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当官永远都是最有前途的工作,莫说是这个时代,即便是那资本化很久的二十一世纪的中国,这当官依然是最有前途最有吸引力的工作,君不见每年多少人争破头去考公务员便知,而且那还不是官儿,充其量也就是个小吏而已,吏以如此何况是那一言可决千百人苦乐,一行则有百十人相拥的官儿。
林文突然被任命成了诸罗山的县令自然是惊讶不已,虽然理论上来说王德也有带帝任命官员的权利,莫说王德如今已然是一方豪强,就是大宋朝目前唯一留下来的正统机构而言,此举也无可厚非,乱世所行之法自然不和平日里相同,即便是在治世,一个权臣任命些芝麻绿豆大的官儿也是容易的紧,历来大权臣门生故吏遍天下是如何而来的,在中国官位相授那是官场上在简单不过的现象。知县如当地驻有戍兵,并兼兵马都监或监押,兼管军事。元代县的主官改称县尹,官儿虽小问题是这诸罗山目前是皇城司目前在台湾唯一的一块领地,即便是小地方可是对于皇城司来说这意义还是重大的。林文即便只是个刚入流的小官儿,可是地位却等同于后世的北京市委记,是何等的权重,林文怎的也没想到这王德会给自己派这么个活。
林文苦笑道“大人,属下一来才疏学浅,二来也的确没有治理一方的经验,这个重任恐怕是担不得,恐误了大人的大事。”
“嫌官小?”王德淡淡的道。
“哪里,这一方主官如何得小,本都为科举正途出身的人担当,属下何德何能。只是不敢窃据此位。”林文忙道。
王德笑道“若是在平日里那是自然不行的,可是这是什么世道,哪里顾的上那么多,再者科举早便没了,连那些鞑子也不开科举了,难道我们还要这般计较么?再者实话实说。我们皇城司人才是众多,可是大多是武人,这文人之辈只有许先生一人而已,许先生要随某去开拓疆土,没有多余的心力去管这将来的后方之事,这位子不给予你给谁?再者,你却也不为不懂变通之人,这民政交给你还是行的,至于经验,慢慢的来,边做边学,没什么大关系的,某和许先生都会在后边帮衬着你,就别为此担心了。”
林文见王德如此说来也不便推月兑,再者自己却也有些兴奋,一来为挑战,二来为自己获得重用,年少人的心性如何会不高兴,官儿在中国的影响力是何等巨大,自己能为官那是多么荣耀的一件事情,也许这官儿如今还不是正统,不过久之林文希望能成为正统,从这留球开始重塑我汉家正统。
因为县令官太小,林文记得的只有这些官做的不怎样却名声大及的县令,林文虽然没涉及过官场,看着这些历史名人也知晓这官儿不是那么好当的,若是在治世还好,说不定能昏昏沉沉的过,每日里过着美酒在手,美人我有的生活那是何等的恰意,“十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可是自己不行,自己现在是如何?貌似王德的意思是合着把自己当萧何了,好让他能专精留球,以成大业,自己给他管着大后方,何那萧何一般,地管着,民给管着,该送粮的送粮,该送兵的送兵,总之那是要什么给什么,源源不断的支持他便是,自己得打起那十二分的精神,当这个大总管,至于许弘文当然是随军做张良去了,只是谁又来当那韩信,陈平呢?
问题是这王德把自己这么一委派便做了那甩手掌柜,自己要做好这萧何般的县令也得有人不是,衙役还好说,可是自己的那些左右手该找谁呢,总不得去找陈美人给自己当师爷。在林文的苦恼中,却不知自己穿越生涯最为精彩的一幕才刚刚开始,历史的长河却为这些无意中的小事情逐渐偏离了原有的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