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是要潜规则他吗?
杨莲亭看对方的眼神顿时不对劲了。
这任我行虽然自称老夫,却一点都不显老,武功练到他这个层次,已经看不出年龄来,况且任盈盈正直青春年华,身为她的父亲,又能老到哪里去?仔细打量,这任我行长得也算不错,整个人器宇轩昂,充满了男子气概,只不过杨莲亭之前一直有心结,心存畏惧,避让还来不及,根本不敢好好打量对方。
“任教主说过,过去的事情既往不咎。”杨莲亭低眉顺眼道。
“本教主的确说过,你们以前为东方不败办事,过去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只要效忠于本教主,将来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虽然跟大会上说得话一模一样,重新听一遍却哪里都不正常!
只要跟着对方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红果果的包养节奏呀!
这任教主被江南四友奉命囚禁在杭州西湖梅庄十二年,难道这囚禁的十二年生涯里,已经跟四个醉心琴棋书画的艺术家,成为好基友了?
那四个人的确可疑,一直没娶妻!
任我行不知道莲弟的心思,不然肯定一掌拍死他,和颜悦色道:“我很好奇东方不败这些年是怎么生活的,你身为他的侍宠,应该知道很多。”
“教主仁义英明胸襟如海,属下谨奉圣教主之命,忠字当头赴汤蹈火,万死不辞!”杨莲亭先说了这番套路话,来表忠心。想不到对方接替了东方不败,喜欢奉承话的恶习却也继承下来。“其实我被东方不败带上黑木崖才短短几个月,知道的并不多。既然教主想听,属下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过如今已是饭点,如果因为属下耽误了教主陪圣姑用餐,属下万死难辞其咎。”
“你不是怕耽误我,是怕耽误了令狐冲吃饭吧?”任我行一眼就看出了对方的小伎俩,冷哼道,“难道我还会饿到他不成?”
“属下不敢!”杨莲亭惶恐跪地。
“起来吧,你去劝劝他也好,这令狐冲脾气又臭又硬,简直不可理喻!”任我行将他扶起,手指不介意间滑过杨莲亭的面具,惊出他一身冷汗。
有了这次事件,杨莲亭觉得自己已经无法直视任教主和向问天的关系,对方花费了十二年,辛苦探知任我行的囚禁之地,千辛万苦救他出来,不但忠心耿耿,更重要的是还长得一表人才!
等任我行一走,杨莲亭平缓呼吸,拿起食盒往地牢走去。本想收买看守放他进去看令狐冲,哪怕不能进去让对方知道他来过,也算没白跑这一趟。不过有了任教主的口谕,这下他能正大光明走进去了。
关押令狐冲的地牢,看守严密,火把通明,看这阵势,就知道劫狱成功的可能性极低。
杨莲亭打量四周守卫分布,之后将目光投到关押令狐冲的地方。对方坐在牢房角落的草堆上,双眼闭阖,神情安详,脸上看不出有焦躁恐慌。
等杨莲亭走近,令狐冲惊喜的睁开眼睛,发现是他神情一缓,之后又重新浮现出欣喜的神色:“莲弟!是你来啦,想不到第一个来看我的人是你。”
“冲哥,你我结拜兄弟,我当然不会因为任教主的关系疏远你。这不,我特意给你带了酒和下酒菜!”杨莲打开食盒,将酒杯碗碟一件件拿出来,样样分量十足。
他压低了嗓子道:“冲哥,吃饱喝足才有力气,我一定想办法救你出去!你别怪任大小姐,任教主是她爹,她没办法当面顶撞他,但我想,她一定也想方设法在三天内救出你。”
“你也知道了?任教主给我三天时间考虑,三天后如果我不入日月神教,他就宰了我。”令狐冲摇了摇头,洒月兑的一笑道,“你的心意我收到了,有你这个兄弟,我这辈子也算没白活,但你千万别为我冒险!”
杨莲亭当然不会为对方冒险,有任盈盈在,令狐冲死不了,他刚才那么说,只是为了博得对方的好感。还故意用“任大小姐”和“任教主”这样的称呼,让令狐冲联想到两者糟心的关系,算是给过去的金主报仇。
而且不对比,怎么显出他的好,让对方记忆犹新呢?
“对了莲弟,你是怎么进来的?”令狐冲突然想到,“赶快出去,千万别惹恼了任我行,要是让他知道你来看我,凭他的气量恐怕对你不利,他现在已经不是原来的他了。”
“冲哥不用担心,任教主已经知道我来了,我在来时路上撞见他了。”杨莲亭微笑。
令狐冲担忧道:“那你……”
“没关系,他让我来劝劝你,说服你早日入教,不然我还没这么容易进来。”杨莲亭抓住对方的手,真诚道,“冲哥,你一定能出去的!”
“……”令狐冲颦眉。莲弟抓住他的手,握得很用力。
这时候,有个穿一身基佬紫,戴防毒面具的教众,走上前向杨莲亭行礼道:“杨右使,教主召你去他的房间问话。”
“知道了,我一会儿就去。”杨莲亭脸色变得难看,低声呸道:“居然这么急性!”
“莲弟!”令狐冲心中一凛,听到了他在说什么,心里蒙上一层不安的阴影,“任教主为什么要召你去他的房间?”
“冲哥你别问了。”杨莲亭松开对方的手,扭过头去。
越是这样,令狐冲越是感到不安,追根究底道:“他逼你做什么事情?你千万不要为了我答应他什么!”在这方面,令狐冲突然变得敏感起来,正是莲弟特意引导的结果。
不作死就不会死,虽然杨莲亭天性风流,不代表喜欢被人潜规则,既然任我行对他动了歪念,就等着被他报复吧!
“冲哥,不关你的事,相信我,你很快就能出来了!”杨莲亭说完这句,急匆匆走出牢房,头也不回。
“莲弟!你回来,你千万不要做傻事,你回来!”令狐冲在身后撕心裂肺道。
杨莲亭步子顿了顿,双肩抖动,仍然不回头看对方一眼。
“冲哥,你跟任大小姐一定要幸福,不要辜负她。”说完这句,他就飞奔出牢门,生怕多耽搁一刻就笑喷出来,把这场戏给演砸了。
俗话说父债子偿,为人儿女,任盈盈这么孝顺,一定不介意因为父亲的错被令狐冲冷落的。
如果他会错意,误会了任教主的意思,大不了以后解释回去。
杨莲亭走到任教主住处,敲开了对方的房门,房间里只有任教主一个人。看到这一幕,他心里顿时有数了。
任教主坐在凳上,指着茶水请他自便,杨莲亭上前,提起茶壶为对方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恭恭敬敬的将前一杯递了过去。
“杨右使平时也是这么伺候东方不败吗?”任我行笑道,“他平时怎么叫你的?莲亭?亭儿?”
“不。”杨莲亭被恶俗的称呼激得身体一抖,低头道:“她叫我莲弟。”
“莲弟?莲弟——好称呼。”任我行朝他招招手道,“你过来,到我身边来,跟我说说他平时在房里是怎么叫你伺候的?”
“……”事到如今,莲弟不用想也知道,对方是个老玻璃。
任我行一直以为东方不败是男儿身,自宫练了葵花宝典。东方不败坠崖以后,他跟任盈盈一唱一和,将东方不败说成不男不女的东西,还毁了“害人的”秘籍。让原本就对东方教主性别疑惑的令狐冲,更加迷茫。因为如果东方不败是女人,任盈盈大可不用毁了葵花宝典,自己来练绝世武功。这是新版改编与原著剧情不可调和的冲突。
杨莲亭想明白这点,邪魅一笑,凑到对方面前轻笑道:“教主请上床,莲弟这就来干你。”
作者有话要说:任教主死老婆多年,被关在梅庄中守身如玉,我对不起他,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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