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玉盘的来历跟属xìng,考古学家跟科学家都还没有定论,突然间张远祚他们消失两周后又再次出现,无疑给所有科研人员和领导干部增添了许多新的谜团。
没有人知道答案,没有人能解释的清楚。如果是故事,听听倒也罢了,可是对于一个个活生生的当事人,有特种jǐng卫连的战士,有骑兵团长,还有普通士兵,一个牧民,这该怎么给他们一个一个解释,这成了一个难题。
这些难题也正是自找回张远祚他们两周以来,国家领导人以及军委一直在研究讨论的问题。无论如何,这样的事情是绝对不能传扬出去的。事件消息封锁也显得困难重重,传扬出去,势必引起恐慌。
对于这个问题,何建国是心中有数的,国家军委以及有关领导早已经研究好了对策。
“哦,这样,那你身上的玉盘是什么情况?”何建国有意岔开话题。
“那晚白杨林遇伏,眼看士兵们就要全军覆没,在撤离战场时候,我看那枚古玉盘比较奇特,从车上随手抄起,我想损失货物本就是军人的耻辱,带着麦克杰斐逊教授和这枚玉盘回去也可将功补过。”张远祚回答。
“那这枚玉盘你见过么?”何建国继续问。
“没有,只见过刚才那枚。”张远祚回答。
“麦克杰斐逊教授有没有跟你说起过关于古玉盘的事情?”何建国再问。
“没有,队里唯一懂英文的战士在白杨林战死了,我们一路与教授话语不多,彼此只能用手比划,听不懂他的话。”张远祚解释。
“在看到多吉之前,你还有没看到什么奇异现象?”何建国有意试问。
“光,白光。然后什么都不记得了。”张远祚回答。
“张远祚,这枚古玉盘关系国家存亡,人民利益。但是关于古玉盘的来历和xìng能以及此次事件的成因始末,专家们还没有一个合理的科学的解释以公之于众,你要知道,未知的东西是不能公之于众的,这会造成民众的恐慌。你是共和国的军人,我看过你的简历和卷宗,你是经得起考验的军人,也是优秀的**员,但你得记住,军人的职责是保家卫国,任何危害国家利益,和人民利益的事情绝对不能做。这是党和国家对你下的最重要也是最后一道命令。这里有国家军委的意见和通知,你看看吧!”说完何建国把一张带有“中**事委员会”红sè圆章字样的信函递与张远祚。
张远祚打开信函,一看信件,顿时傻了眼。
原来在他们被带来做研究调查的这段时间,上层早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何建国问他问题只是例行程序,和必要的核实。而他其实已经被军方上层要求退伍,原因是因公负伤,因他工作的特殊xìng,不宜继续留在部队继续服役。
知道这些内容后,张远祚忍不住内心的悲痛,两眼泪流,手里攥着信件竟泣不成声。自17岁入伍,距今已经18载,追随党南征北战,杀rì寇,打**,剿土匪,援朝鲜,现在竟这样因负伤退伍,告别他18年的人民军队,他内心十分痛苦,那种难以割舍的痛常人难以理解。
但张远祚是军人,他就得服从,他要求去面见自己的领导,去跟连里的战友告别,何建国同意,但是他得先在退伍协议上签字,并另外签一份保密协议,永远保守国家秘密,不得对外说出之前和此次事件的内容,张远祚毫不犹豫地拿起笔签了字,向何建国敬了一个礼,何建国也回了他一个。
之后何建国安排张远祚离开,并给扎布通话,自此调查已经结束,关于狼山事件永远封禁起来,没有任何媒体披露任何消息,只有中国国家地震数据中心的历史地震目录中收录了12月16rì狼山的地震数据,但没有人知道它背后的真正成因。
张远祚离开时在一处大厅碰见了陈大虎,陈大虎一把抱住张远祚,大喊一声“大哥”!然后哭得一塌糊涂,张远祚不知道为什么,可是被他的样子所触动,不由的悲从中来,眼睛湿润了,一边安慰陈大虎,一边抹了抹自己挂在眼角的泪水。
“兄弟,不哭,兄弟,坚强些。”张远祚抓着陈大虎的双肩,看着他残缺的右手臂心里更是难过,“说,说怎么了,还有大哥呢。”
“兄弟,兄弟我退了,啊……”陈大虎哭着说。
张远祚一听怔了一下,没想到,陈大虎也被要求退伍,看来此次狼山事件绝非寻常,国家军委如此重视,保密这么严,那枚玉盘绝不是寻常之物,但军命难为,国家利益为重,做军人的只有服从。
张远祚在劝慰陈大虎的时候,巴图也来到了大厅,他远远的看见张远祚跟陈大虎就大声叫着:“张大哥,陈老虎,巴图在这呢,我们又见面了。”
张远祚跟陈大虎听见巴图的声音回头去看,看见那个蒙古猎人巴图好好的站在他们面前,活蹦乱跳的,两人迎上去,三个人抱作一团,顶着肩,搂着头,无比亲热,可不知什么原因,也许是经历了一场生死劫难,绝地重生后的感慨,也许是久别重逢后的欣喜,或者都有,三个人开始拥着慢慢地抽泣起来,情不自已,过了一段时间,张远祚给他们抹了眼泪,抚慰他们说:
“兄弟,兄弟,别哭,咱们还活着,还活着,走,走,咱回家去。”
“嗯,嗯,活着真好,咱们回家去。”巴图哭着说。
“回家去,兄弟!回家去,大哥!”陈大虎抹了一把泪,坚定地说。
两个jǐng卫带领着张远祚兄弟三人离开大厅,在走廊里东转西转,然后来到一巨大的洞穴内,在竖井旁搭乘缆梯扶摇直上。
三人来的时候,神志不清,是被解放军抬到这个地方的,醒来时身发现自己在病床上,身上是绷带,吊瓶什么的,然后两周后就是问话,对这个地方一点印象也没有,初次看到这个洞穴以及缆梯,三人都很震撼。张远祚跟陈大虎军旅多年从来不知道军队还有这等神秘之地。
缆梯将他们带到最上面一层的洞穴,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突然听到一声狗叫。张远祚跟陈大虎循着声音望去,大大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