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圣旨的内容,柴绍的脸色更加不好了,心中也更加后悔与尴尬,他小声地对自己说:“原来婉儿是在和自己开玩笑,我怎么傻傻地怀疑婉儿的爹呢?装傻把自己真地弄傻了!”
柴慎不管呆在一旁后悔的柴绍,把事情告诉了柴氏,柴氏听后,给了柴绍一拳头。♀
柴氏说:“绍啊!你怎么能这么糊涂呢?还有,你为什么会生出这样的念头呢?”
端起圣旨,柴慎擦去圣旨上的泥土,抚平其褶皱的地方,圣旨可不是随意能玩耍的物品,它是用来珍贵收藏的。♀
忘记一些事的柴绍说:“是我说婉儿的父亲可能造反,然后会牵连我们柴家,于是婉儿的眼神就变得很冷,所以我……”
柴慎打断他:“所以你就觉得自己受委屈了,一冲动之下,说出这番话来
柴绍有理吗?有理,他的理在于他自己的感受,柴绍无理吗?无理,婉儿没有做出对不起柴绍的事,是柴绍先对婉儿父亲无理的,所以婉儿才会有那种眼神。
还是柴氏镇定与智慧,她说:“我们三人在这里纠结没用,绍儿,你现在马上去房间向婉儿道歉,既然你喜欢装傻,那么在婉儿面前你就一直傻下去吧!相公,我们也不能闲着,去拿些好看的手镯或配饰来,不对,就把我最喜欢的那对耳环拿来,让我这个娘和我的好女儿聊聊!”
柴慎离开了,把圣旨也带走了,亭下的母子一起朝着婚房走去,路上柴氏不停地批评和抱怨柴绍,说这个儿子长大了也不让人省心。
后花园真的不漂亮,因为柴氏喜欢种植秋季的花树,所以后花园在秋季过后,布局混乱,残花败蕾,但是旁边有个池塘,池塘里有各种各样的鱼,以至于后花园不会显得荒芜。
“婉儿,你在吗?娘来看你了柴氏敲门,柴绍躲在柴氏的身后。如果让柴绍喊人,婉儿可能就不会开门了。
婉儿在房间里擦去眼角的泪水,然后笑着把门开开,说:“娘,找我有事吗?啊!相公?”
当婉儿把门打开,柴绍又站在柴氏的前面,因为柴绍比柴氏好大,所以柴绍刚好把柴氏挡住,婉儿只看见柴绍,没有看见柴氏,因此吃惊起来。
柴绍把心一横,往前一扑,猛然抱住婉儿,略带哭腔说:“婉儿,我错了,你能原谅我吗?以后我一定不会再犯了,现在你打我,骂我,我都接受!”
婉儿被柴绍这一奇招整得有些呆萌,两只手不知往哪放,嘴巴也是张开不知道说些什么,而正好,婉儿看见柴氏一脸笑意地注视着自己。
柴绍抱着婉儿,就像抱着一团海绵,有柔软度,又像抱着一块冰块,有光滑度和冰冷度,也像抱着一个小人,有可爱度。婉儿不说话,不反抗,柴绍就不松开怀抱,他认为,这种便宜不吃白不吃。
柴氏开口说:“婉儿,俩夫妻秀恩爱也不必在我这过来人面前秀啊!而且绍儿,你不觉得你抱得时间有点长了,你这样会耽误我和婉儿聊天的!”
最终,还是柴氏地话为婉儿解了围,这真是母子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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