙头拐杖上镶嵌着猫眼宝石象征着她高不可攀的地位,这个人就是前朝唯一的长公主了,年龄七十五岁。
皇上慢慢走下龙撵,长公主一般拿着龙头拐杖一边慢慢的往前走着,拐杖处在地上的时候发出咚咚的声音。
“臣叩见皇上。”长公主刚要下跪行礼,皇上连忙扶住长公主:“姑姑这不是折煞
朕吗,快快起来。”皇上的声音里满是恭敬。
“唉,是臣不懂得管制家人,如今犯下这样大的错误请皇上责罚。”皇上声音温和没有半分的责备:“姑姑这不是你的错,姑姑不必内疚。”
初夏站着皇上的后面心里揣摩着这个长公主是真的不知道这些事情吗,反正这些事情对长公主来说只是九牛一毛,因为公主是没有死罪的。
初文轩被带到皇上身边:“初文轩去把你藏匿的东西找出来吧。”
初夏看了一眼跟着过来的南疆公主,两个人眼神交汇的时候,南疆公主拿出一个雪白的小貂,小貂雪白的皮毛散发着晶亮的光芒,黑豆大的小眼睛里绽放着黑亮的光芒,一钻出南疆公主的口袋时候,尖尖的小鼻子就闻来闻去的。
小貂一下子蹦出了南疆公主的口袋,她大声的叫着:“哎呀,小白你去什么地方啊。”可是小貂却好像闻到什么好东西一样飞快的往前跑。
皇上皱起了眉头,长公主冷声看着前面追赶的南疆公主:“这些蛮荒之人就是不懂的礼节,用什么巫蛊之术来祸乱我们朝廷。”
“回禀皇上,南疆公主手里拿的小貂是他们南疆特有的雪貂,对蛊虫有特别的嗅觉,刚才小貂跑出来是闻到了蛊虫的味道。”初夏走到皇上身边,提醒这个蛊虫就在长公主府内。
长公主眯着眼睛看着初夏,声音带着薄怒:“你就是那个害了我重孙子的初夏?”她的声音十分的犀利,冷冷的看着初夏。
“回禀长公主,您的重孙子不是我害的,是初莹害的,她已经绳之以法了。”初夏的声音不卑不亢。
“好了,我们进去吧。”皇上见苗头不好,只好打着圆场看着长公主和初夏两个人,带头走了进去。
初文轩走进了曾经和林莲钰住过的房间,走到正厅的壁画前掀开壁画,一个砖头是活动的,他抽出转头拿出一封发黄的信件,由于年代久远,信件的纸张已经有些折损可是依然能看到苍劲有力的笔迹。
古天翊双手小心翼翼的捧着信件,他的眼圈有些泛红:“皇上这封信就是我当年父王写的信件,请皇上明鉴,为我父王报仇。”突然古天翊跪在地上将信件抬到头顶上。
皇上看着信件面容十分的冰冷:“初文轩你哪里来的胆子能隐瞒军情。”
“臣该死。”初文轩这个时候已经不用在伪装了,突然他觉得自己这一生富贵都经历过自己已经值得了,他的话语里已经不在那么颤抖,甚至有些解月兑的意味。
“哎呀小白,小白你怎么了。”南疆公主的声音惊动了皇上。
所有的人看到南疆公主抱着白色的小貂,可是小貂小腿上出现一个血口子,小貂在南疆公主的怀里打着响鼻,说明它现在十分的难过。
“这是怎么了,这小貂怎么受伤了。”皇上皱着眉头问道。
“皇上,刚才我的小貂发现了蛊虫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被什么东西咬伤了。”南疆公主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小貂。初夏看到小貂腿上的伤口这是蛇咬伤的。
初夏走上看了看周围,这四周好像并没有什么房子是禁闭封锁的啊:“南疆公主你确定这小貂确实是在这里咬伤的吗?”南疆公主抬头点了点头。
初夏看了看周围并没有发现什么,只有门口有一个桔子树,不过这桔子树是用一个偌大的花盆摘进去的,这种桔子树在京城富贵人家经常能看的见并没有什么稀奇的。
这个单郡王是一个喜欢隐藏极其深的人,如果蛊虫是不会藏在那么简单的地方的,单郡王依然垂首在长公主的身边,他的神态自若,虽然十分的谦卑可是眼神却十分的轻松,没有任何的慌张。
突然她想到了丞相的事情,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她大步的走上前,一脚就踢到了桔子树上。
单郡王脸色惊慌的起来:“初夏你干什么,你踢我的桔子树干什么?”单郡王一个箭步把要倒在地上的桔子树给扶了起来,他怒视着初夏。
“单郡王没有听到刚才南疆公主说的吗,她的小貂被蛇咬了吗,这蛇是最愿意藏在桔子树底下的。”初夏的嘴角轻轻的上扬。
“我这个桔子树是我从南方挪过来的,根本就没有什么蛇。”单郡王身体护着桔子树就是不让初夏靠近他的桔子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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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是啊,这是我驸马亲手栽植的桔子树根本不会有蛇,再说这京城里哪里会有蛇呢?”莲琳公主也义正言辞的走到单郡王的身边,眼里满是怒火。
“只是检查一下所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单郡王怎么如此紧张这个桔子树啊,莫非里面有鬼吗?”初夏起初只是怀疑,可是单郡王如此紧张,她就更加的确定了。
“哼,京城是北方,这桔子树是南方的,本来就十分的娇贵,你这样踢它,我当然要紧张了?”单郡王冷冷的瞪着初夏,声音里满是傲气。
“单郡王只是看看这里有没有蛇,如果有蛇的话,我还给救活这桔子树呢。”初夏的目光阴冷,她抬起腿就朝着单郡王一个回旋踢。
“你这个贱人,今天我就为我的儿子报仇。”单郡王也勃然大怒,他一翻手掌心就朝着初夏打了过去。
初夏迎面就觉得有一个掌风打了过来,突然一道白色的身影挡在了初夏的面前,双手接过单郡王的掌风。
两个手掌相撞的时候发出轰隆隆的响声,甚至感觉到地面有些轻微的晃动,古天翊惊讶的看着单郡王,好强的内力啊。
初夏趁着单郡王错愕的时候一脚踢到了桔子树,树到在地上的时候,突然莲琳公主惊叫着:“啊,蛇。“
只看到花盆里跑出数十条小黑蛇,小黑蛇从花盆里跑出来仿佛受到了惊吓四处逃窜着,在院子的人都惊慌起来:“蛇,好的蛇啊。“
皇帝看到这样的小黑蛇脸孔一下子苍白了起来,因为他认识这种蛇,曾经他就中过这种蛇毒:“来人啊,快点把这蛇打死。”
南疆公主连忙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雄黄粉,洒在四周,果然这些蛇闻到了雄黄粉的味道全部枯萎而死。
初夏连忙将桔子树全部托出花盆里,只看到数十条黑色的肉虫子在花盆地上蠕动着:“是蛊虫。”
“原来单郡王不但喜欢养桔子树还喜欢养蛊虫呢啊。”初夏冷笑的看着单郡王,皇上和长公主的脸色十分的难看,长公主脸上连忙惊慌失措起来连忙弯下腰赔礼道歉:“皇上,臣该死啊,臣不知道这驸马喜欢养蛊虫啊。”
莲琳不可思议的看着单郡王:“驸马你这是怎么回事啊,你怎么能养这些东西呢?”
单郡王一看事情已经败露了,他已经不再是曾经在公主府里唯唯诺诺的驸马了,他瞪大了眼睛大声的说道:“我养了又怎么样,只允许你找小官来,就不许我养几条虫子玩玩。”
“可是这些虫子却能害人,而且曾经还害过皇上。”初夏把单郡王的要害说的明明白白。
“初夏你这个贱人,当初我就应该杀了你。”单郡王突然从腰间拔出一柄长长的软剑就要上去攻击初夏。
古天翊看到单郡王要打初夏,眼神里泛起了杀气,他翻手一掌就朝着单郡王打了过去。
单郡王虽然身怀武功到底没有古天翊厉害,他被古天翊打出一米之外,撞在了花盆上,那两条在花盆里蠕动的蛊虫好像闻到有新鲜的血液味道,连忙敷在单郡王的脖子上,如同水蛭一样慢慢钻进了他的脖子里。
初夏看着走到她身边的古天翊欣慰的笑了笑,他脸色十分不好的看着初夏:“单郡王那么危险的人你怎么那样刺激他,万一他要害你呢。”
“没事的,我来之前南疆公主给我身上涂了一下防蛊虫的药,我不会有事的。”初夏俏皮的朝着古田翊眨了眨眼睛,那样的眼神让古天翊实在生不起气来。
古天翊看了看初夏身上并没有什么那么恶心的虫子还有伤口这才安心看着地上单郡王。
单郡王突然瞪大了眼睛猛然的坐了起来,目光十分的凌厉:“尔等见到朕为什么还不下跪。”所有的人看到单郡王的模样都发愣了。
莲琳公主慢慢的走到单郡王的身边:“驸马你这是怎么了,你糊涂了啊?”
“他中了蛊虫,这种蛊虫是靠着吃人的脑髓生长繁殖的,他现在表现出的是自己真实的想法。”南疆公主慢慢的解释着。
皇上听到南疆公主的话脸色阴沉了下来,这是什么话,难道单郡王一直想当皇帝吗:“来人啊,快点把单勇给我拿下。”
“不,皇上,驸马只是受到奸人利用,他不是真的要当皇上啊。”莲琳挡在单勇的身边。
“你这个贱人不要挡着朕,还不给朕退开。”突然单郡王突然抓住莲琳的脖子用力一掰,莲琳的脖子形成了对折的方式倒在了地上。
“琳儿。”长公主看到自己的孙女已经死了痛声惊呼着,身子也踉跄了一下,幸亏身边有丫鬟搀扶着。
皇上看到长公主要昏倒的样子连忙吩咐:“来人啊,快点把长公主扶进去,不要被惊吓到。”
“来人啊,快点制服这个单勇啊。”皇上也开始害怕这个已经疯魔的单勇。
几个侍卫深知蛊虫的厉害,都胆怯的看了看,他们拿着一个绳索将单勇套住,单勇感觉到束缚突然猛的站了起来,抽出腰间的软剑一个十字花割断了绳索。
他满目赤红,暴怒着瞪着皇帝:“你这个狗皇帝,我今天要杀了你,这天朝国本来是我端木家的,都让你们姓古抢了过去,狗皇帝拿命来。”单勇说完举着软剑就要朝着皇上刺了过去。
皇上惊慌的向后退着,几个侍卫挡在皇上的面前大声喊着:“保护皇上。”
就在大家惊慌失措的时候,初文轩突然从后面抱住了单勇的身体,他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火药绑在他的身上,火药在他的身上燃烧着火花,他看着初夏:“初夏我去见你娘去了,我要给她赎罪。”
初文轩是一个文官可是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样大的力气,单勇如何都挣月兑不开初文轩的牵制,他大喊着:“大胆竟然敢冒犯朕,我杀了你。”
初文轩突然疯狂的大笑着:“单勇你这个狗官,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害死我的夫人,我要和你同归于尽。”他的话音刚落,轰隆一声,院子里形成了一道血雾,血肉横飞。
初夏没有想到以前那个心狠手辣,自私自利的初文轩竟然选择这样的死法来结束自己的生命,也许他真的想去找自己的娘亲赎罪吧。
“你真的很聪明,不亏我是我翊哥看上的人。连单郡王藏的那么隐秘的地方都让你找的啊”很久不见的七皇子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他美丽的有些阴柔的脸庞带着浅浅的微笑,他明媚的眼睛好像天上的星星闪烁着光芒,可是语气里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一种嘲讽的意味。
初夏皱着眉头看着七皇子:“我只是想让单郡王恶有恶报罢了。”
“可是这样你也帮助翊哥报仇了啊,只要把十年前的吴长青投敌案查清楚的话,那么翊哥为他父王复仇的事情就会有头绪了。”七皇子看着初夏眼睛里有着真诚:“你真是翊哥的福星,你能和翊哥成亲我心里十分的高兴。”
“咳咳咳。”古天翊突然咳嗽了起来。
“翊哥你怎么了啊?”初夏和七皇子两个人同时回头看着古天翊,神情十分的焦虑。
初夏刚要给古天翊把脉,他翻手拉着初夏的小手:“我没事,只是这里的味道实在难闻,你们两个确定要在这里聊天吗?”初夏这才看到这个院子里满是都是火药蹦的碎尸体还有一股难闻的火药的味道。
咳咳咳。
古天翊不住的咳嗽着:“那我们出去吧。”初夏看着皇上已经离开了,七皇子刚要转身跟着古天翊走,一个侍卫跑到七皇子的身边:“七皇子,皇上有请。”
七皇子皱起了眉头,自从自己的职务越来越高,可是自己的时间也越来越少,古天翊转过身看着他:“天祥啊,你去吧,皇上现在正式受惊吓的时候,你去安慰他一下。”七皇子无奈的转身离开。
初夏扶着古天翊:“我们回去吧。”两个人相互搀扶的离开,七皇子站着原地一定没有走动,他看着前面走的两个人,好像一对相处的老夫妻一样,是那样的默契。
古天翊嘴角轻轻上扬故意将自己的身体靠在初夏的身上,可是初夏哪里察觉出来这是他的恶作剧,用尽自己所有的力气支撑着古天翊。
那样幸福的两个人让人不免有些嫉妒:“七皇子,皇上还等着您呢。”侍卫催促着有着愣神的七皇子。
“唉,走吧。”他叹了一口气和侍卫离开。
古天翊和初夏两个人回到公主府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起来,虽然古天翊没有说可是初夏看到的出来古天翊的身体越来越虚弱,而且刚才的火药味道并不是那么重,可是却让古天翊咳嗽了很长时间。
他苍白的脸色微
弱的脉搏,还有那身体的体温也越来越多,这说明他的身体里的内脏开始衰退了。
唉。
初夏看着躺在床上沉睡的古天翊,她的心也开始忧虑起来,这下怎么办啊,她真的害怕古天翊有一天会在也睁不开眼睛。
“公主。”晋辉慢慢的走了进来,现在他可以有什么事情直接通报给初夏。
古天翊听到声音也慢慢的睁开眼睛,其实他跟本就没有睡熟:“有什么事情吗?”他的声音了有着惺忪的沙哑。
“楚国使团已经进京了,楚国的神医也来了。”初夏听到那个神医来了,眼睛顿时晶亮了许多。
古天翊点了点头,他并没有初夏的惊喜,因为这些年神医他见的太多了,可是都是虚有其表的,能让他称为神医的到是少之又少。
“我们什么时候能见到那个神医啊。”初夏心情有些雀跃,甚至声音里都有些轻快。
“嗯,可能下午就能看到,因为上午他们要见皇上的。”初夏点头,她突然想起了华俊熙自从上次她就没有在见到华俊熙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晋辉说完事情就离开了,初夏坐在床边看着古天翊:“翊哥,你说我们第一见神医要不要备一份厚礼啊。”
“哎呀,古天翊你干什么啊。”初夏正在想着要给那个楚国神医什么礼物呢,却发现自己一下子就被拉到古天翊的身边,她与他两目相对,两个人的眼睛里都有着对方的影子,她有些生气:“干什么啊?”
古天翊纤长的手指笔画着初夏的眼睛:“你也一晚上没睡了,我们先睡一觉,至于什么神医不神医要看了才知道不是。”
初夏看着古天翊那样淡然的神情,知道这些年古天翊见过太多次神医,希望破灭太多的时候就会变成失望吧。
“好,我们睡觉。”初夏在古天翊拱了拱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慢慢的睡了过去。
初夏一直睡到了傍晚才慢慢的醒了过来,她抬头看了看天色本来还有些迷糊的脑子顿时清醒了过来:“哎呀晚了,晚了。”
古天翊已经起来了,他慢慢走到床边满眼笑意的看着头发有些凌乱的初夏:“什么有些晚了啊。”
“我们不是要看神医吗,现在都是傍晚了,肯定晚了。”初夏有些恼怒挠着头发看着古天翊:“你醒的比我早,怎么不叫我一声啊。”突然她看到古天翊的眼神有些炙热,呼吸有些短促。
她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的时候,只见她的衣服开敞的有些大,露出里洁白的肌肤,她的脸色有些热烫:“你看什么呢啊,坏蛋。”
她瞪了一眼古天翊,可是就是这个样子却在他的眼里是妩媚的,他上前一把抱住初夏的细腰:“我就想和你使坏,怎么办。”
初夏猛的推开古天翊:“真是一个没正经的,快点起来,我要梳洗一下,我们进宫去看看吧。”
“用不着着急啊,那个神医的名号既然这样的响亮,估计找他看病的人估计不会太少的。”古天翊的话让初夏想起自己以前去医院看病的场景,专家号永远是人多为患。
两个人才吃完饭才慢悠悠的往宫里走去,走到行宫的旁边果然看到很多太监宫女都已经在行宫的门口站满了。
初夏看了看前面估计那神医屋子里面已经都是妃嫔了,果然让古天翊给猜对了。
“请问在下是战神古天翊吗?”一个穿着青色长袍的少年走了出来,他有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皮肤白皙,声音也十分的清脆。
古天翊笑着上前:“在下正是。”
少年脸色露出大大的笑容:“王爷,我家师傅已经等你很久了,请你跟着在下走吧。”古天翊和初夏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然后跟着少年走向院子。
门口也有两个少年安排秩序看到古天翊以后,眼睛里露出崇拜的神情,他们两个转身神情严肃起来:“各位今天我们师傅不看诊了,请各位娘娘回去吧。”
院子里已经有等了好几个时辰的妃嫔听到古天翊来了就不看诊了,脸上的神色不怎么太好了:“嗯,以为自己真的是神医呢啊,本宫来看是瞧得起你。”说完转身离开,原来站着的宫女和太监纷纷离开院子。
古天翊和初夏走进
屋子里的时候看到太后和皇后两个人坐在屋子里面,神医正在和太后说着话:“太后娘娘以后只要放宽心不再忧思的话,那失眠的毛病自然会得到改善,待会我开一些宁神的方子让太后娘娘服下。”
初夏皱起了眉头看着太后究竟是什么事情能让太后如此忧思呢:“唉,这么大个皇宫看着那些孙男弟女的,哪里有不担心啊。”
“哈哈,太后所谓儿孙自有儿孙福啊,太后还是放宽心。”神医转过头看着古天翊眼神里放着亮光:“镇南王你来了啊。”
太后回头也看着镇南王慎重的说道:“神医啊,我这个孙儿长年在外征战,身上的有着十分严重的疾病,还请神医好好的诊治。”
神医点头:“那是自然,早在楚国的时候就听到了战神古天翊的大名,今日有幸一见实属三生有幸。”
“神医客气了。”古天翊笑着看着神医。
初夏偷偷打量这个神医,这个神医大约四十几岁的样子,十个指头上带着着略微的黄色,说明他长年和草药打交道,还有他的诊脉的木枕已经凹陷了下去说明他长年的行医。
太后慢慢的站了起来:“既然神医要个哀家的孙儿看病,那哀家就告辞了。”
神医躬身行礼:“那恭送太后,皇后了。”
初夏扶着古天翊也弯腰恭送太后和皇后,皇后在经过初夏的时候,眼睛里有着什么东西在晃动了一下,张了张嘴到底没有说什么,可是初夏却不想和这个皇后有什么交集,对于一个背信弃义的人,她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
太后和皇后离开屋子以后,神医脸上的神情有些冰冷和严肃,转身坐在凳子上喝了一口茶水吩咐道:“三七,从明天起我不会在看病了,你记住了吗。”
“是,师傅,徒弟记住了。”刚才和初夏说话的那个少年声音清冷的回答着。
初夏侧头看了一眼神医,他现在好像有些不高兴,身上的衣袍洗的有些发白说明这个神医不是一个喜欢虚有其表的东西。
“神医好像有些不高兴?”初夏和古天翊做到神医的对面。
咚的一声,神医放下茶杯声音里带着怒气:“我来这个宫里是受了王爷的邀请,可不是给宫里的女人开什么生不生孩子的方子。”
初夏想笑这些宫里的女人还真是寂寞啊,皇上已经那么老了,还惦记着给他生儿子。
“那请神医给镇南王爷看看病吧。”神医连忙点头,目光有些凝重:“王爷请。”神医指了指面前的枕木。
古天翊慢慢的抬起手把手放在枕木上,神医将手指一搭,神医的眉头皱的越来越紧了,脸色也十分的不好看,然后他抬头的看着古天翊:“王爷是不是犯病的时候疼痛难忍?”
古天翊想了想:“以前确实如此。”他说了以前是因为他以前真的疼痛难忍,如果不闻到血腥的味道好像根本遏制不住那锥心的疼痛。
“神医请说说王爷的病情。”初夏着急想知道古天翊的病情。
“这位是?”神医看着初夏焦急的神情。
“本王要成亲的妻子。”古天翊如此介绍着初夏的身份,神医点头:“那就是王妃啊。”
初夏朝着神医俯身行礼:“还请神医为我家王爷看病。”听到初夏并没有反驳他的话,古天翊的眼睛里露出欣慰的笑容。
神医点了都头然后闭上眼睛慢慢的为古天翊诊脉,他抬头又看了看古天翊的脸色:“王爷不愧是战神啊,这样痛苦的折磨竟然让王爷坚持了这么久,如果是平常人的话,估计早就离开人世了。”
“神医,我家王爷可有什么医治的办法。”初夏紧紧的握住拳头,她听到神医的话心开始慢慢的提了起来,她现在也想听听神医的想法。
一直冰凉的手突然握住了初夏,她转过头看一眼古天翊,却发现他竟然脸上挂着笑容:“不要为我担心。”他的话语里满是安慰,好像要死的人不是他一样。
神医看着古天翊和初夏两个人:“王爷和王妃两个人真是伉俪情深啊,真是羡慕旁人啊,王爷的病不是不能治的。只是方法却要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什么办法啊?”初夏眼神十分的焦急,莫非真的要换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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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王爷的各个器官已经开始衰竭了,要想换心那是不可能了,只有换血。”神医的话慢慢说着,神情十分的凝重。
“换血?”初夏一怔,那不是在现代才有的技术吗,就算这个神医在如何的聪明也不可能给人换血啊。
“没错啊,血乃人之根本,血又养着人的五脏六腑。”神医说完从他的小盒子拿出一个小木头人,小木头上上明确的标注着人的五脏六腑的位置。
初夏看着小木头,这个神医好生的奇怪啊,这样人体模型只有现在才有啊,可是他竟然也有这个小模型,难道这个神医也是现代人吗?
“只要换血才能让王爷的五脏六腑全部鲜活起来,只是这个方法十分的危险,如果一个不小心王爷就会死掉的。”神医慢慢的说出自己想法,而且神情十分的凝重。
“神医,换血需要配对血型吗?”初夏试探的看着神医,如果他是现代人一定明白她说的话。
“血型?什么血型啊?”神医满眼迷惑的看着初夏:“难道王妃也懂得医术吗,是从哪里学来的医术啊。”神医有些不高兴,他看病一直不喜欢有人插话。
初夏放心下来,可是更加迷惑起来,他不懂血型就不是什么现代人,可是如果不明白血型的话就胡乱给人换血的话,那不是会得溶血的吗,那古天翊的生命不是毁在这个人手里吗。
初夏的眉头皱的越来越紧,可是不让这个神医换血的话,那万一错过给古天翊治疗机会的话,那么又该怎么办啊。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如此纠结的时候。
古天翊的神情到时十分的平静,听到神医的话竟然没有半分的震惊。
“那如何换血,需要什么样的条件啊?”初夏的觉得还是要听听神医的想法,在衡量一下自己的想法。
“找一个阳年阳月阳日的人,火命之人,我自然能给王爷换血。”神医故意神秘秘的说道。
“什么叫阳年阳月阳日的人?”初夏对于这些古代的说法实在的不明白。
“就是闰年八月初八出生的人。而且还要火命。”古天翊给初夏解释着。
“这么难找啊。”初夏现在越来越断定这个神医是故弄玄虚了,因为这种人只有出自跳大神的大仙们嘴里才能说出,什么阳年阳月阳日出生的,狗屁。
不过初夏又看了一眼神医,这个神医好像对古天翊十分的热情,据她所知楚国和天朝国长年征战,要说崇拜吧,这未免太过了吧,这里一定是个陷阱,不过这个陷阱到底是给谁挖的呢,是给古天翊吗?
初夏皱眉的样子让古天翊以为初夏是在烦恼自己的病情,他捏了捏她的小手:“丫头别着急,我没事的,我答应过你的事情不会失约的。”
“一会我们去找皇上让皇上帮忙找一个那样的人,这样应该很快就能找到的。”初夏笑着看着古天翊,现在她不能够告诉古天翊自己心里的想法,她决定放长线掉大鱼,她到底要看看这个神医究竟要干什么,如果他想伤害古天翊,她一定让他不得好使。
神医坐在凳子上打开茶杯皱了皱眉头:“三七,茶凉了,换一杯茶过来,还有你没有看到这里有贵客吗,连茶都不上,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他生气的斥责着自己的徒弟。
三七不一会的功夫端上来三杯茶水,只是神医的茶水是清澈见底的清茶,可是给初夏和古天翊的确实浓浓看不见底的红茶。
神医慢悠悠的喝着茶:“嗯,必须尽快了,如果我没有诊错的话,估计这两天镇南王的病情会在次复发,你们也是知道的,王爷的病复发说不定就是死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