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霸道 第五章 那年那月那一天

作者 : 田德远

在我的原本的构思中,这一章的名字应该叫做“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出完了手再解手,解完了手再出手。”当然,这个比较长的章节名更生猛,也更贴近咱们“东北霸道”的主题。可是更新的时候,对章节名的长度是有限制的,只有改成了“那年那月那一天”。对于我个人来说,相较之下我还是喜欢现在的章节名。因为我是一个比较怀旧的人,这个名字看起来会更怀旧一些吧!其实人生也是如此,有些事情,在受到某些限定而无法进行的时候,不妨尝试一下改变自己的思路。也许得到的结果是一个全新的,更加令你惊喜的结果。说些题外话,就拿很多年以前的考大学来说吧。那时候,基本没有民办私立大学。想要上大学基本都要靠自己来考,苦读了那么多年的书,一朝金榜题名,自然欢喜雀跃。但是名落孙山的也大有人在,这些人中自然也包含着那些思想极端的顽固份子,考试失败后自杀的也不在少数。如果这些人能够尝试着转换一下思想,考不上大学就干点别的呗!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也许他们的明天会比上大学更加辉煌。再说说现在的教学体质,前不久我在网上看了一条报导。东北某县高中两个学生因为迫于学习压力,居然双双跳楼自杀了。孩子是父母的宝,家家如此。父母对子女投以无限关爱的同时,也报以了无限的期望。在这些期望的面前,孩子基本变成了学习的工具,从小学到初中,再到高中。整天都是无限的学业,无限的补习。原本天真可爱的孩子,就这样被学习累得变成了一个个的小老头,小老太太。更有甚者,就如同那两个跳楼的孩子一样,酿成悲剧。在这里我也想劝劝,那些可怜天下父母心的家长们,请你们,转变一下自己的思想,给孩子一片属于自己童真的天空吧!或许有一天,您会发现,在没有束缚的环境下,您的孩子会更加茁壮的成长。题外话说的有点多了,现在步入正题。其实在我们小说里也有这样不会转换思想的人,也就是这个人即将上演这出真人版的“英雄救美”。

前一章我们说到,车老板何俭去赵家屯接还没见过面的媳妇。路上捡了个顺道去团山子的,二流子;汉jiān二代;二货于晓伟。总之,这个人身上能体现出来的就是个二。走到半路上,于晓伟见到迎面走来的小姑娘,顿时就傻了眼,这姑娘太美了。他馋涎yù滴的“飘”然跳下马车,栽栽愣愣的向那个小姑娘“飘”去。走到近前,从骨子里透着轻贱的说道:“敢问妹子想要去哪里,小生这厢有礼了!”说着还真弯腰给那小姑娘鞠了一躬。小姑娘板起俊俏的小脸儿,白了他一眼说:“我要去哪跟你有关系吗?戏文看多了吧你,让看,别挡着人走道儿!”感情这个小姑娘也不是个让人的主儿。碰了个钉子,于晓伟并没有就此丧失斗志。相反,更激起他那无比的“战意”,也可以说更激起了他那无比的男xìng荷尔蒙。他又拿出了那套给何俭介绍自己的耐心,说道:“别呀!妹子。能碰上就是缘分,咱交个朋友呗!”小姑娘看出他不是个好东西了,语言更加简明扼要了:“好狗不挡道!”对于美女,于晓伟那是真有耐心,真有涵养,听小姑娘这么说话,居然也没有发火,继续着他的攻势:“这妹子可真有xìng格,不过,哥就喜欢你这样的。说吧,你要去哪,我这有车,送你去!”小姑娘知道今天算是碰上无赖了,跟他这样的软硬都没用,索xìng莞尔一笑,说道:“我想去的地方怕你去不了!”于晓伟一听,小姑娘的语气有所好转,急忙大显殷勤,说道:“你就说去哪吧!妹子去哪哥都送你。”小姑娘清了清嗓子,说道:“我想去阎罗王的森罗殿,我还想去王母娘娘的灵霄殿。你能送我去吗!”于晓伟的话卡住了,真卡住了,卡机了。他吭哧了半天才说:“妹子你要去的地儿不太好走,咱还是换个地儿吧!要不我请你去城里的四合发下馆子咋样?”小姑娘又板起了脸,说了句:“滚!”就又自顾自的向前走去。于晓伟急忙跟了上去,一副奴才相的说道:“妹子呀,你一定不知道我是谁,你要是知道我是谁,保准你立马跟我下馆子去!”他那套又来了·····

夏季的天气总是变换无常,说来雨就来。原本晴朗的天空渐渐的乌云四合,接着响起了一声炸雷·····

何俭望了望天,心说:这雨肯定不能小了,再让这小子耽误一会儿整不好就得挨浇了。浇湿了,还咋去接人家姑娘!想到这,就冲还在那自我介绍的于晓伟说道:“你还走不走了,这马上就要变天了,不走我可走了!”对于何俭,于晓伟显然没那么有耐心,听到他的催促,就有些不耐烦起来,说道:“你急啥,再他妈催,一个钱儿都不给你!”本人认为,这时候他跟何俭装,是有在美女面前显威风的用意。何俭一想都拉到这了,还是别跟他一般见识了。就瞪了他一眼,不再说话了。可就是这一眼,让小姑娘找到了帮助自己月兑身的人。

小姑娘不疾不徐的提高嗓子,对于晓伟说道:“你再这么纠缠我,我可要喊人了!”于晓伟就是个二,以为小姑娘这样说就是对自己没办法了,他哪知道小姑娘心里另有一番盘算。他环视了一下四周寂静的田野,上手模了小姑娘的脸蛋儿一下说道:“妹子你喊吧,随便喊!呵呵,你看看这荒郊野外的,有没有人救你!”小姑娘没有说话,故作可怜的望向了何俭。于晓伟随着她的眼神也看到了何俭,随即笑道:“妹子,别告诉哥哥,你指望他能救你,他就是个臭赶马车的傻子!哈哈哈哈!”小姑娘失望至极的对何俭说:“大哥他说你是傻子,还说你不能帮我!”何俭一听这话,火气就上来了,忍了姓于的一早上了。这小子还敢说自己是傻子,还当着自己的面调戏人家姑娘。他哪他妈有好事,豁出来那四块钱我不要了,今天要是不教训教训他,哪还有天理了。想到这,压抑了半天的怒火,终于迸发而出·····

他迈开大步,冲到于晓伟身前。也不说话,撰紧手中的马鞭,搂头盖脸的抽了起来。于晓伟那小身板儿哪惊得起他的摧残,没挨两鞭,就倒在了地上,抱头翻滚,杀猪般的叫了起来,一边叫一边嘶吼道:“臭赶马车的,**这是活够了吧,敢打我,等我回县里,哎呦!啊!”狠话还没说完,就又被何俭抽的惨叫起来!何俭痛痛快快的把一早上憋着的一肚子气都撒了出来。足足抽了五六分钟,直到小姑娘拉住了他的手,他才停了下来。朝着于晓伟的脸上狠狠的吐了口痰,对小姑娘说:“这种人就得这么收拾!”小姑娘见地上滚的跟个土驴似的于晓伟有些不忍,说道:“大哥,他也没把我咋地,收拾收拾就得了,别把事闹大了。”此时与其说何俭是见义勇为,倒不如说他是得瑟,他完全可以不打于晓伟,直接拉上小姑娘走。坏他的好事,对于晓伟这种人来说也是一种惩罚。可是何俭就是没有转过这个弯来,更没有想像到事情的后果。打的爽了,又有美女在旁,忍不住这顿得瑟呀!他对小姑娘说道:“大妹子,你别管,今天非得把他收拾老实了···”说到这,忽然感觉自己有尿了,有些难为情的说:“大妹子你把头转过去呗!”小姑娘将头转了过去,何俭解开裤子,朝着于晓伟的脸舒舒服服的方便了一次。于晓伟脸上本来滚的都是尘土,这下子好了,和泥了!

何俭提上裤子,将马车收拾了一下,对小姑娘说:“妹子,你要进城吧!我上前面接个人,一会儿也回县城。你敢坐我的车不?”小姑娘也不见外,跳上马车,笑着说道:“大哥是好人,有啥不敢坐的,那就谢谢大哥了!”何俭鄙视的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于晓伟,坐上马车,挥鞭扬长而去了·····

今天坐何俭车的人都很健谈,都很愿意聊天。不过前者与后者的聊天结果有着天渊之别。于晓伟聊了半天挨了顿揍;小姑娘与何俭的聊天却是值得铭记的。如果,那次聊天是本rì记,那么一定要记住的是那年那月那一天。因为就是那次看似普通的聊天,缘定了他们长达六十余年的真爱。这不,一上车小姑娘的话匣子就打开了·····

“大哥,你要去哪个屯子接人啊?”小姑娘问。

“哦,我去赵家屯接人!”何俭回答道。

“是吗!我就是赵家屯的,你要去接谁呀?看看我认识不?”小姑娘一听要去自己家屯子接人,兴奋的说。

何俭有些羞涩的说:“那啥!我爹给我介绍了门亲事,今天这不是相亲吗!我就是去你们屯子接那姑娘的,我爹说她姓沈,叫沈淑云!”

听完何俭的话,小姑娘脸上浮现出两朵红云来,偷偷的笑了,故作震惊的说道:“你说谁?沈淑云!!!?你们见过面吗?”

“还没呢!大妹子你和她熟吗?”何俭赶着马车问道。

“熟!咋能不熟呢!一个屯子住着。”小姑娘回答。

“那她···咋样?”一说到即将见面的姑娘,何俭就有些不好意思。

小姑娘一本正经的说:“那我说了你可别不乐意!”

“那有啥不乐意的,你就说吧!”何俭说。

小姑娘撇着小嘴,表情极为夸张的说:“大哥,我是看你人好才和你说实话的。你可别说是我说的。那丫头可不咋地,疯疯癫癫的,还抽烟呢!”

何俭笑了,说道:“小姑娘哪有不活泼的,疯点好,我姐比我还大一岁呢!比谁都能疯。抽烟咋了,我娘也抽,咱东北就这习气,女人抽点烟,不是啥事儿!”确实如他所言,解放前,东北的农家大姑娘小媳妇还有老太太都喜欢抽烟。

小姑娘笑着说:“我说的都是小事儿,最关键的是她长的也不好看,你不嫌她丑啊!将来娶回了家,睡到半夜,你一翻身,看见了她,吓一大跳,多犯不上啊!”

何俭面有愠sè,说道:“大妹子,你这么说话就不对了。我没念过啥书,也没那些讲究,不会说个文言,我就知道人好就行,对我爹妈好,对我姐好,会过rì子就行。长的好看也不顶饭吃不是。”

他在前面赶车,看不见坐在后面的小姑娘的表情。小姑娘硬憋着笑意说:“大哥呀!我看你这个人真是不错,不想眼瞅着你吃亏。就跟你交个实底吧!他们老沈家从前过得还不错,可是自从他爹死了以后,这rì子过得是一天不如一天。穷的一家人围着一铺炕,你说得啥样,这样人家的姑娘你还敢要吗?”

何俭说道:“你这大妹子可真有意思,你说就现在这世道,谁家能有啥钱,勉强混个吃饱不饿就不错了。穷怕个啥,干活挣呗!”

这下小姑娘真的震惊了,也可以说是震撼,说道:“你赶马车能挣几个钱,肯定不够她花的。她可能花钱了,在我们屯子都出名,她家就是让她花穷的。”

何俭满不在乎的说:“呵呵,挣钱不就是花的吗!这世道今天还不知道明天啥样呢!留着钱也没啥用,愿意花就花呗!男人不就是挣钱给自己女人花的吗?”

小姑娘说话有些哽咽了说道:“可是···可是···她没有爹,还带着个老妈和两个小弟弟。这一家子人都得你养着,要是真的成了亲,得累赘死你。”

何俭没有注意到小姑娘声音的变化,听她这么说,坦荡的回答道:“那有啥累赘的,成了亲就是一家人,养活就养活呗!”

小姑娘彻底哭了,抽着鼻子说道:“傻子!”

这回何俭听出来她哭了,赶忙回头问道:“唠的好好的,你咋还哭了呢!”

小姑娘破泣为笑的说道:“大哥你心眼真好!”

何俭笑道:“这算啥,我姐心眼儿那才叫好呢!她从小就告诉我,做人要把良心放正了。”

小姑娘点了点头说道:“别往前赶了,咱回城里吧!”

何俭说:“那哪行,我还得去接人家姑娘呢!”

小姑娘擦着眼泪说:“说你傻,你还真傻呀!我就是沈淑云!”

何俭彻底懵了,闹了半天,原来要去接的媳妇,早就坐在了自己的车上·····

回去的路上,走到刚刚揍过于晓伟的地方,何俭又看见了,那个没正事的二流子。此时的二货于晓伟已经变成了土驴于晓伟,正坐在路边的苞米地旁揉着身上的伤处。看着何俭赶着马车又回来了,便恶狠狠的瞪视着他。何俭一合计,你小子敢调戏我媳妇,现在还敢瞪我。非得好好收拾收拾你。跳下马车,对着于晓伟,又是一顿拳打脚踢。这回把于晓伟打的,那叫个惨啊!连瞪人的气力都没有了。何俭志得意满,拉着半路上接来的媳妇打道回府了·····难怪动物学家有这样的定论,所有的动物在发情期都是最具攻击xìng的。诚然,何俭也不例外。可是,何俭不知道,就是自己发情期的这次得瑟,给自己带来了无穷的祸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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