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芍缓缓掀开蒙上雾气的墨色眸子,潮气太重,打湿了小扇子般的弯弯睫毛。
招魂幡式的黑色长发凌乱地散落一床,,几缕青丝黏在光滑细女敕的肌肤上,魅惑十足。
雪白有光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在微暗的灯光下,如同一个发光体,闪烁着、晃动着,仿若一条勾魂的白色美人鱼。
凌宅位于市郊,远离了市中心那灯红酒绿的繁华喧嚣。屋外功率大的灯已经全部熄灭,只剩下闪烁的零星灯光,忽明忽暗,搭配着皎洁明亮的月光,一片祥和。
白芍余光晃到窗外,觅到一片安谧的光景,以此来排解身上愈积愈多的燥热。
“看我!”
凌皓霆钳住她的下颚,轻轻一拧,将她扭转过来,与她四目相对。望着她涣散、迷离的双眸,他身下的欲|望更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一下又一下地拍打着他的心岸。
可就是这样,他还是想要好好挑|逗她一番。一次又一次,他发现慢慢地亵|玩比单刀直入的爽快来得更让他满足,她的娇|喘、求饶,让他瘫软,欲罢不能。然而,不是每个男人都能有这样好的把持力,尤其是面对着这样一个尤|物,恨不得直接进入那湿|紧的花丛幽径。
他压抑着叫嚣不止的欲|望,下了狠心,用思想封印封住欲|望这头在他体内狂奔的猛兽。
俯子,他顺势滑下,大手覆在她大腿两侧。属于她的独特香气扑面而来,蹿进他的鼻腔里,痒痒的,有点难耐。
“你、你干嘛······”白芍稍稍抬起头,望着他埋在她的两腿之间,不用想也知道,他又准备狠狠地折磨她一番。
凌皓霆抬起同样迷离的双眼,眯了眯,泛光的薄情桃花眼在此刻格外邪魅。没有平日里的如刀锋芒,满满都是染上情|欲的色泽。
他不作回答,低下头来,好好观赏着眼底的春|光。薄如蝉翼的内|裤紧贴地覆在她的肌肤上,隐隐约约看到一团褐色毛发。他食指贴上底|裤中央,嘴里喃喃道:“湿透了,湿透了······”
他如同自言自语,但是在如此静谧的空间里,自然一字一语都会窜到白芍的耳朵里。明知道会让她害羞不止,他却毫不掩盖自己内心的每一丝想法。可悲的是,只有在这样的环境下,受着情|欲驱使,他才肯与她真心相对,才敢彻彻底底地剖在自己的每一个想法。
探出灵舌,隔着薄薄的布料,鼓捣着隐蔽的鲜肉。他将舌头的力道稍稍加重,一推,让布料陷入那窄小的沟壑里,轻轻晃动。
“别、别这样。”
听着她痛苦的吟叫,他月复间之火燃烧得更加旺了。他不慢条斯理地玩|弄她,稍稍挺起身来,抓住她的手,牵引着她来到她的月复间,搭在皮带上的金属扣上。
“帮我。”他声音嘶哑,吞了吞喉,咽下丰足的唾液,才发得出这一声低吼。
没料到,她依旧想要逃月兑,玉手使劲地想要摆月兑他的桎梏。
见她如此不听话,他干脆暂时纵容她,放下她的小手。他稍稍挺直身子,大手扣在皮带的位置,一解,一拉。两秒钟的时间他褪下的束缚,连同她身上的束缚也一并撤去。
两人赤|果相对,大床上弥漫着一层又一层暧|昧迷离的气体。♀
“我真的,真的不想要······”白芍再次央求着,在身心全军覆没的时候,趁她还没彻底被他攻陷之前,“你,你就这么不满足吗?”
听及此,凌皓霆稍稍挑眉,平日里两道剑眉霸气凌天,此刻却变得邪气十足。他扬起嘴角,薄唇稍稍蠕动:“满足?我的胃口有多大你又不是不知道!”
她当然知道,第一次她就知道,在那张弗洛伊德病榻上,他一次一次地撞入她的身体深处。婚后,无数次的床第之欢,他不知餍足地一夜数次地向她索欢。她不知道,还有谁知道。
“宝贝儿,你看你,总是嘴不对嘴。你说不想要,可是下面这张嘴好像在开哀求我呢。”他满脸邪气,吐着婬|荡的气息。
白芍面红耳赤,洁白的面孔上一层又一层的潮红轮番覆上,今夜怕都是难以褪去。
“那、那是你······”她语结,每次面对着这种发|情的猛兽,她总是语无伦次,逻辑全无,完全不懂得如何去反驳他。
床第之上,她永远是他的猎物,在劫难逃。
眼前,褐色花丛间,泛着丝丝缕缕晶莹的白光,像是绿叶上的水珠,颤巍巍地覆在其上。他抬起眼,两手覆在她的大腿根部,用力一掰,将其大力分开。那原本幽静的花丛整个暴露在空气中,隐隐约约传来阵阵香气,大概是花蕊之间的花粉弥出的气体,蛊惑人心。
他贴上,上身整个压在她的躯体上,将那白腻的柔软挤压得变形。原本燥热难耐的白芍此刻像是火焰蔓延到了躯体,他身上源源不断的热气通过热传递传到她的胴|体上,热,炽热难耐。
“你起来,你好重,压得我难受。”白芍扭动着,娇女敕的躯体被他压着,他倒三角的壮硕身材此刻真的如同泰山般固定住了她。
“不起。”他稚气十足,在她的耳畔厮磨。
“呜、嗯······”大腿根部传来难以控制的瘙痒,她忍不住呻|吟着。
他勾起嘴角,面容一抹狰狞与狡黠,如同撒旦之子。魔鬼,此刻的他在她眼中是个十足的魔鬼。可是,魔鬼又怎样?!他从来没想要当个好人,尤其是在床上!他要她,不容置疑,不容辩驳。
坚挺、壮|硕之物慢条斯理地在她迷人的花丛间探索,如同一条血脉喷张的巨龙,不疾不徐地寻找着那隐蔽的出口。倏尔,寻觅到了那个窄小的入口。坚挺似火的巨龙倒是不急,慢慢地厮磨着,混合着湿滑的粘稠蜜|液,静静地盘旋着。像是一个百米冲刺的运动员,养精蓄锐,思量着奔驰时刻如何更好地抵达终点,它蓄势待发。
白芍口干舌燥,花道收到挑拨,源源不断地弥出液体,身体里的空虚感层出不穷。她宁愿他像平日一样勇猛之前,干脆利落,就怕现在这样蓄意挑|逗她,一步一步逼近她的底线,让她在灵与欲的边缘徘徊,直到崩溃。
在床上,他才是心理师。清晰地模透她的心思,懂得如何去控制她。
为了抵御欲|望的袭击,她绷直了双腿,连带脚趾的神经也拉到极限。她不再撕扯着身下的床单,太过于无力,她抓牢他的腰身,死死地扣住,指痕一条条地留在他的背上。
“说,想不想我要你?嗯?”他喘着粗气,在她耳畔厮磨。吹了吹气,又将她的耳垂裹入口中。
“你,你坏。”白芍急得想哭,剩下最后一丝廉耻心无力地维持着她的思想。
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他更想捉弄她一把,稍一用力,将那烙铁稍稍挤进那花道之中,一点点而已,转入,退出。
像是威猫玩弄着到手的耗子,给一点点甜头,再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只是一点点充实感,白芍觉得整个身体顿时充满了希望。但是也只是一秒钟,他迅速地抽离,让她又陷入了空虚之中。身体内欲|望狂兽咆哮不止,她终是崩溃,所有的廉耻,所有的不情愿,她要把这些抛到九霄云外!
她眯着眼,娇喘微微,艰难地出声:“给,给我······我要,我要······”
这时,他才舒展眉梢,满眼喜气。一瞬,他冷下声音来:“你要谁?”
他的声音如同天外来声,悠远又虚幻,迷迷糊糊之中,脑海里唯一残留的念知指导着她:“老公,我要······”
她忍耐着,晃动着傲雪凌霜的翘臀,迷迷糊糊地呢喃着:“凌皓霆,凌皓霆,老公,老公。”
“乖!”他满意地看着她,贴上薄唇,与她同样湿热的舌|交缠在了一起,欲生欲死地缱绻缠绵。
他再一用力,两手将她的大腿分得更开,抹了抹她花丛下粘稠的蜜液,一个鲤鱼打挺,轻而易举地进入了她那窄小、神秘、紧|湿的花道之中。
无论多少次,无数何时,那个地方总是一如当初,将他紧紧地包裹着,妙不可言!
一下又一下,如同浪花拍打海岸的声音,蜜液如同水珠,溅了一床,星星点点。
白芍眯着眼,享受着体内的充实感,余光晃到窗外的忽明忽暗的光线,她微微一笑。
她套紧他的腰,任由他带领着她攀附着情|欲的高峰。在枪林弹雨中,她承受着他无数颗子弹的射击,终于抵达最高峰。
夜如鬼魅,他也如鬼魅。
“你,你还要?””我说过我的胃口很大。"一次又一次,索欢何时有过底线。尤其是面对着她,一遍又一遍,不知唇足。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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