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脚正中心窝子,我疼的汗都下来了,但还是忍着没吭一声,谁让咱是汉子,这就是装x的下场啊。レ思路客レ
我疼的嘴巴咧的老远,她回头,道:“怎么?踢中你了?”我使劲摇着嘴唇摇头,心说你狗rì咋个啷大的力,你丫是金刚芭比吧。
我缓了一分钟,才问她:“刚才你说的声音在哪儿安?我啷个没听得安?”
“没了。”她在前面爬着,不知道脸上是个什么表情,但听得出来,她对我的态度还是没改观啊!那我这一脚不是白挨了嘛?我憋着一肚子火,跟在她后面,朝前又推进了几米。
我发现,越朝里爬,这里面的空间时候就越开始变大,但是这个幅度不是很大,递增的很均匀。
她的速度很快,我想要跟紧她很吃力,加上我身上开到处开着口子,这一路爬下来,我感觉身体快吃不消了。这样又爬出去几米,我已经落后她老大一截了,都快看不到她,我道:“你能不能爬慢点安?我身上有点吃不到了。”这洞里面黑不溜秋,隔两三米远就什么都看不到。说着,我双手就撑着地面上,想站起来蹲着。
我这一手下去,突然那种模到冰冻火腿的感觉又来了,我心头都乐的没边了,心说苏墨这腿凉是凉了点,不过手感还不错,挺细,挺滑溜。
我这一边模弄,模的久了,心里面还有点发毛,心说这回啷个没踢我?难道对我的好感瞬间爆发了,嗯!肯定是,我一想着,没忍住还捏了两把。
“干什么?”我吓得一个抖擞,心说这么快就被发现了?我一抬头,她已经蹲了起来,隔我不到30厘米。我一下就愣住了,脑门上立即起了一层白毛汗,“你……我……”我咽了吐沫,低头一看,手里的拿的那是什么腿,根本就是一只干枯的手上面还冒着一层白油!我“啊”的一声,蹭的一下就从地上跳了起来,同时手上拿的那只枯干的手扔了出去。
但我这个力用的太过了,只听“嘣”的一声,我脑子里就开始飞金星。我抱头蹲下,突然看到这个洞两边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全变成了这种干枯的冒油的手,我一整块头皮一下就麻了,问她:“到底啷个回事?啥子时候变的?”那我最开始模到的那只“火腿”也是这种手?
她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看的出和我一样疑惑。在我们这个高度上,洞的两侧全压的是这种手,只怕这洞顶上也是,只是没露出来而已,我道:“这只怕是个殉葬坑哦?这也太变态了点吧,只有手,身子都晓不得去哪里,咋一看还以为是泡坏的凤爪喃。”
“有可能,这个洞说不定就是用这些手垒起来的。”我看了看这道用手垒起的墙,清一sè黑的发紫,难怪这里会这么黑,这些手一只叠着一只,似乎压的很紧,中间连缝隙都难找到。突然,我看到这道手墙动了一下,很不和谐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钻出来一样。我喉咙干的难受,吐沫都没得来咽,问苏墨:“你看到没有?手里头好像有东西在板。”
她一皱眉,脸sè瞬间像死灰一样,而就是这个时候,手墙里突然嘎吱一声,一下伸出来一只鲜活的手!
我眼珠子都快掉地上去了,看着那只鲜活的手不停在那堆枯手里面扭过去转过来,感觉就跟他妈在拍鬼片一样。这只鲜活的手在枯手里面转了几圈,一下缩了回去,我这口气还没顺过来,突然,从里面多钻出一只手来,一共两只,我差点没被吓来背过气去,心说你狗rì故意逗我嘛,这一惊一乍谁他妈受得了!
只见这两只手开始去抠两边的枯手,看样子这些枯手将他挡住了,想出来还得将枯手刨开。我他妈当时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勇气,可能是吓傻了吧,捡起被他刨开的一只手枯手,对准了一下瞧了下去,突然,“啊”的一声,我愣了一下,心说你狗rì还会叫,那就晓得痛。想着我就一连敲出去十几下,那方一直“啊啊啊”叫个不停,不知道还以为看那啥片呢。
这个时候苏墨一把拉住我:“不对,好像是个活人。”
我边敲边说:“活人个屁,这他妈从死人手堆堆头钻出来的东西,不是个粽子……就是个粽子!”
“程末,苏墨是你两个龟儿?”这个声音时候从枯手堆那方传来,“你看!这狗rì都会学人说话了,还知道我两个的名字,狗rì的都成jīng了都。”我手上还没停下来,敲了几下,突然觉得不对,这个声音啷个啷球像林子衡那龟儿的安。我问:“是不是林子衡瓜娃子,回答是或者不是,不是老子就敲你。”
那方呸了一口:“你狗rì啥子时候了还来占老子便宜,快点帮老子忙!”
“那就不是了哦。”我说着就敲了一下,那方“啊”的一声:“是我是我,林子衡那个瓜娃子就是我,行了噻,快他妈帮忙,扯老子过来!”我吸了口气,心说这就是你龟儿吓老子的下场。
这道手墙看似压的很紧,但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腐朽,外面的那层包浆都没有了,被林子衡几下抠已经很松了,我和苏墨没费多大力就把他从手墙里面拉了过来。
他一脸的油,看样子应该在枯手墙里刨了很长时间,我问他:“你啷个搞的,咋个从这里抠了出来?”
“晦气,他妈晦气!”他边说还抹了一把脸上的油:“老子要不是为了帮你,能碰上这种破事嘛,差点要了老子的老命。”我听他说的有鼻子有眼儿的,还搞的跟真的似的,碍着刚才他帮我的面,也不好说破,问他:“啷个嘛,到底碰的啥子了噻?”
他沉了口气,道:“老子当时随便找了个洞就钻进去了,其实老子没爬出去好远。老子就想啊,这里头啷个黑,谁他妈晓得要碰到些啥子不干净的东西,我心说还是跟在苏墨后面靠谱,我就在里面听到你们都爬进去了,准备出来跟你们后头,反正老子隔你远点,不影响你就要的了。”
我心说龟儿子还贼的很,我嗯了一声:“然后呢?”
“老子听的差不多,就准备出来了。但这个时候前面突然滚出来个罐罐,啥子材质的我晓不得,反正那个声音清脆的很。我一看就觉得这是要发了节奏啊,伸手就去抓,但啷个晓得这个罐罐见我去抓他,竟然往回滚起跑了。我当时都已经把你们忘了,心说到手的鸭子不能飞咯,我就爬起去抓,可想不到这罐罐越滚越快,越滚越快,我在后面根本追不上,但是这个罐罐似乎像是故意的一样,跟我保持的那个距离一直没变,若即若离的,看的老子心头痒的很。”林子衡一口气说了很多,很杂,很乱,我整理了一下大致的过程是这样的。
这个奇怪的罐子就像是被人遥控了一样,林子衡一直以一个大马趴的姿势,追出去老远。他这个时候的注意完全放在这只罐子上,就这样一直爬了一支烟功夫,这只罐子终于停了下来,他这个时候累的够呛,但一看这只罐子的造型,竟是个青铜鼎,他两只眼睛一下就亮了,什么累不累的早忘的没边了。
他一个大翘的老远,学了一个抓蛐蛐的姿势,向前一挺,但这只青铜鼎似乎就要故意玩他似的,向后一滚,他一下扑了空。他骂骂咧咧的坐了起来,心说这他娘的是碰到罐仙了。
突然,这只青铜鼎一下亮了起来,发着幽暗的蓝光。他借着这个光亮,一下看到洞的两边的出现了无数只干枯的手!
他这个时候已经被吓得蒙圈了,青铜鼎也顾不上,甩开腿就往回爬。人在逃命的时候潜能都可能会激发,他一下就蹿出去三四米,一看前面这时候已经没路了。他用手去撞了撞,发现前面的洞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石头封死了,根本就撞不动。他又往回爬,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刚爬了两米,就觉得样子往回爬绝对没有好事。他一憋气,就打起洞两边枯手的注意。
这些枯手都只剩一张皮包着骨头,但面上都有一层很厚的油,他不好下手,就想了个办法,把上衣月兑下来包住这些枯手,然后在衣服上cāo作将这些枯手扯出来。
他这个方法确实好使,但是衣服的摩擦力也不是很大比不上砂纸,弄了大半个小时才在枯手墙里刨出一道口子。然后的事,就是我们所遇见的。
我问林子衡:“那个青铜鼎最后滚到哪儿去了安?”
“晓不得,应该朝洞底底滚起去了,但是这个洞怪的很,好像能够动一样。”他擦脑门上的油:“要不是老子刚才急中生智,说不定现在就闷里头去了。”我看了看苏墨,问她:“刚才你钻到这洞里头的时候,就啥子都没发现点?”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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