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本妃打,狠狠的打!”她凶神恶煞的看着熙悦,上一次让她逃月兑了,这一次她是抱着要熙悦死的心态。
这一次与上次不同,上次轩王爷找来的是两个侍女,虽然长得彪悍了些,但毕竟是女人,用的力气也不同,这次郦妃让两个彪悍的侍人行刑,熙悦不死也会残废的,冰冰匆匆忙忙的跑回了柳香雅阁。
“魏童姐姐!你在哪儿?”冰冰还没待跑进院内便大喊大叫着,此时的她已然乱了阵脚。
“冰冰,你这是怎么了?”早已将晚膳准备好的魏童,听见哭声由屋内跑了出来。
“魏童姐姐!不好了,不知什么原因,郦妃娘娘将小悦姐姐绑在了刑舆上准备用刑,怎么办?怎么办?小悦姐姐会被打死的。”韩冰冰哭得跟个泪人似的,魏童眼底掠过一丝凶光。
“冰冰,你在此等候,待我去看看。”魏童身形忽闪,宛如云飘电擎,向王府大院移去。
“魏童姐姐你要小心……”冰冰再一回身,魏童已是人去楼空,不见身影。
她的话她当然也没听到了,冰冰没想那么多,继续流着眼泪,侍人高举木板准备下手。
“等等~”熙悦喊了一声,侍人手便停在了空中,不知是落还是不落,毕竟现在的熙悦也是王妃,侍人也是有些顾虑。
“你还有什么话说?”郦妃瞪着她,这次就算轩哥哥回来也是救不了你的。
“郦妃你想让我冤死吗?就算你要判我死刑总得给我个合理的理由吧?”熙悦想尽量拖延些时间,也许皓轩回来后,可免此罪也说不一定。
熙悦不敢想象,这和上午带她一起进宫的那个郦妃是同一个人吗?熙悦有点怀疑,如果不是同一个人,那她们长得也太像了点吧?简直一模一样,如果是同一个人,那也太夸张了点吧?简直判若两人。
“你做了什么好事,还用本妃来说吗?”郦妃一脸的恶妇相。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好~事?”熙悦现在算是明白了,女人心海底针,变脸比变天还要快,这句话说得一点也不假。
“你今天一再的要求本妃带你入宫,原来是为了当选秀女接近当今圣上?你是王爷的妃,竟做出如此龌龊之事,让王爷情何以堪?难道不该罚吗?”郦妃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坐在檀木椅上,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接近皇上,这欲加之罪,是不是有点太荒唐了?这一切都是误会,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熙悦解释着。
“哎哟~真没看出来,原来你是个身藏不露的高手,把王爷骗得团团转后还要去勾引皇上,不知羞耻。”珊姬一脸的藐视。
“简直就是个贱人。”菲姬也在一旁附和着骂着,这两个女人还真是毒舌妇。
“再本姬看来连贱人都不如,竟然背着王爷干出这等勾当来,真是丢尽了王爷的颜面。”珊姬凶狠狠的瞪了熙悦一眼,转身看向郦妃。
“郦妃姐姐,这次您绝对不能再心慈手软,放过这个败坏王府门风的贱女人。”菲姬再一旁拼命的煽风点火。
自从熙悦入府后,她们都很少见到王爷,王爷对她们一直就很冷,现在就更冷了,她们把这一切全部归咎于熙悦身上,她们认为只要熙悦消失了,这一切都会恢复平静。
“对~对~对~郦妃姐姐这次一定要好好的惩戒她才行,不然将来以后,还不知她能干出什么更加龌龊的事来?”珊姬接过话来继续添油加醋,她们只有一个目地,夏熙悦消失。
“你们血口喷人,我从来没有做过,败坏王府门风的事。”熙悦真想狠狠的捶她们两拳最好捶死她们这些长舌妇。
“还敢狡辩?王爷将这王府内院之事交于本妃打理,本妃今天如果不好好的教训~教训你,本妃对王爷都无法交待。”郦妃此时都想把她活剥了,她太想整死熙悦了。
碍于她马上就要成为这王府中的女主人,不能让大家认为她是在公报私仇,这才将府内所有人叫出来,光明正大的让大家来推动这件事的进行。
“对,狠狠得打,决不能轻饶了这个小贱人。”珊姬和菲姬相约而同的说出了这句话。
“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到处去卖弄风骚。”珊姬看着熙悦那张脸就有气。
自己哪里不比她好,无论是家世还是长相,自认为都比熙悦强,可为什么就是得不到王爷的垂青呢?如果夏熙悦消失了,王爷可能会多看她几眼。
“姐姐你们不要这样,也许悦妃真的有苦衷呢?为什么不好好的听她解释一番呢?”灵竹夫人总是那么温柔善良,她和熙悦接触最多,她相信熙悦的人品,决不是那种攀龙附凤的人,可是她的意见无人采纳。
“事情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你们大家听我解释。”熙悦一听灵竹夫人的话,心情豁然开朗,毕竟还是有人愿意相信她是清白的,她打心里感激灵竹。
“不要再与她哆嗦,给本妃打。”郦妃话音刚落,那行刑之人高举的板子随声音同时落下,重重的落在了熙悦的上。
只听板声~啪啪啪~两个刑人交替着将板子无情的打在了熙悦身上,这次可不比上次,男人用的力气是很大的,打得熙悦~哇啦~哇啦~直叫,看得郦妃心花怒放,得意洋洋,最好借此机会将夏熙悦打死她才高兴呢。
站在不远处的魏童两指间夹着一块极小的石子,手心朝内手背朝外,手腕轻轻用力,石子如雨线般直直的射出,行刑人手中高举的板子,~嘡啷~一声重重的跌落在地,另一个刑人不知缘故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郦妃见状起身。
“为何停下?”只见那人一只手抱着另一只胳膊,绻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