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叔药似乎很好用,几天下来,脸上红印就都不见了,可楚天荷心里憋屈,这口气怎么也咽不下去。言情穿越书首发,你只来看书网
海儿笑吟吟进来,见楚天荷坐梳妆台前:“王妃,您脸上伤都好了,美貌如初了。”
楚天荷漠然,美貌又有什么用?
海儿念叨着:“这下好了,王府没了左伶卉,真是安静不少,再也不用看她那副嘴脸了,敢害王妃,真是活够了。”
楚天荷一听海儿话,才想起来,这几日王府很是消停,慕子衿都没来找过自己。王府里没了左伶卉?“左伶卉离开王府了?”
海儿本来是忿忿不平样子,一听楚天荷问她这话,有些惊讶:“王妃您不知道吗?王爷将左伶卉乱棍打死了。”
楚天荷吃惊,乱棍打死!海儿继续道:“不仅乱棍打死,尸体还被丢去喂野狗了,真是解恨。”
左伶卉王府时帮着安叔打理王府一切事务,权利不小,也仗着这点权利,欺负下人,海儿等人都是深受其害,左伶卉一死,确令人解气。
楚天荷本来也恨左伶卉,但此刻她就这样死了,却是高兴不起来,慕子衿就这样轻取了一条人命,一股冷意袭上心来。
顾不得怜悯他人,楚天荷来到王府中闲逛,但她并不仅仅只是闲逛,而是想找到离开王府地方,走着走着才发现,王府里戒备并不森严,准确说是根本没多少守卫,楚天荷心中一喜,这样一来,倒方便自己逃走了。
晚上,海儿铺好被褥,楚天荷便道:“今天不用值夜了,你回房休息吧。”
海儿只觉得楚天荷很是和善,倒是个好伺候主儿,于是便答应了一声,没做他想。
海儿离开后,楚天荷又等到夜色完全黑了时,才轻手轻脚跑去后院儿,白天时看好了王府后门,那里杂草丛生,似是荒废着一样,根本没人,只是后门上上了锁,楚天荷无奈,见围墙前面都种着大树,便挑了一个好爬。
小时候淘气,经常上房爬树,只是这具身体不大好用,不如自己以前灵活,费了半天劲才爬上树,树与围墙挨得很近,楚天荷爬到墙头,一眼望下去,这墙有三米多高,但此时也顾不得了,一闭眼,直接跳下去了。
刚一接触地面,只觉得脚踝一痛,还是扭到脚了,虽有些痛,可楚天荷只想赶紧离开这里,忍住痛一瘸一拐走进黑暗之中。
清烟阁。
“子衿,你还想逃到哪里去?”
咻!
不!
慕子衿从噩梦中惊醒,坐起身,满身虚汗已经浸湿寝衣,清醒过来,看了看窗外,已是凌晨,慕子衿又重躺回去,刚刚躺下,却听安叔门外敲门:“王爷,不好了,王妃不见了。”
楚天荷怕被慕子衿追上,这张脸又实有些招摇,于是,便买了件普通老百姓衣服穿上,她从王府带了不少珠宝首饰,将它们都当了换做银票。
想着慕子衿要是发现自己跑了,肯定以为自己会出城,那她偏偏不出城,就京都之中,大隐隐于市。
楚天荷走街道上,摊贩们都开始摆摊儿了,楚天荷买了个包子一边嚼一边走,街上之人渐渐多了起来,也热闹了起来,可楚天荷心里却有些失落,多是有些茫然,自己离开了王府,以后要去哪里?
街上游走了半天,终于感觉到天大地大,却没有一个容身之所悲哀了,周围热闹好像都是别人,与自己无关。
正想着,却忽然撞上一人,楚天荷定睛一瞧,这人衣着华贵,样貌还算过去,但一副公子形象,楚天荷不好意思地道:“对不起哈。”
本以为这样就算了,本来她也不是故意,可那人却并不打算放过她,一把拉住楚天荷:“喂,你不打算给本公子擦干净吗?”
楚天荷一瞧,原来自己手拿包子,将包子上油腻撞了那人身上,于是低声道:“那我赔给你件衣服就是了。”
那人冷哼一声:“赔?本公子这件衣服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楚天荷懒得和他纠缠:“那你要怎样?”
那人思索了一下,嘴角一抹坏笑:“这样吧,本公子要去醉香楼,你就陪本公子喝上几杯,要是酒量还行话,本公子就放过你。”
楚天荷一脸戒备看着这人,醉香楼,怎么听起来像妓院一样名字,肯定不是什么好地方,于是拿出几张银票递给他:“我不会喝酒,这钱就赔给你吧,够不够我也只有这些了。”
那人有些薄怒:“你当本公子是叫花子打发啊!我看你是不敢去吧,你放心,我不会把你卖给醉香楼做妓女,你就陪本公子喝个酒就抵这件衣服钱了,你要是不去,我就把你送去衙门。”
楚天荷见这人衣着打扮就是富贵之人,别再是哪家王孙公子,要是去了衙门,那不是明摆着要被抓回去吗?反正光天化日,他还敢强卖民女不成!
“好吧,去就去,不过,你说话可得算数。”
那人一听,乐像花儿一样:“好啊,好啊,本公子说话自然算数。”
楚天荷来到醉香楼才知道,这里是京都大酒楼,集吃喝嫖赌于一体,来到一处雅间儿,楚天荷看他似乎是这里常客,他还没说话,酒保小二就都麻溜利索上菜上酒。
那人拿起两个精致碗,摆了开来,拎起酒坛倒上了酒,楚天荷也不动弹,那人知她以为这酒中被下了药,便先拿起一碗喝下去,楚天荷这才拿起来喝下去,那人满意笑着:“好酒量。”
如此喝着,楚天荷觉得这酒像饮料一样,虽有些酒味儿,但是喝了并不醉人,楚天荷喝了几碗,觉得有些撑,于是便道:“喂,我都陪你喝了酒,可不可以走了?”
那人却道:“急什么?本公子还没喝够呢,再陪我喝会儿。”
楚天荷怕喝醉了,便慢悠悠小口喝着,见那人喝了一碗又一碗,简直是嗜酒如命。
这时,突然冲进来一群人,不仅是人,而是官兵,楚天荷吓了一跳,以为是慕子衿派人抓她来了,那些人看了看两人,指着楚天荷:“把她拿下。”
话刚落,其中两人就来抓楚天荷,楚天荷忙往那人那边靠去,那人皱了皱眉头,一个酒碗飞过来,砸其中一人头上,接着吼道:“吵什么?打扰本公子酒兴,都给本王额,给本公子滚出去。”
当先一人却一剑指那人脖子上,随即身后三人也都抽出剑架那人脖子上,楚天荷心里直泛苦水:好嘛,原来就这点儿本事啊。
那人莫名其妙,指指点点道:“你们敢拿剑对着本王,活腻歪了?”楚天荷两次听他说本王本王,难不成他也是王爷?自己怎么到处都碰到王爷?走王爷运了不成?
当先一人冷哼一声,根本没把他说这句话放眼里:“荣德王,我们再给您找一间房喝酒便是,再另外赔给您几坛好酒,可这个女人,我们可必须要带走。”
那个被唤荣德王人一激灵:“什么?她是我酒友,你们”他话未说完,就感觉脖子处一凉,那剑竟贴他脖子上,当先那人不耐烦,直接喝道:“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