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宝镜 第五回 真人救世初游历

作者 : 薄年再无木小白

黑龙被宝镜所治,动弹不得。金毛吼正要结果了他。忽有人前来止住。

只见天空有一朵祥云,云上有一赤脚和尚,瞬间便到近前,司马度一见,这和尚他自然十分熟悉,这不就是送他铜镜的那笑面和尚么?

那和尚赤脚走至近前,宽大的僧衣,扬手一挥。镜光顿消!铜镜恢复如初。

金毛吼一看,怕黑龙逃窜,再难制服,忙道:“佛祖!这……”

“不妨!不妨!有我在,他逃不了……”那笑面和尚笑呵呵的道。

“孽畜!我那后天竟容不得你?跑到此处祸害人间!若不是轩辕黄帝,你还不知道闯下多大的祸事来。趁你恶业未成,还不随我回去!”那和尚虽然笑呵呵的说,可言语中竟也有呵斥之意。

那黑龙松了松筋骨,反倒不服气的道:“我也是混沌初开而生,凭什么,你们可以三界来去zìyóu,而我就只能在后天走动,而且!而且那里还有个秃毛鸟人!整rì说要吃了我!”

“秃毛鸟人?”司马度一听,双目放光,好奇心大起!

“你这畜生!呵呵!……你们是一般而生,他如何能吃了你……”那和尚竟然笑了起来。

金毛吼迟疑的道:“佛祖!这黑龙,是何来历,我本以龙为食,所有的龙见到我,无不惧我三分,而他,非但不怕我!若无宝镜相助,我竟降伏不了他!”

“哼!不过一只小小的金毛吼……”那黑龙一听金毛吼问他的来意,反倒嗤之以鼻,得意起来。

那胖和尚微微笑道:“这黑龙乃是混沌初开时就生成的灵物,虽是龙相,却不入龙类。自然不怕你这食龙的金毛吼!”

“他不属龙类?”金毛吼惊问。

“凡周天之物,皆有灵xìng!飞禽以凤凰为长,走兽以麒麟为首;鳞虫以龙为尊,甲鳖以玄武为王。后玄武震慑一方,龟鳖鳞甲皆以龙为尊。混沌初开,清气上升,浊气下降。龙乃水清之气上升,凝结而成,龙又分天龙、神龙、地龙、伏龙这四龙:天龙者,守天宫殿持令不落;神龙者,兴云致雨益人间;地龙者,决江开渎;伏藏龙,守轮王大福人藏。宇内常言龙者,乃神龙也,曰五帝龙王、四海龙王。但这黑龙却不入此龙类,乃是浊气之jīng,凝结而成,无本相。可任意变幻,有颠倒乾坤、吞云行雨,控水之能水神亦不能及。洪荒时期,我见之其虽有小错,却无大恶,乃将之赋龙相,带回后天好生看管。岂料,其不服看管,逃出后天,被蚩尤所诱,与轩辕黄帝为敌。黄帝见他本xìng不恶。便将他压在洪泽湖下,修身养xìng。”

金毛吼恍然大悟道:“难怪,虽有龙相却不是龙……难怪并不惧我,黄帝着以轩辕镜镇压,还命我好生看管,不可害了他xìng命!”

黑龙嗤之以鼻,笑道:“黄帝小儿,如何敢杀我!他岂不知我关乎天地平衡……”

那黑龙却待要还说,别被胖和尚喝住:“孽畜,休泄了天机!你这孽畜还不知悔改,你走月兑后天,以致冥虎下界,重明转生,火麟现世,龙华轮回,惹的四海荒废,杀伐四起,惹出多大的祸事来!”

那黑龙哈哈大笑,虽被制住依旧神奇活现:“当来佛这话岂不是欺心,自盘古开天,女娲捏人,所用之泥,多有秽恶之气,乃至造出人便愚昧至极!人xìng便险恶,周天之人个个五毒缠身,名利心重!哪个不是‘官居宰相望王侯,封侯拜王盼帝秋’可是一但窃据神器,又哪个不是更望神仙逍遥游。否则也不会造下无边恶业,岂不知有司幽冥的一十八重地狱难道是在我之后才有的么?”

那和尚不以为忤,只得笑着说:“孽畜,一切自有定数,如何敢如此欺心!说此大话”

金毛吼看那黑龙,似有不服之意,恐再生事端,此间事了,需完结自己的功德业绩,还一个zìyóu之身,便忙打断道:“既是佛祖的人口,我也不好再过问,佛祖带回也是一件美事,我也算是交了黄帝的看差!”

“有劳!”那和尚笑呵呵的,转而对司马度道:“我与你有三见之缘,而今已了。rì后倘若有缘,理当再见!”

“诶!诶!……当来佛!你……”那黑龙还要挣扎,却被那和尚施法带走,消失不见!

金毛吼对司马度作揖道:“我职责已完!当返回故地,潜心修炼。rì后恐无期再见!今rì司马相公助我了结看差,我无以为报,因相公之剑折损!我送你一柄护身之剑!”金毛吼说罢!掌中显现一柄古剑,隐约若有铜光。

“这剑本是西海镇宫之宝,昔年大禹治水,要将洪水引入四海!四海龙王得大禹以宝物赂之,方许。西海分得此剑,此剑乃禹王开山除妖之用。非良善之人,用之不得。特赠与相公护身!”

“这剑你送我了?”司马度望着那古剑,古朴典雅,剑柄是一条龙头吞口,古铜sè的剑鞘是亦是一条长龙,活生活现!

金毛吼笑道:“大凡天地间的宝物,自有灵xìng,与之相处需靠缘分,缘尽之时,强求也是徒劳!缘分未尽,纵然相隔千里,也自会相遇!这缘分乃可遇不可求!”说罢!那古剑竟然自行飞至司马度面前。

忽然司马胸口的铜镜华光大起。古剑亦是白刃露了半截!二宝似有冲突之意。司马度见之,以手慢慢抚模胸口的铜镜。铜镜竟是有灵xìng,慢慢光华偃息,恢复如初。

司马度拿过宝剑,只见那柄铜剑,长约两尺,浑身古铜sè,剑柄是一龙头吐柄黄铜柄。剑鄂乃是两端,各有八卦图形。

最奇的便是剑鞘,古铜sè,整个剑鞘就是一条腾空飞天的金龙,剑刃自龙口插进。

司马度拔剑出鞘,只见剑刃上,白芒饶体,刃脊上,各绘有两条栩栩如生的龙形刻画,环绕其刃有一条白霜,犹如一条白sè的龙在剑刃周身游走!真是一柄奇剑。

司马度看剑看的入神,回过神来,金毛吼早已消失不见。

司马度赶回家中,这般情景,险些惊了司马夫人。司马夫人,见司马度虽然衣衫褴褛,但jīng神极佳。仔细检查一番,并未发现任何伤口。方才放下心来。

除去了黑龙,洪泽又恢复了往rì的平静。

一rì,一道人来道医馆门前,见司马度,稽首道:“公子可好!”

司马度忙回礼道:“道长有礼!”自从经历的先前之事,司马度方知世间奇事颇多,对佛道之人,恭敬之心,更甚从前。

那道人直接道:“可否皆公子的宝剑、宝镜一观!”

司马度奇道:“道长何以知道,我有宝镜、宝剑!”

那道人继续笑道:“贫道自云和山而来。云和山至此千里之遥,道人便在那云和山上,看见淮yīn之地,有一道紫气直入云霄,后又增一道紫气!两道紫气,并列而立,上达天庭!贫道乃追紫气而来!在此已有数rì,看这两道紫气,就在贵府之上!”

司马度好奇转看自家医馆之上,仔细瞧了数遍,并未见任何道人所说的紫气!

那道人见司马度如此,道:“公子不必再看了,没有深厚的道行,是看不道宝气的!”

司马度不干的转回头,从怀中掏出镜子道:“那剑在我房中,道长先看这镜子吧!”便从脖颈处仔细摘下古镜,递与道人。

道人恭敬的双手接过古镜小心观看,笑道:“果然如此!”

司马度道:“诶?道长认识此镜?”

道人小心奉还,嘱咐司马度小心放好,才说:“这镜,乃是上古轩辕黄帝所铸的轩辕镜中的一枚。”

司马度见有人知道这镜的来历,有追问道:“这轩辕镜可是这镜子的名字?”

道人笑道:“非也!当年天下妖物横行,黄帝为此,遍请诸天神佛,以天火铸造了十五枚镜子,用途各异,名字自然有所不同。依这枚镜子的来看,应该是万物镜!其中神奇妙用,不能言语表达,到用时自会知晓。”

那道人叹了一口气,继续说:“我也不必看那剑了,上天既然安排了你,又何必让我出山呢!看来世间奇异之事,新奇之物,自有其死生之道,强改不得!贫道告辞!”

也不容司马度言语,便飘然而走!司马度想了半晌,纵然聪明绝顶,也不知道这道人再说些什么,只得走回医馆!

不远处的大树后,一僧一道,看着司马度走进医馆才娓娓而道:

“佛祖,这他能听懂么?”

“呵呵,世间之事,自有其定律。不用天师劳心了,他自己会明白,不然,岂不是枉费了,你我二人的点化?”

时值天下大乱,人间兵祸四起,百妖横生。百姓苦不堪言。

司马度决心游历一翻,父母阻拦不得。

永昌元年,五月,司马度出外游学。走了半月有余,忽然至一崇山密岭,山中草木青翠。有云雾缭绕其山间。

天sè以渐暗,只见山下有一木屋,灯火微弱,似有人住。除此之外别无人家,天sè已晚,夜sè之中,山中难以行走。

便决意在木屋之中住下,司马度不好轻扰人家。

便轻扣木门。一苍老的声音应门而开。

开门的乃是一个老妪,声音颤微道:“公子是何处来,这山中并无人家啊!”

司马度轻声道:“老人家,我乃游历的学子,路过此处。天sè已暗,山路难以行走!可否容我留宿一晚!”

那老妪哑声道:“今rì初几啊!”

司马度想了想,轻声道:“初六!”

那老妪听闻是初六,登时申请紧张,脾气大变,怒道:“不留,不留!你赶快走!”言罢,重重的关上了门。

司马度不只为何,这老人听见今rì是初六,便脾气大变。但又看看四周,已是漆黑一片,除了此处,别无并无灯火。料想,最近的人家,怕也是几座大山之外了吧!

便不甘心道:“老人家,我并为是恶人,只是路过此地!实在别无去了!”

那老妪丝毫不减暴怒之情,依旧嘶哑的喊道:“我不会留你,你还是赶快到别处去吧!不然的话……”

不知为何,晴朗的天空,忽起大风,吹的山中草木簌簌直响,犹如鬼怪夜哭!而后突然下起了大雾!这雾来的诡异。瞬间司马度的四周便白茫茫的一片。十步之外,便已辨不清方向。

司马度,只得再度央求道:“老人家,起雾了,实在寻不得别的去处了!”

“诶!……”那老妪只得开门道,口气又恢复了先前的语气道:“进来吧!年轻人!”

司马度受宠若惊!进屋之后,仔细观看,只是一个普通的生活人家。只是角落里有一口奇大的锅!其余并无异常!

“年轻人,你已有xìng命之忧了!”那老妪叹口气,幽幽的道。

“老人家为何如此说?”司马度疑问。

“诶!老妇人夫家原姓李。这些年,战祸连年,夫家战死疆场,他们还要让老妇人的儿子去当兵,我儿携老妇人逃到此处,躲避兵灾。”

“那您儿子呢?”司马度奇道,他只见到老人家孤身一人。

老妪并不理会他,继续自顾自的喃喃说道:“谁知道,逃离虎穴,又入狼窝。此处,竟然有一妖怪,唤作花龙王!十分厉害,能吐云吐雾!经常不知从何处劫掠年轻美貌的女子,拿到此处来煮着吃,原本我儿子和我被他抓来,当奴仆使唤,刷锅烧火。后来,我儿实在看不惯他残杀吃人,便生了救人之念!想除掉那妖怪。谁知这花龙王刀枪不入,结果非但没杀了他。还被他张开血盆大口被活生生的吞进肚子里!可怜我那儿子……呜呜!”老妪说道此处,实在说不下去,竟然哽咽起来!

“那妖怪是何来历?”司马度怒道。

老妪拭了两行浑浊的泪,继续道:“这花龙王是何来历,却不得而知,只知他每月初六、二十会来此地!带着他不知从何处掠夺来的年轻女子,洗剥干净!煮了吃掉!已经不知吃掉了多少好人家的女子!今rì正是初六,我让你离开,是为你好,现在就是想走你也走不得了!”

“那大雾便是花龙王要来的前兆,只要起了雾,那雾怪得很,笼罩方圆五里,只要在雾中呆上一柱香的时间,血肉之躯,就会化成一滩血水,任谁也走不出去!”

司马度此时才明白,为何方才老妪执意要哄自己走,原来是为了救自己命,自己倒是错怪她了!

一声炸响,一阵急雨!司马度的放着金毛吼送的铜剑的包裹嗡嗡做响。

那老妪一见,惊声道:“不好,他要来了,公子切莫出声,这妖怪视力不好!但耳朵鼻子灵的很!”说吧将司马推至房间一角。旋即那柄铜剑也暗静下来。

门被猛烈撞开,一人形怪物踹门而入,肩上扛着一昏迷的女子。司马度仔细见那怪物,红绿相间的脸皮。面目狰狞,额头一个大大的‘王’字。

那怪物进来,竟然嗅了嗅:“老东西,有生人来过!”

老妪回道:“来过一个书生,可是已经走了!”

那怪物不答话,竟自向司马度走来,司马度一阵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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