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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号的路上刘干警说了句:“书呆子碰上了书呆子,也不知他能在这里呆多久,就怕干不长啊!”
我问怎么回事?
刘干警说:“这种人太笨、太呆板、不圆通,做不了一把手的,只能干实事。”
我莫名其妙的望着刘干警,刘干警只笑不语。
刘干警送我到号后,走到后面去了。
过了一阵、来到我们号前问:“你们号有牢头狱霸吗?有的话只管讲、有江所长主持公道。”
号里的人你看我、我看你,没有一个人吭声。大约一分钟后、刘干警又开口了:“如何有就赶快检举揭发,不要有顾虑!”
又沉默了片刻,刘干警笑道:“没有、那我就走了、向江所长汇报去了,你们号没有牢头狱霸。”刘干警轻笑一声就开步走了。
刘干警一走、戴老板笑了笑说道:“三岁孩子的把戏,这样也叫打击牢头狱霸、太女敕了点!”
洪太生嘿嘿笑了两声后说:“别人都女敕了点、你就老成,看看吧、也许就这么简单,稚女敕的方法有效。”
“有个狗屁效,这样的套路都有效、那几千年来的牢头狱霸早就没了。”戴老板不服气地回了后哈哈、哈地大笑了三声。
洪太生不紧不慢地回道:“戴老板、我们拭目以待,真理是检验一切的标准。”
戴老板看了看洪太生、看了看我,摇头晃脑地说:“狗屁真理!拭目以待看什么?看花姑娘上轿出嫁吗?”
我刚想反驳,洪太生接过话道:“看吧,别下结论太早,每一个人都不是你戴老板那么高智商,如果人人都像你一样、这个社会不知到了什么程度,恐怕早就进入文明时期了。”
“我姓戴的只是相信事实,不相信道理。道理都是空乏的、虚伪的、没有半点意义,现实就是真正的真理,就是硬道理,不容不相信、不容反驳!”戴老板说完匆匆走向了后面。
洪太生对着戴老板的背影指了指、对我说:“智商太高、太过自信的一类!”
我苦笑着摇头回答:“正因为智商太高、所以自以为是,听不进良言。忠言逆耳利于行、良药苦口啊!”我的话一完、洪太生与我同时笑了起来。
半个小时不到铁链“咣、咣、咣”地乱响声传来,越来越近、在一号女号门前停了。
我趴在铁门前想看、可是却看不到究竟是怎么回事,小毛文也挤上前来、想将头往递碗的四方口中伸进去,看看外面的情况。可毕竟四方口太小,挤不进去。
“咣、咣、咣”地声音停了一下后、就听到了“叭、叭、叭”的声响。
我的心中顿时一颤,双手紧紧地捏成了拳头、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杀手黄炳。我很清楚那是什么声音、毕竟我前阵子刚刚体验了那家伙的滋味,那是胶棍打在人身上特有的一种声响。
小毛文一举手、示意大家静下来。
大家纷纷屏住呼吸听……
一会儿、江所长来到了铁门前喊道:“都站前面来,看看牢头狱霸的可耻下场!”
江所长说完手对女号那边往我们二号这边一招,“咣、咣、咣”地声音传来了。
只见何干警、刘干警与两个民兵带着杨铁彪与另外三个戴着脚镣、手铐的人来了。
何干警让四个人跪下、随后大声说道:“这四个人就是在仓号里抢吃抢喝、侮辱、体罚、打骂同改的牢头狱霸,今天、政府惩罚他们。”
何干警的话一完、两个民兵抡起了手中的胶棍就往跪着的四个人身上招呼。
我看到这个这个场面、不由地紧咬着牙根,想到了那天、那晚、黄炳与几个武警用胶棍打在我身上的时刻。
招呼了一阵,江所长手一挥、对号里吼道:“看到没有?希望你们所有的人团结友爱、互相帮助学习,以他们这四个害群之马为戒,好好改造。听到没有?”
仓号里的人们异口同声的回答道:“听到了。”只有我没开口。
江所长手一挥、朝后面的号子走去。
何干警、刘干警与两个民兵又押着四个戴镣铐的人往后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