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悦想了想自己来到这不为人知的古代王朝,没过上一天好日子,她好想爸爸妈妈,好想回家。
她看着魏童送来的食盒,长长的叹了口气,人是铁饭是钢,吃饱了才有力量,就算死也不能做个饿死鬼。
她将食盒打开,香味扑鼻,饿意激起,借着牢门外面那一盏油灯的弱光,她动起了筷子,酒足饭饱后趴在了稻草上合上了双眼,她也累了~真的累了。
也不知睡到了什么时候,只感觉有不名物在自己的身上行走,耳边有~吱吱喳喳~的吵声。
熙悦迷迷糊糊中伸手去模,毛茸茸的家伙顺她手间滑走。
~啊~熙悦一个激灵站起了身,由她的裙内掉出了好几只老鼠。
摔到地上的老鼠~吱吱喳喳~的向不同方向跑去,原来是她身上的血腥,引来了地牢里的老鼠,吓得熙悦连蹦带跳蹿到了牢门前。
她长这么大都没见过真正的老鼠,只有在书本上,电视上见过,实物还是第一次见到,吓得她呜呜~~大哭,双手抓住牢门大叫。
“来人,放我出去,我不要呆在这里,我好怕,呜呜……”就算她叫破喉咙也没人理她。
熙悦窝在墙角处,看了看这间阴森森的地牢,想起了一首打油诗:
“走进一间房,四面都是墙,抬头见老鼠,低头见蟑螂!”熙悦不得不佩服写这首诗的人,太有才了!
借着微弱的油灯亮看了一下表,am5:37天应该亮了,她盼呀,盼呀,终于把魏童给盼来了,当魏童那张熟悉的脸出现在她面前时,她如受伤的孩子般,冲进了魏童的怀里。
“呜呜……我好怕,这里有老鼠!呜呜……”见她哭得伤心欲绝,魏童心如刀绞。
怎么才能帮到你,在这王府内如果没有最上层的功力,想救走个人哪是那么容易的事,再说~现在还不是带她走的时候,就算她将她带走,对她而言无疑是另一种伤受,如果可以选择,她宁愿从来不认识这位,名叫夏熙悦的姑娘。
魏童叹了口长气,抱着她,抚模着她凌乱的头发,现在她能做的就是这样安慰着她。
“不怕不怕,再等等,离洛副将会帮助我们,王爷会放你出去。”魏童无奈的离开了地牢。
今天是皇上选秀女的日子,也就在今天,皇后搬来了皇上下得一道圣旨。
因郦妃贤良淑德,被正式册封为轩王妃,接到这一道圣旨,郦妃乐的合不拢嘴,心花怒放!
虽然她早已是内定的轩王妃,但毕竟没有仪式,今天不同,是她正式成为轩王爷的发妻。
轩王爷是皇后娘娘的独子,仪式是何等的隆重与气派!大红的轿子由皇宫浩浩荡荡的抬到了轩王府,一路上炮竹声声,竹音绵绵,热闹非凡……郦妃就这样高调的被迎接入府。
珊姬和菲姬更是巴结的不得了,只有轩王爷脸上没有笑容却多了几分冷俊。
寒月宫内——(浦泽母妃的寝室)
“泽儿,这几天有没有入宫?”温柔的若寒皇妃,想着昨天碰到那个古怪的秀女,心生疑虑。
“回娘娘,这几天都不曾见到泽王爷!”贴身宫娥玉琪回答道。
“派人去传话,让他过来一躺。”皇妃娘娘仍面带微笑,看似温柔似水。
“诺。”宫娥转身退下,没一个时辰,泽王爷便来到了寒月宫。
“儿臣参见母妃!”泽王爷屈膝跪地。
“泽儿快快起身,到母妃这儿来,让母妃瞧瞧。”见到儿子的母亲笑开了眼。
泽王爷来到母亲身边坐下,皇妃娘娘拉着他的手,慈爱有加。
“最近几日怎么都没来母妃这坐坐?”她温柔的模着儿子的头。
“最近几日有点忙所以没过来,对了,母妃!您找儿臣,是不是有什么事?”泽王爷脸上挂了些紧张之色,皇妃娘娘轻轻的抚模着~儿子的手。
“母妃能有什么事儿?就是几日没见你来,有些挂念!”她满面的温柔,是一位慈祥的母亲。
“都是儿臣不好,以后儿臣会经常来您这儿,陪您坐坐。”看着他一脸的温顺,孝顺的模样,皇妃娘娘心里说不出的满足。
“泽儿成婚后,与那刘太尉之女相处可好?”泽王爷淡淡一笑,其实那泽王妃到是,时不时就进宫来看看若寒皇妃。
“请母妃放心,一切安好!”就算是不好,他也不能与母亲讲呀,一场政治婚姻能好到哪去?
其实这桩婚事,浦泽非常不满,他要的是那份世上独一无二的爱情,不是没有感情的包办婚姻,因为是他的母妃一手包办,他别无选择罢了。
皇妃娘娘本身无心争权夺利,但儿子在朝中势力单薄,做为母亲的她,为了保护自己的儿子,只能拉拢太尉大人,浦泽是个孝顺的孩子,不忍看到母亲为他日日担心,无奈之下只能从命。
“一转眼你已独自在泽王府,住了近四年之久!这四年来母妃都没有在身边,好好的照顾你!”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
“母妃,儿臣这不是挺好吗?这是本朝的规矩,也不能因为儿臣而改变。”泽王爷用手,轻轻的拭去母亲眼角的泪水。
凌都国有这么个规矩,除太子外,皇子满十五之前必须离开皇宫,在宫外另设府邸,皓轩十四岁便出宫独立门户。
女子十五岁前皆要出嫁,为了巩固国本,有的嫁给其它国的王子,有的嫁给朝中大臣之子,只可惜凌黎皇只有四个出类拔萃的儿子,却膝下无女,这也许是他一生的遗憾。
“泽儿,你还记得,你出宫前~母妃曾给你一只墨绿玉镯?等将来你有了王妃,将此物做为订情之物送予她,你还记得吗?”皇妃娘娘想起了那个叫夏熙悦的秀女,手上带得那只玉镯,浦泽一愣,母妃怎么突然问起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