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我只是被打劫了,我需要钱,却不出卖身体……”蒋乐乐解释着。
“这是什么理由,给钱不给身体,你以为你是谁?老子大6、香港知名的模特,女星睡了不知道多少,只要明码实价,老子就拿得起,一千块,从头到脚,你看怎么样?”
男人开始讨价还价,手更不老实了,放在了蒋乐乐的t恤上,只要他一撩,蒋乐乐就曝光了。
“无耻!”
蒋乐乐愤怒了,她最讨厌将她当成屏蔽女的男人,冷酷无情的顾东瑞是这样,这个男人也是这样,似乎看到她的男人,都会起这种无耻的邪念,羞辱的小手愤怒甩出,直接打在了男人的脸上,打出了她这几天的委屈和痛苦。
男人顿时怔住了,也羞恼了。
“他妈的,贱人!”
男人瞪大了眼睛,举起了拳头,狠狠地挥了过来,只要这一拳头过来,蒋乐乐定然受伤。
“不要,救命啊。”蒋乐乐惊呼了出来。
这一嗓子惊动了一个刚从电梯里走出来的,穿着笔挺西装的韩国男人,他的目光看了过来,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大步直接走来,一把将男人的手腕抓住了。
“住手!”
那声断喝犹如洪钟般明亮,好一个冷峻、帅气的男人。
男人慢慢地转过身,看到了一个高大的韩国男人,冷冽的目光让他不寒而栗,显然他认识这个男人,马上堆起了笑脸。
“这不是……尉迟先生吗?”男人低声地说。
“放了她。”抓住男人的手腕的正是下塌在这个酒店的尉迟傲风,顾家的大客户,他的嘴角泛着一丝冷笑。
“她是……ji女,我们只是谈论上床的价格,都是误会。”
“我不是,不是!”蒋乐乐趁着男人不备,直接挣月兑了他,闪身躲避在了尉迟傲风的身后,胆怯地说:“我真的不认识这个男人,真的。”
“给我个面子,这事儿就怎么结束。”尉迟傲风看向了那个男人,男人想了想,他可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儿得罪这个人物,于是点点头,悻悻地走开了。
尉迟傲风转过身,目光由下向上鄙夷地打量着落乐乐,当目光落在她的面颊上,目光之中产生了一丝疑惑……
蒋乐乐尴尬地抱住了肩膀,低下了头,t恤的长度无法遮住她两条修长的美腿,赤着的小脚互相交叠着,她羞怯地退到了墙边,说了声谢谢。
“他已经走了……”尉迟傲风转过身,看向了蒋乐乐的t恤,她几乎是毫无遮掩的,确实像是个风尘女子,难道他们刚才真的因为价钱没有谈拢,所以……
目光落在了蒋乐乐的面颊上时,尉迟傲风不觉怔住了,这个女人很娇美,五官清晰明丽,让人有种赏心悦目的感觉,确切地说,她的五官很像一个人……
自己是怎么了?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那个人可是自己最尊敬和亲密的人。
“你的形象……”尉迟傲风别开了目光。
“我,我没有衣服穿……”
蒋乐乐怯怯地抬起了眼眸,面前的是一个英俊的男人,冷峻的双目凝视着她,那是一双让她倍觉亲切的眼神,蕴含着关切之光,她下意识地挡住了前胸,手指节节泛白。
“给你,我的西装……”
尉迟傲风直接将自己身上的西装月兑了下来,递给了蒋乐乐:“穿上吧,你这样在酒店里走来走去,很多男人会来和你搭讪……”
“不是的,先生,我真的不是ji女……”蒋乐乐摇着手解释着。
蒋乐乐太着急辩白了,声音自然大了起来,ji女两个字说出后,周围的目光齐齐地看向了尉迟傲风和蒋乐乐。
“小姐,不要乱说,快穿上衣服离开这里。”尉迟傲风十分重视自己的声誉,他现在已经商会副会长了,不能和ji女扯在一起。
“我真的不是……”蒋乐乐还想继续辩白的时候,才注意到周围人诧异的眼神,她马上披上了西装,低声地哀求着。
“我真的不是什么ji女,我是好人……我现在缺……我是说,能不能,能不能给我点钱,我被打劫了……没有路费回……”
“这些够不够?”
尉迟傲风终于明白了,这个女人还想要钱?真是个物质女,算自己倒霉了,为了尽快摆月兑这种尴尬,他直接从钱包里拿出了一大叠钱,他不在乎钱,在乎的是这个女人赶紧从他眼前消失。
哦,蒋乐乐张大了嘴巴,她只是想要路费而已,想不到一下子来了这么多,足够了,今天真是遇到大好人了。
“够了……太感谢了,你真是好人,我会还你的,告诉我你的名字,地址,电话……”
蒋乐乐越说,尉迟傲风越觉得紧张,这个美丽的妓女似乎得寸进尺了,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尉迟傲风又拿出了一叠钱,急切地说:“你就当没有见过我,再见!”
就当没有见过?为什么?
蒋乐乐想不明白,他怎么好像躲避瘟疫一样,正犹豫的时候,尉迟傲风已经大步地向外走去,蒋乐乐紧追了几步大喊着。
“先生,我叫蒋乐乐,你可以来蒋氏……庄园……”
下面的话不用说了,因为尉迟傲风什么也没有听见,消失在了她的视线之中。
竟然不想听她的地址,这个男人还真大方?模了模身上的西装,好像也是价值不菲,就这么不要了,如果是爸爸,绝对不舍得的。
得到了钱,蒋乐乐不需要在酒店里滞留了,她匆忙走进了就近的一家商店,从里到外、从头到脚,买了个全,走出商店的时候,她已然又恢复了端庄秀丽,高雅月兑俗庄园小小姐。
将西装小心翼翼地装在了袋子里,她誓,她一定要找到那个男人,亲手将衣服还给他,并解释清楚,她真的不是ji女。
当蒋乐乐站在蒋氏庄园的土地上时,现仅仅几天没有回来,庄园都变了,大片的青草地种满了薰衣草,收割季节的小麦和大豆不见了,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座座船舶模型,欧洲的,亚洲的,非洲的……好熟悉,也很惊心……
举目望去,到处都是铲车,混泥土搅拌机,成千上万的工人在忙碌着。
为什么庄园会变成这样?蒋乐乐飞快地奔跑着,长在秋风中飞扬起来,她的目光在迫切地寻找着,爸爸在哪里?他把庄园怎么了?难道顾东瑞说的都是真的?
“爸爸?”
蒋乐乐直奔庄园的老宅跑去,一路上工人们都冲她吹着口哨,想不到,竟然有这样清纯的美少女,实在解闷。
“喂,美女,叫哥哥吧,这里可没有爸爸,哈哈!”
“看起来是个雏……”
“让我打你的洞吧?”
蒋乐乐听着那些污言秽语,踉跄地奔跑着,突然一个铲车边上的男工人追了上来,直接将她按在了污泥地上,兴奋的声音响在耳边。
“这里都是男人,你找谁?爸爸?有意思,让我弄几下,我就给你当爸爸……”
“不要!”
蒋乐乐吃力地向前跑着,男工人抱住了她的双腿,用力地撕扯着她的裙子,接着又一个工人松开了裤子,一步步地走了上来。
蒋乐乐回头看着,惊恐的眸子瞪得溜圆,她的双腿狠命地蹬踹着,却怎么也甩不掉撕扯她裙子的男工人。
“爸爸,爸爸,救命,爸爸!”蒋乐乐冲着老宅大喊着,为什么爸爸不出来救她?她是他的宝贝女儿。
她的喊声没有叫来爸爸,却让另一个男工人大笑了起来。
“不会是那个男人的女儿吧?平素压榨工人的老恶棍,现在机会来了,替克扣工钱的农场工人上了她的女儿,就算给工钱了。”
“那要上她的人可多了,估计几天都轮不过来,不知道他女儿的身体条件怎么样?现在看来,好像细皮女敕肉,弱不禁风啊,只我们两个就能轰死她了。”
这些话,让蒋乐乐胆战心惊,她几乎绝望了。
这些男工人曾经是庄园里的农场工人吗?蒋乐乐不记得了,工人太多了,平时在庄园里,她从来不和这些工人说话,那些贪婪的眼神让她不得不躲避着他们。
庄园老宅的窗口,一个男人邪魔的脸上露出了冷酷的笑容,他看着淤泥中拼命挣扎的女人,她的头,面颊,裙子都沾上了泥浆,后面的男工人月兑着她的裙子,另一个男工人奔上来,掏出了龌龊的家伙摇晃着。
他很镇定,丝毫不为所动,嘴角叼着香烟,鼻子里哼了一声,他在等待着,等待着精彩一幕的上演,既然不想服侍他的哥哥,就服侍服侍这些饥渴的建筑工人吧。
他甚至希望,她用生命作为代价,来偿还他的哥哥。
窗外,蒋乐乐的裙子被扯开了,她白玉般的大腿和淤泥混合着,她哭泣着,哀求着,甚至愤恨着,和刚刚跑进来天使一般的少女判若两人。
顾东瑞冷静地凝望着,丝丝烟雾升腾而起,眯着的冷峻眸子更加鄙夷了,大哥出事,他没有急于举办丧失,而是第一时间就等在这里,他确信这个女人出逃后,第一个出现的地方就是这里。
窗外的残忍肆虐着,他的眉头紧锁着,蒋乐乐看起来十分沮丧痛苦、哀怨,泪水挂在腮边,这个表情……
顾东瑞猛然地扔掉了烟蒂,打算迈开步子的时候,一幕让他震惊的场面生了,那个压着蒋乐乐,打算强上的男工人一声哀嚎捂住了面颊,鲜血顺着指缝儿流淌了出来,另一个男工人吓得后退了一步,完全没有料到弱质的女子反击了。
“离我远点!我叫你们离我远点!”蒋乐乐神情哀伤,手里已经多了一个有棱角的花岗石。,只要这个男人敢再冲上来,她会用这块石头毫不客气地打死他。
流血的男工人有些支撑不住了,回手一把抓住了同伴,身体摇晃着:“贱货打破了我的头,送我去医院,我不行了……”
“你坚持着……”
另一个男工人咽了下口水,扶住了受伤的家伙,露在裤子外面的家伙也软了下来,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威风。
蒋乐乐一边后退,一边吃力地爬起来,新买的裙子已经完蛋了,丝丝缕缕地挂在腿边,她扔掉了手里的石头,转身就向老宅奔去。
“爸爸……”
她要一个解释,为什么灾难要不断地降临在她的身上。
推开了老宅客厅的大门,一股淡淡的烟草味道飘溢而来,爸爸是不吸烟的,他认为吸烟费钱,还有害健顾,客厅里还有别人?
可能是大部分窗帘遮掩的缘故,客厅里光线很暗,沙里好像坐着一个人,烟雾从他的指尖儿扩散出来。
“你是谁?我爸爸呢?”
蒋乐乐喘息着,她看不清他的脸,他是谁?一步步地走了过去,当那层烟雾渐淡的时候,一双迥然冷漠的目光射了过来。
“是你!”蒋乐乐吓得一个后退,差点摔倒在地板上,怎么可能,竟然是那个坏男人顾东瑞。
“对,是我……我已经在这里等了你很久了!”
顾东瑞一个箭步,直接握住了蒋乐乐的手腕,眼睛里都是怒火:“你要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你要一辈子守着他……”
“放开我,爸爸,爸爸!”蒋乐乐大声地喊着,为什么爸爸还不下来,这个男人竟然敢在蒋家的庄园里撒野。
“你的爸爸已经带着五百万滚蛋了!”
大力一甩,蒋乐乐的身体直接被甩在了沙里,顾东瑞激愤地俯,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他的力气好大,她的下巴要碎了。
四目相对,愤怒的火花相互撞击着,蒋乐乐不明白,为什么他要步步相逼,难道顾家就找不到其他女人满足他们的yin/欲了吗?
“放了我,顾东瑞,不管我爸爸签订了什么契约,卖了什么?那都是我不情愿的,跟我没有关系!”
蒋乐乐大声地指责着,为什么就不肯放过她,难道顾家缺那五百万吗?
“现在已经跟契约和五百万没有关系了,因为你今后的生命将不再有自由两个字!”阴邪的声音,凶狠的目光,让蒋乐乐完全呆住了。
不再有自由?他想禁锢她吗?蒋乐乐的眼里充满了恨意,她什么也没有做,更没有伤害什么人,为顾东瑞就不肯放过她?
“你没有权利……”
“我有!”
顾东瑞一把按住蒋乐乐的肩头,冷笑了起来,接着大手下落,目光鄙夷地看着她露出的两条大腿,上面虽然混着泥土,却不能掩饰她细腻的xing感:“不肯接受高贵的,纯洁的,那就让最龌龊的,最肮脏的东西进/入你的身体,我期待着那个激动人心的情景,可惜……他们很笨,竟然连一个女人都制服不了,真是群没用的东西。”
什么意思?最龌龊,最肮脏的东西进/入她的身体?他是指……刚才的两个工人?
蒋乐乐惊愕地张大了嘴巴,目光恍然地看向了窗口,现了窗口的一处窗帘是拉开的,那个位置刚好看到庄园的泥泞的道路,他刚才就站在那里,看着她,看着那两个工人试图亵/渎她……
“你不是人!”
蒋乐乐咬住了唇瓣,泪水从眼中涌了出来,羞辱、悲愤,让她恨不得杀了这个男人,他到底还有没有人性,难道他就没有兄弟姐妹吗?
“人?”
顾东瑞笑了,接着大手落在了蒋乐乐的屏蔽“不是我不是人,而是你……因为我不会把你当人看,贱人!”
一声清亮的响声,蒋乐乐的臀部被狠狠地打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痛让她的身体不断地抖动着。
“我做错了什么?顾东瑞,我恨你,恨死你了!”
蒋乐乐挥舞着双手,她知道自己的拳头不能让这个男人疼痛,但是尖利的指甲却可以让这个男人挂彩,顾东瑞没有想到,这个时候,蒋乐乐还敢反抗,他想及时抓住挥舞的小爪子,已经来不及了,脖子上一痛,中了一爪子。
顿时四条血印出现了,一只延伸到了腮部。
“该死的。”顾东瑞一把将蒋乐乐的身体抱起,一个大反转,将她扣在了沙里,脊背、臀部朝上,双臂没有办法再挥舞出来了。
一只手按住沙上不肯认输的女人,一只手模了一下脖子,他出血了,估计是几道很丑的抓痕,不知道高领的衬衫是否可以遮挡住。
“放开我,我要离开这里,我谁也不卖,我不卖?”
蒋乐乐不会这么放弃的,她不要困在这个恶魔的手里,她模到了身下似乎有个遥控器,直接抓住,身体猛然转动,回手就打了出去。
“真是不知死活!”顾东瑞闪身一躲,遥控器从耳边飞了过去。
蒋乐乐趁着这个机会,飞快地从沙上爬起,疯了一样冲向了老宅的大门,她要逃出去,她要月兑离魔掌,她要找到爸爸。
曙光就在几步之遥,只要推开那扇大门……
但她绝望了,拼命奔跑的身体被大力抱住了,重力将她直接压住了,身体前倾,趴在了地板上。
蒋乐乐哭泣着,双臂用力地抓着地板……
“放了我……”
当她听见脊背上的衣服被撕裂的声音时,知道他并不是只想吓唬她,他会那么做的,因为他根本不在乎这个女人的感受,她就好像是个没有人格的木偶。
蒋乐乐终于停止了挣扎,她胆怯地喘息着……
“跟我回海翔!”
一把将她拽了起来,推在了沙里,顾东瑞冷漠地站了起来,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套洁白的婚纱扔给了蒋乐乐。
“换上这套婚纱!”
婚纱扔在了蒋乐乐的头上,挡住了她的视线,她伸出手轻轻地拉了下来,目光低垂,这是一套很名贵的婚纱,纱质柔软,裁剪细致,点缀着星星点点的钻石,应该戒指不菲。
为什么顾东瑞要让她穿上这样的衣服。
“婚纱?”蒋乐乐的目光之中都是疑惑。
“别啰嗦,我可没有那么多的耐心,快点穿!”顾东瑞怒喝着,一双冷峻的眸子盯着蒋乐乐,眼神之中有愤恨,也有嘲弄。
现在就算让蒋乐乐穿囚服,她也必须照做,何况还是漂亮的婚纱,不知道他又想怎么折磨她?
轻轻地展开了婚纱,蒋乐乐的目光稍稍抬起,现顾东瑞仍旧站在面前,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就这样换吗?当着他的面?万分尴尬和窘迫,蒋乐乐的手死死地捏住了衣服。
“痛快点,你已经浪费了我太多的时间。”顾东瑞不耐烦地抽出了一支烟,点燃了,深吸一口之后,目光微眯地看着蒋乐乐。
蒋乐乐长长的睫毛低垂着,她没有办法在这个男人的目光中月兑下裙子,他能不能回避一下……于是她低声地说:
“能不能……”
“不能!”
顾东瑞冷漠地打断了蒋乐乐的请求,如果他转过身,这个女人绝对会趁机逃出去,他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蒋乐乐愤怒的眸子飞扬了起来,一把将洁白的婚纱扔向了顾东瑞,他以为他是谁?他又当她是什么?她有尊严,不是奴隶。
“不要看我换衣服,无耻的混蛋!”
婚纱飞出,直接打在了顾东瑞的香烟上,将他叼着的烟打掉了,一起落在了地板上,顾东瑞被激怒了,直接伸手揪住了蒋乐乐的头,一双凶锐的目光落在了她的面颊上。
“你以为你的身体对于我来说,还有什么秘密?你可以去勾/引别的男人,对我,却毫无意义。”
秘密?蒋乐乐下意识地拉紧了衣襟,她明白他的意思,那天夜里他月兑光了她,她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那丝羞辱仍旧让蒋乐乐感到窝心,
“下流!”
蒋乐乐无法表达内心的愤怒,直接对着顾东瑞的面颊吐了一口口水,她要这样唾弃他,鄙视他。
顾东瑞眨了一下眼睛,完全怔住了,他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敢吐他口水,在海翔,在码头,在顾家,都是恭敬的目光,他丝毫的不悦,都会影响到所有的情绪,可她……却是第一个敢触怒他的女人,愤怒地挥出手掌,狠狠的一个耳光,蒋乐乐觉得面颊上一阵刺痛,眼前一黑,无力地倒在了沙里。
顾东瑞看着失去了知觉,不能再怒目相视的女人以及她面颊上的印记,冷冷一笑抹去了面颊上的口水,蓦然转身,拎起了地板上的婚纱。
婚纱和烟蒂混在一起,已经被烧了一个洞,散着烧焦的味道,他抬起脚,将烟蒂狠狠地踩碎了,然后转过身,看向了蒋乐乐。
顾东瑞栖身上前,大手抓住了蒋乐乐胸前的衣服,用力一拽,破碎的裙子月兑离了她的身体,洁白胸/衣下的丰/满在他的面前。
这是一幅美人的玉体,透着一种无法抵御的you/惑,顾东瑞的目光不经意地停留在她的丰/满的酥/胸上,表情瞬间变得尴尬,呼吸也有不顺畅了。
顾东瑞伸出手,带着肆虐和嘲弄端起了蒋乐乐的下巴,审视着她的面容,虽然左脸已经红肿了,却仍旧不能掩饰她的精致和优雅,低垂颀长的睫毛,娇俏的鼻子,粉女敕的唇瓣……
一个天生绝美,让人为之倾倒女人,娇柔脆弱,他刚刚的一掌打得无情,也打出了他心里的怒火,大哥死了,大哥为了这个女人,倒在了血泊之中。
顾东瑞的呼吸渐渐粗重,他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心如此地狼狈,脑海中的联想,好像她是污泥中的白莲花,冰冷的傲气,彻骨的忧伤。
“大哥,你会如愿的,就让这朵白莲花一辈子陪着你……”
顾东瑞猛然睁开了眼睛,拉起了蒋乐乐的手臂,无视她的娇美,将婚纱硬生生地套在了她的身上,蒋乐乐软绵绵的身子任由他摆布着。
婚纱穿好了,他有力的五指梳理着她的长,笨拙地在脑后挽了一个髻,然后将她抱起,向老宅门外走去……
和风迎面吹来,顾东瑞长长地松了口气,大步向自己的轿车走去,拉开了车门,将蒋乐乐推了进去,然后动了车子,疾驰而去。
混凝土搅拌机边上的男工人们愣愣地看着远去的轿车,良久之后,才纷纷议论着。
“是顾先生的女人?刚才老三真是不知死活,不知顾先生看没看见他调戏那个女人。”
“还穿了婚纱……”
“但愿没看见,不然死定了。”
车子消失在蒋氏庄园的土路上,庄园又恢复了隆隆的作业之声,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
蒋乐乐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一声紧急的刹车声让她猛然地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遍地的紫色薰衣草。
恍然地抓住车门,她坐了起来,这里很熟悉,是她曾经逃离的地方,她竟然又回来了。
“下车!”
一声厉喝,顾东瑞的大手一捞,将她直接从车里拉了下来,她毫无准备,身体立刻失去了平衡,一个趔趄,直接跪在了车外的甬道上,沙石硌破了她的膝盖。
“好痛……”蒋乐乐无法站起,痛苦地呻/吟了出来。
“你耽误了我太多的时间!已经让我没有耐心了。”
顾东瑞一把将她提了起来,大步地向前行走着,蒋乐乐踉跄地跟在后面,一瘸一拐地小跑着。
这时海瑟跑了过来,恭敬地凑近了顾东瑞。
“都准备好了,先生,是今天举办,还是明天?”
“就现在,明天是葬礼!”顾东瑞冷漠地说。
“是,蒋小姐这个样子……是不是需要化妆,”
海瑟的目光移到了蒋乐乐的婚纱上,一路上的折腾,婚纱上除了那个烟头烧的洞,还有一些污渍,而且蒋小姐的左脸上还有几道明显的淤青,看起来好像是手指印记,她的头虽然整理过了,却仍旧有些凌乱……
“她不需要!”
顾东瑞冷笑一声,一把抓住了蒋乐乐的手腕,大步地向白色的小别墅走去。
蒋乐乐感觉自己就像小鸡一样被提来拽去,完全不明白即将要生什么事儿?为什么给她穿上婚纱,要举办什么,顾东瑞带她回到这里,似乎没有那么简单。
跟契约和金钱无关?那和什么有关?
“顾东瑞,到底怎么回事?我为什么要穿这该死的婚纱?你带我去哪里,要举办什么?”蒋乐乐一只手被拽着,一只手提着裙子,长长的婚纱拖曳在地上,几次她都险些摔倒,只能临时抓住顾东瑞的手臂,稳住自己的身体。
“因为你要结婚了……”顾东瑞的嘴角乐乐一挑,说出了让蒋乐乐差点晕倒的一句话。
结婚?和谁结婚?
蒋乐乐完全蒙住了,茫然无措地看着顾东瑞,他在说什么?
就在蒋乐乐想继续追问的时候,顾东瑞将别墅的大门推开了,客厅里都是穿着黑衣服的男人,他们并列在两排,而中间,则是一个个花圈,花圈的中间,是一个大大的遗像……遗像的上面有一个十分刺眼的“囍”字。
这是灵堂,还是喜事?当蒋乐乐的目光再次看向那个硕大的照片时,她怔住了,那不是顾东明的照片吗?
顾东瑞松开了蒋乐乐的手腕,一个黑衣男人将一把椅子搬了过来,他冷然地坐下了,然后一挥手,几个男人走了上来,直接拽住蒋乐乐的手臂,将她拖着,一直拖到了遗像的前面。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过来,抓住了蒋乐乐的手,在印台里粘了一下,按在了一张布满文字的文件上,然后将文件恭敬地递给了顾东瑞。
“好了!顾先生。”
“你可以走了。”顾东瑞看了一眼文件,合上了,重新交给了那个男人,男人谦卑地后退,出了客厅离开了。
蒋乐乐觉得头皮都扎了,她的目光瞪视着遗像上的男人,她没有看错,那确实是他,顾东明死了吗?如果不是,为什么会有他的遗像,会有花圈,会有灵堂?
他怎么可能死了?她明明记得,她只是刺中了他的肩膀,让他不能追赶自己而已……
“生了什么事儿?他怎么了?”蒋乐乐尖叫着。
“他死了!”一声怒吼,几乎震破了蒋乐乐的耳膜。
死了?真的死了?
蒋乐乐回眸接触到了顾东瑞凶狠的目光,这个男人的眼里有无尽的悲伤和难忍,这不是装出来的,就好像他失去了至亲的亲人。
“死了?”蒋乐乐有些失神了。
“是的,他死在唯一动心的女人手上,你害死了他……”
顾东瑞的手愤恨地抓住了蒋乐乐的手腕,直接将她拉到了遗像的前面,她的脸几乎撞在了遗像上,那阴邪的声音仍旧响彻着:“看看他,他对生活没有任何要求,甚至对未来不抱任何幻想,是你,让他有了希望,也是你彻底毁了他!”
“不是的,我没有杀人,我只是刺伤了他,只是……伤了肩膀,我誓……”
“那足以要了他的命,你这个贱人!”
大手用力地一推,蒋乐乐直接扑在了遗像上,相框磕了她的下巴,疼痛让她不由得呻/吟了起来,遗像上的男人仍旧温柔地看着她,就好像什么也没有生一样。
蒋乐乐非常确信,她没有下狠手,一定有什么其他原因,她是冤枉的,她不该为此受到惩罚。
“不是我做的,顾东瑞,你要相信我,我真的只是……”
“我可没有兴趣听你的解释,好好地做你的新娘,完全我大哥的心愿。”顾东瑞冷冷地说。
完成他大哥的心愿?什么意思,这个男人已经死了,让她做什么新娘?鬼新娘吗?
看着自己身上的婚纱,又看了看遗像上的“囍”字,蒋乐乐差点尖叫出来,他难道想让她和一个死人结婚吗?
太过分了,顾东瑞真是疯了。
蒋乐乐狼狈地从遗像边上爬了起来,瞪视着顾东瑞,指着他大哥的遗像。
“你,你让我和你大哥结婚?可他已经死了?”
“对于你来说,没有什么区别……。”
顾东瑞轻蔑一笑,伸手擒住蒋乐乐的手腕,另一只手轻轻地打了一个响,一个牧师拿着小本子从后面走了出来,低着头,眼睛也不敢抬一下,额头上都是晶亮的汗水,显然这是他主持的最特殊、最尴尬的婚礼。
当婚礼进行曲响起来时,蒋乐乐拼命地摇着头,这里的所有人,包括牧师都疯了,怎么可以眼睁睁地看着她和一个死人结婚?急切地甩着顾东瑞的手,却怎么也挣月兑不掉。
牧师颤抖着手打开了小本子,看了一眼蒋乐乐,又看了看遗像,脸色惨白。
“大家好,我们今天在这里出席这位……男士和这位女士的神圣婚礼。请问在位的亲友中,有谁认为这个的婚礼不合法吗?”
两边的黑衣男人认为牧师这句话都是多余的,他们不是亲友,只是按照顾东瑞的吩咐办事。
“我不同意,你们这是犯法的,我不能和一个死人结婚……”蒋乐乐瞪视着律师强烈地抗议着。
牧师低下了眼眸,完全无视她,进行下一个环节。
“顾东明先生,您愿意娶蒋乐乐小姐为妻吗?”
“他很愿意,继续,不要啰嗦。”顾东瑞不耐烦地说。
“那么,蒋乐乐小姐,你愿意接受顾东明先生,作为你的合法丈夫吗?”
汗水顺着牧师的面颊流淌下来,这个女人不愿意,他早就看出来了,蒋乐乐在此时说不愿意,婚礼就宣告取消。蒋乐乐怎么可能愿意,她刚要开口,顾东瑞的手就阴邪地抓住了她的衣襟,屏蔽
“你敢说不愿意,我就当着大家的面拉掉你的婚纱,让你屏蔽……”
本书由潇湘书院,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