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想落泪时,如果有酒,一定会喝得烂醉,当柴绍为休妻之事而苦恼时,当柴绍把此事告诉柴慎时,一切都变了。♀
柴绍说完把酒杯不停地往口里送,酒杯虽小,后劲却足。柴慎拿着酒杯在对面定住了,他有些不懂,有些生气。
而这时,柴氏又刚好出了后花园,来到了练武房,她与他们错过了。
柴慎看不过自己儿子这种自暴自弃,不知己所为的样子,甚至认为自己不该陪儿子喝酒,所以他抢过酒瓶。
柴绍当然不肯让柴慎拿去他的最爱,口里不停地说:“爹,你就让我喝吧!我难受,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我爱婉儿,但是婉儿不爱我,我和婉儿结婚,我们能幸福吗?爹不要说为了政治,为了我们柴家的以后,这些都是错的,当我见到婉儿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我的婚姻不是政治,是要我用真心去换取
“爹,可是为什么?我这么脆弱,口中不停地说爱婉儿,可是现在却害怕去爱婉儿,婉儿太完美了,完美得我不敢去触碰,爹,我懦弱啊!”
即使柴绍说得声情并茂,但是柴慎没有放开握住酒瓶的手,他问道:“这件事是谁先提出来的?”
柴绍完全没有犹豫,男人要敢作敢当,他说:“是我,是我,那又怎么了?”
“混帐!”啪,柴慎用力地丢掉酒瓶,酒瓶在空中旋转几圈落地,然后碎裂。
柴绍不懂,理直气壮地说:“我哪里混帐了?两个人既然不能互相爱恋,待在一起只会是悲剧!”
柴慎骂道:“你认为休妻是小事啊!你以为婉儿不爱你吗?婉儿不爱你,会为柴家操心吗?婉儿不爱你,怎么会有勇气独自去皇宫?”
“婉儿是个女儿家,即使嫁人了,她也会有矜持,你现在说要休了她,她会怎么想,她会有多伤心,有可能,婉儿现在就是在房间里独自哭泣了
“婉儿一个人嫁来柴家,无亲无故,她的亲人只有我们了,这么可怜的人儿,我和你娘都是好好护着,你呢,一天到晚装傻,不是装傻,是真傻
“你以为这样可以增加亲切感,能够快速接近婉儿,你错了,你这样做只会让婉儿更操心,既然是个大人,就不要再做小孩子的事了?”
柴慎作为局外人,对自己的儿子和儿媳是看得最清楚的,他说了很多,就是想让柴绍明白,他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可能有酒精在作祟,柴绍想明白了许多事,又忘掉了许多事。
“爹,那我该怎么做啊?话都说了,收得回来吗?”柴绍委屈地说,当他回到理智与感性并存时,他会有些胆小与糊涂。
柴慎真想一脚踢飞柴绍,当他准备开口告诉柴绍方法时,他听见娘子地声音了。
只见柴氏向亭子这边跑来,手里挥舞着圣旨,说:“相公,绍儿,你们来看看这个,这是我在婉儿窗外找到的,婉儿好像很生气似的,到底发生什么事呢?”
柴氏赶来,把圣旨放在石桌上,铺开,柴慎和柴绍都把注意力放在了圣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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