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光头*大发,捧起我的脸就亲吻起来,亲吻着同时,便用劲抓着我的胸脯,就在他快扯开的我的衣服时候,门被人一脚踹开了,我看见张哥、王梅,还有另外两个青年闯了进来。
我大声地喊道:“张哥,快救我。”喊完,我便“呜呜”地哭了起来,张哥怒气冲天,上前连踢带打地把光头揍了一顿,光头当时就傻了,嘴上还叫着:“大哥,你为什么打我?”
张哥抓住光头的衣领,又使劲地打了他好几个耳光,说道:“你知道她是谁嘛,你TM真的不想活了,这事要是小三知道,他不废了你,我TM的张字倒过来写!”
光头来不及擦着嘴角上的血,吃惊地说:“她是三哥的朋友?”
张哥狠狠地说道:“你以为她是谁?她是小三的女朋友!”说完,又两脚踢开还傻傻地抓着我的手的青年,我急忙跑了过去,抱着王梅大哭了起来。
光头突然好像明白过来了,急忙跪在地上,几个青年也跟着跪在地上,大声地说:“张哥,你可得救救我呀。”
张哥冷笑着说:“救你,你找错人了吧?”
光头猛然醒过来,对着我便一劲地磕头,嘴上还说“我该死,我混蛋”,“请姑女乃女乃给条活路!”
我哭着说:“应该是我求你才对,我父亲和哥哥还在医院躺着呢,你说怎么办吧?”
光头说:“我赔钱,要多少赔多少,只求你放过我吧。”
张哥平稳了一上口气说:“你爸爸和哥哥怎么样了。”
我擦着擦眼泪说:“还在医院里躺着呢,医生说我哥哥的腿可能保不住了。”
张哥沉思一会儿:“采非,你看这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也别难过了,老六也知道错了,赔多少钱,你说个数吧,只是这事千万不能对马三说,你知道吗?
我不解地看着张哥,说:“为什么呀?”
张哥说:“你还记得你和马三的第一见面的情景吗?”
我点了点头,张哥说:“那个打的青年,跟你马三有七八年了,最后,还是把一个手指剁掉了,这事才算过去了。”
我不默不作声了,张哥又说:“我太了解马三,他要知道你今天吃了这么大的亏,他能放过老六吗?所心,采非呀,为了谁,你也不能说。”
我点了点头,光头好像松了一口气,对身边的一个女人说:“去,把钱都拿出来,一点也不留。”
我又说道:“只赔钱还不行,怎么也要向我父母道个歉吧!”
光头忙说:“当然,这是一定的,一定的。”
说完一大群人便跟着我来到医院。
当我的父母和哥哥看到光头他们到来时,都吓得直躲藏,当又看到我时,表情才轻松了一些,光头和一伙青年,“唰”地全部跪在地上,光头一边磕头一边说:“大爷,大娘,大哥,我们错了,我们不是人呀,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我爸爸还挎着绷带,就去拉光头起来,嘴里还说:“这是干啥,知错就行了,起来吧!”
光头,跪着向前走了几步,将一大包钱放在床上,说:“这是我所有的钱,全部给你们,只求大爷、大娘,还有大哥,能饶了我们!”
父母心底真的很善良,一边看着我,一边说着:“起来吧,起来吧,快起来吧!”
光头他们一直没有起来,我看外面的人越围越多,心里还是不是让他们起来呢!
我看了一眼张哥,张哥铁青着脸,也不说话。
我也感到差不多了,就说:“你们可以走了,我不想看到你们了。”
光头急忙爬起来,生怕我反悔一样,一边走一边回头看我!。
第二天,歌厅就关门,我再也没有见到光头。
张哥和王梅看没有什么事了,也就回到县城了。
父亲和哥哥在医院又待了十多天,我看都好得差不多了,也没有留下什么残迹,便出院回家继续休养。
我算了一下时间,我感到马三也应该回来了。担心马三突然找上家门,我便对父母说:“这事也就过去了,你们也不要再提了,他们也给了不少钱,你们也存起来吧,哥哥在一旁直点头。
我又对父母说:“我今天要到县城去,要过年时才回来,你们也好好准备过年吧。你们有什么事,到大队打这个电话。”
说完,便把马三家电话留给大弟弟王力。
弟弟王力送我到汽车站,在路上,我便问他的学习情况,王力对我说,李老师对他很好,虽然不是班主任,对王力也非常关照。弟弟还说,在学校除了学习,也没有其他的事,都挺好的。
看着王力脸上的青春痘,个头也都超过我了,我便拍着他肩膀说:“你可要争气呀,咱们家供你上学可不容易的。争取考个好大学。没有钱,姐姐给你拿。条件是你必须好好学习,也不能谈对象。”
王力点头答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