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放寒假了。
我坐车先到了TH市,看望于顺水的父母。于顺水父母热情的迎接,还有刚刚考上大学的小媚的陪伴,我在TH市很开心地玩了几天,便返回我自己父母的家。
走时家门,我发现院子里冷清清的,只有弟妹在家写作业。
弟妹看见我“哇”的一声就都哭了起来,我问是怎么回事?弟弟王帅告诉我,爸爸和哥哥被打了,现在还有医院呢,妈妈也在医院呢。我再问时,弟弟妹妹也说不清怎么回事,只是还要赔人家钱。挨了打,还要赔人家钱,还有这样道理嘛。
我急忙便往医院赶,到医院看见爸爸和哥哥都缠绕绷带,也说不清楚那受了伤,妈妈看到我,就是一个劲地哭,嘴里还埋怨爸爸和人家打什么架呀。只是哥哥简单地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原来,爸爸和哥哥在送粮途中,经过一家歌厅时,碰倒了人家广告牌子,爸爸和哥哥上前理论时,被歌厅的一伙人给打伤了。
我问一下医生,医生说病人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哥哥的腿伤的比较重,搞不好还要落个残迹的。医生说完还催我赶紧把住院钱交了,要不医院没有办法给你们治病了。
我赶紧到收款处去交钱,还好身上的钱也够了。
我又来到镇公安分局了解情况,分局的一个民警看我进来,倒是很热情,当我问道我父母被人打的情况时,他却说不清楚,也没有人来报案。
我急得掉起眼泪来,怎么被人打了,还找不到人,这上那去说理去呀。那个好心的民警看我流泪,就悄悄地对我说,这个事他也听说一些,十有*是镇上的崔老六他们干的,崔老六是镇上书记的儿子,排行老六。我急忙问崔老六在那,那个民警说,那个歌厅就是这小子开的,在那里就能找到他。
从分局出来,我便想冲进歌厅去找人,可又一想,我自己去还不是安全,最好找几个人一起去,找谁呢,马三在警校还没有回来,想来想去,也没有感到谁合适。突然,我想起来张哥好像还很有背景的,不如找张哥吧。
想着便找到电话,给张哥打了过去,张哥一听我的声音很还高兴,我简单地把家里情况说一下,还提到崔老六,张哥在电话中说,你先别动,我马上赶过去。说完,便放下电话,我交了电话费,就回到医院,看到受伤的爸爸和哥哥,我心里就难过,感到这也太不讲理了。心里又想,张哥对这地方也不熟悉,他能解决什么问题呀。靠谁不如靠自己,我去找他去,还能把我吃了吗?
想着这里,我便从医院出来,鼓足勇气向着歌厅走去。
下午两点多钟,歌厅的人并不多,只有一个包房有人在唱歌,在大厅之中,坐了一排涂脂抹粉的女人,有的年纪都不低于三十岁了,看我进来,马上有一个青年上前来说:“小姐,你是唱歌呢,还是找人呀?”说完不停地往我身上看,我抓紧衣服说:“找你们老板。”
“哟荷,我说今天怎么有喜鹊在一直地叫呢,原来有这么漂亮的美人找我呀,哈哈。”从屋里走一位个头不高,略有些发胖,头顶光光的一个青年人,长着一对老鼠眼,不停地打亮我,说道:“说吧,什么事让六哥我给你出面!”
我有些气愤地问道:“是不是你把我爸爸和哥哥打成重伤?”
光头抓了抓头说:“谁是你爸爸和哥哥。”
我又说道:“就是半个月前,我爸爸和哥哥去送粮,经过你们店门口,碰翻你的门前的牌子,你的手下就将我爸爸和哥哥打伤,住进医院,连一车粮食也让你们卖了。”
光头抓了抓脑袋,好象想起来了,便向旁边使了个眼色,走到我跟前说:“你不说这事,我还真忘记了,你知道那块牌子多少钱嘛,说出来吓一跳,我们花两万块钱做的,就这样让你父亲和哥哥搞碎了,怎么样,送钱给我来了吗?”
说完,他便用油腻腻来模我的脸,我猛然打掉他的手说:“你放尊重些。”
“尊重,老子就不知道尊重怎么写!”说完便抓住我的胳膊,向我的脸上亲来,我使使劲地挣扎着,他并没有得逞。
这时,他放开的手,坐在椅子上,身边的人马上把门关了起来,这时,我才后悔不应该这样冲动。
这时,光头微笑着对我说:“这样吧,我看你长还不错,也挺水凌的,我也不为难你,只要在我这里做上一年半载的,这笔账就算清了,另外,我还给你父亲和哥哥治病,怎么样?”
说着,色迷迷地看着我,手中还拿着一把水果刀,不停地甩着。
我气得有些喘上来气,说道:“你还讲不讲理呀,打了人,还要讹诈,你以为天下就你的家呀。”
“哟荷,嘴还挺硬,别TM的以为你长得漂亮就没有人敢动你了,你要不答应,今天甭想从我这里走出去。”说完,他又让上前捏着我下额,我刚要抬起手去打他,旁边的两个青年便我的手拧在身后,让我一动也不能动。
我气极了,往光头脸上吐了一些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