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婚总裁,慢点爱 129章:不如在船上杀了我!(5000+)

作者 : 牛梦梦

阮妩一手横过胸前,轻拢薄被坐起身来,双肩果|露,冷沉似雪的眸子看向江墨臣,一字一句道:“先去洗澡。g”

墨眸眸光似火盯住那一抹凝脂雪肤,转瞬一想,便知这床薄被下,她未着寸缕。

薄唇扬起邪佞的弧度,他笑:“警察局真的是个好地方,竟把你这一身的刺通通拔光了?!”

嗓音一贯低沉带磁,语气却叫人捉模不定,他的目光缓移到她的脸上,望进那双幽黑沉寂的冷瞳中,平静无痕,和他对视竟不带一丝情绪,是真的认了还是隐藏的更深了?

光果的美背轻靠床头,阮妩敛眉,以沉默示之。

江墨臣倾身而下,右手修长的指月复微凉捏住清瘦不少的下颌,带着某种故意的模索,沿着下颌一路移到耳廓后面,冷峻夺目的俊颜倾近她的脸,绯薄的唇性感掀开。

“这么乖,让我以为是谁贴了一张人皮面具you惑我呢。”

人皮面具么?谁说没有,此刻两人这般平静无波的对视着,言词刺探,又怎能说不是一张面具!

微一垂首,薄唇轻柔覆盖粉白渐透的樱唇,张开了唇,长舌进入她的牙关,秋风扫落叶般舌忝过每颗洁白贝齿,阳刚冷冽的气息瞬间充斥在她的膻口中,最后才卷住她的舌,深深缠吻,直抵的她的舌根泛起疼痛。

江墨臣只要一碰到她,体内的欲|望如同被点燃的引信,‘砰’的一声爆炸开来。从她的一刺差点要了他的命之后,他便再也没有碰过她,粗粗算来,少说也有一个月了。

当了一个月的和尚,足可想像他的欲|火爆涨到哪种恐怖地步了!

阮妩任他为所欲为,烫人心肺的热吻移转到优美如天鹅的颈时,她出其不意的抬高两条藕臂,身下的薄被因为失去了外来力量的阻挡,往下滑落了半寸,柔软的挺|翘露出诱人的线条。

两手交叉搭在他的颈后,她的声音听似无波无澜却实则夹杂利刃:“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么?下三|滥的注射药物,拍成碟,又是七日之限又是谋杀,最后连小莲的孩子也沦为你威胁我的手段。你这么步步为营,不就是想要我乖顺的服侍你么,有何不可呢,总归是场交易。”

“……”

“我自觉输得起,便认了。”

江墨臣浑身肌肉紧绷到极点,喷出的气息依旧灼热无比,肩颈间抬起头来,脸上神情黑云密布,压抑满满顿时令四周的气流惨遭冻结,墨眸中跳跃着欲|火惨遭冷水浇淋,深暗如浩瀚星空一望无垠。

胸腔早已升腾起怒焰,混杂着体内滚动的欲|望,轻易折磨出了一身薄汗。

“我给过你机会,不是么?”江墨臣掐起她的下巴,沉声反问。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给过她机会,是她不屑一顾,非逼得他使出非常手段。

一场输得起的交易,她认了。呵!这句说词真是……他|妈|的好极了!

“江墨臣,看到你的这副嘴脸,我就想吐!”阮妩毫不留情的戳击,身上的刺是随同呼吸一样自然而然的存在,他想看到她身上的刺通通没了的那一天,怕是这辈子都不可能。只见,她扯开嘴唇,再度冷道:“你的每个机会,都是为了将我推进更深的深渊,相较于走投无路的臣服,我真想这样……”

颈后相搭的纤手竟移到了他的脖间,冰凉的触感莫名心惊,吻的殷红而肿起的唇挑起诡异的弧度,看起来葱白细瘦的十根手指竟蕴藏了毁天灭地的力量,一点又一点,毫不迟疑与心软的收紧再收紧。

“掐、死、你!”她的笑看上去像疯癫了一样,令人发怵。

江墨臣铁青的脸色渐次泛起一丝苍白,喉间的难受引得胸口窒闷难忍,无法呼吸,微一扯动便牵起一丝不甚明显却无从忽视的尖锐疼痛,仔细紧盯她的眼眸,恨意如洪水奔涌,如火焰般绚目,如针尖的锋芒……

“咔——”

剧痛之下,手背上条条青筋暴起的大掌抓住其中一只纤细皓腕,狠狠一折,清脆响声彻底将这一层平静的气氛彻底打破,空气中飘浮起肃杀对峙的气息,无论再怎么伪装,面具总有摘落的那一刻。

额头上瞬时渗出冷汗涔涔,手腕上剧痛难忍,阮妩苍白妩媚的丽颜勾勒出一抹璀璨夺目的笑花,笑声低冷,一声声宛如啼血的杜鹃,“我真想跟你同归于尽,江、墨、臣。”

若是小莲的孩子没有被他挟于手中,她刚才就算是拼上自己的命,也定叫他月兑掉半层皮。

思及此,眸中恨意更盛,江墨臣,你无非就是仗着孩子在手!

江墨臣俊颜扭曲,墨眸呈现出狰狞的狠意,两颊的肌肉因着紧绷一阵阵的抽动,胸口怒火烧炽通红,有时候更怒,理智会督促他变得更狠,右掌的虎口卡住阮妩的下巴,力气倾注,一声声细小的声响连连响起,骨头都快将之捏碎了。

“很好。”咬牙切齿中,缓慢吐出两个字。

今晚,阮妩早就做好了被折磨死的准备,面对污辱她的男人,面对一步步逼死她的男人,她就算是杀了自己也做不出假意迎|合的模样,她恨他,却也怨着自己,她怨恨自己为何总是受制于人,这等屈辱,犹如十八层地狱里的鬼火灼烧着她,使她痛不欲生。

哪怕是被沈燕折磨,她也从未这般无力过!

他之于她,是魔鬼,是仇人,是她最想一刀杀之而后快的人!

陡地,一道光亮从眼前掠过,却是江墨臣扯住薄被将它扔往地上,冷邪阴狠的目光投在她的身上,果真如他所想,薄被下的她不着寸缕,一腿平伸,一腿却是半屈起刚巧掩住腿心的萋草之地,视线往上抬,雪白柔软的尖峰上那两颗暗红色的莓果俏生生的挺着,无处不散发着诱人采撷的气味,像是感觉到他一瞬不眨的注视,竟会敏|感的轻颤着。

阮妩在他的目光下,自尊骄傲近乎于遭受凌迟,然而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反应,更是让她羞愤欲死,真恨不得咬舌自尽算了!

“江墨臣!”

先是听到一声冷笑,尔后,猩冽赤红的墨眸和她的眼眸相视,她轻而易举的发现,盘距于他的眸底怒火以及令她心尖泛凉的黑色风暴,像一堵巨石压制在她的胸口,呼吸顿时受窒。

害怕的情绪犹如雨后的春笋,纷纷冒尖。

江墨臣一扫她略显慌乱的眼眸,嗓音绝情到了骨子里:“你说我是魔鬼,我若不坐实了这名头,真对不住你的金口良言!”

语音刚落,他俯首,张口咬住左边的柔软,牙痕斑驳,血珠渗透。

阮妩本能的使尽全力挣扎,他制住她后,凉薄无情的一句话顿让她如坠冰窟。

“你再敢动一下,我就让沈燕掐死那个孩子!”

他的表情,语气尤为心狠手辣,明明他的手里,并没有小安!

阮妩整个人被抽去了心魂,宛若一樽完美无瑕的瓷器女圭女圭,一动不动的躺着,身上每一处都泛起清晰而尖锐的疼痛,青紫密布,甚是可怖,她双眸空洞无神的盯住卧室中央的水晶灯出神,眸光一眨不眨,身上的疼痛厉害了,她小幅度的绻缩一下,除此之外,再无大的举措。

静的连根针掉到地上都可以听见声响的卧室,衣服扔地,西装裤的裤头解开拉下拉链的声响,尤为清晰震耳。

空洞的眼眸陡然映进露出薄汗的男人俊颜,锋利的唇,挺直的鼻,饱满的额,无从挑剔的五官此刻扭曲着,像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般冷汗直流,掉在她的脸上,她的唇上,温度灼人无比。

下一刻,阮妩的下巴再次被大掌捏住,牙关迫于疼痛而张开。

空洞的眼眸瞠地睁大一倍,男人的欲|望犹如利剑猛地刺入被迫张开的嘴里,坚硬无比,滚烫无比,巨大无比,这一切通通幻化成一柄无形的利矢,刺入了她的心扉。

晶莹的泪珠流出,自眼角滑下没入耳边的黑色发丝中,从未有过的屈辱,绝望,将她把自己当成死人的催眠无情摧毁!

江墨臣对身下人儿的痛苦视若无睹,他此刻只想着自己,不顾一切的发|泄体内兽欲,次次抵到最深,抵入喉根。

她绝望的挣扎,却始终敌不过他,纤弱的身子被他整个压在身下,所有的挣扎反抗显得尤为可笑!

眼泪是源源不竭的水,染湿了脸,浸湿了发,沾湿了枕头。

充满了恨意的眼瞳直直盯住江墨臣沉|沦的脸,瞳仁血红,若是他睁开眼睛,定能看见她眼中令人心惊的仇恨,那是一种深到化不开,恨不得吸其血,啖其肉。

——江墨臣,我要杀了你!要杀了你!!!

“呃……”随着一声野兽的低吼,一股白浊腥腻的液|体喷了出来。

江墨臣始终没想让她好过,竟将释|放后的精|华留在了她的口中,昂扬略显疲软的抽出,高大的身躯因为欲|望的暂时纾解而通体舒软了下来。

身下的人儿再也无法忍受那股子的痛恨,嘴里的液|体令她胃里翻腾不断,几番欲呕。

使尽全力一推,刚刚放松下来的江墨臣竟也让她得了逞,阮妩赤脚下地,急奔进了浴室。

“呕……呕……”

阮妩双手撑在盥洗台两边边沿,低头不停的吐,直到嘴里的白浊物全部吐了出来,她还是觉得恶心到了极点,那股子腥腻的气息挥之不散,一拧开水龙头,她早已是顾不得狼狈,手心捧水不停的用嘴含住水,再吐出来。

这幅画面深深地刺激到了江墨臣的眼球,他身上也没有穿衣服,踱步走到阮妩的身后站定。

青筋直跳的双手落到她的纤腰两侧,激的她整个人一激灵,本能的想要反抗,他却不由分说的一挺腰,昂|扬狠狠刺穿了她。

“嗯……”阮妩始料未及,往前扑的时候额头差点撞到前面的镜子,幸亏他拉了一把,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江墨臣!”洁白贝齿紧咬下唇,不一会儿鲜血涌出,衬得苍白若纸的小脸平添了几分妖艳,她抬起一双恨意显著的眸,在镜子里和身后的男人交汇,“我会杀了你的!一定!”

“呵。”江墨臣的嗓音充满了欲|望,沙哑又性感,伴随着撞|击声他毫不将她放在眼里的话语,也随之响起:“不如在床|上杀死我!”

下刻,却是一掌拍在阮妩挺|翘的上,“再夹|紧点!”

“江墨臣……我恨你!”冲口而出的话字字嗜血,她对他的恨意,甚至浓过了阮振强!

总有一天,她会亲手杀了他!将他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他付诸在她身上的种种伤害和屈辱,她会以血铭记,绝不敢遗忘,绝不会原谅,这辈子,她都誓将杀了他为自己雪耻!

江墨臣惨烈一笑,进攻的动作却是更猛烈了些。

爱难,恨易,无论怎样,总好过不想对她放手时,却已陌路。

——

昏迷了一夜,直到次日清晨,祁扬才清醒过来。

意识刚一清醒,眼前来来晃晃很多穿白袍的医生护士,神情紧张的在他身上检查,江默茹眉宇轻皱,神情冷静自持。

“你感觉有哪儿不舒服跟颚正烈说。”

不自觉带了点命令式的口吻,从她的嘴里溜了出来,有些懊恼,眉心又皱紧了几分。

祁扬昨天和死神擦肩而过,显然对这点小事不放在心上了,稍动了动,胸前和头部立即传来剧痛。

江默茹拿了枕头垫住他的腰背,随即看向颚正烈:“他怎么样?”

“没有生命危险了,在医院修养一段时间,医生说可以出院再出院。”颚正烈探询的目光不住在两人的身上游移,不是说商业联姻么?看大小姐的情形好像不像啊。

一记冷光射向颚正烈,愣是让他下意识的避开。

江默茹恢复了往常冷硬疏离的表情,冷不丁道:“检查完了?”

颚正烈点头,然后反应过来她这是下达了逐客令,转身率先离开病房,第一医院的医生护士也鱼贯而出。

顷刻间,偌大的高级病房就只剩下两人了。

“先喝点水,我还买了粥。”江默茹起身倒了杯水递给祁扬,后者接过,小心翼翼的喝了两口,感觉干燥快烧起来的喉咙被清水润过,不适感立刻消失。

恢复了点点血色的清雅俊颜带着感激的笑意,轻声道:“谢谢你……”

江默茹没应声,专心致志从保湿盒里往碗里倒粥,动作熟练既快,本来打算让祁扬自己吃的,却想起他的左臂上有一道长长的伤痕,拿起勺子一舀,嘟唇吹着凉气。

祁扬见状,忙道:“我可以自己来……”

伸手去接的动作急躁了些,一股疼痛从左手传来,浓眉顿时紧皱,江默茹的手伸到面前,对他隐忍痛意的窘状并未多看。

祁扬愣住,对此他的心里有种抵触感,喂食似乎太亲密了点。

“我按铃让护士过来,你公司想必还有事要忙,我就不耽误你了。”

江默茹守在病床边整晚,又惊又怕又担心,明明累极,却又不敢熟睡,黎明时分他醒过来,嘴里迷糊呓语两声“小妩”,当即她的心里像火烧了般,难受极了。

心里本来就藏了股情绪,这时又见他摆明了疏远的意思,江默茹想都没想,将碗搁在柜子上,声音微响。

“我昨天打了个电话给伯父,估模着现在他和伯母都快下飞机了。”

闻言,祁扬清俊的脸庞顿露不悦,“你打给他们做什么,这点小事没必要让他们辛苦过来。”

江默茹斜眸看他,否道:“不是为了你住院的事。”不等祁扬自己想明白,她就漫不经心的扔了个重磅炸弹,冷漠的眼眸透出几许誓在必得的光芒,祁扬却是震在当场,久久不能语。

“晋城算你半个家乡,我想在这里准备订婚宴。”

半响,祁扬盯住她,厉声说:“你疯了。”

落在病床上的双手不由得紧握住,清冽如泉的眼眸此刻显露锋利冷芒,江默茹与之对视,表面上无一丝胆怯,看了看,见她完全不像是开玩笑也没有收回的意思,祁扬倍感羞恼,当下也不再顾忌她的颜面自尊,毫不留情道:“我说过,我不会和你结婚,祁江两家的联姻我从来没有点头答应,我并不喜欢你,我的婚姻也不会沦为利益下的牺牲品,你可以找别人,但绝不可能是我。”

一字一句,字字如凿。

江默茹忍了又忍,方才压抑下心中的怒意,紧咬的齿间发出一声冰冷讽笑,她道:“我不稀罕你的喜欢!祁扬两家联姻,你是没有点头答应,可你也没有立场拒绝,以后这种话就别说了,祁扬两家都丢不起这个人!”

祁扬切齿道:“江默茹!这场订婚宴我不会出席,你别想强迫我!”

江默茹突地站起,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冷艳无双的丽颜绷的紧紧的,一脸怒容。

不甘示弱的对峙中,她怒极反笑,冷的渗人:“你不出席,那就等着祁氏换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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