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慕子衿被皇上传进宫去,楚天荷梳洗好了以后,身体还是很酸痛,便倚摇椅上休息,脑海中却全都是昨晚发生事,如噩梦般萦绕于心头。特么对于看书网我只有一句话,速度领先其他站n倍,广告少
此刻,她只想静静独自呆会儿,可是却偏偏有人打扰她清静。
左伶卉带着人兴师动众闯进楚天荷房间,楚天荷审视一圈儿,淡然道:“干什么?带这么多人来。”这几日王府生活已经让她能够坦然面对自己所处位置了,她是王妃,却不知与慕子衿有什么仇恨,才招致慕子衿像对待玩物儿一样对待她。
而这个左伶卉,虽然身份是慕子衿侍妾,可是却像是慕子衿手下一样,自己不慕子衿身边时,她都时时跟着,像个女保镖。
所以此刻楚天荷并没有吃惊,左伶卉会来找自己,八成又是奉了慕子衿旨。
左伶卉见楚天荷一副满不乎样子,忽然很生气:“来人,王妃刺伤王爷,前几日又敢顶撞王爷,以下犯上,不知礼教,把她带去院子里好好调/教一番。”
话音刚落,几个家丁就要过来拉楚天荷,楚天荷不急不缓喊了一声:“慢着。”随后,站起身:“我自己会走。”
左伶卉冷笑一声:“算你识相。”
来到院中,左伶卉悠悠道:“王妃不知王府礼数,就罚跪吧。”
楚天荷心道,不管以前楚天荷是怎样人,既然我成了她,从今以后,就不会让你们这般欺辱,于是冷言道:“礼数?那左姑娘就懂礼数吗?见到本王妃也不请安,以侍妾身份竟然要王妃下跪,你这不是以下犯上吗?”
左伶卉仿佛听到了天大笑话一样大笑几声,随后语气不屑:“哼,叫好听叫你一声王妃,不过是来萧国还债,连个奴仆都不如,还敢以王妃身份吓唬人?”说完,喝道:“来人。”
随之楚天荷便被两个家仆强行按地上,可她不肯跪,其中一人一脚从后面踢楚天荷腘窝处,楚天荷站立不稳,被强行按跪地上。
心中也明白过来,这个身体主人虽是王妃,却还不如一个侍妾权利大。
膝盖处有些烫,炎热夏季,此时正好又是正午,砖地被烤得炙热,隔着薄薄纱裙,热量一直传来。
左伶卉一副得意嘴脸,虽然貌美如花,但却蛇蝎心肠。
家丁松开楚天荷,楚天荷也不想做无谓挣扎,此刻形势于自己不利,与其被人强按住,倒不如坦然接受,还能少受些痛。
左伶卉命人搬来了冰块儿,坐到一旁廊子里乘凉,眼睛时不时打量一下楚天荷,大约跪了一个时辰,楚天荷觉得有些眩晕,满头冒着虚汗,身体有些开始打晃。
左伶卉站起来,走到楚天荷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她冷笑,一手捏起她下巴,楚天荷无比厌恶挣月兑开,旁边家丁又过来按住楚天荷,左伶卉再次捏起她下巴:“刺伤王爷,还对我出言不逊,又是这样一副傲脾气,看来,得好好消磨消磨你傲气才行。”
说完,杏眼儿中出现一缕恶毒之色:“这样美脸让人看了着实有些嫉妒。”然后捏着楚天荷下巴手一下出手扇过楚天荷脸颊,楚天荷如雪脸上顿时出现微红巴掌印。
左伶卉恶狠狠道:“来人,给我掌嘴,看她还怎样用这张脸魅惑王爷。”
啪!啪!
略显安静院子中,巴掌声有些显得大,楚天荷却只是忍着,上牙咬住下嘴唇,似乎嘴唇上疼痛能够代替脸上痛。
楚天荷本就有些体力不支,巴掌过来脑中是一片混沌,后意识终于消失
“晕过去了。”家丁对左伶卉说着,左伶卉吩咐道:“拿水来,泼醒。”
家丁提来水桶,刚要泼上去,就听院门口一个有些怒气声音传来:“住手!”
众人停止动作扭头看去,慕子衿已经冲过来,众人吓得赶紧跪下:“王爷,王爷。”
按着楚天荷家丁也忙松手跪下来,楚天荷顺势倒地上,左伶卉一惊,站那里不知所措,连跪都忘记了,只瞧着慕子衿跑过来。
慕子衿看了一眼地上楚天荷,扭过头怒视着左伶卉,一巴掌扇过去:“贱人。”
左伶卉捂着脸忙跪下来,她本来还带着一丝侥幸,以为慕子衿不会将自己怎样,可是,慕子衿居然打她,左伶卉此时心中满是慌张。
嘴上想要辩解:“王爷,王妃她刺伤了您,还出言侮辱妾身,妾身想替您出口气,才罚她,王爷您别生气啊。”
慕子衿满腔怒火,一脚踢左伶卉胸口,左伶卉吃痛伏地上,泪眼汪汪,慕子衿也不管她,过去抱起楚天荷,见她昏迷不醒,脸颊是巴掌印,已经有些微肿,嘴角还有滑下来一道血迹,心中气极。
左伶卉哆哆嗦嗦伏地上,不敢说话,慕子衿猛然转过头,声音仿佛来自地狱:“本王怎样玩儿她、欺负她都可以,因为她本王妃子,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碰本王女人。”
左伶卉忙跪好求饶:“王爷,妾身知错了,王爷息怒,妾身再也不敢了。”
慕子衿抱着楚天荷站起来,往屋内走去,声音冰冷扔下一句话:“拖出去,乱棍打死。”
左伶卉一脸惊惶绝望,“王爷,王爷饶命啊,妾身知错了,王爷。”家丁不管左伶卉叫喊,直接用力拖走,直至喊声再也听不见。
安叔和海儿本去选取王府日常所需,回来后,却是一惊,只离开了那么一会儿,便出了这样事。
海儿给楚天荷揉按着腿,安叔则为楚天荷脸上药,慕子衿冷着一张脸站一旁,搞安叔和海儿也不敢说话。
楚天荷觉得舒服了许多,渐渐转醒,慕子衿见楚天荷醒了,忙过去床边,安叔和海儿知趣悄声出了房间。
楚天荷清醒了一些,眼前之人却是慕子衿,想到这几日连遭羞辱,楚天荷冷冷道:“你若恨我,直接杀了我便是,这样折磨我很有意思吗?”
慕子衿有些愕然,她以为是他让左伶卉干,哼。
“对付你,本王还用不着去借别人手。”沉默良久,慕子衿才说话,说完,又将楚天荷轻搂怀里,楚天荷抬抬眼皮看了他一眼,那眼中似是心疼,楚天荷心中鄙夷,慕子衿,你又是什么好东西吗?对她做出那样卑鄙下流事,现这里装什么温柔?
楚天荷觉得自己要是再这个王府里待下去,不被慕子衿折腾死,也会精神崩溃,心中便盘算着怎样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