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赫的官途
熊二弹着烟灰,等着里面的人出来给自己求饶。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纯文字)
十几个人冲进去,等了半天,愣是没有一个人出来。熊二就耐不住了,这怎么可能?就听到包厢里传来的音乐声,那些人就有去无回了?
难道这两个家伙有这么大魅力,把自己叫来的人都请在包厢里喝酒?
娘个麻痹的,搞什么飞机?
他掐了烟蒂,大步朝这边走过来。
砰——刚到门口,就被人踢了一脚,熊二象个皮球一样,弹跳着撞在对面的墙上。还没等熊二缓过神来,对方已经带着戏谑的表情看着自己。”你——”
话还没说出口,人家就提起他的领子,象抓小鸡似的将他提进了包厢。,嘭——又是一脚,将包厢的门踢上,包厢里蹲着十几个自己人。
这是怎么回事?熊二都没有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成为俘虏中的一员。
灯光下,他终于看清了对方的脸。不就是那个开丰田越野车的嘛,这小子白天敢顶撞自己,现在又将自己叫来的十几个人给收拾了,真他娘的邪门`!
旁边坐着一个同样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这年轻人喝着酒,看也不看这些人一眼。只是淡淡地说了句,”好大的胆子,雪峰,把他们废了!”
另一个年轻人,也就是熊二今天碰到的那个煞星朝他走过来,”那就每人废一只手吧!”
这话说得挺吓人的,但是从他那带着杀气的眼神,没有人敢怀疑他这话的真实性。
这个人为什么会从局子里安然无恙走出来,熊二已经没心思去想这个问题了。
他壮起胆子,”你不要过来,如果你敢动我,保证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林雪峰走过来,提起熊二的衣领,”熊胖子,听说你就是主谋!今天这笔帐怎么算?”
熊二心里一凛,对方原来是早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一个知道了自己身份,还敢如此嚣何的家伙,看来也不是什么善茬。再看自己叫来的十几个混混,全被人家收拾得双手抱头蹲在那里。而旁边一个年轻人依然漫不经心地喝着酒,足可见人家的实力。
熊二此刻才记起,叔叔前不久吩咐过,叫自己最近低调点。
当然熊二没有在意,现在回想起今天发生的种种,早就吓得有些胆怯了。难道真有什么实力强悍的大人物进入安阳?
林雪峰捡起地上一把刀子,”你们是自己动手,还是要我来帮忙?”他抓住熊二的手按在茶几上。
刀光一闪,手里的西瓜刀挥舞过来。熊二吓得一声尖叫。啊——咚——西瓜刀从他的小指边上划过,削在茶几角上。
熊二从惊恐中缓过神来,”不要,不要。两位好汉饶命”
林雪峰拨出刀子,脸上闪过一丝冷笑,”现在才想起饶命,是不是晚了点。刚才你不是要叫人削了我们吗?”
他回头看了眼那十几个蹲在角落里的人,”看来不给你们点颜色看看,你们就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熊二早吓出了一身冷汗,刚才他那声惨叫,把身后的十几个混混也吓惨了。十几个人一脸绿色。
刚才进包厢的时候,十几个人竟然没有挨过人家十招。劈哩啪啦的,哗啦一扫一大片。等他们缓过神来,自己手里的刀早就不见了。
高手,这是他们见识过的最好的高手。
仅仅眨眼的工夫,十几个同伙就给人家收拾了。因此,他们现在连逃跑的勇气都没了。
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他们自然也知道今天碰上真正的高手了。
看到对方一刀斩下,所有人的心都悬到了喉咙里。
熊二结结巴巴地道:”不要,不要,求求两位手下留情,算我熊二有眼不识泰山,还望两位大人有大量,以后再也不敢了。”
林雪峰把手里的刀一扔,”谅你也不敢`1”他喝了一声,”叫他们滚——”
后面那些人听到号令,立刻夺门而逃。
熊二被留下来,哆嗦着蹲在那里。腾飞一直没有说话,他看到刚才十几个人冲进来,当时就有些傻眼了。雪峰这次玩大了吧?但是当他看到林雪峰三下五除二就干趴了这些人,才在心里暗自思量,原来老板身边的每个人都是高手。以前柳海是,现在雪峰又是。
虽然上次在怀州见识过林雪峰的身手,但是那次是晚上,人又少他都没有看清林雪峰是怎么收拾这些人的,这次看得真切了。
林雪峰刚才的身手,简直就象看电影一样,腾飞也在心里微微震惊。但是今天晚上他的任务就是配合演戏。
旁边的两个坐台小姐,早就吓得一阵哆嗦,看到十几个混混冲进来的时候,两人更是吓得一阵尖叫。没几分钟,这十几人就被眼前这个年轻人干趴下了,两人不禁又敬又畏。
在娱乐场所这种地方,她们见惯了混混,款爷,从来没有见过象林雪峰身手这么好的客人。而且他们两人在唱歌的时候,也不动手动脚,一切都规矩得很。
至于那个熊二,二人当然认识了,哪一次过来,两个不被熊二折腾得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熊二是个什么鸟,安阳市很多人都清楚。就是连安阳市那些太子爷,也对这个熊二客客气气的。
如今看到熊二被人修理,两人在心中暗自高兴,偷偷地看了眼熊二地熊样,就端起杯子陪腾飞喝酒。
腾飞虽然身为副省长秘书,但是很少来这种地方,在吃喝嫖赌这方面,腾飞把握得比较好。
林雪峰坐在那里,取了支烟慢慢吸了起来,他盯着熊二道:”我知道你是谁?熊二,安阳市赫赫有名的人物。钢铁厂执行董事熊桂封子的亲侄子,同时也是他的专职司机。除此之外,你还有以你亲戚的名义,承包了钢铁厂旗下一个洗看}书]就煤厂,每年利润三到四百万不等。我没说错吧?熊大厂长。”
熊二越听越心惊,怎么自己这点底,对方都很清楚似的。难道他们是冲着自己而来?想到这里,他就在心里打颤。
这时,一直在喝酒的腾飞放下杯子,”你自己说该怎么办?”
熊二一个劲地求饶,”对不起,我不是人,冒犯了两位。今天算我请客,两位在安阳的一切开销都由我报销怎么样?”
腾飞笑了一声,”你当是打发叫花子?”他看着林雪峰,”雪峰,你告诉他,我们是什么人?”
林雪峰点点头,拉了一下熊二的衣领,”你睁大眼睛看清楚了,这位就是省委李书记的亲外甥,如果你识相,今天这事我们就慨往不究,否则后果自负。”
省委李书记的外甥?
看对方的架势,有点象。难怪敢这么嚣何,而且身边的人身手这么好。熊二还真有些信了。倒是腾飞给吓了一跳,他知道林雪峰会假造一个身份,但是绝对没有想到,他会安这么一个身份。省委李书记的外甥,嘎嘎!要是李天柱知道了,会怎么想?
熊二打了个哆嗦,”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我该死,我该死。”然后,他真扇了自己一耳光。这耳光打得很重,包厢里都能听到清脆的回声。
林雪峰道:”行了,我们也不是来安阳打劫的,莫少想在想安阳搞点投资,如果你能帮得上忙的话,今天这事我们就当你是个屁放了。”
熊二现在一切都明白了,难n怪这个年轻人被局里带走,一点事都没有。谁敢动省委书记外甥的人?而且他身手这么好,也不是一般人能对付的。
只是想到楚**这个王八蛋,这么重要的信息,居然也不告诉自己,否则哪有今天晚上这事,他就恨得咬牙切齿。当务之急,就是如何解决与两人的恩怨,要是能把省委书记的外甥这条路铺好,自己也是大功一件。
想到这里,熊二就有了计较,脸上立刻堆起了笑,”好说,一切好说,只要两位吩咐了,熊二莫敢不从。”
正所谓不打不相识,对方身份特殊,身手又好,还是省委**的外甥,熊二立刻就妥协了。一门心思想攀上这种人物,腾飞与林雪峰心照不宣地点点头。
熊二马上就变得殷勤起来,”今天晚上两位的一切费用,我来买单。我来买单。”
腾飞笑了下,这种人还真是贱,打一顿才会服软。不过,象刚才林雪峰旋展的身手,的确令人折服。他就想起了那次跟柳海一起去救乌刚和他女朋友的夜晚。
柳海在那个晚上,让他见识了什么叫真功夫。今天晚上林雪峰的身手,又一次让他大开眼界。
林雪峰看了熊二一眼,不屑地一笑,”担心我们没钱买单?”
熊二脸上立刻堆起了笑,”那倒不是,那倒不是。莫少,峰哥,我可以坐下来喝杯酒吗?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要是莫少和峰哥看得起的话,大家交个朋友。”
林雪峰笑而不语,熊二立刻就想了起来,”哦,如果莫少想在安阳搞投资,赚点零花钱,这个好说,好说,一句话的事。”
腾飞这才点点头,”这才象话。那行吧!喝酒!”
腾飞举起杯子,熊二立刻就喜笑颜开,”喝酒,喝酒!”
几杯酒下来,熊二的话就多了。无非是跟两人吹牛,他在安阳有多么威风。熊二喝着酒,对两人道:”在安阳市里,没有我熊二办不到的事。你们不要看我只是个司机,象楚**这样的副处级干部,也得给三分薄面。去年那麻痹的一个副市长的司机,牛五牛六的,老子的车还没动,他居然敢抢在我的前头,被我叫人打断了他的腿。结果,那个副市长还不得忍气吞声的?””莫少,峰哥,你们知道的,我叔那可是正儿八经正厅级干部。点如果放出去上任,至少也是个副市长级别。我告诉你们一个秘密,我叔马上就要离开钢铁厂了,他这一出去,绝对是副市长级别,有可能还是常务副市长,当了常务副市长,这市长的位置还会远吗?””告诉你们吧,安阳那些当官的,没有哪一个不怕我叔,只要我叔一个脸色,他们马上就象孙子一样屁巅屁巅赶过来了。”牛二吹嘘道,”我叔是谁啊,莫少跟峰哥肯定知道,我叔的老丈人,那可是省里数一数二的人物。”
腾飞悠悠地说了句,”是郭万年吧?分管农业的副省长。”
他强调了一个副字,熊二立刻就嘻笑着点了点头,”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您,对,就是郭省长,在政里,除了省委李**,肖省长就数他最牛了。连那个什么新上来的何子键副省长,在郭省长面前,大气不敢出。”
听到这话,两人就有些微微变色,腾飞道:”好象郭万年只是个副省长,连常委都不是,在他上面的人就多了。只有进了常委,才有真正的话语权。”
熊二立刻讪讪地笑了,尤其是看到腾飞那何子键不屑的脸,人家敢情还真没将郭万年放在眼里,于是他更加相信了腾飞的身份。
他挠了挠头,”这个我不太懂,反正我听我叔说,郭省长很牛的,都二届副省长了。一般的人能连任两届嘛?”
林雪峰就说了句,”牛是牛,那也得看在谁的面前。”
被两人当场揭穿,熊二的脸都红了,”那是,那是。”
熊二以前跟别人吹牛的时候,别人是一窍不通啊,随他怎么吹。他把郭万年说得连肖宏国也怕他都行,反正人家不懂,也没见过什么肖省长,郭省长的。
但是两人对这些就太清楚了,熊二反而相信他们是货真价实的太子爷。否则一般的人哪能知道这些官场中的事?
熊二无非就是吹牛来抬高自己的身价,但是在两人面前,却找不到任何的优越感。为了讨好眼前这个省委**的外甥,他就道:”莫少,您要是想在这里搞项目,我建议你去开个公司,把关系打点好了,给钢铁厂供货就行。”
腾飞却有些不屑,”钢铁厂都连年亏损,恐怕也支撑不了几天了,给他们供货,钱收得回来吗?再说自己开公司,囤积这么多货源,万一哪个环节不好,公司就垮了。”
熊二终于找到了一丝优越感,颇有些得意地道:”这个你就不懂了吧?呵呵……”
他端起杯子,”喝酒!”
三人碰了下,熊二喝完了酒才道:”你说的是做传统生意,正儿八经的公司。其实以你的身份,完全不必担心。而且自己不用掏一分钱,就可以开公司。关键是只要把路铺好了,这钱就自然乖乖地流到你口袋里去了。”
腾飞哦了一声,”还有这样的事?说说看?”
熊二颇为得意地道:”采购部的经理是我叔的妹夫,到时我带你们去认识一下,大家交个朋友。象莫少这种身份的人,他很乐意跟您做朋友的。只要打点了这层关系,你还怕事情不成?”
腾飞看着他,没有说话。
彩购部的经理是熊桂封子的妹夫,这个消息他们早就知道了。但他们必须让熊二把这中间的关键说出来。于是他喝了口酒才道:”那打点关系的事就靠你了,什么时候我们约个时间一起吃饭。”
熊二觉得自己跟两人的关系越来越融洽了,莫少能这么说话,也说明他已经认同了自己。因此,熊二就更加卖力地给他出谋划策。”嗯,等你们见了面,大家都认识了。只要他一同意,你就马上注册一家公司。注册公司要不了多少钱,把公司注册好了,其他的事情一切好办。到时你就到人家那里提货,直接给钢铁厂供货就是。只要货一转手,你赚个差价。”
腾飞摇了摇头,”赚个差价能有多少钱,难道还能让我提供的货源价格,比市价高不成?否则能有什么钱赚?”
熊二就笑了,挥了挥肥胖的大手,手腕处一条黄灿没的链子,足足有二公分宽。手指上至少有三个戒指,完全一付十足的暴发户。他娘的,见过嚣何的司机,还从来没见过象熊二这样的暴发户似的司机。
脖子上那条链子也很粗,足有小手指那般大小。两人估计,他身上的金器,估计都得十来万。听腾飞这么说话,他就歪着嘴笑了,”那当然,我帮你介绍进去的,凭我的面子,至少也得比市价高二成。”
腾飞暗吸了口气,熊二这话不会太假,看来他们也是惯用的手法,转手就赚个二成,这是什么概念?正思量着这事,熊二又道了,”这个也得看你供什么货。”他又笑了笑,”五成也不是什么难事。事在人为嘛!不过这就得看你和他的关系了。”
熊二道:”这年头,赚的就是关系钱,面子钱,没有关系,没有门路,想做事都难。象钢铁厂现在有些供货商,他的货肯定是最好的,质量过硬,也正是我们钢铁厂需要的那种。可是他就找不到门路。供应过来的贷不是这里不行,就那里不行。后来找个代理,事情就解决了吗?质检都不用,直接过关。”
腾飞看了林雪峰一眼,现在光是有这些尚不足定论,关键得拿到他们内部的证据。熊二的话,无疑给两人提了个醒。至少让他们渐渐了解到钢铁厂巨额亏损的内幕之一。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钢铁厂很多高管的亲戚,估计就是打着这个旗号,给钢铁厂供货。大家心知肚明,反正赚的都是转手的生意。给钢铁厂这样的单位供货,还能高出市价二到五成,在两人看来,也许还不止。巨大的黑幕啊!
两人端起杯子,叫熊二喝酒,喝酒。
林雪峰更是赞道:”看来你也是个爽快人,我们莫少也喜欢与这种人打交道。大家一起玩,图的就是个爽快,要是那些玩勾心斗角的龟孙子,我第一个废了他。md!”林雪峰骂人的时候,也是匪气十足。
熊二就恭维了一句,无限羡慕地道:”峰哥身手不错,太牛*了,我还是第一次见过身手这么好的人。”
腾飞道:”十几个人算什么?象你刚才叫的这种小混混,再来几十个,他也不会眨一下眼睛。我可不是吹牛的,他这身手,你这安阳市绝对找不出第二个。””那是,那是——”熊二看着林雪峰,一脸敬畏。
这个晚上,熊二陪着两人唱歌唱到十二点,熊二坚持要他请客,并且叫那两个坐台小姐陪着两人。”今天晚上,你们得把莫少和峰哥陪好了,明天我要检查你们的**。如果没有让莫少和峰哥爽,你们就不要在安阳混了。”
林雪峰骂了句,”你md王八蛋,这玩艺用过了难道还有痕迹?”
熊二就哈哈地大笑了起来,”吓唬吓唬她们,否则我怕她们不用心,这样我就太对不起你们了嘛!”
林雪峰朝腾飞使了个眼色,搂着身边那小姐白女敕的肩道:”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莫少,走啦!”
看着两人搂着小姐走了,熊二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
何子键在双江,松海转了一圈,又回省城了。
这段时间,郭万年一直在关注他的行踪。只是最近发生的事情,也让他郁闷不已。不管他做什么,说什么,跟哪些人在一起,总会被人跟踪到。
害得他老长一段时间,都不敢出去应酬。本来喝喝酒,打打小牌也没什么,可他就是怕被人盯上,因为那种地方去了之后,很难控制的。
万一他憋不住了,干了点出格的事,把柄落在人家手里,晚节不保啊?
这到底是谁干的,他到现在也没有弄清楚,只知道这些人的行踪诡秘,令人无法捉模,连公安局的人都对人们束手无策。而且人家拍到的他那些事,多少有点见不得人,否则他早拍着桌子大吼起来,非搅他个天翻地覆不可。
已经整整十天没有出门了,每天除了上班就是下班,天天憋在家里很烦闷的。
于是郭万年想了个办法,约李天柱**出来打牌。要是有人敢跟踪李天柱,自己就可以成功地将这事转嫁过去。得罪李天柱的后果是什么,郭万年心里很清楚。
看来也只有利用这何子键牌,才能化解自己的危机。
何子键刚刚回了办公室,郭万年就跑到李天柱那里去汇报工作。又快到年底了,每个部门都要总结总结。这已经是老一套了,年初的打算和年底的总结,大家都习以为常。
郭万年在心里想,今天晚上是不是可以请李天柱**一起吃饭,然后借机谈谈明年自己那个女婿异动的事情。
熊桂封子在安阳钢铁厂担任了五年执行董事,总经理,已经爬到了正厅的位置,从企业转到行政单位,摇身一变又是一个至少副市长级别的干部。
另外,他还料定,那些跟踪自己的人,只要他们今天敢露面,再拍到自己与李天柱**在一起的照片,他就可以明正言顺的去跟李**举报。
他去李天柱**办公室的时候,何子键正好去肖宏国那里。两人在楼梯口相遇,何子键还没看到他,他就迎上来,”子键省长,你回来了。”
郭万年亲切地握着何子键的手,何子键也笑面相迎,”郭省长好。”
郭万年笑了笑,”这次应该收获不少吧!看你**满面的。”
何子键也不掩饰自己的表情,点头道:”还行,哦,我得马上去见肖省长,不多聊了。”
两人挥挥手,郭万年道:”你忙,你忙!”
看着何子键匆匆的背影,他就在心里琢磨,难道他真发现了什么?如此急着去见肖宏国。不过据他得到的消息,何子键并没有在安阳停留。于是他就想,必须赶在何子键去安阳之前,把女婿的事定下来。
李天柱正在看文件和报告,他得看看今年黑川在自己为首的领导班子下,做出了多少成绩。解决了多少民生问题,改善了多大的生活和投资环境。
郭万年征得黑川第一大秘封英文的通报,见到了李天柱**。他进来汇报的问题,当然是关于农业的事情。农业上有很多的问题,但是郭万年是老马识途,他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因此,这次汇报工作倒也没出什么差错。郭万年是个老精怪,他不象别人那么假,报喜不报忧。当然,他是侧重成绩,而稍稍提带一下一些不是太大的问题。
这样给人的感觉,他不是那种混日子的老官油子,他也在考虑工作上的问题。他也想把工作抓好,不管抓不抓得好,至少这是态度问题,意识问题。
李天柱做为省委**,激进的想法当然还是有的,只不过他更侧重于政治工作。**那边的事情,他做到能不插手就不插手,以免引起与肖宏国之间的冲突。
对于郭万年这次汇报,他倒也比较满意,看来郭万年还是没有完全老化到只求无过,不求有功的心态。只要他心里还想着办事,他就是一个合格的好干部。
再说,郭万年干了这一届,也没什么奔头了,给他留个全尸吧!
这是李天柱头一次坐在**的立场上,去考虑这些老干部的退路。
郭万年汇报了工作之后,顺便提了个小小的要求,说今天是他的生日,想请李**给个面子,一起吃个饭如何?
人家一把年纪,都快退休的人,在生日之际请自己吃饭,李天柱还是没有拒绝。做为一个省委**,他没有必要让自己高高在上,在原则问题上,绝不妥协,但是在平时的生活中,跟下属官员偶尔交流一下,倒也是和谐相处的一种手段。
刚好这个时候,何子键也来了,看到郭万年的时候,两人的目光中都闪过一丝惊讶,但是两人很快就平静下来。
更令郭万年没有想到的是,李天柱竟然开口道:”刚好子键同志也在,那今天晚上你也一起去吧,人多点凑个热闹。”
何子键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郭万年愣了下,马上就堆起了笑,”那是,我正准备等下去子键省长办公室呢!”
何子键就开起了玩笑,”你们说什么?晚上有节目?”
郭万年抢先道:”哦,难道李**有空闲,今天晚上我们聚聚,然后找个安静的地方休闲一下。”
何子键道:”那好啊?不过打牌也三缺一,郭省长是不是还有其他人呢?”
这个其他人,他还真没想好。因为他刚才准备的是如果李天柱不同意,那今天这戏就没法唱了。要是李天柱同意了,他才决定做下面的安排。
何子键这么一问,倒把他给愣住了。幸好郭万年机灵,他说不知道李虹**愿不愿意去?我还没跟她说过,就怕她不给这面子。
李虹倒是一般情况下不会参与这些活动,如果郭万年去请,肯定请不动的。李天柱道:”我来打这个电话,她会去的。”
于是李天柱拿了电话机,直接拨到了李虹办公室,”今天晚上万年同志的生日,请你一起吃饭,你准备一下。”
李天柱以长辈的身份打这个电话,没有给李虹任何拒绝的机会。李虹只得应道:”那下班联系。”
她也没有问哪些人,李天柱想必都安排好的,换了另外的人,他估计不会这样叫自己参加。刚刚听到何子键回来了,李虹还没有来得及与他联系,李天柱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等李天柱放下电话,他对郭万年道:”既然是你生日,你也叫一下宏国同志。今天晚上我请客。”
郭万年正要说话,他就摆摆手,”哎,这事就这样定了,有什么话晚上再说。”郭万年只得起身告辞。
李天柱这才看着何子键,”又是一个年关了,今年政绩不怎么样,一个**就搞了几个月,弄得大家人心惶惶,你那个工业整顿的事情,有没有什么进展。”
何子键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急解决不了问题啊!”
李天柱就扔了支烟过来,”看来你是不准备让我过好这个年了。还有一个月时间,你得拿出点成绩出来。”
何子键道:”这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催郭出来的,都是变态。如果李**只需要一个结果的话,明天就有。”
李天柱看了他一眼,”看来你小子话中有话,应该是心中早有打算了。”
何子键摇摇头,”在您的面前,我就是一小学生,有什么事还能瞒得过您?说真的,我一点把握都没有,这些国企,都是老大难的问题。我得回去找国资委好好研究研究。”
何子键这话,多少有点拍马屁,不过他这马屁拍得不着痕迹,听起来也舒服。在李天柱面前,他的确没什么骄傲的资本。”那你回去研究吧!争取早点拿出一个方案来。”李天柱拿起了文件,何子键就起身告辞。
晚上七点不到,何子键,李天柱,肖宏国这些人都到了省城宾馆,这地点是李天柱订的,他不想黑川几个巨头都跑到玉楼东,湘西情这样的大饭店去吃饭,万一被一些人看到影响不好。虽然说那些记者未必敢上报,毕竟得注意影响。
而且现在省城宾饭做为**部门的下属机构,其他各方面的档次也上了几个台阶,一点都不亚于四星级宾馆的装修。
而且这里拥在整个省城最大的两个大厅,每逢一些干部有什么喜事,都在这里举行晏席。当几个人陆续到来的时候,封英文早早准备好了一切,只有李虹珊珊来迟。
今天郭万年生日倒是好大的面子,省委和**两大一把手都来了,尤其是还有李虹这个一般人很难请得动的纪委**到场,更让他觉得面子上很光彩。
四人都带了秘书和司机,唯独何子键的秘书没有到,几个司机和秘书也分别凑在旁边的两个包厢里,随时为领导提供服务。
可郭万年心里老觉得不够踏实,两个一把手和纪委**给自己庆生,这说起来好象有点那个。以前的时候,都是下边那一帮人围着自己转,今天怎么就感觉到有点怪怪的味道呢?再看何子键的秘书竟然不在,他就在心里暗暗思量,何子键把腾飞扔哪了?
而李天柱和肖宏国脸上,根本就看不出什么。
但是他总觉得今天这顿饭,似乎是给自己送终,哦不,饯行的味道。
难道李**这里暗示着某种意思?
何子键出去了一段时间,好久没有看到过李虹了,李虹还是那股永恒不变的气质,除了在某些时候,她会偶尔流露出一丝温顺,平时都是冷若冰霜的。
此次回省城,何子键的确有事要找李虹商量,关于安阳钢铁厂内部的**,该如何整顿的事,到时避免不了要让纪委插手。
他看到李虹的时候,李虹也看了他一眼,在李天柱旁边坐下。
虽然说平时的时候,大家可以适当地去潇洒一下,或者跳跳舞,唱唱歌,现在现在却不可能。大家吃了饭,就只能打牌聊天。
当然,到了他们这种级别的人,讨论的话题,主要是工作。李虹吃了饭,说你们四个大男人打牌,我去休息一下。
李天柱就点点头,”去吧!”
四人这才坐上桌子,一边玩着扑克牌,一边聊天。
不知李天柱是有意还是无意,他问到了关于郭万年子女的问题。郭万年的儿子在富阳当市**秘书长,听说反应还不错。
肖宏国就接过话题,”郭小勇在富阳的表现挺好,是个值得培养的对象。”何子键在**的时候,到过富阳,他不知道哪个是郭小勇,早没什么印象了。
听两位领导这么说,他就没说话,在等待下文。
果然,李天柱后来就提到了他的女儿,当然,做为一个领导,自然有必要关心一下这些老干部的儿女,他们为社国和党工作了这么多年,是应该有好很好的归宿,让他们放心地卸任,不要去考虑太多的问题。
郭万年就在心里琢磨,这不对劲啊。怎么越听越象是*自己下台的味道。李**在跟自己做交易?让自己的下台,来换取子女的安宁。
他心里这么琢磨,当目光瞄向两位一把手的时候,却看不透他们话里的玄机。
李天柱拿着牌也不急于出,而是问郭万年,”你女婿有钢铁厂几年了?是不是也动动,换个**部门。”
这话正是郭万年想说的,他今天的目的本来就是想跟李**说,把女婿弄出来,不管在哪个市里当个副市长,也比现在这样下去强。
当初让女婿混企车,为的就是今天。只不过他走的是曲线,而且在企业爬起来容易此,也没这么显眼。
因为是何子键分管着工业,他心里老不踏实。万一落到他手里,只怕是死无全尸。
于是他忙应道:”对,五年了,五年了。”
李**对自己家里的事也了如指掌,实在是大于郭万年的意料之外。他以为李天柱会一口应下来,没想到李天柱看着何子键道:”你现在是分管工业的,万年同志的女婿可是你旗下一员大将。你觉得如何?”
李天柱这潜台词是,不要说我挖墙脚,夺你的权力,虽然自己拥在人事任命大权,他也会知人善用,按制度办事,当然他这话明显的是在抬举何子键。
李**调人,还要征求分管领导的意见呢!这话听在郭万年耳里,格外的不舒服。同时他也意识到,李天柱倚重何子键,自己跟他斗只怕是鸡蛋碰石头,自寻死路。
何子键自然知道李天柱的意思,这叫恩威并施,让郭万年安份点。今天这饭局,有浓郁的安抚与敲打气息。
他要是真想将郭万年的女婿弄出来的话,有必要问自己吗?他这一问只不过是让自己唱黑脸罢了。何子键道:”安阳钢铁厂是黑川为数不多的大国企,年产值曾经高达三百多亿。这几年行情不好,前三年亏损严重,今年刚有回缓迹象,关键时候临阵换将恐怕不好吧,我建议继续让熊桂封子同志接管一段时间,等企业扭亏增盈了,再调动不迟。”
何子键这话说得挺有理的,连肖宏国也这么认为。既给了郭万年面子,又说出了充分的理由。似乎钢铁厂离开了熊桂封子的话,就转不动了。
他此举既抬举了别人,也断了郭万年想借机调走自己女婿的念想。
其实他心里的潜台词是,想跑,门都没有。钢铁厂的事情一日没有查清楚,你熊桂封子就得给我窝着。
李天柱听了这话,慎重地点了点头,”临阵换将,实在大忌,那就缓缓吧!现在国企整改也在关键时候。”
话说到这个份上,已经没有任保回缓的余地了,郭万年脸上堆着笑,心里却恨不得撞墙去了。不过,他依然没法肯定何子键对于钢铁厂的情况了解有多少。
何子键还没去过安阳,这就说明,他暂时没有对安阳下手的想法。或者,他真这么认为,安阳钢铁厂正处于扭亏的形势,自己的女婿的确不能草率离开。
打完牌后,各自散去。
郭万年回到家里,就迫不及待给熊桂封子打电话。可惜这小子不知干嘛去了,电话没有人接,他就直接打给女儿。
他女儿回答,熊桂封子还没有回来。
郭万年气得咆哮如雷,”死哪里去了?还不快给我找?找到了马上给我回电话。”
听到父亲急得这样,他女儿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马上派人去找熊桂封子。
终于在半小时后,熊桂封子打来了电话,”爸,你找我?”
郭万年火气很大,开口就骂,”死哪里去了?你还想不想干?不想干就滚!”
熊桂封子不敢回嘴,只是任他骂着,等他骂完了,熊桂封子才敢吭声,”爸,在开会呢!手机没带。”
郭万年可不管这么多,他吼了起来。”钢铁厂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今年一年下来,能扭亏吗?””难!”
熊桂封子不知道老丈人为什么突然问起这问题。一个企业搞垮容易,再搞好就难了。钢铁厂能有今天,熊桂封子功不可没啊,现在只要跟他有屁大一点关系的亲戚朋友,动不动就是百万富翁,有的甚至还是千万富翁。你说,让这些人把钱吐出来,他们愿意吗?
再说,这制度坏了,人心涣散,再想收回来,不可能啦。
熊桂封子本来的计划是,让钢铁厂一切在自己的控制范围之内,让它先亏损几年,然后再犯抓几把,弄个扭亏为盈,这样人家看起来他这个执行董事还是蛮有魅力的。
因为他能在关键时候扭转乾坤,让一个濒临破产的国企,变成虎虎生威的龙头企业,这是很牛*,很拉风的事情。可是现在看来,有些事与愿违了。
郭万年骂了句,”蠢货!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做也要做出来,今年至少让钢铁厂不亏。””我知道了,爸!”
挂了电话,熊桂封子就躺在沙发上头大了。看来也只有靠做假帐了,否则这扭亏一点也不现实。
郭万年在想,何子键既然要这个结果,他就给何子键这个结果。如果钢铁厂不扭亏,看来熊桂封子是没机会出来。只要他继续呆在钢铁厂里,保不定哪天就出事了。
从目前看来,何子键暂时没有对安阳进行整顿的想法,他主要心思都花在省城,双江,富阳,饶河,松海这些重要城市。
想起今天晚上的那个小聚会,郭万年只能暗叹,想阻止何子键上位,绝对不可能了。看来只能自保,不让何子键把自己的根基连根拨起,这就算是很幸运了。
此刻,郭万年倒是真有些后悔,自己没事干嘛去妒忌他何子键呢?看到人家坐着火箭窜上来,心里就不服气。不服气又能怎么样?
何子键和李虹坐在茶馆里,两人针对这段时间的工作情况做了交流。
李虹依然那么淡雅,端着杯子,用吸杯轻轻地搅拌着,喝了口后,她看着何子键,”你到安阳有什么发现?”
何子键把目光从窗外收回,神色严峻地道:”情况不容乐观,钢铁厂的现状可用八个字来形容,病入膏肓,沉疴难解!”
李虹叹了口气,显然她也觉察到了一些什么。她看着何子键道:”有些时候,我真不知道改革开放是对还是错。现在经济发达了,堕落的干部也越多了。贪腐之风屡禁不绝。””这很正常,你以为每个人都象你,无欲无求。”何子键笑了下,自己以前在下面为官的时候,常常也是痛杀这股歪风邪气,现在到了省政府,反而有些事情,不能放手去干了。
副当职就有很多不便,而且还要顾及很多问题。何子键通常想到这些事情的时候,心里就觉得不痛快。
李虹听到何子键如此说自己,她就反问了一句,”如果是你,你会跟他们一样吗?””我?”何子键笑了,”你觉得呢?”
李虹看着他,正色道:”我们这所以能这样大胆地说别人,那是因为我们的先天因素好,上天注定我们不用去贪,就能得到别人一辈子也得不到的很多东西。也许正因为如此,我们才不屑去做那些贪赃枉法的事。有时候我常常在想,自己做为一个纪委干部,如果没有这些先天因素,自己是不是会跟别人一样,去贪,去要?”
她指了指何子键,”尤其是你,一生下来,就拥有别人一辈子,甚至几辈子都努力不来的这一切,所以你才能有今天的成就,如果你出生在一个贫困家庭,一无所有,什么都得靠你自己打拼,你能保证不受外界的诱惑?美色当前,你能无动于衷?”
李虹的眼睛是雪亮的,清澈如水。
何子键看着她道:”贪是一个人的本质问题,象老总理也出身贫寒,但他一心为民,不贪不腐,心里装的永远只有民族大义。象你一样,哪怕再贫寒,我想也没有什么能打动你的,所以贪这个字,用在某些人身上,就不一定有用。”
李虹说,”老总理是个例外,难道你不觉得自己,面对这些诱惑,你真能把持得住?”
何子键肯定地道:”能!”
李虹看他这么肯定,轻笑着摇了摇头,”你别太自信,至少我认为,美色这一关你就过不了。也许你是一个很好的干部,不会在经济上有任何问题,但是你真能确定,你不被美色所诱惑?”
何子键心头一跳,李虹这话里透着的意思,难道她查到了什么?
他定定地看着李虹,努力让自己镇定。
何子键可以说一直以来坦坦荡荡做人,论公论私,他都觉得自己无可厚非。唯一的致命点,就是这辈子女人太多。
从申雪那一刻开始,他就注定不能再全心全意去,只爱一个人。申雪的出现,虽然有点意外,但是他从来就没有排斥过对她的感受。
肖迪更是如此,她完全是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这就注定了何子键不是个太专一的人。或许这是男人的通病,但是他不会为了得到某个女人去干伤天害理的事。
自从拥有了这两个女人,何子键觉得自己的感情世界就乱了。董小飞是自己青梅竹马的伙伴,她对自己更是芳心暗许。何子键自然不能拒绝她的爱,可是没想到,这几年以来,接二连三的出现了刘晓轩,温雅,姚红这样的女子。
他想自己这辈子应该要对得起她们,不管人生有多少风雨,他都要与她们不弃不离。李虹突然谈到这个问题,却是何子键心头最担心的事。
如果他与这几个女人的关系暴光,这就意味着自己的仕途走到了尽头。
何子键打量着李虹,可惜李虹太狡猾了,居然猜不透她眼神里的真正意义。何子键没法肯定,她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不过此刻,他的眼神明显有些慌乱。
李虹是何等的精明,她立刻捕捉到了这一刻,发现何子键的眼神不定,有些闪烁的时候,她的脸色就微微变了下。
何子键在瞬间明白了,她是在试探自己。
于是,他坦然一笑,”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我认输了。”
李虹果然寒着脸,也许这只是女人的一种本能。何子键知道,李虹绝对不可能象刘晓轩那样,容忍自己有几个情人。既便是她知道了,也只能为自己的选择而坚守这份结果。
李虹就不一样,她拥有公主级别的身份,能够接受何子键有老婆的事实,已经是破天荒的奇迹了,要是让她知道何子键还拥有别的女人,真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她这一变,明显有些怀疑。
因为刚才何子键的不坚定出卖了自己,所以说,人不能做亏心事,做了亏心事,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李虹的眼神,马上就变得怀疑起来。
何子键看着她的眼睛,急中生智,”除了你,我谁都可以拒绝。”
李虹突然俏脸一红,本来有些生气的眼神,忽地就变了样儿。的确,何子键在她的面前,只要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总有一种很强烈的**。
他有时自个儿开玩笑道:”李虹就是他的**,以前的时候从来没有发现,自己有这么强烈的占有欲。”
或许是李虹太诱人了,她的唇,她的脸,她的一切,都让何子键回味无穷。而且吻过李虹之后,会有一种唇齿留香的味道。
何子键这句话,让李虹有点不知小说*就来整理所措了,这是在茶楼里唉!
也不注意点形象!
羞涩过后,李虹瞪了他一眼,刚才的郁闷一扫而空。自从跟何子键有了这层关系,虽然两人这么久以来,只做了二次,但是李虹已经把这颗心交给了他。
她自然就不愿意看到,或者听到何子键还有其他的浪漫史。
有人说,小三比原配更喜欢吃醋,这句话一点都不假。
除非她不在意,或者是因为某种原因而跟了你,那就另当别论了。
既然何子键要了自己,李虹就认为自己有这个资格去管他。
李虹轻轻地道:”别让我查到你的不是,否则我一定亲手把你抓起来。”
何子键心头一凛,嘴上却开了句玩笑,”你真有这么绝情?想谋杀亲夫?”
李虹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你这个人只要不在美色方面犯错误,前途一片光明,望你好自为之。”
何子键郁闷地道:”可是我现在已经无法自拨了。如果让我放弃你,我宁愿不做这副省长了。”这是一句心里话,李虹当然听得出来真假。
她咬咬牙,”以后不许提这个问题,我是为了你好,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的确,在李虹心目中,她早看准了何子键这个人的人品,否则她也不会如此稀里糊涂跟何子键在一起发生这么多事。
李虹毕竟还是个冷静的女人,自从那一刻开始,她的心里早有了一个想法,不管怎么样,都要把何子键扶到一个最理想的位置。至于他能爬多高,那就看他自己造化。
李虹想自己的任务,就是全力以赴,为何子键的迁升铺路。这次郭万年与包裕民对何子键的不满,她看在眼里,记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