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连在窗口拼命对林独点头:她可以出来了!
她正准备自己爬下来,林独已经爬上下头矮房间的屋顶,接她下来。
身为凝气二级,林独就算不施展异能,身手也比普通人敏捷,更重要的是潇洒!柳连看得芳心乱跳。
林独揽着她,要抱她往下爬。她连忙谢绝:“我自己来。”
地方不高,随便哪个年轻人要爬上爬下,问题都不大。但要抱着人爬就不方便了。
柳连怕林独跌倒。
林独一笑,不由分说,手臂还是紧紧箍着柳连,人已经往下蹿。
柳连低叫一声,抱紧林独,眼前一花,已经到了地上。
林独好像脚底一软,她跟着失去平衡,往地上跌。
她闭上眼睛,等着跌到地上。
预期的痛感并没有出现。林独是吓唬她的。他更紧的把她搂在双臂间,用嘴堵住她的嘴。
柳连轻飘飘的,失去了自我。任他需索,予取予求。
林独松开嘴,沙声道:“跟我来。”
双修给他的愉悦,超过他以前的体验,他现在也无限期待真枪真蚌大战的时刻了。
柳连默不作声的跟他走。
她爸爸看足球的过程中,是绝不会回来的。等球赛完了,时间也很晚了,她房间的灯关了,她爸爸绝不可能进房间来看她。
所以她现在就敢出来。
但手抓在林独的手里、跟着他走的时候,她觉得这些都不重要了。
这种时候,她觉得,哪怕有一个军团的人在监视她、追踪她,都不重要了。她反正要跟着他跑,随他把她带到什么地方,随便是皇宫还是污泥里,她总归要把她的**送给他顶穿。
几个月前、甚至几天前她还没有这种心情,料都料不到自己会发生这样的变化。
萋萋芳草原,不着火时,一点火都没有,一旦着火,顷刻燎原。
林独叫了一辆出租,把柳连带到最近的、他早就看好的小旅馆。
枫矜镇说小不小,说大不大,左邻右舍多半相识,林独去伊佐被林chūn桃抓住马脚,事情坏就坏在出门附近的这条路上。
不过走远一点就没问题了。
旅馆的人不认识他们,也没多问。
柳连眼中chūn水荡漾,颊红如醉,走到旅馆门口时,林独看见都吓一跳,生怕人家看见她这媚人容光,有所不妥,叫她装上眼睛。柳连索xìng像病人似的,浑身都靠在他身上。
旅馆的人看见这样的“病人”,有什么不明白的?爽快的给开了房间。看着两人的背影,前台还发出一声感慨:年轻就是好啊!这两人真般配啊!
感慨着,前台自己的腿间就有点发热,不得不夹紧了腿。
林独带柳连去房间。没有人领他们走。这么晚了,去房间一路也没有人,林独手搁在了柳连的上。
在出租车上时,林独的狼爪更大胆。在后座,仗着司机看不见,林独的手指从柳连裙摆下头悄悄伸进去,(和谐之光……)。
司机有所感应,把车子开得七歪八扭。
不是声音,而是味道、还有气场,让近在咫尺的老司机蠢蠢yù动,快要受不住。
直到两个客人下车,老司机转了几圈,这才慢慢恢复正常,自己都惊愕奇怪:老都老了,看两个少年人搂搂抱抱,怎么就兴奋成这样子?
他不知道,林独还不会控制自己的气场,初试功法,很容易让身边的非目标物都受害。
林独如果不快点意识到这点、并学会解决法门,很可能会出事。
去找房间的路上,林独把手搁到柳连娇臀上,柳连的蜜水又流下来了,止都止不住。她身子往下坠。林独不客气的把手指顶在她的腿缝间。她再坠,娇*要送给他顶穿了。顶穿就顶穿好了。她活到现在,好像就是为了给他在这里顶穿的!
林独打开房间门:他们的房间到了。
柳连主动一步跃进房间,腿一软,人靠在了墙上。
林独关了门,按住她,掀起她的裙子,扯下她的裤子,把她下头狠狠的模了又模。柳连娇呻出来。
天可怜见!她终于敢叫出声音了。
林独揪着她的腿和胸,把她丢到床上,打开电视,音量调到很大。
广告里的女人笑容可掬的透露:“他好,我也好。”
林独(和谐之光……)。
柳连拿起捂住脸,像小白羊一样**果坐在小旅馆粗糙的圆茶几上。她娇声说:“我妆没画好,扬哥哥不要看。”
她始终觉得自己画不好,简直都不敢出门。但从窗口看见他转身想走了,她急着开窗,投进他的怀抱。
林独笑着,(和谐之光……)
柳连不断的哀求。
林独躬腰,手揉着两团女敕肉,坏问:“求我什么?”
柳连哀告:“求哥哥进来!”
林独腰一挺。
电视里的主持人尖叫:“德国队率先破门!德国战队,好样的!”
尖叫、拍桌子,啤酒从杯子里溅出来,玻璃瓶砸碎。
柳连放声尖叫!
她痛。
痛觉之后涌起的是无以名状的爽!
这快感超越少女的承受能力。
谁说,yù,只是寸进而已?
小月复底,以寸计的距离,已经吞噬了她全部的身体和灵魂。进退进退,任人宰割。
一退,她从身体到灵魂,都空得要晕过去;一进,她充实得任何其他想法和感触都被挤了出去。
这正叫:
玉蚌女敕珠,新揉桃蕊碎;浪蜂鼓翼,正喜露华浓。狼藉浅chūn初草、曲径婉转,由得檀郎深采;肆虐世外芳谷,花心香软,乃遭狂徒**!舌吐嘤咛,苦苦求怜,谁不生怜,翻身变式再行龙探;被翻红浪,汩汩作乐,此中大乐,高歌猛进搅彻chūn泉!
有分晓:毒龙有幸霸秘窟,玄龟摇颈撼太真!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换过多少姿势,柳连向天花板仰起脸。
两米四高的天花板,上面有黄sè的污渍。
很像水渍。可是水是怎么溅上去的呢?毕竟那高度有两米四,一般的水很难泼到这么高吧?又是正对着床的上方,不是边角。如果是窗口那堵墙的边角,可能是外头的雨水渗进来。
这样想的话,不可能是水了。
如果不是水渍,又是什么污渍呢?
这小小一块天花板上的污渍,像宇宙深处的任何谜题一样难解。
柳连看着那块污渍,但根本没有真正看见它。
她已经瘫了。思维的能力完全瘫痪。她的身体其实也瘫了。四肢像昆虫一样,出于一种本能,撑着身体,维持着**的姿势。她身体的其他知觉已经消失了。唯一的感觉,与其说是xìng交产生的快感,不如说是超越了什么界限、而接近死亡的一种体验。
超越什么界限呢?
光速。
光的速度,是速度的极限。速度可以无限接近于光,但不能超越它。如果超越了它,会发生什么事?地球上还没有学者能够回答。
柳连这时候觉得,她已经接近于光。
光线在她面前分解。
从丁香紫、绛紫、乌紫,到薄缥、宝蓝、湛蓝,到钝青、莲青、鸦青,到薄荷绿、茶绿、黛绿,到玳瑁黄、鹤黄、蜜蕊,到绯红、胭红,透明透亮的玛瑙红。
柳连压开七sè光晕,被最后那点透亮的一点红吸过去、吸过去,
她露出迟钝而沉酣的笑容。(诸位看官大爷,和谐之光普照后,字数变少了……可是说书的没有偷懒。说书的本来都写了的……这样吧!对于人、xìng、化服务,有执着追求的,可以加群。群号码在书首页,“作者有话”里。那啥……LZ好人。好人一生平安……咳咳,你们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