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儿,你还记得你出宫前,母妃曾给你一只墨绿玉镯!等你将来有了王妃将此物送予她!你还记得吗?”皇妃娘娘想起了,那个叫夏熙悦的秀女手上带得那只玉镯,浦泽一愣,母妃怎么突然问起这件事。
“当然记得,那是母妃一生最宝贵的东西!”想到那个玉镯,便让他想起熙悦,也不知她人在哪里?过得好不好?浦泽的脸上有一些些伤感,这一切都被他的母妃,捕捉入眼内。
“是呀!那是当年遇到你父皇时,你父皇与母妃的订情之物!”想起当年的一目,若寒皇妃脸上,流露出了无比幸福的笑容,皇帝这一生最爱之人便是她了,她当然幸福了!
“你现在有了王妃,那是不是该将此镯转赠予她?”若寒皇妃明明知道,此镯已不在他手,有意试探一下,因为她也不能百分百确定,熙悦那只就是她与皇上的订情之物。
“母妃,我……”浦泽不知该怎么说出口,因为些物早就给了熙悦了,让他拿什么给刘媛媛王妃?
见儿子吱吱唔唔~~若寒皇妃已大概猜得不离十了,夏熙悦秀女,手上带得那只镯子,就是当年她与皇上订情的那一只墨绿玉镯。
“泽儿,你怎么说话吞吞吐吐的?”若寒皇妃注意着儿子的脸色变化。
“母妃,儿臣早已将此镯……赠予她人。”浦泽一咬牙,总不能欺骗自己的母亲,那可是母妃和父皇的订情之物。
得到儿子的亲口证实,若寒不禁为儿子捏了把汗,她真不知该从如何与儿子开口,告诉他那玉镯的主人现如今,即将要成为他父皇的女人了!见母亲的脸一时红一时白,浦泽有些担心。
“母妃!您不舒服吗?”他这么一叫~喊醒了若寒皇妃。
“忘记她吧,你们之间不可能有结果!”听母妃这么一说,浦泽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母妃!您见过她了?”浦泽的心都快拧成一股绳了。
若寒似乎想避开儿子的追问,她真的不愿见到儿子伤心,看出了母亲的想法,浦泽更加确信母妃见过她。
“母妃告诉儿臣,您在哪里见过她?母妃?”见母亲迟疑不决,浦泽站起身来紧握母亲的手,焦急的如热锅上的蝼蚁,这一切看在若寒的眼里,满满全是心疼。
“泽儿,既然注定无缘又何必相见?母妃不想见你痛不欲生。”若寒流露出了无比慈祥的母爱!
母妃为什么要用痛不欲生这个字眼,难道她已为人妻,又或者是……他不敢再想下去。
“母妃,不管她现在变成什么样,儿臣都要找到她,哪怕仅是这样默默的看着她,对儿臣而言——足矣!”他的爱意尽流眼底。
若寒真不敢想象,如果儿子知道事情的真相后,后果会是什么,可是不说,恐怕儿子也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
“你很爱她对吗?”若寒淡淡的问道。
“不是很爱,是深爱!这一生唯一的爱!”浦泽的爱,是那么的坚定不移!
若寒皇妃被儿子这么一说,吓了一大跳,这是儿子出宫后,第一次这样的和自己敞开心扉的谈心,还是谈论爱情,她打定了主意,为了儿子的幸福~她豁出去了。
“母妃可以帮你,但是你不可轻举妄动,一切都要听从母妃的安排。”浦泽顾不了那么多,只要能找到熙悦,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儿臣一切听从母妃的安排,请母妃告诉儿臣,她在哪?”浦泽心都掉到嗓子眼了,急呀!
“她在秀女宫。”若寒皇妃一字一字的讲出了,熙悦的所在之处。
当秀女宫这三个字入耳后,浦泽,两眼发直一坐在了椅子上,下一刻他脑子一片空白,心也好像停止了跳动,无法想象,无法理解,怎么会这样。
“这不是真的,这一定不是真的,母妃您是在逗我,对不对?”目无光泽,整张脸憨憨的傻傻的。
“母妃见过她,一个长得很清秀,性格很开朗,行为很古怪的姑娘,她叫夏熙悦。”这是熙悦白天给她的第一印象。
不用说名字,听到母妃说性格很开朗,行为很古怪的时候,他便可以确定是他的熙悦没错!
“秀女宫,我要去秀女宫。”他起身便向外踱去。
“站住!”若寒皇妃高喊一声,浦泽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
“你想做什么?直闯秀女宫将她带走吗?就凭你俩儿,能走出这皇宫吗?胡闹!你以为你的父皇宠你!爱我!就会由你胡作非为,将他的秀女明目张胆带走吗?”若寒气急,怒斥儿子的鲁莽。
“母妃,我……”听到熙悦在秀女宫,他一时间乱了方寸,不知该如何是好,一心想着冲到秀女宫将人带走。
“你答应过母妃,一切听母妃安排,再说你就那么确定,她会跟你走吗?”没想到平时温温柔柔的若寒皇妃,发起火来也挺有威慑力的。
听母妃说到后一句话,他的心颤抖了,她会随自己离开吗?他只知道自己喜欢她,却不知她是否也一样的深爱着自己!若寒皇妃来到了儿子身边,握住了儿子颤抖的手,慈爱的看着他。
“母妃将她带到寒月宫如何?”浦泽一听欣喜若狂。
“母妃……”他的面容如花绽放。
“好啦,知子莫过母,先坐下吧。”她将儿子拉回了椅子上。
“玉琪,你去将那允尚宫传来。”皇妃淡淡的声音,温暖着浦泽的心。
“诺!”玉琪欠身后退出了寒月宫,没有半柱香的工夫,允尚宫恭恭敬敬的跪在了若寒皇妃和泽王爷面前。
“老奴叩见皇妃娘娘!泽王爷!愿娘娘、王爷福寿安康。”她跪地俯首。
“允尚宫,起身说话。”若寒皇妃手轻轻一抬。
“诺!谢皇妃娘娘,不知娘娘传老奴有何吩咐?”她毕恭毕敬的起身,站在一旁等待娘娘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