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姑娘,你今天是不是抽了?”禾欢瞅着桑柔明艳的小脸,不解地问道。[?官场-小说]
桑柔一向高傲,每回跟她说话都是爱理不理,今天居然主动带她做坏事,该不会是想陷害她吧?
“张姨平时很谨慎,她最疼依依,她恨你,是因为你嫁给了大少爷,平时张姨并不是那么坏。”桑柔说着推门而入,拉上禾欢,轻巧地闪身而入。
她很快找到张管家珍藏的合照,上面有一个浅笑盈盈的貌美少女。少女明眸善睐,五官出众,大概是多年前拍的,照片显得老旧,但无损女人的貌美和她出众的气质。
“看起来好眼熟。”禾欢看着照片上的美人半晌,突然了悟:“是了,乔曼跟她长得有点像,难怪她能在沈总身边待得长久。”
据说乔曼是唯一一个没有被沈墨甩的女人,虽然沈墨后来对她的兴趣减淡,最只有乔曼能入沈墨的眼。
她道这个女人有什么本事,原来是因为气质像极了依依。
“少爷在看到乔曼的第一眼,就相中了她,乔曼那个女人怎么跟善良的依依相比?”桑柔冷声回了一句,而后放回照片,再拉着禾欢出门。
谁知这么巧,张管家回房,刚好看到她们鬼祟地从她的房门出来。
“小贱人,你是不是想害我……”张管家一看到禾欢,旋即冲上前,揪着她的衣领大声吼道。
“贱人骂谁呢。”禾欢皮笑肉不笑地回道。
“骂的就是你!”张管家回得太快,待发觉上当时已来不及,脸色很难看。
“原来是贱人在骂人。我刚刚就是跑贱人房里,看有没有藏男人。”禾欢冷扫一眼张管家,便从她身边经过。
张管家见禾欢态度嚣张,一时气极,突然冲到她身后揪住她的长发。
禾欢被拽了个正着,她岂是善茬?反手便揪住张管家的衣领,两人旋即扭打在一起,场面甚是壮观,桑柔想劝架,根本不知从何下手。
就在禾欢跟张管家打得火热之际,沈墨的声音凭空响起:“是不是都反了!!”
两人的动作同时一顿,张管家旋即逮到机会,指甲划向禾欢的脸。
她的力道之大,旋即在禾欢的脸上划出一道痕迹,渗出了血丝。
禾欢火了,正想发作,这时沈墨冲上前来,一脚踹开张管家,旋即把她从张管家手中抢了过来。
张管家的头撞在墙根之上,顿时头破血流。
看到沈墨护着禾欢的温柔模样,她怒吼道:“大少爷忘了依依吗?!”
在沈家堡工作的佣人闻声赶来,看到这样的情景都傻了眼。
张管家一向能干,不爱道人是非,更不可能对沈墨没大没小,沈墨对张管家也特别好,今天却突然间产生矛盾。
沈墨眸色一沉,冷然启唇:“我说过,不准再提起这个名字。张姨,如果你不想再在沈家堡做,大可以离开,没人会拦你!以后再让我看到有谁敢动丫头,我不饶他!!”
他厉眼看向在场的众人,这话不只是对张管家说,也是对在场所有人说。
众人不敢再吱声,张管家也被沈墨身上散发的森寒气息所震慑,不敢再说话,惟有眼睁睁地看着沈墨打横抱起禾欢上了二楼。
禾欢在经过二楼过道时,看到住在四楼的一位住客,是中年男人,她叫不出名字,只是这个中年人每次看她的眼神都让她觉得不舒服。这一回男人看她的眼神,还是让她不舒服,感觉就算是在算计她一般,让人不自在。
直到她被沈墨抱进卧室,她还在想刚才那个男人如毒蛇一般的眼神。
“是不是吓傻了?担心自己毁容没人要吗?”沈墨的声音惊醒禾欢飘远的思绪。
禾欢回神,无声摇头。
沈墨没再废话,帮禾欢洗去脸上的厚厚一层粉,这才露出她脸上的粉女敕肌肤。
她右颊往下,至雪腭位置,有一道张管家刻意以指尖划下的血痕,指甲造成的伤痕不太明显,却也醒目,如果此前张家家手中是一把刀,这个女人的脸便毁了。
“你一个女人家就不能含蓄点?如果脸毁了,看你跟谁哭!”沈墨沉声喝道。
现在想起来,他都替这个女人紧张。
“毁了就毁了,没什么好可惜。”禾欢轻声回道。
她总觉得,女人之所以会称为祸水,都是美丽惹出来的祸,她早就对自己这张脸没有想法了,否则也不会遮掩自己的容颜多年。
她这话招来沈墨的一个大爆栗,疼得她直抽气。
“以后看到张姨离她远一点,你别去触碰她的禁地,她自然不会来惹你。”沈墨沉声道。
“她的禁地,不同样是你的禁地吗?我就不明白了,有什么不能说的,无论过去是好是坏,不提起不代表不存在,存在过的事实就不怕人知道……”
“是吗?那你又为什么在意北家和北辰安,看到辰安就躲?”沈墨淡声反问。
禾欢一时语塞,发现自己竟然无力反驳。
一时间,室内变得很安静,只有他们彼此的呼吸声在室内清晰可闻。
良久,沈墨幽然启唇:“禾秘书,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禾欢闻言哂笑,想爽快回一个“好”字,吐出来的问题却不是那么动听:“如果有一天依依回来了,你说我们可以好好过日子吗?”
沈墨苦笑,反问她道:“如果辰安找到你,要你回北家,你是留下来,还是跟他走?”
“当然是跟他走,你忘了吗,我们只是契约关系,三年时间一到,我们什么关系也不是。”禾欢说着拿起药膏,进入浴室,边照镜子边涂抹伤口。
沈墨就站在浴室门口看着她忙碌,两人各怀心事,为他们不知名的未来。
这一晚,沈墨睡床,禾欢睡回了卧室的沙发,两人辗转反侧,都睡不着。
禾欢看着沈墨的背影看了一整晚,这个她名义上的老公,她到底是喜欢多一点,还是讨厌他多一点?或许有多少讨厌,就有多少喜欢?
最后,她实在睡不着,爬上沈墨的床,头倚在他的背部,这才有了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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