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停下?”只见那人一只手抱着另一只胳膊,绻在地上。
“回娘娘,奴才的手腕突然麻木无知觉了。”显然是很痛,他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将他拉下去,换人接着打。”郦妃叫嚷着,这是一次绝佳的机会,她决不能放过熙悦。
“郦妃~你真可笑,不过更可怜……”熙悦痛得咬牙切齿,上气不接下气,藐视的看着郦妃。
“你说什么?”郦妃气得眼睛都蓝了。
“我说你可怜~可笑。”熙悦脸上竟然露出了笑容,但那笑容属实有些苦涩。
“本妃倒要你看看是本妃可笑,可怜,还是你比较可笑,可怜。”这次郦妃是真的动怒了,目光比脸色还要红,满布血丝,凶狞的注视着熙悦。
“你知道今天皇宫里发生的所有事?一定又是你在害我,为什么这么做?”善良的熙悦脑子终于开了窍,只是她不愿意相信她死党的前世,是这么对待自己的。
“悦妃,饭可以多吃,话不可乱说,你怎么把不是,推到本妃头上来了?明明是你苦苦哀求本妃带你入宫,本妃原以为你只是想看看皇宫,真没想到你野心还不小,入宫的目竟是为了做皇妃……”
空中忽闪过一条身影,落在了郦妃眼前,右手索住了郦妃的下颚。
“你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谁要入宫做皇妃?”皓轩语气生冷的犹如来自地狱的修罗。
“轩,轩,轩哥哥~快~快放手,咳咳……”郦妃感觉无法呼吸了,如果他再不放手,郦妃可能要一命呜呼了。
“叩见王爷。”下人们齐跪地叩首。
魏童悄悄地躲进了树从中,虽然只被打了几大板子,没开大花但也见了红,也够熙悦受得。
皓轩放开了郦妃,看了一眼趴在刑舆上的熙悦,臀部那斑斑血迹,说不出的心痛。
“你们的话本王都听见了。”他看着熙悦,想听到熙悦给他个解释。
郦妃扑捉到皓轩眼底的丝丝痛意,急忙上前哭诉。
“轩哥哥,都怪郦儿不好,就算妹妹苦苦哀求,郦儿本也不该带她入宫,如果郦儿不带妹妹入宫,妹妹就没有机会,跑去秀女宫参选秀女,不入宫也就不会与太子同处一室,一个多时辰之久,请轩哥哥责罚郦儿吧。”郦妃盈盈的走上前来,泪落如细雨般划至脸旁。
熙悦看着郦妃觉得她真的好搞笑,现代的她是个英勇无比的警官,而在古代的她,却是一个一流的演员,那演技相当到位,另人不得不择服。
“我没有参选秀女,更不认识什么太子,郦妃~你可以打我,可以骂我,但绝不可以冤枉我。”熙悦急得眼泪在眼圈直打转,这个霸道的恶魔如果认定了郦妃说得话,那么她会死得更难看。
轩王爷注意到了她这一身秀女服,而且还衣冠不整,大半边肩膀暴露在外,特别是那朵幽蓝色花形的纹身,看得他有些刺眼,证明郦妃句句属实,这个女人不但去选秀女,还和太子在一起,这是怎么回事?
皓轩也被搞得一头雾水,不过一想到她和别的男人有接触,皓轩就火冒三丈,眉腾杀气,目喷怒火,一个大步上前,抓住熙悦的头发,将她的头拉起。
“你就那么想成为父皇的女人?”看着他那喷着怒火的双眸,还真有种想烧死熙悦的感觉。
“我没有去参选什么秀女。”熙悦大声喊着,原来无人信任是这么的无助。
“没有?这身衣裳你怎么解释?”他松开了熙悦的头,熙悦知道自己,这次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皓轩,请你相信我,我是被人陷害的。”此时的熙悦真是无助到了极点,她多么希望眼前这个男人,能相信自己,哪怕只这一次。
“被人陷害的?那你和太子在一起又是怎么回事?”皓轩眼底闪过嗜血的光茫。
“太子?我不认识什么太子,请你相信我。”熙悦真不知道谁是太子,所以也不知该怎么解释才好。
“哈哈~被人陷害?也不认识太子?你当本王是三岁小孩~是吧?”他抽出腰间的软剑,指向了熙悦。
藏在树从中的魏童见形势不妙,这一次手中拈出的不是小石子,而是一种极为细小的银色飞针,但这种极为细小的银飞针尾部,却还铸有一只更为细小的精巧童字。
“轩哥哥,郦儿已经罚过了悦妃妹妹,请您饶了她吧。”郦妃一副善解人意的表情看向了皓轩,熙悦不解郦妃为何如此。
“郦儿,你以为你打了她几板子,本王就会放过她吗?”皓轩满面煞气,哪个男人能接受自己的女人与别的男人有接处?
“轩哥哥,罚也罚了,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就不能放过悦妃妹妹吗?”郦妃特意提到了悦妃两个字,皓轩听到这两个字,更加气愤不已。
她是他的妻子,怎么可以去做父皇的秀女,这让他如何能接受这样残酷的事实,郦妃泪流满面,苦苦哀求,熙悦不解,郦妃这又是唱得哪一出。
“郦妃姐姐!你这是做什么?这个小贱人做了对不起王爷的事,本该受死。”珊姬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滚~都给本王滚。”王爷高嚇一声,吓得珊姬妃们连滚带爬得跑了。
熙悦看着皓轩身旁满面泪水的郦妃,让她想起了她的好朋友丽秀,也许今天的事不是郦妃所为,也许郦妃根本不是像她想象的那么坏,皓轩扶着郦妃。
“郦儿,你身子弱,先回去休息吧,这里交由本王来处理吧。”在他心里郦儿是个知书达理,善解人意,品德高尚的好女人,她不忍让他的郦儿看到血腥的一目。
“云儿,扶郦妃回景丽轩。”他现在的心情大家都可以想象得到,谁的老婆要嫁给自己的爹,谁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