倬伊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发现那两瓶药竟然还在,忍不住打开了紫金瓶,怎么可能是最下级的紫色呢。自我感觉相当良好啊,一定还带点蓝。就自己往眼上一滴,一见手臂,顿时目瞪口呆。
这灼得眼睛发疼的赤红!
心中忍不住一阵悲戚,溪雅是有多讨厌自己,宁愿死也不要跟自己在一起么?!
而清幽的木兮院内。
半月不见,桃子又大了些。她无聊地摘了一颗,塞在嘴里吃,这时,她已经嚼不出味道了。
“你为何吃树枝?”信陵君好奇地问道。
溪雅一见,才发现自己竟愣到如此境界。
“人找到了么。”
溪雅道,“找到了,也没找到。”
“此话何解?”
溪雅扑进信陵君怀中,忍不住呜咽起来,鼻涕眼泪糊他一身都是。
信陵君抚着她的头叹息道,“那人,是倬伊么?”
“嗯。”溪雅把一切都告诉了信陵君,魏无忌身体僵硬,也不知所措,“你才十六岁。”
“我还不想死,我真得不想死!”溪雅哭得甚为绝望,“我该怎么办?”
信陵君道,“你们走吧,不要理会世俗,我希望你们两个好好地活着。”溪雅不可思议地望向父亲,“你”
信陵君转身而去,苍老的身体在沉浸在夜幕之中,更显孤独。
溪雅在屋子里纠结了三天三夜,看着自己身上的尸斑,又忍不住一阵作呕,她不想死,无论怎样活着不才是王道么!既然父亲都同意了,我又有什么不能做的!奔向倬伊的芷兮院,可是这时暮色已黑,走正门不大合适,就偷偷地爬墙,可是这墙有两米高,哪是那么好爬的。她蹭了几下都没有蹭上去,自己真是弱爆了,上辈子爸爸建议她学剑击、学跆拳道她还不干,说什么枪能解决的问题要拳头做什么。
现在真是肠子都毁得痛了,翻个墙都翻不进去。
只好走正门进,见两个端水的少女,道一声,“我要见兄长,他在哪个房间?”
这两少女一见是溪雅,皆是不屑,侍女绿儿道,“我们家公子不在院子里。”
“不在?”溪雅道,“那你们端的是谁的洗脚水?”
绿儿道,“刚走的,老爷请他去下棋了。”
“他锁骨都断了,还能下棋?”
那绿儿不知道再扯些什么,“这么晚了,你一个女儿家来这里怕不合适吧?”
溪雅墨眉一挑,“你们两个是男的不成?”
绿儿气得已经小脸胀红,“我们是服侍公子的,和你这种心怀鬼胎,意图不轨的不一样。”
这溪雅一听也不高兴了,“就你们两德行高尚,切!gou引我哥的事情没少做吧”
“三儿!”还没说完,就被倬伊的呼声硬给打断了,“你又在欺负人了。”
“我懒得理她们。”她跑上前来,拉着倬伊哥哥的胳膊道,“我无聊,所以就想找哥哥下下棋。”
那两侍女见她动作暧mei,早已气得肝都硬了,自己服侍了牧野君这么久,还没这么拉过美男的手呢,她!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