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从行李箱里拿出一双平底软帮千层底布鞋。
凯:这双鞋是在哪买的。
白:一个朋友从北京捎来的。
凯:这种鞋穿上一定舒服。
白:主要是透气性好。
凯:多少钱。
白:576元。
凯:可够贵的了。
白:这是采用传统工艺,纯手工制做的,你看看,每个针脚,如同缝纫机缝的一样。
凯:怎么会正合适。
白:我是做好脚模,拿到北京定做的。
凯:怪不得这么贵。
白:还不到100美元。
凯:出口到美国最少也能卖120美元。
白:在美国买也就80多美元,所以,许多去美国旅游的人,不少人从美国买中国制造的产品。
凯:我不是学经济的,对这种现象我是无法理解。
白:和你一样,不少人对世界上最富裕的美国欠我国13000亿美元的债务也不理解。
凯:我也是这么想,不如把那些钱要回来发展经济。
白:你没想想,生产什么,生产出来卖给谁。
凯:不说这些了,越说越糊涂,还是去海滩散步吧。
天南地北的游人说着不同的语言在海滩上散步,享受徐徐清凉海风的吹拂。凯哥穿着一身海岛服,白兰上身穿着粉红色低胸半截袖纱衫,穿着水绿色到膝盖的裙子,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水味。白兰身子依附着凯哥的身上,凯哥右手揽着白兰的腰,像一对情侣在海边散步,不少过往游人驻足看这一对窃窃私语的情侣。
凯:厉夫现在器官移植成功,你后不后悔。
白:后悔什么。
凯:他真的提出和你复婚,你会不会同意。
白:说实在话,我不可能找到像他那样帅的男人了,再说,我比他大五岁,在他最困难的时候我离开他,给他的打击太大了,就是我一厢情愿,他也不会同意。
凯:我想,对他打击最大的是学校把他开除,把他弄到高寒山区的蒲河去。
白:其实那是一个冤假错案。
凯:不可能,那件事是我经手处理的,那个女学生不但被他强jiān了,而且还流产了,并且休学一年。
白:实际情况是,实验课结束以后,那个女学生磨磨蹭蹭的不出去,厉夫只顾整理实验器材,那个女学生把实验室的门反锁上,月兑光了衣服,逼迫厉夫同她发生关系,否则就说厉夫强jiān了她。后来学生家长找到学院,才暴露,虽然那个女学生说她是自愿的,但是学校为了维护学校的形象,把他开除了。
凯:你怎么不出面说明情况。
白:我们是夫妻关系,没人相信我说的话。
凯:不管怎么说,厉夫拈花惹草是事实。
白:那都是表面现象,都是一些不要脸的女人主动和他上床的。
凯:如果像你说的那样,高寒怎么会把他废了。
白:厉夫刚到蒲河的时候,是高寒主动磨磨蹭蹭的頼着不走,逼着厉夫和她保持不正当关系。一个男人长时间远离妻子,怎么能经得住大美女的引诱。
凯:高寒长时间不去,厉夫把高寒贴身的衣物拿出来放在门前羞辱高寒,你怎么解释这个事。
白:那些贴身的裤衩、兜裆布,是垫身子的,非常肮脏,被高寒一直放在厉夫那,高寒很长时间没去,厉夫把这些东西洗干净,准备晒干以后给高寒送回去,高寒以为是厉夫有意羞辱她,为此高寒还把厉夫打了一个嘴巴。
凯:高寒说,蒲河不少大姑娘小媳妇被厉夫强jiān了。
白:根本不是那回事,在蒲河那个小城镇,根本没有像厉夫那么帅又是大学老师的青年人,所以不少大姑娘小媳妇没事找事找厉夫唠嗑,赖着不走,硬是在那过夜。
凯:厉夫来海南干什么。
白:可能还是蓝莓科研的事。
凯:我记得,你不也是课题组的吗。
白:厉夫出事以后,我就离开课题组了。
凯:可惜了。
白兰站在凯哥面前,和凯哥说正经事。
白:所以我这次从海口专程来找你。
凯:我能帮上什么忙。
白:听说你和这里教育界比较熟,请你推荐我到有生物技术专业的大学从事教学工作,继续进行研究。
凯:你是正教授,有教育厅颁发的证书,我想不会有问题。
白:虽然是这么说,有熟人推荐不是更好吗。
凯:那你得先谢谢我。
白:你希望我怎么谢你。
凯:我是开玩笑,咱们俩还用说吗。
白:我想你不会趁火打劫。
凯:时间不早了,明天还有不少事,我们回去吧。
白:我的事,你能不能帮忙。
凯:没问题,明天我打个电*话,你带着证书去应聘。
白:还要考核。
凯:这是程序,走走形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