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谨越目光闪烁也不知在想什么,胀满撑起裤子,我仔细瞧了瞧,咽了口唾沫,不小啊!
他抬起我一条腿放在他肩上,按住我,直接就闯了进来,我虽然有了心理准备,可进来的时候还是一阵钻心的疼痛,大腿滑落在床上,咬着下唇,闭紧眼睛不让眼泪淌出来,被男人干哭了太丢人。隐约记得前世的同学告诉我,人的菊花和是成正比例的,可以伸进去一只手,当时我就半信半疑,现在只想削死他,没做过说个毛线球?
他停住了动作,我睁开一条小缝,瞧见他脸色不太自然,我下意识收紧恐怕让他也是很难受。咬了咬牙,我做出了耻辱的动作,伸手掰开,抬起腰,尽量放松,努力迎合他。他脸色好看了些,伸手拉了被子垫在了我腰下,低头啃舌忝着我的胸前,试图让我舒服一些,然后小规律的动了两下。我从中感受到了快感,肿胀,用手臂遮住脸,仿佛这就能掩饰殿内这清喉娇啭的呻yin声不是从我嘴里发出的。
他东西不小,所以只伸了半截,他试着又往里进了进,我下意识哼出声来,心里对他的自制力感到佩服,换了是我早就顾不了这么多了,爽一爽才是真的,不过转念有一想,是不是我魅力不够大?
阎谨越眼神暗了又暗,他抿了抿嘴,眼里似乎燃起了火焰,突然加快了速度,攻势猛烈,我一时间溃不成军,丢兵弃甲。我双腿攀上他腰间,双手搂着他脖颈,张大口呼吸,眼神迷离,嘴里不住的道:“慢嗯~些、慢啊~”
阎谨越咬了咬我耳垂,他呼吸急促,炙热的呼吸让我心跳剧烈,“嫌我慢。”此陈述句一出,又是一顿出入,婬秽的撞击声在室内回荡,我努力昂起头咬上他的肩膀,可还是抵不住啜泣声,我达到了极限,跌声道:“我咿、不行了,让我、先让我、出来……”
阎谨越模了模硬的不行的我,没有离开我的身体,反而将我抱起,让压在了他身上。突然达到最高点,我有些喘不上来气,屏住呼吸,下意识动了两下,朱唇轻起,“嗯~啊~啊~”
我适应了好一会,心里安慰自己,这好歹也算是上边啊!想起身解决,可腿软的不行,他见此情景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附上了我的坚硬,手动了两下,我被他弄得生疼,一把打开了他的手,嘟囔道:“我自己来。”没解决自己就让他先爽爽是我的过失啊,我握住它,不断快速磨擦,然后上下地抽dong,阎谨越时不时的动一下,我两面受到夹击,娇喘连连,快了,快了。
低头看着他,他粉腮红润,莺惭燕妒,秀眸惺忪一撇,桃羞李让,仿若旷千载而特生。我血液倒流冲向大脑,看着白色的液体喷出洒在阎谨越身上,心里悸动,然后过了一两分钟我才逐渐放松。
阎谨越看着自己身上的东西,没有生气,我清晰的感觉到我体内的东西在放大,他面上还是看不出什么,挑眉看着我,“你舒服了,换我了吧!”
我还没反应过,就又被压回了身底,我知道他一直在忍着,洪水一发而不可收拾,他在我身上驰骋着,无师自通的找到了我的g点,我神经的兴奋,再一次达到高潮,我孟浪的不加掩饰,一声一声的呻yin刺激着他,身体烫的吓人,这一刻,我甚至想时间停止,让我永远处于这种欢yu状态。
我使劲去啃他的唇,与他的舌头厮打,身体紧贴,他的嘴唇滑落,在我身上点起火苗,似乎是想用慢火把我烧尽。我脑袋一片空白,嗓子喊的沙哑,但还是无意识的呢喃,“我爱你,我爱你……”
他的吻如同雨点般落在我身上,一声一声的回应。“我知道,我知道。”
龙床嘎吱嘎吱的响,烛火以快要燃尽,而床上的动作似乎是永无止境。
我不记得这个禽兽射了几次,就如同我不记得我晕了几次一样,瞧着床顶的刻纹,腰背酸疼,我慢慢拉起被子遮住了脸。
卓公公闷声笑,看见我拉上被子,连忙上前拉下被子,忍着笑意说道:“陛下说了,可不能让王少师闷死。”
我瞪了他一眼,毫无效果,他拉的过了劲,露出了我白女敕的前胸,只可惜上面的紫色吻痕破坏了一切美感。
我愤怒的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笑笑笑,好笑么?”
卓公公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我哀怨的扯着被子盖住脸,被做晕过去不说,结果还纵欲过度,昏迷了一天一夜,让不让人活了?
阎谨越下朝匆忙,连龙袍都没换就赶了过来,挥了挥手让卓公公出去,然后坐在床边,似笑非笑。
我拿起一个枕头就冲着他的脸扔了过去,然后赶紧躲进了被窝里,露出一双眼睛望着他。
阎谨越摇头失笑,模了模我的头。我不满这个动作,开口问道:“你现在这么闲么?”
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阎谨越神色一凝,然后若无其事的说道:“小四在处理政事。”
我惊讶的张开嘴巴,“他才八岁。”
阎谨越不在意的说道:“只是一些小事而已,还有你二哥帮衬。”
我啧啧作响,皇家孩子还真是没有童年啊!
阎谨越看着我的目光温柔,“等小四大了,我就待你去领略我亲手描绘的风景。”
我眨了眨眼睛,其实这样的日子挺好的,而且皇帝不是都想死在皇位上么?不过我自然不会说出来,为了不扫他的兴致,我假装高兴的说道:“是真的么?”
阎谨越笑了笑,眼里似乎浮了一层哀伤,但转瞬即逝,他道:“君无戏言。”
我抿了抿嘴,俏皮的说道:“臣等百年。”说完,就觉得这话不吉利,刚想说点别的,就被阎谨越压住,“记住你说的话!”
我诧异的点了点头。
在宫中居住到底不是长久之计,先前阎谨越把我强留在宫中怕的就是被家里人看到吻痕,如今我醒了,自然不能多留,即便如此,住了一天还是让众人颇有微词,一时间以前的旧事又是从提,许多人看我的目光很是诡异。
后宅的女子自然也是风向标,在她们三人试着接近我失败后,母亲叫了我过去,看似漫不经心的提议再给我那两门妾侍,我自然是摇头拒绝,如今我明了自己心思,怎么可能还回去祸害那么无辜女子呢?
母亲蹙眉,看着我的目光尽显凌厉,我第一次发觉,这个在父亲还未发家时的母亲不简单。母亲看着我,杏眼明仁,三月烟波乍起,眼中起雾,她拿起帕子拭泪,我手忙脚乱,连忙道:“母亲这是怎么了?儿子千错万错你尽管罚了便是。”
母亲拉着我的手,眼角皱纹堆积,我这才想起,母亲也是快五十岁的人了,头发都斑白了不少,她带着哭音道:“母亲就想你好。”
我咬了咬下唇,“儿子一切都好。”
母亲伸手就要扯开我的高领衣,我慌忙躲避,看着老人垂泪,我一时焦急,扑通跪在了地上。
母亲看着我问道:“你是不是自愿的?”
我暗自咬了咬牙,摇了摇头道:“儿子不知母亲在说什么。”
母亲听罢拿起炕几上的茶杯就冲着我扔了过来,摔在了地上。田富家的一看事情不妙,连忙拦在我身前,母亲看都不看我,厉声道:“出去。”
田富家的冲着我摇了摇头,我沮丧的走出了屋,难怪正午时,父亲大哥二哥的脸色不是很好看啊!
我忍着心里的胆颤,照常过日子,对外只说是着了凉,一副什么事都没有的架势,趁着给四儿上课的时间,跑去找了阎谨越,和他大概的叙述了一遍,阎谨越蹙了下眉,然后说:“你回家,我自然有办法。”
第二日阎谨越赏了我一栋房子,就是萧大学士请辞归老家后的那栋先皇赏赐的房子,然后各种东西都赐了下来,我不太明白用意,却是相信他。
朝臣们这才安静了下来,陛下要是有这个心思不会太明显,给王少师赏赐何尝不是对自己警告呢?回想起陛下先前的动作,他们暗暗小心,只怕陛下又是要办什么人!
作者碎碎念:美丽善良、妍姿俏丽、芳菲妩媚、百般难描的审核编辑啊!求求你让我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