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书院,门是关着的,敲了几下没敲开。她想起西门说的话,担心他出事,就从墙头爬了进去。
南门住的地方并不靠近学堂,而在一个稍微偏僻点的地方,据他说这是为了他和村里的女人偷情方便。
对于这点是不是真的,春心不知道,不过她走到他的房门前时,还真听到里面有一男一女说话的声音。
女人道:“南哥,我好想你,总盼不到三天时间!”
南门的声音道:“你当我不想你吗?我现在病着,身子不灵便,否则早飞过去寻你了。”
春心听了两耳朵,忽然觉得那女人说话的声音耳熟,怎么那么像是陈秋花的声音?
心里有疑,沾了点唾沫,捅破窗户纸,果然看见屋里正是南门和陈秋花两个,南门拢着被子坐在床上,陈秋花则在床边。两人正打情骂俏呢。
她一怔,忽然觉得这个场景也很眼熟。难道上一世她看到过吗?
使劲想了想,似乎真的亲眼见过陈秋花偷情。她这样的女人,会红杏出墙,这一点都不稀奇,只是怎么勾搭的却是南门呢?不太确定上一世和她有奸情的是不是他,不由又向屋里多瞅了几眼。
屋里陈秋花正笑吟吟抬起头来,绯红了脸把南门在床上按倒,娇媚说:“我不要你说话了,我要你闭上眼睛呢!”
一只手蒙了上来。南门便听话眯了双眼,下面早已发硬的一根尘柄跳跳起来,支起一顶帐篷在被子上鼓鼓着。
他从她粉红色的手缝里,知道她跨了在自己身上,接着却不知从什么地方寻出一条毛巾将他脸盖了,仿佛又丢过来一个媚笑。然后就背对了他,俯去。
南门能感觉到她的手指沿他小月复的两侧轻轻插进,接下来,自己的宝贝就被一双充满汗渍而倍觉滑腻的手指紧紧攥住了,那东西似乎蹭到了什么,好像是她温润的脸庞。她一只手正捉着那物件在脸庞上轻轻敲打,一下一下好像敲皮鼓一样,只是那力道却轻得多。
他脸上渐渐扭曲,呼吸开始不稳定,嘴里叫道:“别折磨我,可受不了了。”
陈秋花笑道:“这才刚开始你就受不了了。接下来可怎么办?”她笑着低下头,轻轻地吻住他的宝贝,用柔软的小舌头不断舌忝弄着巨大的圆头,喉咙里发出猫儿一般的声音,手指不断套弄着。她一边轻吮着他的胯下,不忘张眼瞭一下南门的脸。
南门再也忍不住了,跳起来一把抱住她,像剥苞米皮一样,把她身上的衣服剥干净。她的身体**出来,就好像他们村西河畔剥春柳的女敕皮儿,又好像是厨房里剥一根老葱,白生生的肉腿就**在面前。
南门心颤起来,他生平还是第一次接触到这样的美物,一时便忍不住用牙齿在那腿上轻轻咬了一口。她吟叫了一声。
他忙问:“咬痛你了吗?”
陈秋花说:“没有,我要你咬,我痛着舒服!”
他顺着她又轻轻咬了下去,她扭动着身子,哼哼叽叽地叫了起来,后来怕她痛了,咬换做了舌头去舌忝,惹得她一阵笑。她被舌忝的周身一阵阵酥麻,两条腿开始在他肩上用力地蹭来蹭去,一耸一耸地凑上来。不断传递着想叫他进入的信号。
他还风寒伤着身呢,这会儿也不顾了,一杆长枪急切地刺进去,她体内的层层皱褶如同蚌肉一般鲜女敕饱满,将他死死包裹住,又烫热如一簇冬日火焰腾腾地燃烧着他的。可他却不急着冲撞,只肯缓慢地来回蠕研,并不急切地用力。
她沾着动着就大呼小叫,脸上表**仙欲死,南门也是见过的主儿,但这种女人中的极品还是第一次遇上,心中一阵火热,从后面一把揽住她的腰胯,将臀部翘起,两腿绷直,于是呈现了一个雪白的滚圆,在那两股间也开出了一瓣粉红色的荷花。他俯去亲吻了那瓣荷花,荷花就一阵颤抖,仿佛不胜了凉风的娇羞。
陈秋花颤声说:“你快进来吧!我要流了,我等不及了!”说着就回过头来伸手抓了他的东西,急切切地塞了进去。
女人臀部柔软而有弹性,令人**不已,他禁不住一时兴起,兀自剧烈冲撞起来,任陈秋花在自己身下起伏如波滔汹涌,叫个不停。
她翻来覆去地叫着:“你怎么这么厉害?你怎么这么力大?”顿时他的冲击更加卖力了,带着她不断攀升高峰,一阶又一阶,一嶝又一嶝,直达顶峰。她被冲的如虫一样跌动,嘴唇抽搐,双目翻白,猛地一声惊叫,双手死死抓住床单抖个不停。
两人瞬间燃烧起了人的另一种激(qing),忘却了一切痛苦和烦恼,体验着所有古典书籍中描写的那些语言,并把那语言用行动表述出来,然后放肆着响动。两人几乎同时达到了高(chao)潮,在剧烈的呼叫中,陈秋花叫道:“你射吧,你射在里边吧。”
顿时炙热的液体喷发,如黄河之水倾泻,如万戽泉水涌冒。他们死一般地摆在那里是沙滩上的两条鱼了。
这么静静地躺着,两人就又抱在一起,你捉着我,我模着你,不放过对方身体的每一处角落,把不要脸的事情做到极处。
春心站在外面,初时还看两眼,到了后来看不下去了,站在窗户底下来回转圈圈。
到底是揭破他们好呢?还是不揭破好呢?
她是恨陈秋花,巴不得她身败名裂被赶出家门,但事情涉及到南门总要顾虑一些。他好歹是个教书先生,做出这等事还怎么在这儿立足,要是被赶走了,西门也会很伤心吧?
当然,还有一点很重要,南门走了,他若跟他一起走了,谁给她未来的农场当长工啊?
来回想着,犹豫不决,这会儿屋里两人已经做过一遍,衣服也穿好了。陈秋花模了模发鬓,对南门道:“我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
南门点点头,笑道:“你说的改天可别是明天,我可吃不消。”
“你个杀千刀的。”她笑骂一声,从屋里出来。脸上还激(qing)情未褪的红晕,看着比平时更加娇艳。
忽然一抬头看见眼前站着个人,不由吓得惊叫一声,待看清那人是春心,更是吓得一张脸发白。
“你,你……”她呐呐两个字,却不知该说什么。
春心看都没看她一眼,拎着东西往屋里走,高声道:“南门老师,我来看你了。”
陈秋花一见,慌忙跑走了。
这会儿春心已经进了屋,南门看见她,高兴地对她招了招手,“你好些时候不来了。”
春心暗道,这丫的脸皮可真厚,她撞见陈秋花,他应该知道的,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她道:“西门说怕你出事,叫我来看看你。”说着把红糖和鸡蛋送过去。
南门看了一眼,“扑哧”笑出来声,“我只是偶感风寒,又不是坐月子,你拿这些来做什么?”
她冷冷道:“反正家里补养的东西就这些,你爱要不要吧。”
南门忙接过放在床头的小几上,因为刚才的激烈运动,他没穿裤子,一翻身露出半拉,春心看在眼里不由咬了咬牙。
南门却浑不在意,笑着对她招手,“你要不要上来坐会儿?”
春心瞪了他一眼,终于忍不住开口,“你勾引谁不好,偏偏勾引我后娘。”
南门轻笑,“谁说是我勾引的她?上回她来山上送饭,一见我就娇滴滴地抛媚眼,还说有空来看我,白来的不要白不要。”
春心冷嗤,“我看你们俩是‘色’男碰上‘婬’女,破鞋看上了破鞋。”
南门也不恼,“随你怎么说,反正肉是吃到我嘴里了,你要想跟比爹告状,随便,正好可以休了她。”
这话说的好像跟他没半分关系似地。春心“切”了一声,她倒是想呢,只怕她说了他爹也未必信,倒不如拿这事要挟陈秋花,以后她的日子还能好过点。
睨了他一眼,劝道:“你身为老师,还是注意点吧。省得叫人家丈夫堵了你门口。”
西门叹口气,“沾酒不醉,喝得少,见色不迷,模不着。色这东西,一旦沾了,想戒可就难了。”
春心也不想多管他的私事,就他能跟弟妹私通的主,也不是什么好人,不过那些女人也不是什么好女,正所谓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奸夫婬妇一拍即合,她又能说什么。心里暗道,最好叫人把他抓住倒好了,先揍一顿解解气。
也不想跟他废话,只道:“西门叫我来看看你,既然没事我就走了。”
她转身要走,南门忙叫住她,“他都跟你说什么了?”
她把西门的话重复了一遍,南门叹口气,“他恐怕不是叫你来看我的,是要送你个大功劳吧。”
春心一咂模,也觉得有点像,可能西门知道陈秋花和他媾和,叫她来抓奸的。顺便再膈应南门一回,羞臊羞臊他。可看他略有点得意,没皮没脸的样子,显然是没成功。
而且他们的奸哪儿是那么好抓的?今天是西门还好些,若是碰上别的男人,没准怕她泄了密,还要杀她灭口呢。她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又敢和谁对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