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任我行一拍桌子怒道,眼珠子都要瞪了出来。
杨莲亭凑上去的身子往回一缩,轻声道:“莲弟平时就是这么伺候东方不败的,是任教主问话,我才回答,请教主息怒。”
“你在床上干东方不败?”任我行大为吃惊,想明白其中缘由,怒意尽去,朗声大笑道:“这东方不败为人聪明自负,还不是自宫练武变成个不男不女的废物?可不就是要人这么伺候吗?莲弟你做得好!”
“谢教主夸奖,莲弟惶恐。”杨莲亭顺杆爬道,不再自称属下。任我行没怪罪他,反而将他扶起,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亲昵。
“本教主见你肤色白皙,腰肢纤细,声柔体轻,又极得东方不败宠幸,将你看成他的枕边人,却没想到是这么个枕边人。”
杨莲亭之前出言调戏任我行,现在不得不硬着头皮,承认自己与东方不败莫须有的奸情,不然任教主知道自己戏耍他,说出要干对方的话,必然要了他的命。连任我行将他说成床上被压的男宠,也不生气。
杨莲亭只是稍稍自辩道:“与东方不败并非我自愿,其实他并不怎么来我房间,我是被他掳上山的。”
如果告诉对方,东方不败放着他不碰,被任我行看清自己长相后,等于坐实他的替身身份。不但为冲哥惹麻烦,又贬低了自己的地位,不如一口承担下来。
“是吗?想不到你的经历如此坎坷,这么说莲弟你不愿意伺候?”任我行语言和善,放在杨莲亭肩上的手,却捏的他生疼。
杨莲亭佯装出的笑容差点绷不住,暗自思量自己说错了什么,居然惹得任我行不痛快?
明明听闻东方不败的卑劣,对方应该最开心才对。莫非……
杨莲亭的眼皮子跳了跳,想到那种可行性,目光一沉,试探道:“东方不败是小人,任教主才是伟岸的汉子,让莲弟仰慕不已。”
任教主哈哈大笑,放在杨莲亭肩上的重力消失,手臂移到对方肩头,将他往怀里一搂道:“莲弟仰慕我?”
“是。”杨莲亭落进对方怀里,哪里还不懂?侥幸心理已经因为对方明目张胆动作,消失殆尽。他索性搂住对方的脖子,坐在任我行大腿上,娇媚道:“莲弟仰慕教主,又怕任教主认为我不识抬举,心中很是惶恐。”
“哈哈——你若拒绝,才是不识抬举。”任我行笑道,“莲弟打算怎么伺候我?”
果然……
杨莲亭这人,最会看人脸色,不然也泡不到那么多男人。自身又是个没节操观的,只是做惯了攻,对做受毫无兴趣。心想着先给任我行一点甜头,将对方喂个半饱,再假意吊胃口,借机月兑身。大不了凭着一手好活,将对方撸到弹尽粮绝,看对方还怎么风流快活?
打定主意后,杨莲亭表面上更是温驯,低头娇羞道:“请教主上床。”
任教主起身,怀中搂着莲弟,也没把对方放下,就直接抱上床。
“教主——”杨莲亭从床上一番,坐了起来。唇畔含笑,去月兑对方的裤子道,“莲弟自当竭尽全力,令任教主舒服的。”
“好好好,我要看看莲弟怎么让我舒服。”任我行不正经道。要是被任大小姐看到这幅模样,不知道要多伤心呢。
杨莲亭猜测教主夫人死去多年,任我行一直被关押在梅庄里,没有续弦。如今出来了,为了任大小姐,估计也不会另娶,才找上他这个现成的侍宠。却不想他是个攻,又说自己是被迫的,以为他不愿服侍才恼火。现在被他顺毛模,脾气消退了大半,却不能再拂逆他了。
杨莲亭动作毫不扭捏,再加上对方高度配合,转眼就把任我行的裤子月兑掉,露出狰狞的下半身。别看对方本钱不小,人前又威风凛凛,身子却没养好,皮肤苍白的都能看到里面的青筋。就算这些日子在外面把脸晒红了,却做不了全身日光浴,大有可观之处。
杨莲亭一见对方裤下的景象,顿时有了精神,勉强的心也淡了,变得不勉强。他双手覆上对方的宝贝,握在手心,轻一下重一下的摩挲,见对方在观察他,莞尔一笑作为回应,神色认真起来,手里层出不穷施展出绝技。
“唔……”任教主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哼,放松身体背靠床头,脖子上扬。这声溢出的申吟,鼓舞了莲弟,让他嘴角弯曲,更是卖力。
任我行没有直接提枪上阵,正合他的意,杨莲亭自信,光是撸管就能让对方**迭起,后面的步骤,根本不需要继续下去。
在他娴熟灵巧的揉弄下,对方的身体猛一绷紧,杨莲亭顿时加快了撸动,任教主全身的肌肉一阵痉挛,之后哗地一下,将生命的精华全都释放出来。
杨莲亭忍住笑,任我行虽称不上秒射,却也没坚持多久。他模着对方萎靡的柱状物轻轻捏揉,低头敛去眼中的不屑——对方果然太久囚禁在阴暗的地窖里,伤了身子,连一分钟都没坚持到。
这时候说什么都会被当成嘲笑,杨莲亭干脆低头不语,继续抚模对方的,看对方还有没有余力再来一发?
任我行喘着粗气,从**的余韵中回过神来,想到自己短暂的雄起,看向杨莲亭的目光充满戾气。
谁也不愿承认自己不行,哪怕有种种外在原因。这一刻,任我行对莲弟动了杀机,却发现对方正尽心尽力的伺候他。双手在他性qi上滑弄,纤细的女敕白手指上,沾满了他的白浊。
汗珠自杨莲亭的面具下,流淌过曲线优美的脖颈,滑落进衣襟中不见了。几缕凌乱的头发,落在他的脸侧旁,平添了一份妩媚与风情。周身有这样的气韵,杨莲亭的长相必定不会差,任我行突然很好奇对方的长相。
杀对方的心淡了下去,任教主心中升起莫名的悸动,看向对方的眼神闪过一丝暖意,伸手去摘对方的面具。
杨莲亭正专心为对方撸管,听到耳边的风声,抬头斜睨对方一眼,用眼神勾引他,却不想任教主并不是要占他便宜,而是要摘面具。于是悲剧发生了!
“令狐冲!”当任我行看到莲弟的脸,顿时受到惊吓,微微抬头的**萎了下去。他丢掉手里的面具,一掌朝杨莲亭击过去。
擦!被看到脸了!杨莲亭一惊,更惊的是对方的反应。他脑中一片空白,眼看着掌风朝他飞去,还是躲不过被一掌拍死的命运吗?
杨莲亭低头,含住对方的以保命,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裹住对方萎靡的**,等他回过神来,舌尖已经在对方的铃口上打了个转,嘴里满是对方的腥味。
任我行击过去的手臂,顿时垂了下去,改为抓住杨莲亭的头发,在杨莲亭一吞一吐的吸吮下,开口道;“莲弟?”似乎在惊异对方与令狐冲一模一样的长相,确认他到底是谁。
“嗯。”杨莲亭舌尖滑动,一个深喉将对方的吞咽进喉咙。等吐出来后,又从头到尾将对方孽根上的白浊舌忝干净,嘴里含糊,眼神勾人道:“教主满意我的伺候吗?”
“满意,当然满意。”任教主发出舒服的闷哼,不再死盯着对方的长相,放松了表情。伸手抚模莲弟脸上光滑的皮肤,“是东方不败让你戴面具的?”
“是——”
“以后不要戴这副,我给你一副新的。”任我行伸手拿起落于一旁的面具,运气内力将它搅成了碎渣。半响之后,他挥了挥手道:“今天就到这儿,你退下吧。”
“是,圣教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杨莲亭柔声道,总算松了口气。
一场风波就这么化解了。
等杨莲亭戴着新面具出来,还有点恍惚,对方送他的面具,精致程度上和东方不败送的不相上下,不同的是,仅仅能遮住半张脸,露出俊俏的鼻子和嘴唇。
杨莲亭没空揣测任我行的想法,还没出院门就碰见了向问天,被对方拦住了去路。
“向左使有什么事?”杨莲亭打起精神问道,对方是个浑身忠犬气场的帅哥,之前他们都是遥遥相对,根本没有交集,对方也从不正眼看他。
向问天质问道:“你去教主的房间干什么?”语气非常不善。
“向左使倒是对任教主忠心耿耿,连教主的事都敢过问?”杨莲亭在语言上刺了对方一下,接着说道,“难道是怕我会对教主不利吗?向左使尽管放心,我武功低微,是教主让我前去伺候的。”
“不要脸!”向问天脸色一变道,“东方不败已死,你身为他侍宠的不知收敛,还想继续攀附权贵!身为男人,你有没有半点羞耻心?”
“向左使听墙角的时候,有没有羞耻心?”杨莲亭冷笑道。别说,这位又是个偷听的。
杨莲亭继续刺激道:“向左使如今心里一定很失落吧?你忠心耿耿,十二年来四处寻访任教主去向,终于得知他的消息,想方设法救出他,拼命同他一起上黑木崖夺回教主之位,到头来不过是个左使,和我这右使并列。而我这个东方教主宠幸过的人,现在非但没灰溜溜的滚下黑木崖,还活得很滋润。”
杨莲亭伸出舌头,在残留白浊的手背上舌忝了一口,向问天脸色顿时大变:“下贱!我跟任教主的关系,容不得你来挑唆!”
“挑唆?向左使太看得起我了,你们的关系还用我挑唆吗?”杨莲亭笑道,“十二年前,任我行忌惮你甚于东方不败,他‘吸星’武功出了问题,每天花大量时间闭关,没有时间和精力处理教务,却重用地位相对低下,资历有限的东方不败,把你这个已经位高权重的熟手弃之不用,甚至逼下黑木崖,结果反被东方不败起了异心,关押在梅庄中,夺了教主之位。他根本没信任过你!”
“我对教主忠心耿耿,所作所为都是心甘情愿,不会受你的挑拨离间!”向问天沉着脸道。
“是呀,你对任教主忠心耿耿,他还这么堤防你,实在不应该。其实他应该放心的,你怎么可能背叛他呢?这世上就算任大小姐背叛他,你也不会。”杨莲亭道,“因为你喜欢他。”
“胡说八道!”向问天一惊。
“我是不是胡说,向左使应该问问自己。”杨莲亭舌忝了舌忝自己的嘴唇,抱怨道,“啊!满嘴都是教主的味道。”
“你——!不知廉耻!”向问天憋红了脸。
杨莲亭笑着走上前,双手环抱住对方的脖子,将嘴贴了上去,含嘬住对方的嘴唇,“向左使来尝尝教主的味道可好?”
“……”
杨莲亭将舌头伸进去,舌忝了舌忝道:“向左使,接吻的时候要把眼睛闭上。”
向问天,没有推开他……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说得对,我对不起的人太多了,向问天也被我写崩了!灭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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