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问:放眼天下,最美的男子是谁?
那么,就犹如问:睡觉时,眼睛该闭着,还是睁着?老百姓将斜睨‘你脑子被门夹了’的眼神,答:当然是焰帝!
如果,有人问:放眼天下,最聪明的男子是谁?
那么,就犹如问:鼻子,是长在了脸上,还是脚底?老百姓将鄙递‘你脑子被驴踢过’的眼神,答:当然是焰帝!
如果,有人问:放眼天下,本领最强的男子是谁?
那么,就犹如问:生了男娃,我该喊他儿子,还是喊他爹?老百姓将一脸凌乱,给予‘你疯的无药可救眼神’,答:当然是焰帝!
如果……
如果到最后,有人无视周遭白眼,继续追问:你们怎知道?你们如此膜拜焰帝,你们见过他?与他生活过?
那么,老百姓将忍着揍人冲动,异口同声答--
六前年,西煌绝王率三十万大军,企图对北焰攻城略地。
当时,年仅十四的焰帝,仅派一万大军迎战,且其连面都未露,只是运筹帷幄之中,便决胜千里之外,杀得敌方溃不成军,仓皇败逃。
这样的他,若还称不上聪明绝顶,本领最强。那么,请问……世上还有第二个人,能胜任‘聪明绝顶,本领最强’么?
北焰国夜不闭户、路不拾遗。
并且,北焰国的老百姓,非但人人丰衣足食,素日无论患重病生小病,从来不需要掏一文钱药费。
因为,北焰国每隔十五公里,便有焰帝御设的一座医馆,一座为老百姓免费诊断治病的医馆。
若遇天灾地祸,北焰老百姓从不惊恐。因为,今日--地震塌了房屋,水灾淹毁菜园,蝗虫啃尽稻谷。
明日--焰帝便会调派一大群人,去往天灾地祸处,为老百姓伐木盖房,修田种菜,送粮除虫。
如此善待子民,如此关爱子民的焰帝,叫人怎能不膜拜?
如果,老百姓一脸敬意答完,有人不怕被吐沫星子淹没,挠头再问:照你们叙述,焰帝确实聪明绝顶,本领盖世,值得膜拜。但……
你们还没说,世间最美男子为何是他呢?难道你们见过?这不可能吧?你们身为异国百姓,他贵为北焰之帝,龙颜岂会让你们轻易得见?
那么,老百姓将怒送‘你可以回猪圈睡觉’的眼神,答:我们没见过,不代表别人没见过啊。
焰帝不是神,可在北焰民众心中,却胜似神。
因此,北焰家家户户,甚至客栈、酒楼、茶馆等等等,各式各样的店铺内,皆挂着焰帝一副画像。
北焰民众,不供佛,不拜观音,他们一心只敬焰帝。
所以,但凡去北焰国游玩的人,或者去洽谈生意的人,怎会没见过画像中焰帝龙颜?而,只要见过焰帝画像的人,都会惊艳的目定魂摄,回来之后,眼冒红星的向他人迫切描述。
是的,这就是焰帝--北焰国老百姓,引以为荣的神。
东峥、南耀、西煌三国老百姓,虽梦寐以求,却无法拥有这样的皇帝,深感羡慕、嫉妒、遗憾,但同样膜拜万分的神。
如今,焰帝降临东峥国。
因为自己国家有皇帝,不敢明目张胆敬焰帝,只能将这一份敬意,常年压抑心中的东峥老百姓,怎会不献上最高热情?
然--
待焰帝指掀两边窗帘,将窗帘斜挂车壁顶,魅眸左顾右盼,冲大街两侧老百姓笑美如花,友好招手时。
凡是先前只听说,此刻亲眼目睹焰帝龙颜的,皆停下鼓掌、终止欢呼、忘记洒花瓣,呈现出了呆若木鸡状态。不,更准确的说,呈现的是惊艳痴迷状。
如画眉目,浅魅一笑,万般风情绽放。周遭飞飘的玫瑰花瓣,黯然失色;碧空如火的骄阳,光芒尽灭。
似樱的唇、高挺的鼻、塞雪的肤,精致完美的五官,每一分线条,都犹如神雕仙琢,泯灭一切瑕疵。
如绸飞扬的墨发,似蝶翩舞的紫袖,既盛泻着浑然天成的贵气,又缱绻着魅惑的慵懒,勾的人目不转睛,魂醉神迷。
--天哪,焰帝的姿容,他们该如何去歌咏呢?
美丽、魔艳、邪魅?不不不,焰帝的风姿绝色,岂是这些词语能概括的?连万分之一都形容不了。
可是,除了惊人眼球的美丽、震撼灵魂的魔艳、醉心酥骨的邪魅,他们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啊?
由于太词穷,对焰帝的姿容,找不出合适词汇赞颂,肺腑气闷的东峥老百姓,憋屈的几乎要吐血了。
直到,紫楠木马车渐渐行远,风姿绝色的焰帝,消失在了视线中,东峥老百姓依然如化石般站着。
只不过,他们眸内的惊艳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满足,一种内心渴望了多年,终于见到神的最大满足。
红毯尽头,随着紫楠木马车“咯吱”一声停下--
曲弦歌与曲卓煜一拱手,笑容满面:“东峥荣王曲卓煜/贤王曲弦歌,代吾皇迎接焰帝,焰帝远道而来,辛苦了!”
一名北焰侍卫上前,弯腰掀起帘幕。
一袭紫色锦袍罩体,领口、衣襟、袖子、腰带处,皆绣有金龙翻腾欲飞图纹的焰帝,艳唇勾勒一抹魅弧,缓缓踏出了车厢。
轻撩腮边一缕墨发,焰帝左掌心慵懒摩挲右掌背,一双水波潋滟的桃花美眸,笑迎曲卓煜与曲弦歌,嗓音若天籁:“路上有事耽搁,来晚了一些,让两位王爷、百官等久了。”
焰帝柔音入耳,除了大将军云皓轩之外,其余的东峥官员,谄媚笑意当即堆满脸庞,异口同声。
“焰帝客气了!您驾临东峥,乃东峥荣幸,别说等这么一小会,即便站在这里,风吹日晒等上一个月,也心甘情愿。”
东峥众官员巴结音刚落--
坐在矮凳上的南耀公主赫连霓裳,当即犹如快乐小鸟般跃起,一边飞扑向焰帝,一边甜甜叫唤:“离欢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