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叔叔说他曾经和爷爷去过台北明园博物馆,还想把古币盗出来,心里想:“这种简直是匪夷所思、不可理喻的行动,亏他们还敢去做。机关重重不说,那高科技哪是他们想象中那么简单的事,什么高清摄像、红外线、触碰报jǐng系统等等,只有我们一般人想不到,没有他们博物馆做不到的。”原先我听起来还是一愣一愣的,不过幸好,爷爷和叔叔扑了个空,不用自己动手,有人自送上门来了。但是当一听那叫黑子的说,还有其他人对这个古墓窥视已久,不禁让我倒吸了一口气。
我看到他们都在沉思,我插过嘴来,把我的假设说了出来:
“有谁有这种能力、这么好的身手,可以从博物馆里盗出东西来?就算那个人,学会隔空取物也是不可能的。再说,博物馆丢失东西,报纸新闻也没听说啊?”
“不然,要是那个人就是博物馆的高层人员,情况就不同了,那还不是囊中取物。”吴君说。
“嗯,我觉得吴君说的这个最符合常理。”叔叔赞同吴君的说法。
“喂,你那个rì本爷爷有没有跟你说过这个庙的故事和历史?”六子看了看黑子,问道。
“把那个破灯关了,省点用,坐下来听他慢慢讲。”叔叔说完,随手拉扯了些稻草垫着,坐了下来。
等大家都坐下了,黑子接过叔叔的话,说出了这座所谓的庙的一段历史。
“这里本不是一座庙,是rì本以造庙的名义设立的一个黑龙会驻点。这里设立于1931年的九一八事变之后,当时rì本国内支持军国主义,鼓吹战争。后来,黑龙会就以板垣征四郎和川岛芳子为代表人物,由于当时战争经费紧缺,他们统领rì军大肆在中国国内捣毁古墓,盗取墓葬品,出口国外,以此来赚取战争经费。后来,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得到消息,听说山东崂山一带曾经有一个大型的墓葬区,也许是秦朝时期筑造的。因为崂山是中国的道家名山,军部决定就以亲和国民的说法,在这里建造了一座庙宇,rì本不懂中国文化,听到既然是秦朝的,就把秦朝时的名相李斯摆上了神台。”
“小rì本,还真够坏的哈。”六子插嘴说。
“你他娘的,先听人家说完行不行。”叔叔说完,抡起巴掌就想往六子身上拍去。
六子躲了躲,赶紧说:“好,好好,你继续说。”
“他们在这里造庙,不单止是为了盗取墓葬品,还在这里做……做活人研究。当年听祖父说过,这庙底下有一个很大的地下室,是专门用来做活人研究的。我问过祖父,说为什么在这里做活人研究,祖父原先不肯说,后来临终前,才把这个秘密告诉我。他们把山下的村民大批地赶到山上,进入墓区趟雷,可是进去的村民一批又一批,全都是有去无回。有一次,好不容易跑出来一个,还是体无完肤、似疯不疯的村民,口里不停地叫喊着‘有鬼,有鬼,墓里有鬼。’军部得到这个消息,决定进行活人研究,让村民变成毫无意识,似死不死的活死人,就是人家说的死士,可是死士进入墓葬区,还是有去无回。军部火了,调集了驻守在山东境内的某个宪兵队,机枪大炮的阵容进入墓葬区。进去之后才发现,原来以前无论是赶进去的村民还是死士,全都还没有真正进入墓葬区呢,只不过是才到了祭祀台而已。而更让他们感到害怕的是,赶进去的活死人根本没死,在里面拼命地抢吃村民的死人肉。活死人看到有活人进来,转过头来向军兵扑过去,有开枪打的,但大部份军兵哪里见过这种骇人的情形,看到活死人扑上来,转过头来拼命地跑,哪里跑得了,活死人太多太多了,为首的一个军官,知道自己闯下大祸了,如果让这一群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东西跑出来,那后果将会不堪设想,一个恶毒的想法涌上心头,跑到门口,按下机关,石门一下子把里面的东西和人全都关了起来。他将这个情况报告军部,军部决定放弃,把庙里有用的设备全都搬走,在庙的周围埋下了炸药,刚好那个时候又在倾盆大雨,所以后来的人们就以为是泥石流把庙给冲垮的。我所知道的就只有这么多。”
“小rì本简直就是畜生,你说,他娘的那个狗……rì军官是不是就是你爷爷?”六子咬牙切齿地问,看他的阵势随时都有可能扑上去跟黑子拼命。
“当时我祖父去上海的虹口道场做为期一个月的休养和视察,他根本就不在场。”黑子解释道。
“虹口道场?那里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去的地方。”六子平和了一下心中的怒火说道。
“战争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再说那场战争,我祖父根本就没有参加,我祖父对于rì本军兵那惨无人道的屠杀,实在看不下去,发动战争的第二年,祖父就回国去了。”
“三爷,那接下来怎么弄?说不定里面还会有活死人,rì本粽子。”六子说完,用闪烁的眼光斜视了一下黑子。
“这么多高手在这里,问题应该不大吧。”叔叔感觉到了六子眼里的意思。
“那走吧。在这里都赖了两个多时辰了。”六子说完,几个人都站了起来,准备出发。
六子走在前面,跟着到叔叔,黑子。我正想跟着他们走,吴君拉了拉我的衣袖,大声说:“六子,你走后面吧,这丫头有点害怕,我们得保护她。”吴君把话说完,我看了一眼他,还是毫无表情。
我有点生气了,说:“谁害怕啦,我就走后面。”后来我才知道他们这样安排的意思,幸好……
“服从安排。”叔叔听到我这样不识意思,怒眼瞪着我,大声地说。
我当时听到叔叔这个样子跟我说话,心里气得不得了,想:“走就走嘛,吼什么吼,哼!”
在yīn森森的通道里走了几分钟,叔叔停下了,转过头来,对黑子说:“黑子,你说当时那个军官放下的那扇门大概在什么地方,进了那扇门,不就是祭祀台了吗。免得我们又要在这里动土往下挖。”
“往前走几步,左边方孔那里有个烛台,拧一下烛台,会打开一扇门,进去就是原来rì军的仓库,那扇石门就在仓库里。”
“哦,还是你来吧,你经验多一点,对这里熟悉。”叔叔谦虚地说,我听到叔叔说这些话实在有点假,什么时候叔叔礼让过人了,为了一点小事,和老爸争得个面红耳赤的人。虽然我有点听不下去,但还是不好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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