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祤瞳镇定自若抿着茶,无视暮暖吃人的目光。
跟花笺貂较什么劲儿,他可是最擅长把别人的智力拉到和他相同的一个水平线上,然后用他的方式把你绕来绕去,晕乎乎之际变成和他一副德行的傻子“不行不行,我哪有那么老,这关系要传到江湖上去我指不定要被传成什么样子。”花笺貂继续直着一根筋自言自语。
“花爷爷,你才是乌龟,你们全家都是乌龟。”暮暖终于忍不住,挥着拳头爆发了,连怀里的凌梓卿都探着脑袋圆着眼睛挥舞着小手,啊,呀,呀。的叫着。
花笺貂模着下巴:“这么一算,好像我全家还真的都是乌龟了”
暮暖拍着胸口理顺气息,但凡跟凌祤瞳扯上关系的不是脑子里不是比正常人多了外来拐去的筋,就是比正常人少了很多根筋。
不气不气,咱还不是有个比白纸还纯洁,比乌龟讨人喜多了的凌梓卿嘛
暮暖背过身去放下凌梓卿,拍了下凌梓卿的:“儿子,上!给为娘抓金子去!”
“嘿!”花笺貂蹲兴趣黯然的看着凌梓卿软绵绵的身体一顿一不稳的爬向明晃晃金子。
凌祤瞳慵懒的眯着眼睛,有什么好看的,抓来抓去最后还不是抓金子嘛。
暮暖则是紧张的的在一旁指挥着:“儿子,上上,快点,左边一点,诶诶诶,偏了偏了,喂喂,过了过了回来,给老娘回来!啊”
暮暖由紧张到兴奋到绝望的捶胸顿足
这状态变化堪比翻书,女人果然是善变
楚暮暖那出息的儿子颤颤巍巍的爬向金子,又颤颤巍巍的绕过金子,又颤颤巍巍的爬到花笺貂脚下,然后利索的夺下他的乌龟,挥舞着乌龟‘啊啊呀’的朝暮暖傻笑。
花笺貂也是相当郁闷的挠挠头:“你们一家子玩的是哪一出,怎么干什么都和我的乌龟杆上,这样太不好啊!”
暮暖指着凌梓卿悲催的对凌祤瞳问道:“这真的是我生的儿子?”
凌祤瞳扶额轻声叹喟:“这,我也有一半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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