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仕途:草根高官路 显赫的官途 185

作者 : 牡丹江老程

()显赫的官途185

(我也知道现在写乱了,如果看的不好可以不看了,如果继续想看的,我每隔几天会免费发一章,以补偿读者朋友的。请记住本站的网址:。多谢你们)

对方透露了几个信息,第一,说明她的身份和背景,是自己惹不起的。虽然这一点有些夸大,但是何子键认为,她并没有吹牛。放眼整个世界,象对方这样的人物,恐怕的确没几个人能惹得起了。

第二,她似乎很了解自己,对自己的一切模得清清楚楚。一句以你这辈子的阅历,还有什么女子能让你感兴趣,这充分说明,她不但知道自己与陆雅晴的关系,而且还知道一些别的。这样的人,无疑很危险。这让何子键心里,不禁有了一丝警惕。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目前来说,她对自己没有恶意,否则,自己就不可能如此气定神闲地坐在这里喝茶。到底她心里在想什么?何子键居然感觉到对方的高深莫测。

尽管何子键对她的身体,哦不,是身份!有一种强烈的好奇感,但凭着他多年的官场修为,硬是没有将这份心思表露出来。此刻,他喝的已经不再是茶水,而是心情。

种种迹象表明,对方就是自己曾经熟悉而又陌生的姚慕晴。除了她,谁还能给他带来如此强烈的感觉?当初与姚慕晴的际遇,成了一种永恒的传奇。

姚慕晴的出现,也让何子键感觉到生命中,多了几个精彩的片段。尽管这些片段只是插曲,却如画龙点睛般,点缀着何子键生命历程的美丽。

世上有很多种人,碌碌无为,平庸一生。也有很多人,潮起潮落,几经风雨,飘泊调零。生命如此精彩,处处充满激情,留下经典无数,这样的人堪称伟人。

何子键的人生,每一段都可以堪称经典,可以拍成一部电影,也许正是这么多传奇际遇,铸就了此生的不平飞。

一屏之隔的黑衣女子,她真是姚慕晴吗?

何子键心里已经有了一种强烈的**,但是他清楚地知道,急则生变。有些事情,可遇不可求。

他没想过要再与姚慕晴发生点什么,只是想证实一下对方的身份,因为这个人,对自己构成的威胁实在太大。”你在想什么?”

对方似乎已经穿好了衣服,几声轻微的脚步,把何子键从思绪中拉回现实。

何子键越来越惊讶,难道对方有透视眼?自己的表情,似乎都在她的视线范围之内?

抬起头来,漫不经心地瞟了瞟,这里似乎没有摄相头之类的设备,那么,她又是如何得知自己的表情?如果她是凭感觉猜出来的,那么这样的人也太可怕了。

对方常常一语惊人,只听到她道:”不用看了,这里不会有摄相头,象这种地方,装摄相头岂不是破坏了气氛?”

何子键一想也是,对方客意将整个小楼,布置得象古代一样,这种现代化的东西,的确有伤整体感。他的目光落在屏风之上,难道这屏风有问题?

可屏风是木制的,看不出任何问题,何子键还没有听说过,有哪种木材可以透明。

现在,他要等待一个时机,于是,他反而淡定下来,继续喝茶。

屏风之后,隐隐传来脚步声,”如此宁静的夜,让我再为你弹一曲吧!”

何子键说,”好!我正想听听你的琴音,的确不同飞响。””咚”

对方轻轻地挑起琴弦,小楼里立刻飘起一个优扬的声音,”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

来如春梦几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花非花,雾非雾——”

随着这曲琴音飘来,一个伤感的声音幽幽唱起,何子键听到这曲子,心情再也无法平静。手里的杯子,明显地晃了晃,有些震惊了。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是姚慕晴写给自己那封信里的一段话,也是白居易千古流传的名曲。

听到这曲子,何子键似乎看到了姚慕晴那略为伤感的模样,还有她在心里的叙说。这件事,应该只有他和姚慕晴两人知道。因此,他定定地盯着屏风,似乎要将这屏风看穿似的。

这一切,只为求证,对方到底是不是姚慕晴。

何省长,您好!

慕晴走了,林永的一切也该结束了。

……

慕晴有时在想,如果自己早一点遇见你的话,慕晴想整个一切都会改变。慕晴也不会做出今天这种决定。真的,你是一个不错的男人。

至少是慕晴见过,唯一一个能在慕晴面前坐怀不乱的男人,虽然慕晴不知道你当时是怎么想的,但慕晴猜测,你一定在防着慕晴。因为慕晴身上有太多的谜,这些谜团,让你甚至你们,都感到不安。

其实,慕晴一直很怀念跟您几次偶遇的那一刻,慕晴记下了,这是慕晴一辈子最美的留恋。你也许不知道,在慕晴走之前,慕晴的病复发了,那一夜,慕晴的脑海里只有你。

只有你陪伴慕晴一起呆度的那段时光,同样是那个漆黑的夜晚,慕晴向你求救,你善心的帮助了慕晴,却丝毫没有半点不轨之心。所以慕晴说,你是一个完美的男人,懂得收放自如。

……

慕晴走了,真的走了,也许相见,也许永远不见。

慕晴原本就是天边的云彩,飘忽不定,有神无形,这一生永远都只会随风而来,随风而去。

何省长,谢谢你给慕晴留下的无限念想,……

反正这一切,都将随之烟消云散。

正象衡山寺那个老方丈跟慕晴说的一样,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

来如春梦几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

……

何子键就这样定定地望着,望着那屏风,熟悉的一幕一幕,都从眼前闪过。对方到底是谁?他真要按耐不住,越过这屏风去看个究竟。可他还是耐下了性子,绝不,绝对不能这么做。

屏风的对面,黑衣女子的脸色,依然那么平静,她的目光,却如此犀利。

何子键的表情,她尽收眼底。

一架横琴摆在她的面前,纤纤玉指,如划过平静的湖面,她知道此刻何子键的心思不再平静,换了任何一个人都无法平静。

是时候了,她站起来,理了一下薄如蝉翼的黑裳,挥了挥手,几个人将屏风撤下。

大厅里,瞬间变得宽敞起来。

在何子键的眼里,那道屏风,就象从眼前消失一般,没有看到这些人的动作,屏风无风自动,渐渐消失。视线中,出现一个亭亭贮立,浑身笼罩在一片黑裳之下的女子。

一阵微风吹来,荡起她的衣裳,那种轻灵飘逸,宛如夜间绽放的黑玫瑰。

只可惜,对方的头上,戴着一顶帽子,帽沿的黑色纱巾,将她的容颜遮掩得若隐若现。

何子键的目光,完全被对方吸引住了,那神态,举止,身材,一切都微妙微俏。这不是姚慕晴又是谁?黑衣女子明显地感觉到,何子键的手有些微微颤抖。”果然是你!”

一种短暂的窒息过后,何子键终于开口了。

对方微微一笑,”很意外吗?””不只是意外!”看到眼前的人影,何子键反而淡定下来。姚慕晴似乎也有些奇怪,她并没有朝何子键走近,只是缓缓走了几步,来到窗口。

一股微风吹来,飘起一股幽香,何子键自然闻到了那种熟悉的味道。

与姚慕晴几经相遇,让他记忆犹深的,永远是那股浓郁的香水味。可不知为什么,似乎得到证实之后,何子键的心思反而有些凝重起来。

手里的茶,不再是茶,而是酒,他一饮而尽。

对方给他的感觉,既熟悉又陌生,看到何子键如此牛饮,对方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古怪的神色,”你好象并不惊讶。”

何子键放下杯子,朗声道:”谢谢你的款待,改日我一定尽地主之宜,为你接风洗尘。”

说完,他转身就走。

铿锵有力的脚步声,声声入耳,黑衣女子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美目留连,再次闪过一丝古怪的神色。

刚才只是一种试探,其实她并没有在这里洗澡。

也许很少有人,能将这场戏演得如此精彩,b真,美目留连处,何子键的身影渐行渐远。

她想不出任何理由,何子键为什么证实了自己的身份之后,霍然离去?

一种无法解释的迷雾,笼罩在她心头。何子键的离开,给她留下了不解之谜,为什么?

为什么他不留下来小叙一番?他应该跟自己一样,有很多迷团需要解惑。

难道自己的行为触怒了他?

雨,还在下,何子键的身影出现在小楼的门口。

有人为他撑起了雨伞,何子键走的时候,没留下任何悬念,那步子的坚定,铿锵有力,似乎说明了他的决定。唯一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他对姚慕晴这个人很敏感。”小姐,他走了。”

一名保镖走过来,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句,姚慕晴把手一摆,对方立刻悄悄退下。

撤盏换杯,房间里散发着淡淡的酒香。

这样的夜,外面一片漆黑,如同她的衣裳,但是谁也看不到她的表情。

一个人就在这样的夜里,独自小酌,轻抚古琴。

她的心思,无人能懂。

林雪峰在外面等了足足个把小时,自何子键进入小楼之后,忽而闻到琴声,忽而静然一片。烟抽掉了很多支,这才看到何子键从门口出来。

上车之后的何子键,只说了一句话,”回去吧!”

从这一句话中,林雪峰感觉到淡淡的低沉。老板的心思变化,逃不月兑他敏锐的眼神。

车子启动,徐徐离开。

小楼里,飘来一阵琴声。

此刻弹的,赫然是一曲慷慨激昂,气势宏伟的《广陵散》。这曲子杀伐果断,铮铮之音透着一股战场霸气。据《琴*》记载:战国聂政的父亲,为韩王铸剑,因延误日期,而惨遭杀害。聂政立志为父亲报仇,入山学琴十年,身成绝技,名扬韩国。韩王召他进宫演奏,聂政终于实现了刺杀韩王的报仇夙愿,自己毁容而死。

何子键的手指,微微动了几下,林雪峰便停了车。

一曲《广陵散》,千古英雄血。

这曲子暗示着什么?

当年姚慕晴父母之死,似乎与这曲子的意境,有异曲同工之妙。按理说,她父母之仇,应该已经报了。不管是乌逸龙之错,还是他下面那些人之错,总之这一切,都应该随着乌逸龙的那场车祸而烟消云散。但是现在这曲子,似乎饱含萧杀之气。

难道她?还想再次挽起狂澜,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除了想起这些,何子键也不得不佩服她的琴艺,以她的琴艺进入任何一个选透节目,冠军一定非她莫属。但是任何一个选手,都弹不出她那种气势。

先不说刚才那曲《高山流水》,眼前这曲《广陵散》,很多人略知皮毛,弹了个三分象,便自称专家。只有她,能将这份杀气和霸气,淋漓尽致展现出来。

这不只是功底问题,而是一个人的心态,琴声反应的是她心里的真实写照。

何子键摇了摇头,再次摆摆手,林雪峰便开着车子离开了。

回到家中,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

姚红还没睡,她习惯等何子键回来,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何子键不回来,她必定为他守候。哪怕是等到天亮,她无悔无怨。

姚红就是这种女人,带着无限的温柔,何子键回来的时候,似乎心情沉重。

姚红也不多问,打了水给何子键洗了脚,洗了脸后,等何子键上楼之后,她才跟上去。

看到何子键回房间睡觉了,姚红也没说什么,悄悄回了自己的房间。

到床上之后,何子键这才发现姚红没有进来,本想喊她一声,可想到姚红最近也应该累了,干脆不要打搅她,就让她好好休息一个晚上吧!

躺在床上,何子键的脑海里尽是姚慕晴的影子。

今天的一切,扑朔迷离。

姚慕晴的俏影,俨然如夜幕中的仙子,飘尘绝伦,但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似曾相似,却又带着一种奇怪的陌生。

这段时间在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她对自己的一切,了如指掌?

姚慕晴是林永第一美女,自然才色双绝,懂得如此精深的曲子,这并不足为奇。而弹琴的意境,也说明了一个人的内涵。那些所谓的专家,只是纯粹为了表演而表演,很少有她这种把神和气,融入这种琴音中。

其实,何子键有很多的话要问她,但是当自己见到她真容的时候,他突然放弃了所有打算。

现在的她,已经不再是从前的她,一种无法超越的陌生,阻隔在两人中间,如同天壑。

何子键失眠了,他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女子,对他来说,是一种巨大的威胁。

如果她成为自己的敌人,那无疑是致命的,何子键点了支烟坐起来,靠在床上显得有些心事重重。回顾自己进入体制多年,一步步走到今天,一个个对手在自己的面前倒下。

今天站在金字塔的高层,蓦然回首,这才发现自己足可以府览众生。

然而,这一切的和谐,被姚慕晴的出现,给打破了。

他到现在都无法肯定对方的目的,难道真应证了那句话?成不了恋人,将成敌人?

何子键从心里认为,几次与姚慕晴的偶遇,给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但自从他得知对方的身份后,何子键理智的中断了与她的来往。

然后事情的发展,总出人意料。姚慕晴从当初的冷若冰霜,和对自己的视而不见,渐渐有了好感。如果何子键没记错的话,那次他们在黑川温泉山庄共浴的时刻,姚慕晴不排除有向自己示好的嫌疑,这才有了她在离开之前,写给自己那封信里的一句话。

承认自己是坐怀不乱的君子,估且不说那次两人共浴,她是试探还是媚惑,何子键还是坚定了自己的立场。林永之事一结束,姚慕晴也随之消失,杳无音信。

几年之后突然出现,这意味着什么?

自慕容家突发事故,何子键就意识到,将有一场风暴席卷官场,没想到对方居然直奔自己而来。思索良久,他终于下了决定,将手里的烟,狠狠的掐了。

拿起床头的电话,”小何子键,今天这傍山小筑有什么来头?”

林雪峰道:”何书记,傍山小筑原本是慕容家的产业,据慕容浅雪说,她曾经在这里度过一个星期的假,不过她也仅此一回,之后再也没有来过。”

傍山小筑居然是慕容家的产业?

何子键不由回忆起小楼里的一切摆设,那种古香古色的韵调,的确给人一种时空倒流,历史重返的感觉。何子键虽然是外行,却也能大致看出这里的每一件家具,都价值不菲。

很多贵重家具,赫然是紫檀木浑然天成。

在京城,很多大家族也有过这种紫檀的家具,但傍山小筑一般,如此豪华而大气,倒是第一次见闻。就连小楼里的扶手和台阶,无一不是上好的良木。挂钟,足有很多年的历史,也是花梨木的,俗话说管中窥豹,可见一斑。

听到林雪峰的回答,何子键越发心惊。看来慕容家的家底,绝不止自己了解到的这么简单。

一座小楼居然如此低调着豪华,他们的实力可想而知。

但是在强大的国家机器面前,再强大的家族,无疑也是螳臂当车。

世界上,不可能每个家族都能象罗斯切尔德家族那样,可以左右乾坤,巅覆一个政权只在谈笑间指挥若定。虽然何子键还不知道两者之间的关系,但他隐约感觉到了什么。

因此,他郑重地吩咐了一句,”我要对方的资料!”

林雪峰是明白人,立刻连夜通知睿君,”君少,闪电行动!有重要任务!”

睿君接到消息,已经是深夜二点多。

瞿静睁开双眼,”怎么啦?”

看到睿君眉头深锁,一付十分慎重的模样,她便坐起来。”有任务了!”

一种空前的沉重,袭上睿君的心头。

林雪峰提供的信息,跟往常大不一样。因为,此次关系到一个非常重要而又极其神秘的人物。这人是什么背景?以睿君的卓见,居然无法洞悉,但他已经感觉到何子键对此事的态度。

林雪峰是老板身边最亲近的人,他的话代表了老板的意思。

在此之前,何子键曾令闪电小组打探过这名黑衣女子的行踪与背景,但是他在京城几个熟人那里含蓄地提起过,并没有人知道她的来历。

这个神秘的黑衣女子,就象划破时空而来,突兀地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

而且她的强势,令人不寒而粟。

做为闪电小组的组长,睿君当然知道慕容世家的故事。这个神秘而古老的家族,在这个世界上担任什么样的角色?睿君对此也有所耳闻。按理说,他们应该与世无争,偏偏有人拿他们开刀。

为此,闪电小组连夜召开了一个会议,这个会议仅仅有不到五人参加。

瞿静和廊虎都坐在那里,廊虎抽着烟,瞿静打开电脑在忙碌着。睿君抱着双手,在房间里慢慢踱来踱去。思索问题养成的习惯,一直没有改变。

廊虎道:”我们或许从老丁那里,找到这个神秘黑衣女子的档案。如果猜测得不错,她必定是国安部的人,否则她怎么可能如此强势?”

国安部的人员档案,自然是绝密,因为它关系到每个成员的生死存亡。就算你是国安部的成员,也不可能知道其他人的底细,除非有这个必要,上峰才会透露一二。

何子键曾试探老丁的事情,睿君他们并不知道。

所以廊虎这才提议,通过老丁模清对方的底细。睿君摇摇头,”这次是绝对行动,除了我们五个之外,再也不能向第六人透露。”

他想了一下,”现在分两步走,明天你我还有瞿静三人一起回江淮。廊虎你与小四他们这个小分队取得联系,借机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见过何子键哥之后,瞿静和我去一趟京城,其他的再做计较。””你们两个留在香港,时刻保持联系,一旦有消息,听丛号令行事。”

散会之后,睿君看看表,都凌晨五点了。

他对廊虎道:”我有一种预感,这次我们遇到势均力敌的对手了。”

廊虎抱着很轻松,乐观的态度,”我相信自己的同志,兄弟,能遇强则强!”

睿君道:”刚才我在会上,有一点没有透露。对方的身份很特殊,说不定有龙室血脉。”

廊虎的眉头,这才跳了跳,他当然知道这个龙室血脉意味着什么。于是他说了一句,”不管是谁,只要对何子键哥不利,我们都要全力以赴!””所以我不想惊动太多的人,大家小心一点。”

廊虎点点头,”我去准备一下,还有几个小时,你们两个可以亲热一番。”

瞿静啐了他一口,廊虎笑嘻嘻地走了。

第二天,三人上飞机之前,睿君临时改变行程。”瞿静,你和廊虎先上江淮,我随后就到!”

两人也没有多问,组织的原则就是听从命令。即使夫妻也不例外。

看着飞机直上云宵,睿君模出手机,”老丁,你什么时候到?””半小时后!”电话里传来老丁的声音。睿君沉声道:”好的,我在机场等你。”

四十分钟不到,机场里出现了老丁的身影。这家伙笑眯眯的,腰间横挎着一个包。头上带着一顶草帽,就他这打扮,换了别人也不会怀疑他就是国安部的一个处长。

当然,要进入国安部的首要条件,就是要学会如何掩饰自己的真实身份。

如要做不到这一点,他就没资格进入国安部。

睿君在机场接到他,两人进入一家茶楼。

听了睿君的话,老丁道:”君少,我就跟你交个底吧,关于这个神秘女子的身份,何子键哥曾经问过我。”后面的话不说,睿君也应该知道了,如果老丁查出来的话,何子键就不会有今天之举。

睿君若有所悟,虽然对老丁这个人接触不是太多,但在马来西亚建立起来的感情,还是让睿君相信了他。再加上老丁在何子键面前承认了自己的身份,这意味着双方之间的诚意。

他思索了一下,”我知道了。还是由我们自己出面解决!”

老丁慎重地道:”过段时间我也许也会去江淮,不过不是现在。有句话我要告诉你,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我们中国最不缺乏的就是人才,不管在什么领域里,都有冒尖的精英。””谢谢你的忠告,我们知道该怎么办?”

就在睿君坐下午的航班进入江淮的时候,傍山小筑里,黑衣女子依然静静地站在窗前,这几天的雨水特别多,她的心情似乎全部在眼前这些如断线珍珠般的雨滴上。

女人的心思,常常随着雨季的来临而变坏。

黑衣女子的脸上,仿佛没有任何表情,黑色面纱遮挡之下,双眸如水。

她的思绪,沉浸在回忆当中。

一名男子匆匆而来,与她的贴身保镖嘀咕了几句,保镖挥了挥手,对方立刻退下。

本来想进去汇报,可看到黑衣女子那份凝重,他就停在门口,肃然静立。

黑衣女子似乎脑后长了眼睛,淡淡地说了句,”进来吧!”

保镖这才走过来,轻声道:”小姐,据一号来报,艾美嘉旗下的闪电小组正式行动,我估计他们的目标,就是调查我们的背景。”

黑色的面纱之一下,两道好看的眉毛拧紧,”闪电小组?””对,据情报显示,这个组织百分之七八十的人都由退伍军人组成,是艾美嘉集团董事长董小飞亲自组建,主要为艾美嘉提供商业情报和人身安全防护,那年纽约一战,正是他们保全了董小飞和艾美嘉集团重要成员,从而战胜了霉国十大财团,一举成名,震惊全球。除此之外,据属下了解,他们还参与了乌克兰保卫航母一战,目前尚难对这个组织的性质定论。但乌克兰一战,他们几乎全歼了霉国中情局的十几名特工。”说到这里,保镖也不禁感到一丝寒意。能与霉国中情局匹敌的,会是什么样的人物?

黑衣女子哦了一声,”如此说来,他们的存在还是利大于弊。””可是,他们这次的目标,应该是冲着我们而来。如果不加以制止,我们可就要暴露了。”

黑衣女子摆了下手,”无妨!””但是……””好了,我相信不管是董小飞还是何子键,他们应该知道孰轻孰重?国家利益大于一切,他们不会做出愚蠢的事。”

保镖退下,黑衣女子又恢复了神态,依然波澜不惊。

何子键独自一人坐在办公室里,面前摆着那一方丝巾,这方丝巾,二度入手。

对方明显想通过这方丝巾,传达某种含义。

昨晚两人见面,果然印证了那句话。花非花,雾非雾。

很多事情,都似是而非,令人疑雾重重。

姚慕晴,你到底想干什么???

何子键打开抽屉,从一个日记本下面,抽出一个信封。上面那秀气的字迹清晰地写着:何省长亲启。这封信,是姚慕晴当年写给何子键的,也是她从林永消失之后,唯一被何子键留下来的信物。

再一次展开这封信,何子键心头涌起千头万绪。

傍山小筑,琴音依旧。

姚慕晴弹着曲子,十指如飞。优扬的琴声,余音杳杳,久久不绝。

细听她的琴音,大都是那种大起大落,节奏感比较强烈的那种,而且隐隐饱含杀伐之声,金戈铁马纵横沙场之意境。

她弹的曲子,几乎都是古代的名曲,难度很大。有时虽然在电视里能听到,但与她弹出来的曲子相比,无疑有天壤之别。

一曲刚毕,姚慕晴双手抚琴,”不错的琴,慕容家还真是个聚宝盆。”

素手轻抚,竟有爱惜之意。

古香古色的环境,一袭黑衣的美女,一切都是这个现代大都市格格不入,初到此处,给人一种穿越时空的惊异。

保镖走进来,恭恭敬敬地喊了句,”小姐,有消息。”

姚慕晴站起来,美目横扫,对方立刻俯首道:”江淮自何子键上位之后,也算是政通人和,百废俱兴,工业发达,经济居高不下。随着他的带动,接二连三地干了很多实事。就算放眼全国,他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一方大员。”

姚慕晴看了保镖一眼,保镖马上打住。高大的个子,在她面前居然如此服服贴贴。只听到姚慕晴道:”这不是我们来江淮的目的和重点。忘了自己的身份和职责吗?””属下不敢!”保镖颤声回答。”严密注意慕容家的动向,不要给他们喘息之机。”姚慕晴冷声喝道。

保镖叭地一个立正,”是!”

等保镖离开,她就慢慢来到窗前。

自言自语了一句,”莫非我的方向错了?”

细数何子键在江淮的政绩,可谓是成绩斐然,再看他的履历,所到之处,一片欢歌。虽然背景起了一定的作用,但也要这人有一颗一心为民的心才行。放眼全国,象何子键这样背景之人,不知飞几。

真真正正处心积虑为民办事又有几人?

当然,从世人的角度来看,何子键夫妇如此出钱又出力,必有所图,何子键家能有今日,董小飞这个国际巨富同样功不可没。

如果真把他拿下,于江淮何意?

再说,国安毕竟不是中纪委。转身回来,脚步轻移,竟然回了里面的房间。

下午,何子键有一个重要会议,就是针对江淮省的医疗改革,必须拿出一个具体的方案,这件事已经交由徐前进全权负责。

徐前进到何子键办公室提前做个汇报,”何书记,我已经多方面考虑过了。关于这个就医的问题,必须从多个方面着手,控制医疗成本。”

何子键喝了口茶,”这个成本控制,可以向工厂企业借鉴嘛,很多外企他们的经验就很丰富。””对,我正是这么想。从工厂企业中吸取经验教训,把药品的成本控制下来,然后再摊薄他们的利润。”

他看了眼何子键,”还有,反贪局那边,我看有必要跟检察院打个招呼,让他们也行动起来,加大力度对医药行业进行监管,从多个方面杜绝这种拿回扣,提成,收取贿赂的事情。”

何子键道:”这些事情,就由你全权负责了,不需事事向我汇报。徐前进同志,既然是改革,步子不防大一点,不要墨守陈规。人有些时候就是顾虑太多,反而束手束脚,一事无成!我看下午的会议,由你主持,我就不参与了。”

徐前进心里一惊,何书记就是激进,不过难得有这么一个机会,徐前进还是乐意接受,于是欣然领命,匆匆离开省委书记办公室。

中午回家吃饭的时候,徐前进把这事跟老婆说了说是。

他老婆有些惊讶地道:”看来何书记很相信你,前进,你有机会了。”

徐前进叹了口气,”这是把双刃剑,利己也伤己,搞不好的话,事得其反。”

以往都是何子键坐镇,一些牛鬼蛇神有所顾忌,今天何子键把大旗交给自己,他担心赵副省长会不会给自己难看。这本来就是赵副省长分管的事,如今自己一手抓过来,以他这人的性格,恐怕不大会配合。

老婆听了这话,盯着徐前进,”前进,我发现你现在的权力大了,胆子反而小了。是不是你有什么顾虑?或者说,你太在意什么?”

这句话让徐前进在心里一惊,定定地望着老婆,”也许吧!”

仔细回想起来,老婆的话的确不错,自己就是太在意这个位置,这才瞻前顾后,按目前的形势走下去,假若有一天何子键离任,不要说省委书记,至少这个省长的位置,应该是非自己莫属。

因此,徐前进这才不允许自己有半点错误,步步小心谨慎。

说穿了,今天下午这会议,不就是怕得罪赵副省长嘛?

他老婆说了一句,”只要你问心无愧,努力在做了,哪怕是失败,这又有什么要紧?既然是改革,就不可能事事顺心如意,关键是有没有一颗真诚的心。”

听到这句话,他怎么觉得很耳熟。

老婆道:”顾此失彼啊!”

她喝了口汤,再看徐前进的脸,”其实你做到这个份上,已经很了不起了。省长,省委书记这样的职位,看似风光无限,其实凶险万分。稍有不慎,则招来无妄之灾。前有谭长征前车之鉴,陆书记如何?按他的资历和能力,正值前程无限的时候,偏偏天意不如人意,身体垮了。这个世界上的事情,冥冥中自有定数,是你的就是你的,推也推不掉,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抢也抢不来。一意孤行,反而招来是非。我就觉得你当这个副省长很好,进可为国为民,退可逍遥自在。”

徐前进听了这话,拉着老婆的手,”你真是我的知己,这辈子有你在背后默默支持,我还奢求什么?”

他老婆淡淡地一笑,亲手为他舀了一碗汤,”多喝点汤吧,人啊,最重要的就是心态。想当年,你一无所有,从一个小小的会计做起,爬到今天的位置,不容易。所以我们夫妻一场,更需要相濡以沫。”

徐前进有些感动,”感谢老婆大人,我想明白了,也不去争什么,一切顺其自然。””对!”他老婆道:”想当初,你在众多副省长里面也不是特别出众,但是何书记就是看中了你,可你反而变得小心谨慎,畏畏缩缩起来了。”

徐前进喝了二碗汤,拍了拍老婆的肩膀,”我知道了!感谢老婆大人,让我茅塞顿开!”

下午的会议,何子键果然没有到场,赵副省长的脸色十分难看。

谁都知道医药卫生方面是他分管的事情,如今把他踢开了,由徐前进这个常务副省长来抓。接我党的规程,当省长不在的时候,常务副省长完全有权力和资格,暂代省长部分职权。这也仅仅是部分,而不是全部,当重大事情的处理,还得电话请示省长。必须经他同意之后,方可执行。

但江淮情况特殊,何子键党政一把抓,而且他本人就在江淮省委,并没远走,为什么让徐副省长主持这个会议?大家心知肚明。

什么叫红人?

徐省长现在就是何书记面前的红人,赵副省长明知道螳臂当车之事不可为,但他还是极力辩解了几句。关于徐省长说的几件事,我想提几句。

在江淮政府班子里,我一直分管着医药卫生这一块,因此对这方面有些了解。

徐前进和众人都听出来了,赵副省长话里的意思,饱含不满。他才是分管医药卫生这块的领导,暗指徐前进有夺权的嫌疑。

赵副省长说,”如果按徐省长刚才所说,对医院采购系统进行监管,降低成本,减少环节等多种手段,我个人认为,这应该是医院内部的事情。如果什么都由我们政府出现,岂不是又回到了改革开放以前的状况?什么都由政府一手包办,这显然与现在的大环境相背离。现在提倡的是政企分家,自负盈亏,现在医院自身条件好了,我们再从中腰斩,这不是把江淮医药卫生系统b上绝路吗?现在有钱人多了,为什么不允许医院盈利?医生也是人,他们也要吃饭。伟大的领袖邓小平同志曾说过,允许部门地区和部分人选富裕起来,难道我们江淮,要与党的纲领,党的政策相违背?”

赵副省长果然有备而来。

句句锋芒毕露,直指徐前进。

按徐前进当初的想法,就是要限制医疗成本,减少运作环节,降低医药费用。这些在工厂企业都有相关的例子。一个工厂企业,要想盈利,要想赚钱,降低成本是最根本的途径之一。

降低促销,也是他们提高竟争力的有效手段。虽然说现在是市场经济,但是医药市场是唯一的例外,很多大型医疗机构,他们基本上属于垄断性质。

资源都是国家提供的,现在企业自负盈亏,医疗机构也市场化,他们什么手段都用上了。很多医院为了搞活经济,几乎是昧着良心赚钱。

于是就有了各种五花八门的手段和方式,赵副省长说得对,如果医疗改革方案定下来,医院的人知道政府断了他们的财路,肯定要造反。

面对赵副省长的质疑,徐前进也有自己的准备,如果他不站出来说话,反而有点古怪了。

一个人的性格,决定了他的行为。

徐前进看了他一眼,”赵省长说得不错,但是目前提倡的医改,是为老百姓,为广大人民群众服务。刚才赵省长提到部分地区和部分人先富裕起来,这一点我们江淮已经做到了。我可以大胆地说一句,江淮经济,位列全国第三,绝对不是虚构的。既然我们江淮有钱了,为什么不为老百姓做点实事?这些钱拿在手里有什么用?医疗的目的,仅仅是为了挡某些人的财路吗?如果一个人把求财的心态,建立在一个病人的痛苦之上,我想这样的人还能称之为人吗?医生要吃饭不错,我们的改革不是扼杀医生的饭碗,而是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把中间那些黑洞,黑幕给堵上,还江淮一个干净,平静的天空和环境,给广大人民群众一个安定和谐的生活环境。我们身为政府官员,国家干部,我们应该做点什么?难道眼睁睁地看着平民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却视而不见?我们在坐的每个人都不要忘了,政府是人民的政府,权力是人民赋予的权力,天下还是老百姓的天下。江淮现在是富裕了,可依然有人吃不好,睡不好,病治不好,这是谁的责任?”

徐前进能爬到今天的位置,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角色,他打出的亲情牌,无疑也很有号召力。他说出来的话,堂堂正正,不偏不倚。

不过赵副省长说出来的,也很有代表性,既有党纲,也有从医院的角度出发。但他没想到徐前进如此犀利,毫不留情,跟以前大不一样。

他当然不知道,徐前进今天在吃中午饭的时候,受了老婆的启发。只有真正放下了,才能做到胸怀坦荡。所以他放下了所有顾虑,既然是真心为民办事,何惧他人眼光?

该怎么说,就怎么说,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何子键说过,做事,总会得罪一些人。面面俱倒,是不可能的,除非哪一天,这个世界上没有利益纠纷,这个世界就太平了。

因此,他根本没打算顾虑什么。

赵副省长的脸一红,不过他还是不死心,”你的意思是说,我们江淮,在何书记领导之下,医院竟然还有如此见不得光的黑幕?”

赵副省长说这句话,实属不明智。因为今天的会议内容,大都是要见报的。现场还有记者,电视台也有一些人在。他说这句话,本来是想离间徐前进与何子键之间的关系,可他没想到正因为这句话,反而把自己推到对立的边缘。

这句话可以理解为二种含义,第一是拍马屁,江淮在何书记领导下,一切形式大好,怎么可能有如此黑幕?这不是给何书记脸上抹黑嘛?

第二种含义,何子键是江淮一把手,你说江淮医院有黑幕,这就说明何子键治理不当,领导无能。

当然,别人怎么理解,赵副省长已经没办法挽回,但是徐前进当然选择后者。

徐前进脸色一黯,赵副省长果然是死咬着自己不放了,这条疯狗!

徐前进在主持这个会议的时候,何子键正在见一个人。

医改的成功与否,离开不这个人的支持。

因此,何子键把会议都推了,特意腾出时间来会她。

艾米,还是一如概往的美丽如画,今天的她,打扮得有些普通,但是不管怎么样,都遮挡不住她奔放的性格和火爆的身材。

这次两人相见,是在浙西开发区。

艾米正在大胡子罗伯特那里打高尔夫,何子键为了表示诚意,特意从江淮赶过来。

穿着夏装的艾米,一条七分裤,将她半截小腿露了出来,白色的球鞋,让她更显青春活力。上身也是一件白色的短袖t恤,头上戴着一顶挺有个性的鸭舌帽。

何子键和腾飞赶到的时候,她刚好一杆进洞。

和她打球的正是罗伯特,大胡子在浙西开发区,搞得红红火火,在欧洲没有实现他的梦想,这会在中国终于找到了用武之地。

助理来通报,”何子键先生来了。”

两人抬起头,看到何子键大步而来,艾米放下球杆,朝何子键挥了挥手。

罗伯特也放下球杆,两人朝何子键走去。”何子键,你来了!”

大胡子何子键开双臂,跟何子键来了一个熊抱。满脸的长胡子,贴着何子键的脸郏,感觉就象抱着一头大猩猩。两人松开之后,何子键伸出手,朝艾米道:”你好,艾米小姐。”

艾米带着笑,”为什么就不能跟我来个拥抱?”

何子键的目光扫过她那壮观的胸部,微微错愕了一下,如果你不见意的话,我也想啊!

那啥,男人的小心思,你们懂的。

何子键大声道:”在我们中国,男女有别。”

艾米说,”我知道,不就是叫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嘛?””嗯,你的汉语水平越来越高了,不错!正是这个意思”

艾米依然一脸微笑,”可是我西方人。你的举动,有歧视妇女的行为。”

额!

何子键看着她,象艾米这样的女孩子,自己就是想骑试,也要好好斟酌斟酌啊!看到艾米眨着的蓝眼晴,他就哈哈地打起了马虎眼。”你口才好,我说不过你!”

其实,艾米也就开开玩笑,当不得真的。

罗伯特拿来几瓶水,”何子键,你来浙西干嘛?”

何子键接过水,看着这大太阳道:”这么好的天气,我出来活动活动,再在办公室里呆下去,身子骨都不行了。”

目光落在艾米身上,当着罗伯特的面,他不好说。

艾米是个聪明人,一眼就看出何子键另有话说。”罗,今天就不打球了吧!晚上我还有些事。”

罗伯特点点头,”何子键,晚上一起吃饭,我叫人给你做西餐!”

何子键哈哈大笑,”西餐吃不惯。再说吧!”

他也知道,何子键找艾米,必定是谈投资的事。艾米一直有这个意向,眼看中国市场一天一天发展起来,这样的机会不容错过。谁抢占了先机,谁就抢占了市场。

尤其江淮,今年肯定会实现赶黑川,超广省的计划,如果江淮经济位列全国第一,这对他们来说,也有好处。这一点,罗伯特的眼光与艾米有相似之处。

艾米和何子键来到酒店,何子键停步不走了,艾米道:”先到房间坐坐,喝杯咖啡。”

何子键自然应允。

浙西经济开发区搞得不错,仅一年的时间,很多项目便轰轰烈烈搞了起来。除了当地政府发动的生态种植,还有很多象胡磊,罗伯特这样的外资流入。

在这个有钱好办事的世界,金钱当然决定了一切。

一个地方的经济崛起,没有金钱的支撑,空谈发展将变得毫无意义。

随着浙西经济开发区的崛起,这里的酒店设施,也明显提高。

何子键随着艾米来到酒店房间,艾米道:”我给你煮咖啡,坐会!”

随后,她进了里面的房间。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艾米进去的时候,门没关,何子键坐在那里,一眼就看到她正在床边**服。刚才在外面打球,衣服都汗湿了,象这样热的天气,不冲一下凉自然很难过。

艾米背对着何子键,月兑了外面的t恤,里面是一件浅色的内衣。看得出来艾米平时挺喜欢晒太阳,否则身上的皮肤,不至于这种颜色。在她抖动胸部的时候,从内衣吊带处,露出一丝雪白。

现在的女孩子,都喜欢把脸搞得很白,而身上的皮肤,则在太阳下晒得有些微微发黑。从这一丝雪白可以看到艾米原本的肌肤,应该与她脸上的颜色一致。

艾米双手捧乳的动作,很有些诱惑,何子键无意中瞟见的,只是她的背影。背部的形状很完美,线条饱满而丰韵。何子键正准备收回目光,没想到艾米弯下腰去,将身上的七分裤也月兑了,只留下一条黑色的小**。

别致修长的双腿,毫无保留在展现出来,何子键此刻就是想将目光移开,也有些艰难了。换了任何一个男人,看到如此动人的身材,谁都会忍不住多看一眼。

何子键不禁在心里暗暗赞叹,艾米的身材果然不错。挺有料的。

就在这个时候,艾米转过身子,月兑离了何子键的视线范围,应该是到衣柜旁边去了。没一会工夫,手一扬,一件浅色的内衣扔在床上。

何子键的眉毛跳了跳,马上收回目光,为自己点了支烟。

他相信艾米绝对不是故意诱惑自己,认识她这么多年,自己与艾米并无过份之处。没多久工夫,他就听到浴室里传来的水声。

估计她冲凉去了,何子键坐在沙发上抽烟,琢磨着如何跟艾米讲这江淮的大势。医疗改革,自然离不开医疗设备的进货渠道。如果能在这方面做点文章,直接从艾米手里进货,无形之中得省去很多环节,也防止一些别有用心的人从**利。

十几分钟后,艾米出来了,换了一条紫色的深v领的长裙。一般情况下,穿这种裙子,如果身材够高挑的话,会有独特的效果。

艾米的身材本来就不错,穿着这裙子,更显得端庄大方。可何子键苦闷的是,她那深v领带来的感观刺激。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艾米的胸型,不亚于姚红。

尤其在这种深v领裙子的衬托下,很具有杀伤力。

男人有些时候都很笨,明明知道是个陷井,也要跳下去。艾米那紫裙之下,胸前坦露出来的深浅,让何子键也不禁多看了一眼。

艾米道:”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何子键弹了弹烟灰,”没关系。”

的确,能让艾米留在这里的男人并不多见,也许对艾米来说,她当何子键是朋友,也没有这么多顾忌。她这种打扮,不要说是西方国家,就是现在的中国,很多女孩子比这过份的,大有人在。艾米这打扮,属于正常范围之内。

只是别人穿不出她那种效果,艾米给何子键煮了咖啡,两人对面坐下。”你今天找我肯定有事吧?”

看她露出两排雪白的牙,何子键淡淡一笑,”江淮要实行医疗改革,我有事求你!”

在朋友面前,不需要掩饰,何子键很直白地说了自己的目的。

艾米笑了起来,”你倒是很坦白。”

何子键点点头,”这是我做人的原则,在朋友面前,我从不掩饰自己的观点和目的。”

艾米看着他,”那你有什么目的?”

何子键道:”想请你帮忙,弄一批医疗器材。数目很大!”

艾米好看的蓝眼晴一闪,”数目很大?”那疑惑的表情,很有味道。

何子键郑重地道:”嗯,数目很大。”

艾米犹豫了,她知道何子键所说的,肯定是黑川王氏集团无法满足他们的需求。以何子键现在的地位,他的眼光肯定放在整个江淮,她考虑了一下,认真地道:”你又给我出难题了。”

此刻她的表情绝对严肃,何子键看得出来她不象是敷衍自己。

何子键一直在观察她的表情,艾米放下杯子,”这样吧,我努力试试。”

何子键伸出手,”那我先谢谢你!”

艾米看着他的手,笑得有些古怪,眉毛抬起,”就这样谢我?”

她摇了摇头,”落,这不是我想要的。”

何子键看她的眼神有些古怪,便道:”你是不是还在想着零售业的事情?中国市场鱼龙混杂,零售业这块尚没有整顿,很多商家鱼目混珠,以次充好,我建议你不要介入。”

艾米看着他道:”谢谢你的忠告。”

看她凝重的模样,艾米道:”何子键,你知道吗?我就是很欣赏你这种直率,丝毫不加掩饰的性格。”

何子键道:”也许这就是我们能成为朋友的真正原因。”

艾米点点头,”在中国,我只有二个朋友,你和温雅。””很荣兴!”

何子键又去与她握手,她却总是摇头。”我不喜欢这种中国方式。”

艾米站起来,偏着脑袋看着何子键,”用这种方式可以吗?”

何子键有些为难,不过他还是站起来,艾米穿着高鞋跟,跟何子键差不多高。两人一个拥抱,果然,她那饱满的胸部,令何子键感受到了那种无比的充实。

艾米也打香水,但不是很浓,属于那种清香型。两人拥抱的时候,他全然不知道,艾米正在背后偷偷地笑。

跟何子键分开后,艾米问道:”你是不是听人家说,外国女孩子有狐臭,所以你不喜欢这种方式?”

何子键哭笑不得,这倒是没听说过,艾米认真地道:”我没有狐臭,不用躲着我!”

何子键有些尴尬,他也没有躲着艾米,只是理智的认为,自己不能跟她有什么暧昧,否则他何子键的名字,将扬名海外。不过他不得不承认,每一个女孩都有她们独特的魅力,拥抱的感觉也完全不一样。但他清楚的认识到,自己跟艾米的关系,仅限于此!

艾米是什么人?欧洲名媛,她的一举一动,肯定有很多狗仔关注。何子键多次在网上看到,有关于艾米动向的报道。前两天,还有报道称,艾米以及欧菲尔投资意向。

在中国虽然曾经遇到过不快,但他们在双江的投资,还是获得了很高的回报。尤其酒店公寓这一块,深受白领阶层的喜爱。

这样的报道,对于欧菲尔股票上涨,是有一定助力作用的。

而且海外与大陆不同,他们的言论上基本没什么限制,何子键不想自己惹上这种无端的非议。正象前几天,姚慕晴所说,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女人能打动他?

随着李虹这种级别的女子进入何子键的生活,他对美女的防御能力也日益提高。再加上何子键本身不太喜欢洋妞的风格,这从某种程度上,限制了他对艾米身体的向望。

艾米也知道,中国官员不能生活在炒作当中,否则树大招风必受损。

她看着何子键笑道:”我过几天就要回欧洲了,医疗械器的事情我会放在心上。”

何子键又说了句谢谢。艾米道:”你就不问我回去干嘛?”

何子键笑了笑,”总不会是结婚吧?””你还真猜对了。不过不是结婚,而是订婚。”

何子键哦了一声,”那恭喜你了!假如那天我不能到场,小飞一定到!”

艾米扬了扬眉毛,用汉语道:”谢谢!”

她站起来,紫色长裙,衬托着她的美丽,艾米认真地道:”此次订婚之后,也许我将正式成为欧菲尔集团的接班人,到那时,我将扩大对中国大陆的投资。说句实话,我很看好中国大陆市场。如果你们中国,能多有几个象你这样的官员,经济的腾飞应该会更快一些。”

何子键腼腆地道:”感谢夸奖。我们很期待你来这里投资。”

艾米有些奇怪,”你为什么不问我,跟谁订婚?”

何子键愣了下,”我相信你的眼光,就象你当初选择中国市场一样,你的决定永远是正确的。”

艾米那双漂亮的眼睛,瞪得老大,”何子键,原来你也很会骗人!”

何子键笑了,”是吗?”

艾米认真地点了点头,”说实话,我宁愿选择***,也不愿意结婚。不过我们欧洲的风格大不一样,也许我结婚之后,又会离婚。这一点,我想得很清楚。”

不会吧?难道又是一场作秀?

何子键有些无语了,他依然记得那年在霉国,艾米的订婚宣告破产。当时欧菲尔打算与英菲特联手,没想到后来被索罗斯等人搅黄了。看到何子键有些惊讶的样子,艾米道:”你不要感到很惊讶,这在我们西方国家很正常。”

以前他听艾米说过,西方国家一些名缓,明星,大腕们,别看她们平时在电视里很风光,很高傲,有时为了某种需要,她们甚至会临时性选择酒店服务生发生一夜*情,或在酒吧找一个毫不相干的男人,来满足这种需求,事情过后,各自分飞。

何子键对此,表示无法理解,但这种现象的确存在。

艾米美目一眨,定定地看着何子键,”何子键,你是一个很有趣的男人?”

何子键为之一滞,艾米却眨了眨眼,”我说真的。”

看到何子键那愣愣的模样,艾米露出一丝可爱的笑。

何子键站起来,”晚上一起吃饭,我先去有点事。”

艾米点点头,随之跟上,送到门口,在何子键准备离开的时候,她喊了一句,”何子键!”

何子键回头一望,艾米就扑过来,抱着他的头,在嘴上亲了一下。

那一刻,何子键只觉得浑身的血液,直冲脑门,而艾米却松开他,扬了扬手,笑得那么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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