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莎没再继续自己关于感情上的困惑,她被拒绝了,很明显的答案。斯内普喜欢的人是莉莉.伊万斯,虽然他从未说出口,可埃尔莎相信莉莉未必不知道。她现在要做的事是学习,迎接考试,因为考试。
斯内普几乎没再和她说过什么话,她也没让自己再跟在他身后,他现在有了自己的朋友,快要毕业的特拉弗斯,埃弗里和穆尔塞伯都成了他的朋友,就连雷古勒斯都是。如果就连老牌的古老贵族布莱克家都认可斯内普,那么还有谁会说些什么。
换一句话说,他已经找到了自己的未来。
而埃尔莎必须学会**,那些难堪实实在在的提醒着她:心再痛,再难堪,再想逃避也没有用!她得更小心地藏起自己的作业本,尽量不让自己在斯内普面前写作业。
她确实该改变一些什么了,是不是?就连克莱儿的纸条上都同意她这么做。多可笑,埃尔莎似乎是被埃文看管了起来,不知道是出于埃尔维斯.罗齐尔的命令,还是其他什么因素。总之,就连她和克莱儿.科纳在一起都有了限制。她们之间只能传小纸条,在每节课后收拾课本的简短空隙下偷偷的传递一些信息。安姩.格林格拉斯和瑟琳娜.米切尔似乎很愿意帮助埃文看住自己,就连夏莉.奥布里都加入了她们。可她到底做了什么?
于是,总算有一天,埃尔莎的想法有了一些转变。
从来到这个城堡,她总在试图依靠别人,培提尔说得对,她不能总是躲在家族或谁的羽翼背后。她有自己想要保护的人,她得到了消息,那个外国巫师让她那个草率的母亲成为了寡妇,他留给了她一笔丰厚的遗产。然后,娜塔洛娃.普鲁维特在最短的时间内正迫不及待的要嫁给下一任丈夫,整个魔法界都在谈论关于她的事。而埃尔莎的亲生父亲在想要保住自己的荣华富贵以及权利上自顾不瑕,埃尔莎并不是没有想过让自己的成绩多几个不及格,或许,埃尔维斯.罗齐尔会大发慈悲把她赶出罗齐尔家族,剥夺她的一切继承权。♀
只是,眼下,邓布利多将阿拉斯托.穆迪,那个老傲罗的来信递给埃尔莎时,她了解到,自己曾经的幼稚想法会让自已失去更多。
“他们救出了那个女孩,如果不及时,她也会死去。”邓布利多说。
那封来信让埃尔莎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寒意,哪怕是已进入了五月的天气,她的手指也完全有理由变得一片冰冷。达逖.威森死了,还有她的迪斯格丝教母,包括教母的母亲,那个还算慈祥的老人,安妮被救了出来。
“黑魔标记出现在他们的房顶,但另我困惑的是缘由,埃尔莎。”邓布利多继续说,他一直盯着埃尔莎看,“据我所知,那是你的教父一家,可为什么他们要对付他,他们只是麻瓜。”
“安妮怎么样了?”埃尔莎将那封信放在桌子上,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那个单纯又漂亮的小妹妹,而她把一切都变得不再单纯。
“受了惊吓。”邓布利多回答。
“是穆迪先生,他们救了她。”她有些虚月兑地喃喃道。
“是爱米琳。”邓布利多指了指身后的石门,那扇门即时被打开。埃尔莎随着声响看过去,那个埃尔莎刚通过傲罗训练不久的堂姐爱米琳从里面走了出来,她看上去变得有些不一样了,就连笑容都透着成稳。
“埃尔莎。”爱米琳走向埃尔莎。
“爱米琳堂姐。”埃尔莎同样打招呼。
“我们好久不见了。”爱米琳走到了埃尔莎身边,伸出手,又缩回去,她冲着她笑,“你长大了,真令人欣慰。”
“发生了什么?爱米琳。”埃尔莎问。
“只是碰巧,我们跟踪了几个行迹可疑的人。”爱米琳解释道,“他们就像是得到了某些指示,只是最普通不过的袭击。他们属于罗齐尔家族,埃尔维斯.罗齐尔。很抱歉,我听说了不少你的事,你对你妈妈的处理,或许是对的。”
埃尔莎的眼神划向邓布利多,邓布利多一定会对爱米琳说这些关于她的事,就算邓布利多不说,爱米琳也会知道。
“他们一直在保护你妈妈。”爱米琳说,“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埃尔莎,你无法想像会遇到的危险,我整整三年没有回家,其中的想法,你也该会想到。”
内心有一股酸楚涌上来,她从嘉乐口中得知过梅基姨妈的抱怨,但还是需要充满骄傲的对邻里说他们的女儿去了国外生活。嘉乐当时的语气里带着叹息和不解,还有埋怨,她看向埃尔莎的眼神里担忧多过于一切,可她依然在一步步离开她。虽然,她们互相爱着对方。
“我们还是迟了一步,唯一能做的就是救出那个女孩,她看上去糟糕透了。你的教父和教母被折磨,他们甚至自相残杀,可他们只是普通的麻瓜。不管是暗杀也好,有目的性的也好,这件事情让人困惑,埃尔莎。”
埃尔莎一直低垂着眼睑,然后在她听到爱米琳呼唤她的名字时抬起了头,“我不知道。”她首先第一反映道。
爱米琳求助地看向邓布利多,就像他会继续在埃尔莎身上寻找答案,而邓布利多只是宽容地安慰她,“事情有些突然,我非常理解你的心情,埃尔莎。任何事,都会有答案,而这件事的答案最能让人信服的就是那个标记。但不管怎么样,那个标记已经说明了一切问题。”他又转向爱米琳说道,“继续暗中保护,我想应该还会有其他的举动。”
“是的,教授。”爱米琳点了点头。
“回去吧,对于这件事,别放在心上,也不要告诉其他人。你会愿意这么做的,是吗?”他问埃尔莎。
“是的,教授。”埃尔莎答应道。
然后,她退出校长室,朝休息室走,一个个的阶梯似乎变得异常的陡峭,那些楼梯总在不停的改变自己的方向,让人心烦意乱。这似乎是一个好消息,但是邓布利多的眼神中满是探索,可见鬼的,就连她都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培提尔不会那么做,他答应过不会那么做。可爱米琳都说那些试图杀掉达逖.威森全家的人是埃尔维斯.罗齐尔的人,可埃尔维斯.罗齐尔什么也不知道!
“先生:达逖.威森死了,还有她的妻子……”
现在,他们正在上实践课。
埃尔莎在最后一刻将科瑞娜的魔杖打飞了,而且魔咒并未因此而停止,而是直接朝站在一旁的鲁斯恩.诺特飞去,不过幸好雷古勒斯的反映很快,他拉了鲁斯恩一把,魔咒在鲁斯恩的耳边擦边而过,打在他后头的墙壁上,墙壁的一个角被打落掉并冒起一股青烟。
“让我们看看无法控制魔咒的结果会是怎么样的,这绝对是一个反面教材。”梅乐思教授摇了摇头站在那里旁观,他只是轻挥了一下魔杖,那块缺失的墙角便被修补了回去,周围的人开始发出窃笑。
“如果不是布莱克先生,你很有可能已经闯祸了,兰顿小姐。虽然,不能否认威力相当大。”梅乐思教授反着手继续说道,“相比以往,你的魔咒已经有了进步,但是还不够,拿出你的真材实料,据我所知,你们每一个贵族都有自己的教习。”
“教授,这与是否有教习无关,关键在于资质。”安姩.格林格拉斯扭着头说道,“我叔叔说,埃尔莎永远不知道如何正常使用魔杖,她的资质有限,为此我叔叔可是相当的挫败。”安姩的话又惹来一阵笑声,格兰芬多们的笑声尤为大声,能看斯莱特林的笑话可是格兰芬多们求之不得的事。
“格林格拉斯先生可从未那么耐心的教导过一个学生。”瑟琳娜.米切尔又开始火上浇油,安姩的怒气与妒嫉更旺了些。
“他都没有让我碰过他的笔记,哪怕我只是看看!”安姩愤愤地嘀咕。
“继续我们的练习!”梅乐思教授大声叫道,他可不理会关于孩子们的矛盾,他是所有教授里唯一一个不会给任何贵族面子的教授。
可埃尔莎确实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能量和自己手上这根魔杖的默契,就像这根魔杖能听懂她的想法一般。她陆续缴了克莱儿和雪莉的魔杖,虽然雪莉对她的态度依然不理不睬。
“别太在意。”克莱儿用极小的声音在埃尔莎耳边说道。
她们都对彼此刻意地保持距离,与埃文的刻意的控制无关,也与安姩.格林格拉斯或是瑟琳娜.米切尔她们的反映无关,埃尔莎总能对一些细微的变化异常敏感,自从圣诞节后,大家的关系变得有些异样,她们有了距离,那些是与她几乎关系亲密无间的朋友们。只是最起码来说,克莱儿某些眼神在埃尔莎看来,还至少带着温度,不至于让她感觉自己突然间变得无依无靠,还有她们之间传递消息的小纸条。
安姩和瑟琳娜同时将魔杖对准了她,埃尔莎让开了身体,快速地挪动着脚步,如同在划着舞步。她们看起来并不是在开玩笑,安姩甚至对她使用了粉身碎骨,这让一部分学生惊呼起来。一道魔咒飞到了埃尔莎身前,她以为自己会受伤,直到那道带着红色的光覆盖住自己,她才反映过来,那是铁甲咒,雷古勒斯用自己的铁甲咒罩住了她和他,他为她挡住了安姩.格林格拉斯的粉身碎骨咒。
“格林格拉斯小姐,你太不理智了。”梅乐思教授用平淡地声音警告道,然后对着大伙说,“这只是练习,而练习的用意并不是想要伤害谁。把这里收拾干净,我们的练习到此为止!”
作者有话要说:埃尔莎加油!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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