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使至塞上这首诗到底是不是谢贤所做这个问题,竟没有一个人怀疑。♀(看好看的言情小说就来八-零-书-屋)或许大家觉得能做出如此诗句的,也就非谢贤莫属吧!
讨论完谢贤的诗篇后,赵长文环视众人一眼,轻轻咳嗽一声后,开始进入此次他的正题。
“诸位近来学业进展如何?”赵长文带着一丝长辈的关心道。
“托王爷洪福,一切顺利!”对于这种情景,大家似乎早已熟悉了,除了李明远呵呵傻笑之外,其他人俱是异口同声道。颇有几分天龙八部里星宿老怪手下拍他马屁的样子。
好在赵长文同志跟李明远同志一样,脸皮早就在各种磨砺下变的奇厚无比,倒也不会在这种场面上脸红。
“恩,咳咳,恩,对了,兴赋,你不是有话要和学子们说嘛?怎么不说了?”凉王似乎有什么话要说,但是张了俩次嘴巴后,最终还是没有开口,转身将皮球踢给了自己儿子。
一直神游天外的赵兴赋听到老子的问话,不禁有些傻眼。一双大眼睛带着几分迷茫,心里不解道,“啥情况,怎么我有话要说了?咱不是在家排练好了么,你开口,我给你压阵!”
“这傻孩子,你愣着干啥啊?有什么话趁着大家伙都在,赶紧说啊!”凉王看到儿子满脸不解之色,不禁有些急了,连忙对其眉飞色舞道。
看到自家老爹那着急样,赵兴赋这才反应过来,感情这位坑儿子的王爷好像又改变主意了,这是打算再让自己当挡箭牌啊!
“哦,对,我想起来了,这次来是有件事想和大家说说!”赵兴赋扔给老爹一个你不仗义的眼神后,这才吞吞吐吐道。
看到这对活宝父子畏首畏尾的样子,大家伙心里不禁感到有几分焦急。但是人家是王爷,你总不能跳到桌子上,指着人家鼻子问,“你大爷的,有话说,有屁放,爷还赶时间泡妞呢!”因此所有人都只得耐着性子等着。
“恩,诸位才俊可认识我那不成气的妹妹们?”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赵兴赋缓缓开口了。
此言一出,包厢里顿时寂静无声,除了李明远之外的所有雄性生物都是眼冒红光,生机勃勃。
“世子说的可是文玉郡主?”董治中咽咽口水道。
赵兴赋看到董治中的猪哥样,不禁有几分不满,自己的妹妹好歹也是大家闺秀,金枝玉叶的。你小子这是什么表情,把我妹子当成飘香阁的头牌吗?
不满归不满,不过赵兴赋也没忘了自己此行的重要任务,因此也只得强压怒火道,“不错,正是我那不成器的妹妹琪瑛!”
“认识,认识,文玉郡主肌肤胜雪,眉目如画,花容月貌。乃是我大华数得上号的绝色佳人,我等当然认识!”董治中想也不想道。
一旁的吴智化刘忠岚等人也是深以为然的点点头,显然这几个家伙是这个文玉郡主的狂热粉丝。能够将这几位青年才俊迷得神魂颠倒,相必这位郡主必有不凡之处。
“哦,是吗?我家妹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中密友就那么几个,也没听说有什么要好的男性朋友啊?”赵兴赋打量着董治中冷笑道。
不光赵兴赋不爽,就连赵长文也是相当的不乐意。大家都是男人,他当然看得出董治中猥琐笑容下的真面目,以及这厮到底在想些什么。此刻他感到庆幸的是幸好自己留了个心眼,没有让更多的人参与进来,不然这次自己的老脸可就丢光了。
董治中不是傻子,他好歹也是凉州地面上有头有脸的青年才俊,脑袋瓜转的还是非常快的。看到凉王父子俩那张臭脸,他当即意识到自己捅大篓子了。不过这也怨不得别人,主要问题还是那位玉心公主太过漂亮,让董才子一下子情不自禁,本性流露了。
“额,世子误会了,您有所不知。尽管郡主很少出门,但早已是芳名远播了,对郡主殿下心怀憧憬的男子可以从凉州排队排到帝都!”董治中擦擦额头的冷汗,努力替自己辩解道。
看到董治中那可怜样,刘忠岚和吴智化都是在心里暗暗庆幸。其实他俩比董治中好不到哪去,只不过老董的革命意志太不坚定,一听到文玉郡主的名字,连抵抗都不抵抗,就直接投降了。
好在赵兴赋也没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做什么文章,怒视董治中一眼,以示警告后,便继续缓缓道,“我和父王觉得妹妹的年龄也老大不小了,寻思着该替她找个般配的婆家了!”
“嘶嘶!”赵兴赋话音刚落,包厢里便是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所有人都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玩笑,一定是开玩笑!”这是不少人心中的念头。
倘若只是个普通的富贵人家,说出这样的话倒也不算过分。但是赵兴赋说出这种话就有些玩笑的嫌疑了。你兴赋同志什么背景,你爹又是什么背景,像你们这样的豪门,需要亲自给女儿找婆家吗?太不庄重了,只要你老爹动动嘴皮,明天来王府提亲的人能把门槛踏破。用得着在这里戏耍咱们这些年轻书生么?
闻之郡主也是剩女,李明远不禁感到一丝同鸣。觉得不管在哪个时代,不管身份多么高贵,总会有那么一批批叛逆的青年选择逃避婚姻,与父母们抗争到底,为反封建,反早婚事业作出一份属于自己的贡献。
“世子的意思是?”尽管有些不大相信赵兴赋话的可信程度,但人家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尽管心里不服,但刘忠岚觉得表面的功夫还是要做些的。
“没什么意思?就是我跟父王觉得琪瑛年纪不小了,寻思着再拖下去就成老姑娘了。所以打算在我们凉州搞个招亲仪式,选个文武双全的青年才俊给我家妹妹当相公。给我父王当女婿,给我当妹夫!懂了没?还要我再说一遍吗?”赵兴赋掐着手指头恶狠狠道。不知怎地,赵兴赋老是觉得非常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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