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两个佣人上楼了,蒋乐乐吓得呼吸都停止了,她马上离开了楼梯,躲进了二楼。
好像有人怀疑了,还是赶紧找地方藏起来,在卧室里找不到她,就会相信她已经离开海翔了,二楼的环境不熟悉,她随便找到了一个房门虚掩的房间,推门就钻了进去。
这个房间里很黑,厚重的窗帘悬挂着,没有一丝光亮,蒋乐乐看不清里面的状况,只能模索着,生怕碰到了什么东西,出了声音,惹来那些佣人的注意。
出乎意料的,这里的东西似乎很少,应该是一个书房,或者休息室什么的。
正当蒋乐乐模索前行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说话的声音。
“找,都给我出去找,她是个女人,没有交通工具,还累了一天,绝对不会跑出海翔的范围!”
那怒喝的声音,是顾东瑞的。
蒋乐乐吓得魂飞魄散,不会吧,这么巧,他就在二楼的房门口?
“不要进来,不要进来……”蒋乐乐小声地嘀咕着,心都快跳出来了。
可是天不遂人意,房门被推开了,走廊里的光亮倾洒了进来,这里确实是书房,只有一张办公桌,不会是顾东瑞的办公室吧?
天下最倒霉的事情被她碰到了,躲来躲去,竟然躲到顾东瑞的眼皮子底下来了,早知道换个房间了,为什么偏偏选了这个?
正焦虑的时候,顾东瑞的那双大皮靴已经迈了进来。
他只要一开灯,就会看到房间里的蒋乐乐,几乎是下意识地反映,蒋乐乐直接躲避在了窗帘里。
这是二楼,实在不行从楼上跳下去,也许不会摔死,蒋乐乐扭头看向窗口,差点吐血,这个窗户竟然加了护栏,还有铁锁,好像监狱一样森严。
一个普通的房间,为什么要加上这东西,蒋乐乐觉得自己的命太苦了,她张开嘴巴咬着手指,现在只能祈求顾东瑞只是进来拿什么东西,然后离开,她就安全了。
“真是个狡猾的女人!”
啪的一声灯亮了,蒋乐乐感觉到顾东瑞的脚步在不断地向窗口挪动着,她吓得面如土色,难道那个家伙要打开窗帘。
“码头,出口,山上,都给我找,她是个女人,不是机器,你们没有长脑子吗?”
顾东瑞似乎在讲电话,语气怒火中烧,几乎要爆炸了,显然蒋乐乐的逃跑激怒了他。
接着顾东瑞的大手用力地抓住了窗帘,他竟然要打开窗帘?蒋乐乐几乎将手指咬破了,她已经无处可逃了,窗帘的后面已经没有退路可退了。
窗帘散开的一瞬,蒋乐乐完全暴露在顾东瑞那双凶锐的目光之中,她捂住了面颊,想着借口,一个出现在这里合理的理由。
“我只是……欣赏一下这里的风景……”蒋乐乐几乎哭出来了,手指尴尬地指着窗外的栏杆,好像透过栏杆,也没有什么好看的。
盛怒的顾东瑞在拉开窗帘的一瞬间,完全怔住了,表情也僵结了,当看到窗口瑟瑟抖的女人时,眉宇渐渐舒展开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她竟然就在窗帘的后面,被他抓了个正着。
顾东瑞突然大笑了起来,对着手机说:“叫他们都撤回来,夫人找到了……”
说完,顾东瑞傲慢地挂断了电话,一把将蒋乐乐的手腕擒住,目光阴森地看着她。
“你想和我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不是……我真的只是想到处走走,看来,这里的风景真不怎么样,我回去了……”
蒋乐乐心里紧张得要命,她直接闪身就向门口走去,可不等迈开步子,身体直接被拉了回去,强健的手臂直接将她搂住,任她用力,也挣月兑不开。
顾东瑞的面颊尽在咫尺,粗/重的鼻息扑在了她的苍白的脸蛋儿上,那双愤怒的眸子似乎能吞掉她一般。
“将被子扔到楼下,分散注意力,然后伺机逃走,我不得不佩服你的脑袋……”
顾东瑞一把揪住了蒋乐乐的头,将她直接推在了窗户上,恶狠狠地卡住了她的下巴,手指将她面颊上凌乱的丝一根根地理顺,拨在了耳后,露出了那张因惊恐而苍白的小脸,那双惊恐的大眼睛此时看来,如此妩/媚。
蒋乐乐仰着面颊,喘息着,她感到窒息般的逼迫。
“我……只……想回家……”蒋乐乐的眸子里充盈了泪水,鼻腔酸涩难受,她好想爸爸,妈妈,还有姐姐,她不能忍受这里的生活。
“你没有这个权利,我说过……不要触及我的底线,你已经让我很火了!”
顾东瑞冷视蒋乐乐清冷的眸子,那丝哀伤和不屈,让他稍稍有些尴尬,屏蔽,这个姿势,他刚好挤压着她。
蒋乐乐似乎也觉察到了身体的异样,她缩了一下,别扭地说:“我们能不能谈谈……就一次,看看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现在的局面,我不能留在这里……”
“不能!”
顾东瑞直接否决了她,他不会让她走,一步也不会让她离开海翔,更不会给她机会歇斯底里,他不想听这个女人悲伤哀婉的理由,在这里只有决定,没有妥协。
这样干脆的回答,是顾东瑞的作风,他专断的,不想听她任何的解释,真是个混蛋,她还妄图和他谈谈,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我没有杀你的哥哥,顾东瑞,不要太变态了,你这是犯罪,缺乏人道,没人性,我要走,我一定要离开这里,离开你这个疯子,神经病……”
蒋乐乐挥舞着拳头,她不能妥协,既然不能商量,就用武力好了,他可以用武力,她也可以,只要她的腿没有断掉,就没有人可以阻止她离开的**。
,差点踢中他的要害时,他愤怒地低吼着起来。
“你再反抗,我就不客气了!”
顾东瑞的大腿狠狠地夹住了踢打着小脚,蒋乐乐已经让顾东瑞满身大汗,怒不可遏,一个难以对付的小辣椒,她浑身都是利刺。
顾东瑞为了防止她的挣扎,紧贴着她,秘密切合,毫无缝隙,她的柔软,纤细完全嵌在他的身体里,屏蔽的扭动在他的怀中火辣辣的燃烧着。
他是个男人,完全气血方刚的男人……
莫名的骚动让他尴尬,身体的反应让他狼狈,这个该死的女人,她知道她在做什么,他会失控,失态……
蒋乐乐不敢抬起目光,他的面颊几乎就在眼前,她甚至能感受他的胡茬子蹭着她的额头,他的唇在她的丝上……
挣扎渐渐减弱,蒋乐乐急促地呼吸着,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体任何部位的变化,屏蔽
回忆不见得都是美好的,这个女人终于醒悟了……
那个清晨,她穿着碎花长裙,悠然走在庄园的小路上,仍有清风袭来,突然一阵尘土扬起,一辆黑色宾利房车疾驰而来,在她的身边嘎然停止,她的厄运就此开始……
一模一样的羞辱和震慑,那天的男人是顾东瑞。
“为什么,是你,你在宾利车里?顾东瑞!”蒋乐乐大声地嘶叫出来,她的眼睛睁得好大,目光之中都是惊栗,她的第一次,在宾利房车里,他将她捆绑着,然后在车厢里占有了她,然后无情地将她扔了出去,就好像她是用过的废品……
“你的记性真是不错……第一次,你父亲将你保养真好……”
顾东瑞没有否认,而是鄙夷地笑了起来。
“真的是你……”
蒋乐乐完全茫然了,一直寻找的,痛恨的男人就在眼前,他仍旧那么得意,肆虐着她,泪水悲愤地涌了出来,蒋乐乐摇头,是陷阱,一定是陷阱。
“那是你自找的!”
顾东瑞不喜欢她的泪水,虽然她外表柔弱,却坚强不屈,她该痛斥,尖叫,撕咬,而不是泪水连连,让他觉得自己好像一个罪人。
蒋乐乐渐渐意识模糊,她的眼前一黑,犹如五雷轰顶,良久她都处于眩晕之中,不能思考,她做梦也没有想到,那个非礼她的男人是顾东瑞,似乎她的命运一直在这个男人的掌控之中。
“滚蛋!”
一个耳光打了过来,蒋乐乐的眼睛满是愤怒,充斥着泪水,那天她有多痛苦和绝望,一个男人屏蔽了她,夺走了作为女人人生中最宝贵的第一次,让她几乎想到了一死了之,拖着疲惫的身子,她不知道怎么回的庄园,完全犹如行尸走肉。
“别那么清高,蒋万风的女儿没有清高可言!”顾东瑞一把擒住了蒋乐乐的手腕,鄙夷地凑近了她的面颊,亲吻着她的唇,希望挑起这个女人更高屏蔽,既然做了,就要尽兴。
他仍旧屏蔽,要用这种方式羞辱她,让她知道,她不过是个女人而已,不要利用自己的身体搞出那么多阴谋出来。
“卑鄙,无耻……我恨你,为什么要要那么对我?为什么……”
身体被冲击的感受,太过羞辱,却不能遮掩蒋乐乐悲愤的心,她找到了那个男人,他却仍旧羞辱着她,用他卑劣的武器侵犯着她。
“卑鄙,无耻?说得真好听,你和你爸爸经营了十几年的处nv之身,目的不是给心爱的男人,未来的女婿,而是为了满足贪婪私/欲,我没有理由不捅破那层膜,让你们的如意算盘落空。”
顾东瑞冷冷地笑着,他看到那份契约之后,觉得太可笑了,蒋万风竟然想用一个生理薄膜作为条件,妄图得到顾家的财产?酒醉的爸爸竟然真的和他签订了这个无厘头的契约,做掉蒋万风的女儿是破解蒋万风贪婪阴谋的一个最好办法,他叫人抓住了她,然后屏蔽了她,让她不能成为蒋万风贪婪的条件。
“不是的,不是的。”蒋乐乐摇着头,她没有想过要出卖身体,她只想有一天,将自己给了最爱的男人,而不是一个屏蔽。
“一个最低几百元,最高几万元就可以买到的屏蔽,你却开出了一个天价,爱情对于你来说是什么?撕破你那道屏蔽,你还能得到什么?”
顾东瑞捏住了蒋乐乐的下巴,肆虐地吻着她的唇,他得到了这个女人的第一次,不费任何吹灰之力。
但是他更加愤恨,万没想到大哥在见到蒋乐乐之后,竟然会爱上这个女人,全部的计划都被打乱了,他玩弄了的女人,竟然要成为他的大嫂?
他要改变这一切,让大哥和蒋乐乐睡觉,仅仅如此而已,于是花了五百万向蒋万风买了这个女人,将大哥认为的爱情变成买卖,屏蔽的买卖。
但事情没有向顾东瑞想象的方向展,蒋乐乐竟然失手要了大哥的命,他真的是措手不及……
屏蔽引了不该生了的一系列变故,让胜券在握的顾东瑞万分尴尬。
“宾利车里,我该看清你的脸,如果知道你这样魅惑,就不会让大哥和你相见。”
顾东瑞只是匆匆地要了这个女人,就让人将她推下了车,甚至不屑于顾,可在医院里,他真正看到蒋乐乐出现的时候,完全被她的精美震慑了。
他不能忽略她的屏蔽,因为她完全征服了医院里的每一个男人。
“我恨你,恨不得你死……”蒋乐乐拼命的摇头,她不知道那份契约,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去医院,顾东瑞这样羞辱她,让她无法承受。
“恨……你以为我在乎吗?来吧,看你是怎么痛恨我的。”
顾东瑞冷冷说完,身体加快了度,蒋乐乐悲伤地哭泣着,扭动着,她被那份羞辱的屏蔽侵扰,无法摆月兑身体上的感受和顾东瑞的嘲弄。
屏蔽
“你的目的达到了,从今天开始,做我的真正情人……”顾东瑞后退了一步,蒋乐乐从他的双臂上月兑落,瘫软在了地毯上,他轻蔑一笑,慢条斯理地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然后一把窗帘拽下来,俯身将蒋乐乐裹住,扛在了肩头。
出了别墅的大门,保镖们已经守在了门口,看到了顾东瑞,一个个低下了头,没有看守好夫人,他们每个人都有责任。
“今天不用守着了,你们可以去休息了。”
顾东瑞大步地向自己的住所走去,今天夜里,他会亲自看着她,而且是贴身看护。
海瑟看着蒋乐乐的长从先生的肩头披散下来,心中暗暗嘀咕,不知道先生怎么惩罚的她,想必受了皮肉之苦,以至于昏迷不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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